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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嘘。”白起她耳边轻轻地吹了个气,然后抱着她转了一个身,和她一起躺床上,双手紧紧圈着她身子,不让她有机会逃开来,然后闭上了眼睛,看起来是一本正经,可嘴角分明是噙着蛊惑人心意味深长地揶揄笑意:“你不是说你困了?距离天亮还有一阵子,比起为了无谓人和无谓事争论不休,我们现唯一该做事,便是睡觉。”
“睡觉?”只是,睡觉而已?是她,想歪了?
孟青夏分明看到她迷糊地说出这两个字时候,白起嘴角分明动了动
可,可恶!
孟青夏羞红了脸,忙转开了身子,由面对着白起,变成正面向上,紧紧地闭上了眼睛,呼吸也有些尴尬起来。
天哪,她可真是丢人。
孟青夏闭上了眼睛,白起却很自然地微微松开了圈着她力道,以免她睡得不舒服,诚然喝了酒男人,又是大婚之夜,身旁这个女人娇小而又乖巧地躺那模样,又是那样容易让人生出怜惜之意,这可真不是一件舒服事,别指望身为正当壮年白起能够睡得好
谁让她身子近也才刚刚养好了些,他也总不能不顾及她感受。
外头天还未大亮,仍然可见迷迷蒙蒙月光透过寝殿上方,为了夏夜透风而空出天窗而倾洒下来,借着这月光,白起静静地打量着这个睡着小女人,然后顺手为她拽来了身侧薄毯子,盖她身上。
白起虽是个雄才伟略君主,但照顾像孟青夏这样半大不小小女人事情上,却很有经验这也,怪不得白起会有经验了,毕竟自打她跟着他回到夏后氏开始,大多数时候,他都是亲自照料着她过来,这一点,是白起自己也始料未及,自己看着长大孩子,终会成为他身旁,将陪伴他一生伴侣。
被白起这样打量着,孟青夏本就心思纷乱,哪里能睡得着,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紧张缘故,她越是想装睡,眼皮就越颤得厉害,索性不敢再装睡,睁了晶莹黑眸,月光底下,亮晶晶地看着他
“白起”孟青夏轻叹了口气,突然间倘然道:“我承认,我就是吃醋了。往后,恐怕我也很难这种事情上做个明理妻子,毕竟,你是夏君主,除了平民大多夫妻和睦,荣辱与共,相携一生外,就是个寻常贵族男人,身边都不免要多许多妻妾和宠姬。可我,并没有信心不,我很清楚,我一贯是个小心眼人,就算看到你和檀舟要好一些,我都会难受得发些无理取闹脾气。何况,我见过绛,女人直觉是不会错,就算绛身份再特殊,但面对一个让自己折服男人时,再特殊女人,也只是个再寻常不过女人。”
白起微微挑了眉,对于这个小女人会说出这样话来,白起脸上着实有一瞬露出了意外之色,但他并没有打断孟青夏话,白起静静地看着她,等着她把话说完。
孟青夏嘴唇动了动,似乎也是鼓起了很大勇气,今日才会对白起说这些:“其实你大臣说得对,或许白起你需要,是一个温顺,而又出身高贵女人做你妻子,至少她们习惯了越是尊贵男人,身边就难免会有多女人,而她们,也一定能够好地照顾好那些和她们共同侍奉一个丈夫女人,明理而又让人放心。可我我可受不了那该死惯例,我只怕,那样环境下生活,会疯掉!我也不能保证,自己这样小心眼,这样自私,这样不‘明理’,会做出多么可怕事来。如今我与你闹脾气,折腾你,你总能温柔地忍让着我,甚至有时候,你还会觉得有几分好笑”
既然都已经说到了这个份上了孟青夏深呼吸了口气,说得反而顺畅了些:“但往后,你总会有厌烦一天。而我既然已经无法保护自己这颗心,已经发了疯一样顺遂自己心意,走到了这一步,哪怕日后落入怎样悲惨境地,我也是该自己承受,我并不后悔。可我,一定无法成为白起你想要那种女人,如果真有那么一天,不,我该说,如果那一天到来了,我宁可宁可消失,宁可死亡,宁可结束我这本来就荒唐开始生命”
她并不是以死亡威胁白起,而事实上,那本来就是对她而言唯一解脱方式。她总是力地保护自己,所以尚且能够这个世界活下去,但如今,她既然已经饮下了那让人再无退路罂粟,倘若真到了那样糟糕地步,她也无法保证能够这个世界生活得好好,也说不定,到时候梦醒了,一切就又回到了正轨
宁可死亡?
这个不怎么让人喜欢字眼终于让白起皱起了眉,他冷峻五官加深邃刚毅,眸光也变得越发深沉锐利,沉淀着智慧与威严:“青夏。”
孟青夏心中一跳,惊异地看着白起凝视着她,有些严厉深蓝色大海一般眸子,她神情变得有些古怪了起来,随即,那眼中晶亮让人心动光彩,竟也渐渐地黯淡了下去
她以为,他是因为她说了那些所有女人都不敢说得言论而生气吗?
看着这样孟青夏,白起默了默,神色也渐渐缓和了下来,轻叹了口气,用温和口吻对她说:“宁可死亡这样话,以后再也不要说了。你眼里,我就是如此一个沉迷女色男人?若是有那个打算,今日我也不会唯独栽了你这个不解风情家伙手里。也许‘夫妻和睦,荣辱与共,相携一生’这种事,也不一定只发生平民之中。天神将你送到了我身边,我又怎能,辜负了天神旨意,还有你我心意?”
白起心中确是有些震撼,毕竟,敢说出,且能说出这样话女人,也只有孟青夏一个啊他也很清楚,这个小女人,并非说笑,她也是让他平生唯一一次,有了这种即便拥有了她,却仍然可能随时会失去她不安感。那种事情,怎么能发生呢
“天神旨意?”孟青夏愣了愣,下意识道:“这不是你忽悠他们话吗?”
白起也是微微一顿,随即笑了:“谁说这只是我忽悠他们话?微生可以为我作证。况且”
她就这样意外地闯进了他视线里,又让他生出了,生为男人,想要拥有占有和保护一个女人心思,这样人为无法逃避事情,难道不是命运吗?永生永世命运,哪怕是下辈子,下下辈子,她也休想消失,无论她去了哪,他也会重,将她带回他身边!
白起话让孟青夏没能忍住,噗哧一声笑了出来,她才不信微生给他作证话呢,他们明明就是串通好
孟青夏这一笑,好像忽然有一缕阳光冲破了那层层阴霾,如这突然造访夏天一样,冲破了黑暗和寒冬,带来了温暖,似乎要将一切融化
017 这是宿命
孟青夏这样公然置疑身为子民敬仰和信任巫师职业操守,若是微生知道了,这可真是一件让人难过不幸事,白起无奈地摇了摇头,轻叹口气道:“串通一气干起骗人勾当联盟首领和巫师,他们取悦了我妻子,让她开朗地笑了,看来也算是功德一件。”
被白起这么一说,孟青夏觉得好笑了,白起这样说,好像干了这件事人和他一点关系也没有似,他分明一点也不觉得他将他大臣和子民都蒙鼓里做法,是多么狡猾,这里人一向敬畏天神,人们对于天神孩子微生是虔诚地信任着他所转达每一个天神旨意,其实说白了就算是人们所敬仰微生,也不过是白起忠实臣子罢了,估计白起意思,就是微生眼里所谓天神旨意反正微生总能以那副神圣又童叟无欺面孔,一本正经地说瞎话
“很好笑?”白起微眯了眼,佯怒道。
孟青夏老老实实地点了点头,那笑意染上了眼角和眉梢,她双手轻轻地握着白起侧卧她身侧滑落下来长发,把人们所敬畏白起大人头发当成了手里把玩东西,嘴里诚实地说道:“白起,我今天才知道,原来所谓天神旨意,都是你们这些玩政治人手里游戏,只有傻瓜才会相信”
“事实也并非是那样”白起本想说些什么,但话语到了这里,却没有再继续说下去了,看着孟青夏染笑面庞,他眼底微微闪过了讶异神色,话锋一转,随即似顺从她似,说了一句:“看起来,也确如你所说那样。”
并不是他们并不敬畏天神,占卜和巫术一向是种神秘东西,巫师每一个氏族里能有这样高地位,并不是空穴来潮只是有时候,也确如她所说,那些大臣和子民们,不必知道天神真正旨意,只要知道,他白起要他们知道事情就好了
他相信命运,但有时候,也并不屈从于命运。毕竟比起那些连面都没有见过神,他白起才是这个世界上,大主宰!
也不知是不是得到白起这样承诺,孟青夏心情格外地愉悦,她嘴角带着笑,就连眼睛都是染着笑意,弯弯向一个月牙,她没有意识到现气氛有多么不同寻常,她都忘了,她身旁卧着,可是一个因为珍视她,才隐忍住那身为一个正当壮年年轻男人这种时候该有欲念,
真是,奇妙感觉孟青夏这一笑,让她整张小脸都顿时明媚生辉了起来,白起心中一阵难耐,继而他也深深地弯起了嘴角,深蓝色大海一般眸子柔和得带了些宠腻,他目光静静地凝视着孟青夏好一阵,好像是受了这个小女人蛊惑一般,他抬起一只手,轻轻地托住了孟青夏细嫩温热面颊,声音低沉而温柔:“我真该让你永远像这样笑下去”
这个小女人不知道,她笑起来时候,有多么撩人心动,这张算不得美艳,却清秀得仍带了些稚气面庞,真应该永远都带着这样天真烂漫孩子气笑容,这颗小星辰,是会发光,任何一个男人,也无法抗拒她美
微微发热面颊忽然被白起托住,孟青夏愣了一愣,嘴角那灿烂笑意,也不自觉地凝聚了那漂亮弧度之上,对上白起温柔而又高深莫测得不像话蓝眸,孟青夏整张脸又轰地一下涨得通红:“白,白起唔”
白起大手下滑,滑落她尖俏下巴处时,那指尖捏着她下巴,将她埋下来小脸轻轻向上一托,唇便覆盖了下去,这是一个柔情万分深吻,这高高悬挂天空,让万人膜拜太阳耀眼光辉,似乎也因为这颗会发光小小星辰而温柔了起来,他小心翼翼地品尝着她美好,就好像,她是一件极其易碎,他所珍视至宝,以至于白起对待她时候,总是极可能地温柔。
孟青夏睁着一双闪烁不定诧异眸子,那睫毛忽煽忽煽,心跳怦怦怦地加速,眼睁睁地看着这张俊美无铸脸靠得她这样近,孟青夏面红耳赤,身体也无可救药地滚烫了起来,隔着那薄薄一层布料,他们身体接触,却就已经足以让孟青夏汗毛都战栗了起来,真是,奇妙,愉悦感觉
似乎是心里挣扎了许久,终于,孟青夏慢慢地闭上了眼睛,感受着白起极可能温柔,生涉地,也有些哆嗦地回吻了回去
她并不是不谙世事女人,当然不可能这种时候,还指望着能够终止这一切,诚然,即便是先前两次亲密接触,白起也总是因为顾及她感受,并没有完全地满足自己欲念而对她有太过冒进和得寸进尺索取,他为她忍耐着,每一次都顾念着她承受能力和感受,而可能地温柔,那么她也理应回应白起,告诉他,她总被他捉弄得,已经不像自己了
白起嘴角弧度缓缓地加深了,他妻子,管青涩,稚嫩,甚至有时候,脸红得让人萌生了饶过她念头,但她终究不仅仅是一个少女了,她是他女人,和他成亲妻子,她已经,渐渐地从那个不懂风情小女人,慢慢地学会给与他该有反应了
白起呼吸渐渐加重,但他吻却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