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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穿你那件怪裙子吗?屋里还留个怪人,怪不得不让我靠近。”尔达耶冷着脸说。
“嗳,别这样了,你也骗过我啊。”程小小嘟着嘴说到:“何必说些酸话,再不骗你就是了。”
尔达耶白了程小小一眼,没再说话,转身往外间走去。程小小识趣地闭了嘴,跟着他来到外间歇下。
尔达耶去了另一个外间休息,并将雨潺安排到其他房间。
程小小听着窗外的雨声,在床上辗转反侧睡不着,那家伙不知道会不会被雨淋到。有那么一瞬间,程小小感觉雨声大了一些,于是抬眼看去,黑暗中一个挺拔的黑影跃到自己床前。
“谁!”程小小刚开了口就被捂住了嘴,只能睁着大眼睛盯着黑暗中的黑影。
☆、第一百零三章 情根深种
第一百零三章情根深种
程小小的嘴被来人轻轻捂住,黑暗中是那熟悉的感觉。与陌寻箫朝夕相处了许久;那微妙的感觉告诉自己;来人正是他。
“陌大哥?是你吗?”程小小睁大了眼睛问到。
“你,想走吗?我可以带你走。”陌寻箫松开了手;轻轻地问。
“陌大哥;我现在还不能走,他们要来了;我不想让哥哥同他们打起来。”程小小垂了垂眸子睫毛说到。
“你阻止得了吗?”陌寻箫说。
程小小听罢低了头,沉默半晌轻吐口气方才开了口:“陌大哥,你刚才被淋湿了吧?脱了外衫晾晾吧。”
陌寻箫微微动容,扯了扯嘴角说:“不妨事;习惯了。”
“怎会不妨事?年轻时不觉得什么,等你老了就知道了,风湿啊骨痛啊,什么病都找上来了,快点。”程小小仿佛一个唠叨的老妈子般说着,边说边伸手去解陌寻箫的绶带。
陌寻箫忽然摸上程小小按到自己腰间的手,黑亮的眸子里是深邃的光,微微颤着声音问到:“为什么对我这么好?”
程小小听罢一愣,没有意识到自己这些自认为是朋友之间普通的关心动作,让陌寻箫如此的在意,想了想抽回手,眨眨眼睛说:“这只是好朋友间的关心啊。”
“从没人对我这么好过”陌寻箫垂了垂眼皮儿。
“咱们是什么交情,我当然要关心你了。说句夸张的话就好比战友,一起扛过枪打过仗的。还想起在重生台和古墓里,如果没有陌大哥你,我早就死了。”程小小轻轻将手搭在陌寻箫的小臂上说到:“为什么陌大哥你总是给人孤冷的感觉我希望你可以快乐一些。”
“我会的。”陌寻箫微微笑起:“我会在你身边保护你,放心睡吧,谁都伤害不了你。”
程小小想起水寒锦说过的话,感觉是在利用陌寻箫,不由得脸上一红,说到:“现在还没有神秘人的线索,我帮不上什么忙,还总是给你添麻烦,我”
“没有麻烦”陌寻箫往前探了头,试图看向程小小垂下的眸子。
“也好,神秘人总归还会再来找我,陌大哥你还是在这里,一旦他出现,我就叫我哥哥帮你把他抓住。好不好”程小小抬起头,不小心对上了陌寻箫的鼻尖,于是不好意思地往后靠了靠:“这样,也能帮到你,我也不算欠你太多。”
陌寻箫温柔地看着程小小,似乎在享受着两人不多的独处的时间,过了半晌终于开口说:“好”
“你赔我窗子!”程小小突然瞪着眼睛说。
陌寻箫微微一愣,不解地看着她,黑黑的眸子深深望着程小小。
“你看看就为了你,我的窗子被踢坏了,害得我只能住到外间,你赔!”程小小歪着脑袋叉着腰说。
陌寻箫弯起嘴角偏低了头,看着床脚说:“你要什么,我都赔给你。”
“什么值钱要什么,你最宝贝的东西是什么?”程小小不由得喜出望外,堂堂一派之主应该不会太寒酸吧。
陌寻箫抬眼看了程小小半晌,探手入怀便摸出一物,不等程小小看清便捉住她的手,将一枚类似戒指的物件套在她的左手大拇指上。
“这是什么?”程小小摸着那物件,只见是一个貌似戒指的物件,镂空的戒壁上穿绕着丝丝白线,这东西有些眼熟:“这是什么?好像在哪里见过啊,这是那死人的东西,我不要”
“别摘下来,带着它”陌寻箫按住程小小的手说到。
程小小不情愿地看着一脸认真的陌寻箫,嘟起小嘴。
“那日看到那枚扳指我就觉得眼熟,待回到海窟峰后才记起我师父也有一枚相似的扳指,两枚扳指一大一小,质地和纹路却几乎相同。”陌寻箫继续说:“那次在你房间发现的琴弦是天蚕丝,我将它绕在这扳指壁上,便成了天下至坚至硬之物,你我各一枚。”
程小小这才注意到陌寻箫左手大拇指上也有一枚同自己手上这个相似的扳指,听罢才明白这是一件不可多得的宝物,也不去管什么死人不死人的东西了,心情突然极好。本想将他那只也要过来,两只在一起才是卖得上价钱的古董,想了想终究没好意思开口,于是笑逐颜开地说:“快把湿衣服脱了吧,嘘那个房间有人,我们悄悄的,你在这里休息一晚,明早再离开。”说着重又伸手去解他的绶带。
陌寻箫身体微僵,顿了顿没有再动作,任由程小小将绶带解开,接着自己脱去外衫搭起来。
“陌大哥,你可别误会,我可不是那种轻浮的女人,我是真的把你当朋友。”程小小想起自己是现代人,恐怕许多行为都难以让古人理解,所以郑重其事地对陌寻箫说。
陌寻箫听罢没说话,轻轻抿了抿嘴。
两人在这秋风山雨笼罩下的屋子里静静地度过了一整晚,次日清晨,在椅子上独坐一夜未睡的陌寻箫轻轻走到程小小的床头,俯□子凑近那张带着些许笑意的小脸,不由得眉眼微弯。
感谢上苍,让自己认识了这个给自己带来阳光的姑娘。虽然聒噪些,但是没了这喋喋不休的人在身边,还真是不习惯了。在官苍山上的夜夜相会,在重生台里的朝夕相处,在海窟峰顶的同看日出,在古墓洞中的惺惺相惜,一切都如昨天刚发生过的一般,那么鲜明的、鲜活的浮现在脑海里。
真想每天早晨都能看到她无邪的睡容,这将使自己一天心情舒畅。如果,老天对自己还不算太差的话,也许真的能满足这一小小愿望吧,陌寻箫失神地想着。
“爹,喝点儿水吧。”颂轻风将水囊递到颂堡主手中,随即在父亲身旁坐了下来。
颂堡主接过水囊,喝了几口,随即递还给颂轻风,说到:“风儿警惕些,我们虽同来,但梅远山的心思想必你也能看得出来,记住!权力面前,不能有一丝儿的犹豫和心慈手软,那梅远山更是个心狠手辣之人,他连自己的儿子和妹咳,都能牺牲,没有什么是他不能做的,我此番跟着你,也是为了防他。然而我还有更重要的事要做,有时可能会不在你身边,所以,你要自己留心。”
“爹,孩儿知道了。”颂轻风恭恭敬敬地看着颂堡主,转而用一种探究的语气问到:“爹,你刚才说梅盟主的什么妹妹?梅盟主有个妹妹吗?”
颂堡主眼神忽地暗淡,动了动喉咙终究没再说话。颂轻风见状也不敢再问,因心里惦记着程小小的安危,更没心思细想,于是也看着脚下那绵延不断的山丘出神。
梅远山和颂家父子一行连着赶了十几日的路,终于在九月底这天来到七龙山。三人没做停留,带了些必备之物便上了山,一路上入眼都是绿中带黄的颜色。三人行了一阵没有发现任何异常便寻了半山腰一处坐下歇息,梅远山去了附近行那方便之事,颂家父子便趁此机会说起话来,各怀心事的两人没说几句便看着山下出起神。
“小心!”颂堡主用内力向那厢也已觉察到异样的颂轻风说到。
颂轻风收敛心神,几乎与堡主同时闪身躲过后方射来的两道毒镖。颂堡主身材微壮却动作轻盈,有着其他中年人所没有的灵巧,颂轻风更不消说,本就身姿挺秀的他在施展轻功时更能给人一种仙界精灵的感觉。
颂轻风淡然地看着面前的十几个黑衣人,心道定是鬼骨门的人,于是打定主意不能全杀,一定要留有活口以便能问出些有价值的线索来。
颂家父子很快便与来人交上了手,十几人皆是鬼骨门的高手,然而在颂家父子面前却还是逊色许多,颂堡主为了尽快结束缠斗,抽出了腰间的剑。
是的,这把剑是从腰间抽出的,剑鞘小巧灵便,剑身柔韧易弯,名为“情剑”。情剑与冷剑皆乃世间罕有的兵器,两样宝物一个坚硬一个柔韧,一个清冷一个柔情。两样兵器的外形和特质虽截然相反,但攻击力却是相似的,任何一把剑都足以霍乱江湖,就看用剑的人是什么心境。因为情剑太过特殊,所以颂堡主不想暴露自己身份的时候从不用它,它就似一条毒蛇般缠在他的腰间,不易被人觉察。御敌时靠的是持剑者的内力所控,随身易形,剑随心动,可以堪堪避过对手凌厉锋芒的攻势,也可以抓准机会重创对方的软肋。
此时情况特殊,父子两人身处鬼骨门附近,敌暗我明的情形本就不利于自己,况且还有一个坐山观虎斗的六亲不认之人在侧,颂堡主不得不尽早结束战斗,左右这些人也是知道两人的身份的,所以不必再掖着藏着。
“说!总坛在哪里?!”颂堡主用剑指着最后一个人问到。
那人面如死灰,肋间半个拳头大的血窟窿刺目异常,情剑看似有情,实则下手无情,此时在颂堡主手中,更不会给对手以喘息的机会。
颂轻风捕捉到此人意欲自绝的一丝儿表情,忙上前点住他的穴道,捏住他的下颌说到:“快说!可以饶你一命。”
这人被点了穴道动弹不得,想要咬舌自尽又被捏住了下颌,只好恨恨地说:“你们饶我一命我也活不了,索性不如死在你们手上,倒还痛快些。”
“痛快?!那你就看看是否真的痛快吧。”梅远山不知何时已来到两人身后,对着那人阴狠地说到。
☆、第一百零四章 难以抉择
第一百零四章难以抉择
梅远山在树林后方便的时候便发现了远处可疑的人影,于是一个纵身跳到一个高高的枝干上小心观察;只见来人慢慢向着颂家父子逼近;不知敌情的他倒也乐得作壁上观。
眼见颂家父子解决了这群人之后正在逼问最后一个活口,生怕漏听半个线索的梅远山忙忙赶来加入到询问中。
颂堡主满眼精光夹着一丝儿不屑;却也没说什么;只任由梅远山继续盘问。
“你想要痛快,是吧?我偏偏不让你痛快;你想知道被活活冻死是什么滋味吗?就在你们的雪谷里,变成一座石雕。可惜这里不是雪谷,但是我有火折子,我可以让你活活热死;活活被烧死。”梅远山越说越激动,整个人也变得满是肃杀之气。
颂轻风听罢皱了皱眉头,虽知梅远山是对自己儿子被困雪谷而死一事耿耿于怀,但如此所为却实为不该。名门正派之所以是名门正派,就在于从不做奸邪妄佞之事,若果真如梅远山所说的去做,那同魔教又有什么区别呢?
颂轻风正想着,只见梅远山那里已经用火折子点燃了随身带的一根油布棒,阴着脸走到这人面前蹲下,森森说到:“你只有最后一次机会,说还是不说。”
这人看着火焰后面那张几近扭曲的脸,哆嗦着闭上了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