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材,像是普通花花草草般种满了后山,村子里的人们却不知道珍贵,往往都是割来喂食家禽,直让向悔感叹不已。
另外让向悔比较郁闷的是,朱雀自从上次沉睡以后就再也没有出现过,要不是时时能够感受到额头那一微弱的心跳,向悔都怀疑它是不是又浴火重生去了。
炼药,是一门高深的学问。无师自通的药师,这天下还没有听说过几位。向悔绝不认为自己聪明绝顶,也不认为自己人品会那么好,所以他足足准备了数十份炼制基丹的药材。
药材准备好之后,就是准备鼎炉。炼药离不开鼎炉,除非是高级药师,对与属性之火的控制能力已经到达了神乎其神的地步,精神力也已经到达极高的境界,否则不用鼎炉炼药,那基本是闹着玩的。
其实按理说,山洞里的那具骷髅,哦,现在应该说是向悔炼药方面的老师了。按说他应该拥有鼎炉的,可是向悔却并没有在山洞里发现任何貌似鼎炉的器材
向悔抱怨半天,无奈之下,只能自己动手准备鼎炉。
向悔来到这个世界一年多的时间,多少也自己储存了一些金币,现在,该是这些金币派上用场的时候了!
第九章购买鼎炉
第九章购买鼎炉
镇天山脉横穿平望国,自西向东,连绵数千里,其中深山老林无数,奇物野宝遍地,资源丰富之极。镇天宗虽霸占镇天山脉,可他一宗之力尚不能完全覆盖这数千里的山脉,所以大量的珍贵之物也外流不少。
有着如此丰富的资源,自然少不了人类的存在。尽管镇天宗一二再,再而三的声称禁止外人踏入镇天山脉猎宝,但他们的威慑力却远远不及异宝的诱惑力。
久而久之,镇天宗无力管辖,便主要把手几块高产奇宝的地盘,不允许外人进入,其他区域俨然已成散修武者们的猎宝圣地。
有了这一层关系,镇天山脉周边,繁衍出了许许多多小山镇,转为武者们提供售卖和补给需要。
向悔所在的山村不远处就有一个叫做黑风岭的山镇。是方圆数百里之内最大的补给山镇。而向悔便是准备在这里购买鼎炉。
向悔从来都不是个犹犹豫豫的人,确定了目标便很快就会动手去实现。
经过两天的长途跋涉,向悔终于站在了黑风岭山镇的入口。此时的他一袭黑袍加身,头戴斗笠,手中提着一把从路上捡来的宝剑,一副风尘仆仆的模样。
说起那宝剑倒也坑爹。当时向悔正在赶路,途经一处山洼处,便见到几名武者模样的人在打斗。战斗的武者分为两波,一波是个身穿紫衣,背着巨斧的大汉和一冷酷潇洒的中年男子。另一波则是有些奇怪,共有两人,一男一女,这都不是重点,重点是那名男子身上穿着纯白色的长袍,胸口佩戴着剑型图案,很显然,这名男子是镇天宗的人。他手中拿着一把白色的折扇,此时正悠闲的挥动着折扇,一副士子游人,骚包之态。
那女子身穿一身碧色长裙,年龄大概双十,面貌娇媚,秀发披肩,娇躯玲珑,前凸后翘,端的是一个绝色的佳丽级。
此刻,两拨人正对持着,大有一言不合,大大出手的架势。
女子柳眉倒竖,秀脸因怒火而绯红,玉手往腰间拨去,瞬间抽出一把薄若蝉翼的宝剑,舞出大片寒光,招招透发着逼人的寒气,剑花直直刺向那名中年男子。
面对女子靓丽的攻击,中年男子面色沉稳,一言不发,手掌轻轻一翻,一道炎热的气浪喷出,卷起大片尘土,袭向女子。
顿时间轰然声响,女子面色苍白,娇躯急抖。很显然,她并非那中年男子的对手。
女子似乎从未受到过如此打击,心胸一阵剧烈起伏,娇叱一声,手中寒光连连,再次袭击而去。
远远看着的向悔不禁有些感慨,果然是胸大无脑,打不过还要硬撑,真是够蠢的。不过由于距离太远,向悔并不能听到他们的对话,只能隐隐看着他的神情,去猜测他们的意图。
中年男子面色平静,挥手间挡住女子攻击,正色道:“寒月姑娘,昔日,柳某与你父亲曾有数面之缘,奈何那‘灵草’是对柳某有着非比通常的作用,还请寒月姑娘念及昔日令尊之情,将‘灵草’交予柳某。”
“给你?做梦!”那名叫做寒月的女子,气的娇面含煞,怒道:“少来这套,还什么与我父亲有过交情,倘若真的与我父亲有交情,你怎会追杀我与师兄二人数十里;倘若你真的与我父亲有过交情,那还有脸来欺负一个晚辈?”寒月伶牙俐齿,手中剑芒闪闪,咄咄逼人。
中年男子轻松击退寒月,皱眉道:“先前柳某并不知你身份,所以”
“呸!”寒月冷冷道:“知晓我是齐凌峰弟子,畏于我父亲的实力,却又拿这套呼我,你放心,今日我寒月若能脱身,必会将此事原原本本的告诉父亲!”说着,她手中的秋水宝剑又是递了出去。
中年男子隐隐有些不耐,不过他却也不硬接寒月那非同寻常的宝剑,手掌一翻,一股浓郁的气息呈狼型自他手心中飞了出来,顿时一股孤独凶悍的感觉传递到四面八方,就是身在百米之外的向悔,也不由得狠狠打了个冷战。
一旁静静观看的紫衣大汉,见了那飞舞彪悍的气态狼性,眼中闪过一丝忌惮,嘿嘿道:“魂力聚狼,翻手探出,气势逼真,六楞子,你的契物诀,练得越来越高深了呀。”
闻言,中年人眼中闪过一丝煞气,冷声道:“郑屠夫,我再说一遍,我叫柳冷子,你若想试试我的百兽炼魂,大可明说。”
“哼,你当洒家不敢么?”紫衣大汉重哼一声,却并没有其它动静。显然,柳冷子的话让他气恼的同时,也有些惧怕。
“原来二位竟是名扬黑风岭的郑屠夫和柳冷子,在下记得了,今日若得脱身,来日必率齐凌峰十大护法,取你二人项上人头。”寒月身边的那名身穿镇天宗服装的英俊男子冷冷道。他的手中拿着一把白色的折扇,正在那优哉游哉的挥着折扇,一副“我是才子”的骚包模样。
柳冷子充耳未闻,身影一动,避开寒月那锋利的秋水宝剑,五指成抓朝着寒月腰间锦囊探去:“拿来!”
“师妹小心!”那才子见中年男子对寒月下狠手,终于收起了骚包样子,手中急急一抖,一抹寒光从他的折扇中飞出,闪电般刺向柳冷子的手腕。
“哼!”中年男子冷哼一声,感受到那抹寒光的渗人杀伤力,不得不放弃抓取锦囊,手掌一翻,一道气浪型飞剑从他的手心里探出,准确无误的击中了骚包男发出的暗器,两者在空中相遇,顿时轰然大响。
“无耻!”寒月俏脸一红,被大叔级别的男子差点探到了柳腰,这事让她多少有点愤怒,手中秋水宝剑划过一道剑影,朝着近在眼前的柳冷子的面庞刺去。
“好歹毒的丫头!”一道寒光擦着面皮而过,中年男子怎么也想不到这个如花的少女竟有如此歹毒之心,当下心中大怒,单手一挥,一个气浪式冲向寒月:“看来你是被寒武给惯坏了,柳某今天就替寒武教训教训你这不知天高地厚的丫头!”
“少废话!”寒月娇叱一声,手中秋水宝剑舞的唰唰作响,剑剑急点柳冷子周身要害。
感受到柳冷子真的火了,骚包男也意识到不出手不行了,当下一声大喝:“师妹,我来助你!”手中折扇挥挥,将他的身体包裹住,缓缓朝着寒月靠拢。
“区区小辈,放肆!”柳冷子冷声喝道。一手背在身后,一手再次扬起阵阵气浪,化作种种动物形象,凶猛朝着骚包男冲过去。
骚包男大骇,急忙施展身形,避开柳冷子的魂技,手中折扇按着各个角度甩动,一道道寒光从折扇中急速而出。
骚包男并非草包,他的暗器皆有套路,封锁了柳冷子的道路,逼他躲闪。
“哈哈哈,我说老柳啊,你堂堂魂师,竟然连两个大武师都打不过,真是丢了契物诀的名气啊。”紫衣大汉看着柳冷子被那对小辈逼得近不得身,顿时嘲笑起来。
柳冷子并非打不过寒月和骚包组合,只因寒月是寒武的女儿,而寒武又是齐凌峰的峰主,他不想,也不敢得罪镇天宗,那种行为简直就是自杀。如果不是因为灵草对他有着非比寻常的作用,他绝对不会为难寒月的。
他现在所要做到的就是,在不伤害寒月的同时,将灵草夺过来。
第十章镇天变
第十章镇天变
“郑屠夫,别说风凉话,你站在那里跟个二五八万似的,想当渔翁不成?”柳冷子一边对付骚包男和寒月的双重攻击,一边对紫衣大汉说道。
“嘿,请洒家出手就直说,你柳冷子的脸皮就那么薄?当年,洒家见你追芯蓝时,可不是这般模样的,哈哈哈!”他嘴上如此说着,壮硕的身躯却是已经拔地而起,不知何时已经抽出身后那柄巨斧,大喝一声:“小子,尝尝洒家的烈焰爆!”
话音腾出,郑屠夫的背后突兀间浮现出一头黑熊的虚影。那虚影黑熊双掌打开,大嘴嗷嗷,獠牙森森,与此同时,郑屠夫的巨大的斧子上浮现出一层层火色的光辉,随着他的挥动,一股毁天灭地的气势荡漾开来,巨斧大有破竹之势,劈向骚包男。
并且,郑屠夫挥动巨斧的同时,他身后的黑熊虚影,便是双掌狠狠拍下来,似乎是在进攻。还别说,随着虚影黑熊的拍击,郑屠夫的巨斧再次烈焰高织,气浪滚滚,天地都为之失色。
他出手全无保留,大有要干掉这骚包男的架势。
骚包男,惊骇失色,手中折扇堪堪折起,急速施展身形,逃离郑屠夫的攻击范围。
四人纠缠在一起,战的飞沙走石,狂风大作,整一个风云万千之态。向悔躲在远处的山石之后,看的目瞪口呆,这些画面本该出现在电视里面的
由此,向悔更加确定要成为一名武者,乃至那什么魂士。像娇媚女子、骚包男那样仗剑高歌,飞檐走壁;像中年男子、紫衣大汉那样翻手为云覆手为雨。
四人大战连连,本来凭着柳冷子的实力,解决这两个大武师是一件非常轻松的事情,然而寒月身为齐凌峰峰主寒武的女儿,手里又岂非没有几件底牌?那骚包男也是齐凌峰少有的年轻俊才,身负绝技,在大武师级别中,乃是顶尖人物的存在。而柳冷子又不愿伤害寒月,以免和寒武交恶,一时间战了个平手,未分胜负。
不过郑屠夫加入战局后,寒月二人顿觉吃力,仅仅数个回合间,却是败势如山。
“寒月,交出灵草,柳某放你们离开。他日,柳某必定亲代重礼,前往齐凌峰谢恩。”柳冷子背后虚影重重,手掌中华光无数,气浪翻滚,大气磅礴,嘴中还在努力做在最后的劝说。
“做梦!”寒月娇叱一声,秋水宝剑朝着柳冷子下盘刺去,娇躯绕出一阵诱人的弧线,气势如英。
见寒月如此不识实务,柳冷子脸色铁青,却是忽然间斜着眼睛瞄了远处躲在山石之后的向悔一眼,嘴角荡起一抹诡笑。
向悔被他看的浑身发冷,一股恐惧感遍布全身,没想到这老小子这么厉害,自己躲得这么远,竟还是被他发现了踪迹。
怎么办?要不要退?向悔心里有些不安,当下从山石后站起来,猫着腰,顺着弯曲的小道,一路狂奔而去。他清楚的知道中年男子的实力,恐怕杀死自己只需要一个小指头就够了。
向悔不是那么傻的人,知道自己看见了不该看的东西,当然要选择逃走。中年男子现在腾不出手来,否则自己这个亲眼看到事情经过的目击证人,恐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