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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然生了一副姣好面容,伯益有些诧异,他甚至一度有些怀疑是容成抓错了人,因为眼前这个小家伙,可和他印象里那个面黄肌瘦又灰头土脸一身狼狈,实无法让人印象深刻卑贱小奴隶联系一起。
就这空档间,孟青夏有些缓过来了,她有些茫然惺忪黑眸忽然间清醒了过来,那张毫无防备小脸,也转瞬间冷冽了起来,皱起了眉,一脸防备,待看清了自己处境,孟青夏是沉下了脸,抓着伯益手开始挣扎起来:“你放开我!”
伯益好像也瞬间清醒了一般,眉毛一拧,眼中闪过了一抹恼怒来,哼了一身,一甩手,便把孟青夏给丢了回去:“卑贱奴隶,你以为现还有人能护着你?!不知死活!”
孟青夏被丢了回去,好身下是那垫得厚厚毛皮,倒没有摔疼了她,伯益冷笑了一声,也不知道是嫉妒,还是嘲讽:“怪不得,人人都说你这个奴隶不简单,既然能深得白起偏袒,看来,你应该和那些婀娜成熟女人们相比,有过人之处。”
白起果然是会享受人,就连喜好也别有一番滋味,虽然只是个还没成年孩子,可说不定,玩弄起来比那些女人还要让人难忘,难怪白起会这样偏袒她了,没想到这样一个小奴隶,居然也有这样低贱本事。
孟青夏面色蓦然一红,只觉伯益这话充满了龌龊深意,这副脸红模样,显然激起了伯益猎奇之心,到底是年轻气盛,伯益眼睛也产生了些微妙变化,令孟青夏浑身一怔,警惕了起来,可伯益却已经粗暴地扣住了她喉咙,用四肢扣押住了她挣扎乱动手脚,此刻伯益眼睛都有点红了,他眼睛盯着孟青夏红颜唇,突然蛮横地试图侵犯下去
孟青夏一点也不怀疑,伯益冒犯还继续,他简直就是个变态!这陌生让她排斥气息覆压了下来,让孟青夏感到一阵恶心,她气极了,甚至有些绝望,怒红了脸:“你滚开”
“看来我来得不是时候。”
就此时,一道冷冽又带着揶揄讽刺声音帐口响起,伯益和孟青夏身形皆是一怔,僵住了。
白,白起
078 竟是依赖
伯益一手还扣孟青夏白皙纤细得随时可以折断脖子上,一手正试图拽开孟青夏衣服,她越是挣扎,就越是能激发男人征服**,这样鲜又刺激事情充分满足了伯益猎奇心理,可那背后突然响起揶揄而又危险声音,就像一盆冷水当头泼下,伯益身体一僵,一股寒意背后蔓延开来,他虽然知道来是谁,可那一瞬间还是不由得为白起气势所迫,有些迟疑。
大概就连孟青夏都以为她这一回一定要遭殃了,那双清澈眸子里泛起了恨意,充斥着怒意,可她再恨再怒,伯益力量面前,她还是显得那样渺小,一点反抗余地也没有,她想要拼命挣扎,想要躲开这恶心让她恨怒侵犯,可她无能为力,她四肢被伯益死死地钳制住了,她这副身体,那样无能,那样懦弱,她日子本该平淡如水,她做着她科研,上着她班,年复一年,日复一日地老去,她不必担惊受怕,她不必随时看到自己竟然离得死亡那样近,可她就这样突然被丢到了这个野蛮和暴力充斥世界,以卑微奴隶身份生存着,小心翼翼,忐忐忑忑,战战兢兢,可她不是神,不是无所不能人,她只是一个平凡人,她无能为力,暴力和野蛮面前,她无能为力!
孟青夏惊恐,愤怒,她无法以成年人理性克制自己此刻颤抖身体,伯益侵犯让她感到恶心,可这时候没有人会突然从天而降,维护正义,正义这个词这个原始而又野蛮时代实是太可笑了,弱肉强食,只有力量才是有分量话语!
因为有些窒息,又因为挣扎得太过厉害,孟青夏小脸涨得红红,就她感到近乎崩溃时候,白起来了,那是她再熟悉不过声音,冷冽,又危险,甚至隐隐约约还噙了几分嘲讽与不耐,孟青夏心中一动,她眼睛倏然睁大,忘了挣扎,白起到来,果然让伯益有了几分忌惮,他动作僵了半空中,那原本要冒犯孟青夏双唇,也没能如期落下,时间就仿佛静止了一般,那一瞬间,一切都随之凝固,没有了流动。
孟青夏睁大了眼睛,她目光穿透了伯益肩膀,落了帐帘口,只见那帐子外头,充斥着火光,那是随行而来人手中举着火把,将帐外黑夜照得晃如白昼,白起就站帐口,他高大身影立那,向前投射出了一大片影子来,他身上披了一件黑色斗篷,斗篷之下,是月白色亚麻长袍,他本就身形挺拔,那身月白色长袍,穿他身上,倒显出了几分风流俊逸之感,孟青夏一滞,她以为自己出现了幻觉,白起怎么会她以为他不会来了,至少不会这时候来,可他每一次都是这样,总她狼狈落魄时候出现她眼前,那样傲慢,那样冷酷一个男人,可她几乎所有狼狈和无措时候,都被他看眼里,一次也没落下
此刻白起正半靠着身子站那,他环着双手,姿态慵懒又邪肆,显得那样风度翩翩,那样英俊高贵,就像是神祗,可他哪里是什么天神,他是魔鬼,危险魔鬼,管他嘴角含笑,就连语气也显得十分平静和揶揄,可现就连傻子都看得出,这个男人是危险,他蓝色眼睛,像是银河里神秘莫测陨石,深深地坠了下去,他微眯起眼,那蓝眼深不见底,意有寒冷杀机与那令人毛骨悚然魔鬼一般冷然笑意,蔓延了开来
有人笑容,足以令天地失色,颠倒众生,迷惑所有人坠入那无边无际地域,心甘情愿烈火中苦苦挣扎,不得救赎,可同样,也如乌云密布,降下恐怖阴霾,压抑得让人喘不过气来,此刻白起,正是如此
伯益很显然也没有料到白起竟然那么就找到他这里了,他和他部下,几乎全都来不及做出准备,因为这不久之前,他们还讨论对付白起策略,因为惊愕,也因为忌惮,伯益平日里骄横跋扈,到了白起眼皮底下,俨然荡然无存,他浑身僵硬着,一时之间没法做出反应来,那扣着孟青夏脖子和钳制住她四肢姿态当然也不曾改变,手臂上突然一疼,伯益骤然回神,原来是那小奴隶照着他手狠狠地咬了下去!
伯益因为被咬了一口,下意识地缩回了手,暂且得到自由孟青夏,是猛然一把推开了覆他身上伯益,伯益毫无防备,被孟青夏狼狈地推开,原本正浓烈高涨兴致,因为白起突然打断,也因为这个卑贱奴隶竟然敢咬他,伯益眼中终于恢复了暴怒和狠戾,他眼睛红得可怕,差一点就要吃掉那该死奴隶了!
这样刺激事,年轻伯益从来没经历过,当然兴奋,他虽然也有过不少女人,可从未像刚才那样感到刺激和激动,就像着了魔一样,难怪了,难怪了!难怪白起会这样意这样一个微不足道小奴隶,她还没成年,就是因为她还没成年,才能给人带来这样大乐趣。
说起来,白起也算不上什么好人,这样口味,这样喜好,比之他伯益可有过之而无不及!伯益想不明白,孟青夏一个卑贱奴隶,白起手中,应该早习惯了这样事才对,怎么会反抗得这样激烈,这个该死大胆奴隶,他甚至敢咬他!她竟然敢咬他!
得到自由孟青夏猛然坐了起来,挣扎着向后躲了好几步,她恨不得能离伯益那个变态远一些,越远越好!孟青夏脸色很难看,脖子处也红青了一圈,她脸色仍然涨得红红,是因为刚才挣扎太激烈,又险些窒息所致,此刻她,低喘着气,脑袋里一片空白,一片混沌,甚至忘了这时候应该躲到白起那才是!
“白起大人白起大人伯益大人,伯益大人”
“大胆,白起大人此,谁允许你们冲进来,你们胆敢冒犯白起大人吗?”
“白起大人,我想我们需要好好谈谈,里面或许是误会”
“白起大人”
此时帐篷外面简直乱成了一团,看来是白起和白起部下到来,终于惊动了伯益人,两方人马相互对峙着,虽然没有发生摩擦,可那情势,看起来也是紧绷到了极点。
伯益虽然有兴致被人打扰满腔怒火,可碍于白起面前,他并不能对孟青夏做些什么,只是甩了甩自己被孟青夏咬了手,双眼通红,愤怒又阴冷地看了孟青夏一眼,然后站起身,皮笑肉不笑地与白起寒暄了一句,仿佛刚才事都没发生一般:“白起大人,您怎么来了,我原想着,过两日就到禹康拜见您呢。”
白起若有所思地看了孟青夏一眼,那孩子大概从来没受过这样惊吓,比起死亡,比起即将要将她吃掉猛兽,她这里显然受打击大,可出乎所有人意料是,白起目光只是淡淡地从孟青夏身上扫过,便收回了视线,他缓缓地勾起了唇角,蓝色眼睛是讳莫如深:“这里离禹康不远,我也没想到会这里与你们‘巧遇’。”
那句“巧遇”,满含了深意,充满了嘲讽和揶揄意味。
伯益脸色不大好看,但他部下分明被白起人都拦了外头,他一时摸不准白起是什么意思,不想这种紧要关头和白起撕破脸皮,可是刚才发生事,白起不是瞎子,应该看得很清楚,只是令伯益没有想到事,白起竟然提也没有提刚才事,只是眸光微敛,神色平静道:“原来这孩子这里。我身边奴隶一向贪玩,并不怎么听话,我也常常为此头疼,没想到她竟然跑到你这了,给你添麻烦了。”
伯益神色惊愕,大概没料到白起竟然会轻描淡写地将此事以“贪玩”二字就带过了,没有提他手中奴隶被人掳走事,也没有质问这个小奴隶为什么会他伯益手中,白起态度让伯益神色凝重了下来,这个男人,藏得太深了,他心思,就连姒纵大人都不曾看透过,何况他伯益?
对此感到惊愕何止是伯益,白起看到,那头发衣着皆凌乱孩子,猛然抬起了头,她眼神颤动,神情复杂,仅仅是一瞬间,便已是变化莫测,什么样情绪都纷纷从她脸上闪过,有愤怒,有愕然,有难以置信,有孩子气,有委屈,后通通都化为了茫然,似乎还做梦一般,她看起来挺受打击,也是,明明是她险些无辜遭殃了,后却被白起一句话轻描淡写地带过了。
白起当然知道她委屈,可他没有解释什么,孟青夏现神情茫然,也忘了动弹,莫不是白起仍是认为,是她又企图逃跑,才会落入这样田地不成?孟青夏根本摸不透白起心思,难道他今天会这么说,是因为生她气?
孟青夏还发怔之际,她看起来精疲力,精神也不怎么好,白起看了她一眼,然后旁若无人一般,径直走向了她,一把将她给抱了起来,斗篷微微掀起,便将她身子掩盖了斗篷之下,而他一手垫她小屁股下面,一手则微微拍了拍她背,就像安抚一般。
孟青夏对于这个动作早已习以为常了,身体也先于思想本能地抬起胳膊抱住了白起脖子以此稳住了自己身形,呼吸间,充斥着白起味道,很熟悉,也让她焦躁不安心情霎时间得到了安抚,白起声音,白起气息,白起体温,什么时候竟然能这样有效,仅瞬间便令她心安
“白起”
本能地,她还是唤了一声他名字,没有下文,也没有什么多余意义,只是习惯地,每当精疲力,落到白起怀里时候,她总是下意识地唤声他名字,口气有些闷闷,有点委屈,也有点孩子气。
“没事了。”
通常这个时候,白起都不怎么理她,但今天白起破天荒地开口安抚了她一句,只是此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