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电话心有灵犀般接通了,程凯文还以为是司机:“您好,我正在赶过去,您别――”
话被打断,口齿并不利索,“你是谁啊?”声音还算清晰,夏凡的。
她已经成功被司机抛弃了!
如果此时采访一下那位司机大哥,他一定会欲哭无泪的告诉大家:遇到一个酒鬼不可怕,可怕的是遇到一个把你当成贼的女酒鬼。
竟然由他手里抢夺自己手机的同时,还大喊抓贼。可以想象,一位表相憨厚的司机大叔和一个瘦弱女孩抢夺一个手机的画面,并且那个女孩还边抢边喊捉贼,那是一幕多么悲摧的情景喜剧。
重要的是已经引得几位起了疑心的路人顿足侧目,大有围观的趋势。
社会影响太可怕了,司机大哥百口莫辩中,果断的逃了!
程凯文控制着语气,“凡凡,我是凯文,程凯文。”
仍是大着舌头问:“你是谁啊?”
晕死!程凯文换了种说法,“乘风,我是乘风啊,凡凡你让司机接电话。”
乘风?哦。“我的手机,凭什么让他接?不给他,我的手机!”
程凯文恨不得以头抢地,“凡凡你还在车上呢吗?”
“没,没有,车开走了把手机抢过来了他没拿走。”描述得还算清楚。
跟谁学的,这么护东西!心再次揪到一起,“那你现在在哪呢?”
“我不知道啊,”声音里明显有了哭腔,“完了,我找不到家了啊!到处都在晃,地震了呀!”
程凯文脸满头黑线!
自己也算是(炫)经(书)历(网)过各种酒场的人了,花样百出的有得是,有不能喝却敢试巴的,有能喝却装醉的,有喝多耍酒风不依不饶的,还遇到劝酒对方不喝就哭的女人,当时被劝的人吓得大惊失色,就差拽住身旁的人发誓表明彼此之间啥事都没有,结果发现,这女人对谁都这样。
此时,程凯文觉得,喝酒喝到夏凡这样把人急出好歹的,没有。咬牙切齿间,程凯文恨到不行:再有下次就直接让我死去吧。
再问,好么,怎么都说不清自己的位置在哪,不仅程凯文急,司机更急,开着车几乎把那一片给压平了,最后耐着性子问:“凡凡,别着急,慢慢说,身边都有什么?”
夏凡还是那句:“有个亭子,有楼,还有凳子,我正坐在板凳上,快来呀。”
程凯文脑门见汗,到处都有楼啊,仔细的嘱咐:“别挂电话啊,看看身边有没有人,让他们接一下。“
夏凡还知道警惕,“我把电话给他们了,他们拿跑了怎么办?一千多呢,都用了两年多了”
“行了行了,打住,”程凯文吼回去,马上又放低音调哄着道:“他们不要你那破电话,赶紧让别人接一下,快点,不然,我真找不着你了。”
半天,一男人声(后来知道是保安):“这是小区。”
程凯文哭笑不得,敢情跑人家小区去了,让他上哪找人去啊。也不知人家保安咋让她进去的。司机立马开过去,进小区后看到那个长本事的,手里的电话还没挂呢,仍旧对着电话喊:“快来呀,快来呀”
程凯文被气乐了,过去一把抄起脖领子,捏住醉猫的小下巴,恶狠狠的问:“还知道我是谁吗?嗯?”
夏凡眨着大眼睛看了看,明明蒙了层雾气般的眸子,此时却是璨亮,看着看着,小手圈上来,脑袋搁置颈窝,像个无尾熊般巴着程凯文,“你知道我家在哪吗?记得送我回去啊,我都找不到家了”说完吸了吸鼻子。
程凯文心里瞬间软得一塌糊涂,一点脾气都没了!
紧了紧怀里的人,语气不自知的轻柔了些,“告诉你,就这一次,再有下次,看我再管你着。愿上哪去哪去,谁捡着那就算他倒霉。”手不解恨的拍在那只无尾熊的身上。
一两声无意识的哼哼,“疼,疼”
根本没使劲,还疼。一手安抚般摁上她的后脑勺,程凯文一颗心终于放了下来。
回去的路上,怀里的人倒安静了,累着了般,老老实实的伏在肩上,这次醉得比较厉害,等不到目的地来实施最后一道程序:认门,就安心睡去。临睡前咕哝出一句:“我家有椰子树骗不了我的”
未到地方,老衰终于拨通了夏凡的手机号码,激动的语无伦次:“凡凡,凡凡哪,你还好吧?你在哪呢?我都急死了。”
程凯文冷冷的问:“就是你今晚和她喝的酒?”
老衰傻傻的,“啊。”
“你是老衰?以后不准跟她喝,她不喝算是正好,一喝就多。这半夜三更的,出了事怎么办?你担负得起这个责任吗?”说到这更气,语气越发的冷,“怎么让她一个人回家?”
喝醉的人最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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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衰急急的解释:“我就去趟卫生间,她就自个儿跑了,我怎么找也找不到她了,打她电话总是占线,我都急死了”
程凯文言简意赅的道:“以后不准和她喝了。”
“放心吧,一次就把我整够性了。”老衰可是个有记性的人。
“那就这么着,我是程凯文,她在我这,放心吧。”
“哦。”挂断电话后,老衰才回过味来,就那个开宝马的家伙吧?没底的想,在他那儿应该安全吧?忐忑不安的往家走,这一夜,再难合眼。
紧接着程琳琳被程凯文从睡梦中喊过来,指着正醉得一塌糊涂的夏凡道:“一身酒气,脏兮兮的,去给她洗个澡换件衣服。”都成了什么样子,不像话。
程琳琳两眼放光芒,“好嘞!”想抱起来有些吃力,只好指挥程凯文抱到卫生间,对着即将退出去的程凯文促狭得道:“哥,要不,由你亲力亲为?”
程凯文狠狠瞪了她一眼,“别捉弄她啊,大概洗一下,最主要的是给她换件衣服,这样能睡得'炫'舒'书'服'网'些。”
程琳琳不确定的问,“哥你不烦她这出啊?”
程凯文在门口顿了下,“我怕她喝多后,找到她的不是我是别人。”
不一会儿,卫生间里程琳琳很高亢的“啊”了一声,没等程凯文问出话来,程琳琳已经冲了出来,“哥,去医院吧,那后背烫得――”只看了一眼的程琳琳说着有点哆嗦。
程凯文迅速闪进去,看到那被撩起一半上衣的腰处,一片惨不忍睹,目光倏地一紧
弯下腰轻手抱起夏凡,尽量避开伤处,下楼时,手臂紧了紧,好象抱着她回来的路上,手臂就揽了那个位置其实T恤再肥大,也浸了些渍染,他以为是她醉了时蹭在身上的,总之一点没发觉。
喊琳琳来之前他还想,要不就别折腾这醉猫了,先让她这么睡一宿。幸亏把琳琳喊来了,不然,她自己说不出来,也许这一夜就任着这一片伤处得不到及时处理的过去了!
明明关心你的人就在旁边,怎么就差点变得跟没人管没人问的孩子似了呢。
去医院的路上,程凯文让琳琳开车,挪动着夏凡尽量让她趴着,扳着不省人事的某人下巴,在耳边吼她:“怎么弄的?啊?你给我醒醒,说,怎么弄的?”
某人以泰山崩于前而不惊的昏睡方式拒绝着一些妄想唤醒她的做法。
喝醉的人最大!
爱谁谁!
“哥,”程琳琳在后视镜里瞄了后座一眼,“你说这会是怎么弄的?”
程凯文思索着,扫了眼睡意盎然的某人,“等处理完她,我去问问。”总不能无缘无故的弄成这样的。
总的来说,夏凡睡得不错,如果不是人有三急的话,她还会继续睡下去。挣扎着爬起来,除了头有些晕沉,夏凡连眼睛都懒得睁,还当自个儿家似的,凭感觉直奔卫生间。按着记忆中的惯性没出门口,却撞在墙壁上,唔皱眉,怎么门偏了?继续用双手问路,摸索着出了房间,走了几步,没到,又走了几步,碰到什么东西,避开,继续走,终于摸到了类似于门的东西,还想,怎么跟以前的门不一样了,勉强将眼睛扯开一条缝,打开,迷糊的走进去,门在身后咣得一声关上。
声音很大,以至于让夏凡的眼睛一下子全部睁开,茫然四顾,这是哪啊?晃了晃脑袋,更晕。想,与老衰吃饭,喝酒了可这是哪儿啊,看着身后的防盗门,她把自己亲自送出来了。
认出地方,并且看到自己只着吊带睡衣的夏凡,迅速作出决定,赶紧去按门铃,间接用手拍门,“开门,开门啊!”其它的先放下,她现在迫切需要卫生间。
程琳琳还睡得美美的,这门铃叮咚外加咣咣的震响,跟鬼子进村似的,第一感觉往旁边一摸,好嘛,折腾别人大半宿的人不见了,睡眼惺忪的跑出来,看到程凯文正伫立门口对着被拍打的门,愣了,“哥,什么情况?”
程凯文嘴角抖了下,站在那没说话。
从医院回来,原本回房间睡的他斟酌了下,躺到了客厅的沙发。结果真没白预备,某人伸着双臂从房间出来,任谁看到都会首先想到梦游两字。
听说唤醒梦游的人会对其造成伤害,程凯文不敢试,有些没底的起身跟着,不敢离太近,以至于门关上将他挡在的里面时,第一时间透过门镜看她,紧张半天终于松了口气,门外的某人貌似自个儿清醒了!
门敲得急,程凯文直接打开门,皱眉问:“你怎么回事?”
夏凡有些委屈,“我要上厕所。”至于喝多后发生什么事,此时来不及问,当然,内心里也是不想问的,对照以前的历史事件她应该没勇气听。
没记忆,也许,大概,是可以当作没发生的。
程琳琳似乎想明白了,嘿嘿乐,对着站在门外像个受气小媳妇的夏凡喊话,“赶紧进来,这一大早的,真行啊你。”
夏凡顾不上什么面子不面子了,直接冲进卫生间。出来前,摸向自己的腰,确定被包扎了,也就是说都知道了?!至于身上睡衣什么的,既然程琳琳在,也不难想象。出来时,兄妹俩都站那儿,夏凡还装大明白:“这烫伤要透气,不能包扎。”
程凯文清冷的目光横过来,“你那儿都成什么样了你自己不知道吗?”
程琳琳立即配合的点了点头。
太破坏想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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受到目光围困的夏凡,觉得气氛就像三堂会审似的,她捧着脑袋往房间里走,“我头疼,我得去睡了。”到了床跟前侧着身子一倒,醉酒后的脑子跟着忽悠一下,确实像锅浆糊。
程琳琳颠颠的跟进来,临危受命打探口风,“喂,你那儿怎么弄的?怎么烫成那样啊?”
“我自己不小心烫的。”夏凡动了下,觉得趴着睡比较'炫'舒'书'服'网',“就想喝茶来着,结果,暖瓶倒在我腰上了。”
程琳琳打了个冷颤,“老疼了吧?”
“废话!”
“我哥还怀疑别人呢,挨个问,你那儿小房东,加那个司机,打听清楚后把车钱也给他了。还有那个保安,连小区的监控都调出来看了。”问明白原因的程琳琳爬上床挨近,“哎我告诉你啊,就我哥在医院抱你的时候,那表情,那动作,温柔着呢,都不让我插手。”
胡说!夏凡无声腹诽,温柔的表情怎么可能是那样的,就刚才,还对自己瞪眼珠子,横眉怒对的。
困意上来,夏凡迷迷糊糊的问,“你这一阵干嘛去了?”
“陪老爷子去了趟美国,刚回来没两天,正倒时差呢,”程琳琳来了精神,推推夏凡,“我给你带了不少的东西呢。”见夏凡没动静,被无视了。不甘寂寞的伸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