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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准备在这里混下去了,人际关系要处理的好,否则再靠谱的事儿都能被人给搅和了。因此,向悔也有些为难。
他心中暗暗骂那老叟不地道,将主动权抛给自己。却听王执事说道:“向小兄,你的选择是?”
向悔脑中电光火花,最终嘴角挂着一丝莫名的笑意:“请问王执事,我是否有选择的权利?”
“当然有!”其实以往新人是没有选择权利的,王执事此时正在为难之际,也就大方的将选择权利送给了向悔。
向悔望着神色急切的蛇队与猪队,正色道:“这蛇队与猪队,我都不选!”
额瞬间,蛇队猪队,还有王执事与老叟,四人皆是一怔,这个回答让他们略感意外。
王执事急忙道:“这是为何?”
向悔诚恳道:“蛇队与猪队都是帮派的精英队伍,小弟一个新人如何能执掌权舵。与其如此为难,倒不如选个闲杂堂口过得快活。”
此话一出四人皆是变色,向悔的潜在意思就是“你们将我逼上梁山,那我干脆跳下去得了”。
这下鸡飞蛋打了?蛇队与猪队四目相望,彼此的眼中都怒火滚滚。
向悔出色的表现让王执事刮目相待,他自然不愿让这么优秀的人才流落到其他堂口混日子,那样做简直是暴殄天物。他赶忙道:“向兄弟,战堂乃是我巨斧帮重中之重,能够加入其中之人,以后在帮派的地位绝对不低,向小兄放弃如此佳机,岂不可惜?”
向悔不语。
王执事亡羊补牢:“这样,既然向小兄觉得为难,那就由我来替你选择,如何?”
向悔不语。
王执事眼见如此,赶紧对蛇队与猪队打了个眼色,随即大步朝大厅深处走去,那蛇队与猪队也急忙跟上。
望着远去的三人,向悔嘴角划出一丝笑意,推太极?我是推太极的老祖宗!
老叟望着向悔,笑道:“小兄弟,果然睿智无双,老朽佩服啊。”
这老叟一个外门接待人员,在这大厅里指手画脚,指点江山,其中定有古怪,向悔早就看出来他的身份定然不止表面那么简单,听闻此言也不敢托大,急忙道:“老先生过奖了,我只是不想得罪他们其中任何一人而已。”
老叟了解的笑了笑,道:“人在世上,总会有些牵绊,做人难就难在此处。小兄弟,不止你之前都身处何方?”
糟糕!锋芒出露遭人疑了!向悔心中顿时警惕,脸上浮现出一丝落寞:“不瞒老先生,小子家乡平定西北,儿时遭遇变故,流落在外,这些年均在漂流不定。”
唯有儿时变故,才能说明他与年龄不相符合的睿智,唯有漂泊在外,才能练得一手圆滑手段。
老叟不知信还是不信,笑道:“老天不可能对人人都那么公平,有时候挫折也是一种成长,若你没有被挫折击败,必然会踩着重重挫折,站在一个万众瞩目的高度。”
谁说不是呢,若非儿时街头讨乞,他如何有动力成为世界著名地质学者,“能力都是被逼出来的”,这句话绝非虚言。向悔深有感受,心中对这老叟再无半点轻视,郑重道:“多谢老先生教诲!”
老叟随意的摆了摆手:“这些道理都是屁话,只有实际的行动才是硬道理。好了,老朽要赶回去处理公事,你在这里好自为之!”他说着便转身离开,向悔不得闲说再见,却又听空气中飘来老叟淡淡的话语:“记住了,以后不能随便查看别人的境界,这是一种不怀好意的举动。”
“多谢”向悔话才出口,便是浑身一震,就这么一个小小的细节,就能将他之前的所有谎言尽数打破!
一个在外漂流之人,岂能连这么一个小小的规矩都不知晓?
向悔深深的望着老叟那渐渐远去的背影,心中震惊无比,对这老叟的身份也越来越好奇了。
向悔这边发愣,王执事三人已经回来,只见猪队与蛇队皆是满脸的红光,丝毫没有郁闷之色,实在让人觉得奇怪。
王执事笑道:“向小兄,无须你再为难,等会上香之后,你就是猪队的成员了。”
“多谢王执事!”向悔拱手道。心中却是有些疑惑,不知王执事给了蛇队什么好处,让他竟然保持着微笑。
薛钟急忙来到向悔的身前,亲切的说道:“向兄弟,走我带你去上香。”
上香乃是加入帮派的规矩,就好像斩鸡头烧黄纸,只是大帮派人数较多,便将之改为上香。
王执事先将薛钟猎杀的魔狐统计下来,然后又给蛇队处理了一些事物,之后便领着薛钟和向悔朝大厅里间走去。
三人行进了一个类似祠堂的地方。一个类似关二爷的存在,两排白蜡,数个团蒲,两侧还挂有忠义两全的字画。
王执事将规矩告知向悔,让他跪地磕头、上香等等,程序并不算复杂,向悔违心的做完这一切,王执事二人便抱拳恭喜道:“恭喜向兄弟,从今往后,你就是我巨斧帮的兄弟了,大家有福同享有难同当。”
向悔脸上挂着笑,回礼道谢,然后跟随薛钟离开了办事堂。
第七十九章曾经辉煌
跟随薛钟离开办事堂,两人一同去往猪队的住所,一路上薛钟给向悔讲了很多帮派的规矩等等。
战堂共分为十二个小队,为首者自然是鼠队,排在最末位的就是猪队。不过薛钟说,这个排名并不是稳定的,只要贡献达到了标准,就可往上一个生肖提升。
薛钟所带领的队伍也有曾经辉煌的战绩,那时他还只是队伍中的一名普通成员,在队长的带领下,他们成功的冲到了生肖榜前三名,甚至还当了一天的鼠队!只是到现在,曾经辉煌的过去已然不复存在,队中的成员也非死即离,不复当年模样。
现如今,队伍还有一人重伤,三个人的情况下,他们更加无法往上攀爬,只能留在生肖排行榜的末尾,垫底。不过可能是安慰向悔,薛钟说如果战斗成员实力强劲,他完全可以在一个月之内荣登生肖榜的榜首,向悔问他原因何在,他说那个曾经辉煌的过去时,他们就是一个月登上榜首的。
向悔又问他那曾经的牛人队长与成员们何在,薛钟说队长现在已经是帮派的元老,至于剩下的三名成员以外,一人战死,另一人也早已离开了帮派,下落不明。
倒是提起那名队长时,薛钟忍不住的流露出敬仰的神情,让向悔明白了一个事实,他们能够荣登榜首,恐怕那名队长才是主力,是决定成败的人物啊。
不过薛钟中间提到了一点让向悔很满意,一个月若是能够荣登生肖榜榜首,那么他完全可以在问鼎之后退下来进入帮派里当个执事什么的,也算是接触到了帮派的高层,对于调查帮主有着无比巨大的作用。
于是乎,向悔决定要狠狠的干上一把,将自己所在的这个小队推上最强巅峰!
十二生肖是巨斧帮的战斗主力存在,在帮派中,除了那些执事级人物外,可谓是身份最高的了。他们的住处安排的非常豪华,在大院的深处,有一块百亩地皮,其中竹园翠碧,小桥流水,端的是一处静心修炼佳地。
竹林深处,共有十二个区域,也就是十二生肖的住地,一片片亭如魅力的夜星般镶嵌于翠碧之中。猪队所在的位置乃是最边缘地带,薛钟领着向悔回到了猪队的庭院中。
“二子、三子,都出来,我给咱队带回来个新人,出来认识一下!”薛钟进入院中大喊道。
语毕,在院中的房间里,行出两人,皆是浴衣加身,仿佛才洗完澡的样子。他们目光一扫向悔,仔仔细细的打量着向悔,神色淡淡。
向悔方才来到,自然不会不懂规矩,先一步抱拳道:“小弟向悔,见过两位兄弟,早已听闻猪队成员凶猛彪悍,如今一见果然名不虚传。以后小弟也是猪队的一员了,希望二位兄弟多多指点。”
猪队在十二生肖中排名末,但不代表其中成员就都是软弱之辈,至少在他二人听了向悔的这番带有马屁之嫌的话语后,脸色明显的好了很多,其中一人笑道:“原来是向兄弟,过奖了,以后大家都是兄弟,共同扶持才是真的。”
向悔朝说话之人望去,只见他相貌寻常,个子中等,面上挂着一丝友好的笑意,还是比较容易亲近的一类。薛钟称呼此人为二子。
另一名叫三子,面上带笑,更多倾向于客套,举手回了个礼后就再无下文,转身进入了屋中。薛钟也不便勉强,毕竟,新人进来时,相互之间的摩擦是必不可免的。向其他小队中,有新人进来时,经常会比斗连连。
晚上,薛钟又将修炼中的二子与三子喊了起来,让帮派里准备的一席酒菜,给向悔这位新成员接风,顺便大家都熟悉熟悉彼此,以后才能更好的合作。
由于被那神秘的老叟警告过,向悔也不敢随便去查看二子与三子的境界,免得他们暗生隔阂。几人有说有笑的吃喝着,倒也颇为融洽。
不得不说,酒桌子上是个拉近感情的地方,吃喝到后来,薛钟就开始找不到北了,嚷嚷着什么要骚包一回,玩个接龙诗什么的。但很可惜,他起身举杯时,却长了脸。让他持刀做舞谈暗魅杀倒还可行,可这吟诗作画却是大姑娘上花轿,头一回。
他脸色涨红,不知是酒喝得多了,还是有些羞恼,目光一扫偷笑的向悔,操着仅存那么一点儿意识,狼吼般叫道:“来,向兄弟你先来个!”
那二子也颇为放得开,跟着起哄:“就是就是,向兄弟玉树临风,一表人才,一看就知道是个骚包,快,给兄弟们吟一首!”
三子望了望疯子般的二人,倒也配合,举杯道:“向兄弟,队长难得雅兴,你肚里若是有货,也别掖着藏着!”
向悔喝的头脑昏沉,只觉快意无比,听闻他三人吆呼,顿时豪气万千,但他前世的那个时代,已经不流行吟诗作画了,他也没有这方面的经验。不过好在面对这几个大字不识一筐的家伙,他倒也想装装神棍,举杯沉思状,随后道:“既然兄弟们抬爱,那小弟就吟上一首:兄弟同手足,忠义两难全。醉卧胡同西,举杯祭豪杰。”
“好!好!好!”三人噼里哗啦的掌声不停。向悔脸红,他自家事自己最清楚,这首诗是他忽然间想起了过去的一些朋友之间的纠纷,最终导致不愉快而作,就意境来说,勉强算是中等而已。这三人分明是什么都没有听出来
“承让!承让!”不管如何,向悔的自尊心小小的满足了一把。
薛钟眼神有些萧条,默默的念着:“举杯祭豪杰”说完,一仰头,将杯中之酒尽数灌入腹中。
四人直喝得天荒地老,豪气万千,仿佛多年不见的老友。薛钟更是又哭又笑,神态有些凄凉。
“吵死个人,别鬼叫行吗?”就在四人醉意朦胧之际,一道略带怒意的声音从隔壁传来。
向悔头昏眼花,没头没脑的回了句:“QNMD,你才鬼叫呢!”
“骂得好!骂得好!”三个酒鬼不但没有阻止,反而鼓掌纷纷。特别是薛钟,朝着大嗓门吼道:“老子高兴,你咬我啊!”
四人笑做一团,可这边还没有止住笑意,就听见隔壁传来一声怒喝:“薛钟,别给你脸不要脸!”
指着队长骂,二子不干了,当即从地上爬起来,身体晃悠晃悠的,仿佛随时可能摔倒,他指着墙头,神态颇有睥睨天下之势,但说出来的话却让人汗颜无比:“辱我队长,你全家死光!”
“好!好!好!”剩下的三人也不做作,纷纷鼓掌起来。
然而就在四人玩我的玩闹时,前院传来砰的一声,貌似大门被人家踹开了!
四人皆是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