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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不知为何,看到混沌之中居然有这种人,艾修鲁法特倒也有些奇怪。
“你不敢和我对决吗?”
“对决?没问题。很多人可以证明,我是一对一的战斗中杀掉不朽主宰的。但是,你有什么资格和我决斗?”
“我可以告诉你一件秘密,一个你需要知道的消息。如果你赢了,我就告诉你就算我到时候没办法说话了,我的手下也会告诉你。”
“什么样的消息?”艾修鲁法特问道。
“我会告诉你,还有谁在反对你的统治。”
艾修鲁法特的目光停留在对方的脸上,然后他抬了抬手,示意部下们后退。
只是很短的时间,四周就留下了很大的一片空地,大得足够作为一个决斗场。在这片空地中央,只留下两个人。艾修鲁法特,还有那位纳垢的混沌冠军。
混沌冠军的武器是一把战斧和所有混沌信徒惯用的一样,一把斧刃宽大,厚重的斧头。斧头之上锈迹斑驳,刃部还有几个不是很显眼的缺口。但是这样的武器其实不需要锋利,它本身的重量就足以击碎盔甲,或者将人劈开。艾修鲁法特则赤手空拳他身上唯一清晰可见的武器就是他腰带上的那把匕首(这是混沌部落的一种习俗,实际上,这把匕首作为工具使用的机会远大于它作为武器使用的机会)。不过,每个人都知道这位混沌领主有一把可以随时召唤到手中的双手长剑。
果不其然,艾修鲁法特手一晃,一把缠绕着肉眼清晰可辨的魔法能量的双手长剑出现在他手中。
普通的混沌战士不喜欢用剑,主要是因为剑是精致的武器,需要保养维护,而且在战斗中容易损坏。但是这把剑如果附带有魔法的力量,那就是另外一回事了。当艾修鲁法特手中出现魔法剑的时候,四周响起一阵夹杂着羡慕的低呼声。
两个人开始慢慢接近。这并不是通常的向前,而是两个人都采取侧面迂回,这使得他们转了半个圈。火把的光芒下,两人持续而缓慢的彼此接近。
双方的第一轮交手明显是一个试探。斧头和剑相交,闪出几缕火星。第一次交锋之后双方立刻后退,彼此衡量着刚才对方表现出来的速度和力量。看得出来,两个角斗士都很谨慎,都把对方当成大敌。
“混沌领主也不过如此,你动作太慢了!”对方嘲笑着,突然的冲锋并发动了攻击。他挥舞着他的巨斧,把它向着自己敌人的肩膀狠狠砍过去。
“对你而言已经够快了。”艾修鲁法特一跃躲开了那把来势汹汹的武器。对他来说,对方的不管力量还是速度都不是很出色当然是以他的标准而言。不过,他内心深处战士的直觉却述说着某种危险。一种没有来源,没有理由的直觉。
金属摩擦的嘎吱声和碰撞的火花在寂静的夜空之中回响。战斧上下翻飞,,而艾修鲁法特手中长剑劈斩突刺的速度越来越快,就仿佛一条从冬眠中逐渐醒来的毒蛇一样,每一击都比上一次更加凶狠致命,
胜负的机会很快到来,趁着对方鲁莽进攻而露出的一个空隙,艾修鲁法特挥剑进刺。事情顺利的连他自己都出乎意料之外,他的长剑刺中了对方的腹部击穿盔甲,深入身体。
“你刺中我了!”混沌冠军说道。这一瞬间,艾修鲁法特注意到对方的表情,那是笑,诡计得逞才会露出的笑容。
艾修鲁法特下意识的收剑后退。但是混沌冠军已经丢掉毫无意义的战斧,伸手抓住了剑刃。他的的铁手套一定是特别加固过,使得他能够紧紧的抓着剑刃,让艾修鲁法特没办法收剑。
“现在你动不了了”混沌冠军狂笑着,无视伤口涌出的鲜血以及伴随着鲜血的疼痛,开始念诵一些充满力量的的词语。很快,周围的士兵都察觉到不对头,因为混沌冠军的声音在空地之上回荡着,始终不肯散去。空气中,有某种连凡人都能感应到的能量随着这些古怪的话语而浮现。
艾修鲁法特没有放开剑后退,从混沌冠军吐出第一个词开始,他就感觉到头脑中一片沉重,昏昏欲睡且恼怒暴躁。他用力将剑继续前刺,锋利的剑尖轻易的贯穿了混沌冠军的身体,从他身后捅了出来。
但是同时,他也感觉到这力量的加强。他的眼皮瞬间有千钧之重,迫使他不得不闭上眼睛。在一片昏暗中,对方的念诵声变得遥远,然后是头脑中的刺痛。他所有的意识都泯灭在一种令人难以承受,扭曲心灵的疼痛之中。他的器官在体内的膨胀,随着**辣,令人痛苦万分的爆裂而相互拍击。鲜血从脸颊流下,滴进他的嘴里,呲牙咧嘴的尖啸声在他耳边凝结,而他的头脑之中荡漾着已经完全破碎的思维。
艾修鲁法特猛的睁开眼睛。
一切的疼痛似乎都只是短暂的幻觉。艾修鲁法特眨了眨眼睛,想要确定一切,刚才那种感觉已经消逝。不知道为什么,他能够理解刚才这种能量足以让一个人类脑浆直接煮沸。
但是对他无效。
混沌冠军瞪大了眼睛。咒语无效?他这个作为王牌的魔法无效?那个巫师骗了他?亦或者发生了其他什么超出他预料之外的东西?他的惊讶并不影响他的**艾修鲁法特将长剑从他已经衰弱无力的手中抽出,而他只能抽搐着,仰面朝天的倒下。
“这是什么?”艾修鲁法特问。混沌冠军接受的瘟疫之父的祝福不够多,亦或者刚才这一剑确实命中要害,总之战斗已经结束了。“刚才这个”
“一个巫师送给我的礼物。”混沌冠军的面孔之上露出一个勉强的笑容。“一个威力强大的魔法卷轴只需咒语就能启用。但是看起来诸神的祝福与你同在”血沫从他嘴角溢出,每个人都知道他没多少时间好活了。
“谁还在试图反抗我的统治?”艾修鲁法特问。
“我是最后一个。”混沌冠军回答,他的嘴角露出笑容。至少他努力过了。他为他的君主而死,死得其所。“没有其他反抗你的人了,大家都愿意服从瘟疫之父的神启。”
艾修鲁法特点点头。他没有问多余的问题,更没问那个赠送魔法的巫师是谁,因为那毫无意义此类情况他以后会遇到更多的。“带你们首领的尸体走吧。”他对着对方幸存的部下说道。“看在他的份上,我特别允许你们活着离开。”
第一百十五节 图谋
第一百十五节图谋
艾修鲁法特站在一块石头上,看着一整队的瘟疫战士正穿过沼泽,朝着他的营地而来。
一切都正如瘟疫之父许诺的,只是一下子,他就成为这片土地的主宰者了。过去的一个月里,他在沼泽里转了好几圈,到过了几乎所有的部落——没有遇到任何敌意。所有沼泽部落都是瘟疫之父的虔诚信徒,他们都诚惶诚恐的拜服在他面前。他按照自己的权柄进行了初步动员——也就是说,让每个部落都随意的提供一部分兵力,以自愿为主——然后他发现至少有一万五千名纳垢信徒加入了他的军队。
现在还剩下最后一个问题——阿斯提安纳和险峰城。原本阿斯提安纳不在他的计划之内,但是既然阿斯提安纳的儿子死在他的手上,那么计划变动也就没什么意外的了。
如果这段时间有什么新发现的话,那就是艾修鲁法特终于彻底的了解了过去了的几个谜团。他的身体——虽然这事很难想象——居然不怕任何疾病。
没错,这段时间,在他刻意的尝试下,他吃了沼泽居民的食物,喝了沼泽里不洁的水。如果是普通人,现在恐怕早就恶疾缠身甚至肠穿肚烂了。但是他却一点不良的感觉都没有。没有疾病,没有疼痛——事实上,什么都没有。除了那味道让他不喜欢之外,没有其他任何作用。不止是这个,他居然能食用几种哪怕在沼泽居民眼里都是饱含剧毒的食物。
现在他明白当初被他杀掉的纳垢巫师,名字叫罗金的那一个,最后的诅咒为什么无效了。并不是罗金死前的魔法释放出错,而是因为艾修鲁法特能够——免疫所有的疾病和毒素(至少免疫绝大部分)。
“大人,新的消息来了。”身后的声音让艾修鲁法特转过了头。他的斥候队长,也就是甘德来到了他的身后。“险峰城情况有点古怪?”
“怎么古怪?”
“阿斯提安纳并没有调兵遣将。”甘德说道。“根据打听到的消息和我实地看到的种种蛛丝马迹,我确信这不是一个骗局。险峰城并没有做任何军事动员,也没有做任何的战争准备。此外,阿斯提安纳也有一段时间没出现在公众面前了,有人甚至怀疑他已经死了,只是死讯被隐瞒起来。”
“除非遭到叛变,否则阿斯提安纳没这么早死。”艾修鲁法特直截了当的否认的这种可能。他还记得很清楚上一次和阿斯提安纳见面的情况。没错,阿斯提安纳已经老了,甚至算得上老朽,但是以老人的标准而言,他还很健康,充满活力。而且他不像患上恶疾之类的玩意,没理由这么一两个月就死。
“莫非他尚未知道相关的消息?”
“阿斯提安纳也许是一个比较勇猛的混沌领主,但是这绝不代表他是白痴。而且哪怕他是白痴,他现在也已经知道儿子的死讯了。他的耳目机灵得很,否则的话,他怎么可能在那么短的时间内有选择将这么多部下交给我?这绝不是一时兴起,而是早有预谋。”艾修鲁法特说道。“如果没有我,他也定然会采取什么行动的。只是我来了,所以他就用了一种更简单更省力的方式。”
解决掉最后一个隐患,艾修鲁法特想着。然后他就能和奸奇来讨价还价一番了。和诡诈之主做交易,你必须做好一切准备——哪怕是做好了一切准备,也只能只能避免那些最糟糕的情况罢了。
“那么大人,假如阿斯提安纳这么一直装聋作哑下去”
“干掉他。”艾修鲁法特很简单的回答道。自从从色孽那里得到启迪(也算神启了)之后,他已经——或者是自认为已经——洞悉了奸奇和纳垢彼此斗争的关键点。阿斯提安纳原本是被奸奇抛弃的,已经再无特别价值的棋子,但是现在随着局势变幻又变得很有意义起来。
如果艾修鲁法特按照原定计划走了,他也就带走了沼泽很大一部分的力量。然后,阿斯提安纳虽然老迈,但是如果他能以险峰城的力量去对付群龙无首而且实力大损的沼泽哪怕不是说什么百分百的成功率,至少也很值得一试。
奸奇不会放过这个机会。
但是如果阿斯提安纳死了,那么奸奇的谋算就完全落空了。艾修鲁法特想着。这是一个好机会,让他能够对奸奇的计划造成干扰。那么,奸奇会不会做出那个选择呢?
之前对付不朽主宰,艾修鲁法特经过仔细衡量之后,发现自己唯一的机会就是发动一次突袭,一次出其不意的攻势,以求擒贼先擒王。但是,不朽主宰藏在沼泽深处,想要发动一次突袭谈何容易?除非他能够在沼泽里找到一条捷径。
沼泽里不存在捷径——有的话也轮不到外人发现。所以,办法就是造一条捷径出来。艾修鲁法特记得之前和混沌军团作战的时候,马文发动的那一次出其不意的袭击。他居然驱使手下的巫师们强行在一条大河上凝结出一条冰桥出来。
如果流淌不息的大河上都能够弄出一条可供大军通过的冰桥,那么在死水一潭的沼泽里干同样的事情自然更简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