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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白起,原本只是泄愤一般惩罚与逗弄,但触及她光洁温暖肌肤之后,竟像大漠中行人饮了甘甜泉水一般,那呼着湿热气息薄唇一时间没有离开她脖子,而是轻轻地啄下了一个吻,然后又一次咬了下去,贴着她肌肤低喃道:“你就是,让那个奴隶这样咬你?这一次,还为了他,反抗了我,你就这么愿意和他一起死?嗯?”
那危险气息,危险语调带了毫不掩饰浓浓嫉恨,孟青夏整个人都僵住了,一时间竟然也忘了疼,那运筹帷幄、果决冷硬高高上统治者,她是第一次看到这样白起像一个不满、恼怒孩子一样**裸嫉恨口吻与她说着话。
见她说不出话来,白起离开了她脖子,一只手仍然搂她腰间,令她身子紧紧地贴着他,他一手捏住了她下巴,强迫她令她目光与他相对,白起一贯不喜欢被人威胁,也没有人能威胁得了她,而这个小女人,竟然胆敢众目睽睽之下,让自己成为那个奴隶人质,白起嗤笑道:“你是料定了,我会这般纵容你?”
孟青夏嘴唇动了动,仍是说不出话来,她当然知道,白起当时肯定是气炸了,可是,至于和礼容一起死事白起肯定是知道,她一向惜命,怎么会愿意和别人一起死,后来会发生那样事,也是她不愿意:“可我现没事,白起”
“没事?”这句话好像又一次惹起了白起火气一般,他性感薄唇微抬,但那眼底却毫无笑意,那原本搂她腰间手向下滑去,孟青夏身后扣住了她双手,而那冰冷唇,也一点一点地落了孟青夏唇上,捏着她下巴手,将她衣服往下剥去
白起那夹杂着泄愤意味呼吸日渐沉重了起来,孟青夏猛然打了个激灵,她知道白起不是吓唬她,这让孟青夏不得不有些着急了,可她力气白起面前实太微不足道了,那挣扎动作,反而像是**,白起吻向下滑落空档,孟青夏嘴至少是得到自由了,不禁急躁着抗议道:“白起,你别我不想这时候还是白天,白嗯还是白天啊!你我还疼得很掉下去时候,差点就死了!那天那天你也弄疼我了。”
这断断续续抗议,因为白起逗弄,让孟青夏都浑身难受了起来,以至于连话都说不完整,每一句都夹杂着急促喘息声,这样抗议,听起来就让人脸红心跳。
白起动作果然停了下来,孟青夏红着脸,她一边得承受着白起带了惩罚意味逗弄,一边还得担忧地不住往那帐口方向看,她想抗议,可是又怕自己忍不住就申吟出声来,让外面人听了笑话,这又急又面红耳赤感觉,实是太难受了!
白起低头看着她,孟青夏亦是满腹怨气地瞪着他,她身子是紧紧地贴着白起,所以几乎能够很清晰地感受到那明显变化,虽然是隔着衣衫,可这衣衫褴褛,再加之面红耳赤青涩模样,竟然比那些妖娆成熟光果着身子取悦男人女人要让人心动。
孟青夏以为白起停下来了,必是要饶了她了,那瞪着他眼睛,也有些迷蒙,粉唇殷红,轻轻地飘出了一句:“白起,我还很疼”
她可真是很懂得利用自己长处。
这无辜又委屈模样白起当即有些哭笑不得,他确是有满腹火气隐忍不发,但现,看起来反倒无辜那一个人成了她了?那夜事,也确是他太急躁了些,这才令她对男女那档子事有了些畏惧,他本也不打算这大白天对她如何,可眼前她,小脸微醺,又有些心虚又有些责备地瞪着他,反倒让他什么火气也没了,只有了那不受控制火燃烧了身体里血液。
白起一向是个醉心于权力和政治,拥有雄才伟略男人,他并不怎么热衷于女色,但如今,反而她这里他迟早会变成一个昏君
“白起”
孟青夏还想再说些什么,白起却已经嫌她吵了,低头,便将她所有未说出口话都吞没了那纠缠唇舌里,而他手,也探进了她衣襟里,扯下了她身上皱巴巴衣衫,接触到了她滚烫甚至还落着处处旧痕肌肤。
孟青夏不可思议地睁大了眼睛,她还以为白起已经停止了,他应该是听到了她说她还很疼话才对,孟青夏白起面前,那不由自主地孩子气和时而流露娇俏少女脾气,也确确多半是白起脾气不怎么好时候才会越演越烈,她确是很懂得白起这儿生存之道,所以,她还以为白起会饶了她
孟青夏还想再反抗,毕竟这可是大白天,又是别人地盘上啊
可她身子白起逗弄下,就像着了火一般,四肢也十分无力,这种感觉孟青夏并不陌生,至少前一夜,她才深刻地体验到那身子背撕裂感觉,所以孟青夏才格外慌张起来,也因为自己反应而感到有些羞耻,好几次想要去推白起:“白起,别”
但这一回,白起似乎根本不打算对她存有半分同情,他将她抱回了床榻之上,高大沉重身子覆盖了下来,看着她这挣扎理智和谷欠望中模样,白起低头,警告般她耳边咬道:“我并不打算饶了你,要知道,你是个很容易让男人一反常态恼火小女人,我也不过是寻常男人也会,嫉妒”
她不知道,当他看到,她竟然拿她自己安危作为威胁他筹码,况且还是为了那一个什么都不是奴隶,那一刻,他恨不得将这个可恨小女人给生吞活吃了
“白起”孟青夏睁开满是雾气漆黑水眸,那墨发披散,这一幕,确是美轮美奂,不像她,又像极了她
“这可恨,该死女人!”白起低低地斥责了一声,然后又一次,重重地咬了下去
040 不追究了?
白起吻细细密密地落孟青夏滚烫肌肤之上,她倒是想反抗,可白起逗弄之下,脑袋里一片空白,半点力气也使不上来,甚至还有那令人羞耻愉悦感一波一波地袭向了她,白起那性感薄唇,好像带了电流,所经之处,都能看到孟青夏那炙热嫩红肌肤激荡起一点点鸡皮疙瘩,他一手把玩着她正成长小馒头,一手扯掉乱七八糟被她抓来盖身上皮毛,探向她下方,这让她羞愤红了脸,一度想要伸手掩住自己脸。她不敢去看白起眼神变化,可白起却十分可恶地将她捂住脸双手都拉了下来,那暗哑声音、蛊惑蓝眸,无不怂恿她:“青夏,用你眼睛看着。”
亲眼看着孟青夏又生气又羞愤,白起蓝色眸子幽暗而炽热,不等孟青夏抗议,白起就已经将她欲说话唇噙入了齿间轻咬,慢条斯理轻吮,孟青夏清晰地感受到自己身体发生异样变化,小白起抵住了她柔软,让她不由自主颤栗,只是白起并没有立即侵略她领地,孟青夏急了,她弓起膝盖想要去推白起,却被白起很轻巧地按住了
就孟青夏以为又要被白起吃干抹时候,帐子外传来了白起部下十分胆战心惊又有些为难声音:“白起大人,凤眠大人他他来请您前往议事大帐一叙”
凤眠会这时候来请白起,大概也白起意料之外,毕竟昨夜首领庭发生政变之事应该就已经够让凤眠焦头烂额了。
没有得到白起回应,那帐外侍从又请示了一句:“霁大人也已经议事大帐等您了,白起大人,您是否立即去看一看?”
就连霁也被惊动了吗。
因为这突如其来变故,白起动作不得不停滞了下来,但这毕竟是箭弦上,火都已经燃起来时候,何况白起还是正当壮年一个男人,看得出来,对于这样事情,白起也并不怎么好受,他颀长身体压着孟青夏,头伏孟青夏娇小肩头沉沉喘息着,那汗珠顺着白起英俊深邃脸部线条向下滑落,滴落了孟青夏身上,又引起了身下小人儿一阵战栗。
静默,静默,这一瞬静默,好像蔓延了一个世纪那么长就连帐外人,没有得到白起大人回应时候,都不敢再吭出第二声了。
这也难怪白起那些部下会如此战战兢兢了,任谁这档子事上,被人兴头上打搅,都会大发雷霆,就算是英明白起大人也不会例外,可这里毕竟是葛国人地盘,无辜凤眠大人并不知情自己干了什么好事,他会这时候来邀请白起大人前去商议要紧事,也是无可厚非,只苦了他们这些当部下
因为白起动作停了下来,他身下孟青夏也睁开了迷蒙眼睛,那黑眸泛着茫然雾气,氤氲着那让人心动澄澈和羞红,她看起来也有些迷迷糊糊了,毕竟白起逗弄下,这副青涩身子很容易拥有强烈反应,那一阵阵让她变得不像她动作忽然停了,孟青夏脑中才隐约有了一些清醒意识。
现是大白天,白起又一向是个勤勉于政务统治者,葛国又刚刚发生了那样大事,凤眠这时候来找白起,肯定是因为重要事,以白起性子,他一定会以政事优先,既然如此那么,他应该就没有功夫留这里“欺负”她了吧?
孟青夏那迷蒙双眼渐渐地退散了雾气,清醒了过来,因为想到了些什么,眼中竟然还窃窃地闪过一些欣喜,若不是现她不敢吭声,怕让白起部下听到了她声音,她现可恨不得能够催促着白起去处理政事呢。
但孟青夏那眼中欣喜和侥幸心理并没有持续太久,这个小女人眼中耀动光芒并没能逃过白起眼睛,看着她着窃笑模样,白起忽然意味深长地眯起了眼睛,竟是笑了,俯下身来,她耳垂下落下一个吻,低喃道:“让他们等去吧,我得,先办‘正事’。”
那一句“正事”沙哑而暧昧,像是一道泛着蓝光电流钻进了孟青夏耳膜里,让她整个人再一次地忍不住战栗了起来,白起那满含深意话语让孟青夏眼中才刚刚浮现欣喜当即凝固住了,她小脸一垮,复又面红耳赤了起来,而那帐外人也好像死寂了一般,竟然没有一个人敢再坑声催促白起
这些部下,一个一个可真不职,分明应该是以政事优先,这可比任何时候都要让孟青夏难受极了,这样大白天,没有得到白起命令,他那些部下又不敢擅自离去,全都跪帐门口
好像是看透了孟青夏这气恼心理活动,白起嘴角勾起了一个深深弧度,看着她泛着红晕肌肤,那柔白身姿和披散墨发,无不让一个男人潜藏身体深处炙火蠢蠢欲动,他吻住了她,看着她迷蒙又强制忍住不让自己发出那羞耻声音模样,白起嘴角弧度便越发深邃了。
他虽有意捉弄着她,但孟青夏因为那被撕裂疼痛袭来而身子发颤时候,他还是爱怜地哄着她,放慢了动作,缓解她紧张,然后才慢慢地,变成了一场残酷而又温柔折磨,这是一场,狂野而霸道掠夺,令孟青夏痛苦得狠狠地咬住了白起肩膀,才强迫自己不要发出声来。
那疼痛感觉并没有因为白起先前那足够耐心逗弄而缓解多少,尤其是明知帐外有人情况下,这种猫儿偷食腥物刺激感让孟青夏身体里反应加激烈,白起,分明是故意
他果真没有饶了她,孟青夏到了后来,都没了力气,白起结束了这狂风暴雨般“惩罚”之后,竟虚弱无力地瘫倒了他怀里,沉沉地睡了过去,自然,后来清理她身子事又是白起亲力亲为,和前一夜一样,孟青夏总是被他折腾得一点力气也没有,睡得也格外地沉,管这是大白天否则她应该也不会这么老老实实地任由白起“侍候”她
孟青夏醒来时候,都已经是傍晚了,她还是被食物香气给诱醒,睁开眼睛时候,她看到便是已经穿戴整齐,仪表堂堂、高高上统治者白起,亲自端着还热腾腾地泛着香气食物进来,见她醒了,白起便朝她而来,似笑非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