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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起专门为了招待檀舟而设下宴会宫殿东面,奢华大殿镶嵌着不少能够发光天然矿石,大殿之上,出席除了檀舟,大部分都是那些和白起一样忙碌了一整个冬季大臣们,微生也宴上,白起设宴,一来为了招待远道而来檀舟,二来,也算是犒劳这些他不时候为他分摊了政务大臣们。
女奴们早已经打扮漂亮大殿中央扭动着腰肢,这样料峭早春,但这些女奴们身上布料却少得可怜,每一次腰肢扭动,都好像水蛇一般,风情万种,美丽曲线那风一吹就会掀开布料下若隐若现,不少大臣都目不转睛地盯着她们婀娜部位,有则忙着和女奴**,这一点上白起很大发,他并不会因为自己部下觊觎他东西而动怒,若是他部下看上了这里女奴,白起通常慷慨地便将这些容貌和身段都算得上上层女奴们打发着送了部下了。
而远大殿上首方向,白起左下边第一个位置微生,这样弥漫着风情而火辣宴会上,也显得十分从容得体,他眼睛虽然看不见那些热舞得让男人内心骚动女奴们表演,但他面上仍带着笑容,时而进两杯酒,由于微生身份特殊,管他已是这里除了白起大人之外,面貌是英俊人了,但那些女奴们就像敬畏白起大人一样,并不敢亵渎这位被奉为神孩子高贵巫师,为此微生左右,还算是清静,并不像白起其他大臣一般被那些火辣身段所围绕着。
整个大殿之上,郁闷恐怕还属算得上是这宴席“主角”檀舟了,那大殿之上热舞女奴,身材一个比一个火辣,就连白起大人也是淡淡含着笑意,入座上首位置,偶尔低头和距离他不远微生说几句话,除此之外,大部分时间,他也会手执着酒樽,将视线放大殿中央表演之上,这里好像所有人都忘记了她檀舟才是宴会主角。
此刻檀舟小嘴噘得都可以将酒樽给放上去了,那些女奴一个比一个漂亮,檀舟低头看了看自己,她真怀疑这些女奴是怎么将身段弄得这样前凸后俏,以至于几乎所有人都“专注”地欣赏她们“舞蹈”。
孟青夏来到这里时候,看到这样热闹场面,目光偶尔落了那些女奴少得连重要部位都难以完全遮盖身躯上时,都禁不住面红耳赤,早已经要郁闷炸了檀舟眼尖,一眼就看到了才刚刚露出一个脑袋孟青下来,她见了孟青夏,就像见了救星一般,不顾她侍从劝阻,气呼呼地自座位上起来,檀舟侍从很无奈,只得抱歉地向白起解释,白起便也只是淡淡一笑,安慰了一句:“随她们去吧,难得我这里,也有檀舟能看得上玩伴。”
孟青夏还每看到檀舟,檀舟就已经从身侧不知道哪个角落里蹿了出来,一把拉住了孟青夏手,半带着些撒娇语气抱怨道:“小奴隶,你怎么现才来,我都要气炸了,这里一点也不好玩,白起大人只顾着和别人说话,都不怎么理我!”
孟青夏一愣,待看清了正热情地拉住了自己手抱怨人是檀舟之后,才有些又无奈又好笑地劝了句:“你怎么跑到这里来了,今天宴会不是专门为了招待你而设吗?”
“可是这里一点也不好玩!”檀舟年纪虽然比孟青夏年长,可心性却比孟青夏还要孩子气一些,她拉着孟青夏便要往外走,言谈举止之中,无不是早已经被宠坏了天之骄子霸道。
孟青夏被拉着直往外拽,她只好无可奈何地伸长了脖子回头去找白起,这一回头,正对上白起目光,他正垂下眼帘往孟青夏这看来,撞进了那双深邃得看不到底湛蓝瞳眸,孟青夏一怔,随即小脸一垮,那模样,看起来倒有些像向白起求救一般。
白起微微抬唇,向孟青夏点了点头,那意思,大概是要她陪着檀舟了,孟青夏轻叹了口气,扭回头来,已经被檀舟往外拽了。
候外面昆白见孟青夏才刚进去不久就出来了,不禁面露了诧异,待看见了那风风火火一脸娇气檀舟,昆白似乎也想明白了什么,眼观鼻鼻观心,安静地跟了上去。
檀舟正气头上,经过先前彤城氏时发生事,檀舟虽然比孟青夏还要大上几岁,但她显然不大敢将郁气发泄孟青夏身上,见了身后昆白总是跟个跟屁虫一样跟她们身后,檀舟便不满地拉着孟青夏抱怨道:“这个人是谁,怎么这样讨厌,我不喜欢人家跟着我,我侍从都不敢跟着我!”
孟青夏现也是满腹郁气,白起此举,明显是将檀舟推给了她,说实话,她对上娇气却又蛮横檀舟时,也是一阵头疼,此刻孟青夏也只能耐心哄道:“昆白是我朋友。”
“她是奴隶?”檀舟表情很丰富:“她是你朋友,那我也是你朋友,可是你和我交朋友了,怎么能再和一个奴隶交朋友,我不允许,你不要让她跟着我们好不好。”
那撒娇口吻,并无恶意,但檀舟显然已经忘了,孟青夏也正是她口中“奴隶”,意识到自己说错话檀舟也是小脸一红,从来被宠得无法无天,时常连彤城氏首领霁都拿她没办法檀舟,此刻竟然也是语气一顿,有些小心地观察孟青夏神色,见她反应还算平静,檀舟这才松了口气,解释道:“我不是那个意思”
孟青夏真是被她气得头疼了,却又有些哭笑不得,好昆白似乎并没有因为檀舟话而变了脸色,她仍旧好脾气地眨了眨眼睛,替孟青夏说话道:“檀舟大人,阿夏才不会因为这个而生气,您不希望昆白跟着,昆白也无可奈何,这是白起大人命令,是白起大人让我跟着阿夏。”
一听到白起名字,檀舟便没了脾气,她将孟青夏拽到了自己居住寝殿,作为客人,檀舟住处当然讲究,檀舟喝退了所有侍奉人,昆白为她们带来了一些精致食物,檀舟又吵着要喝酒,昆白没有办法,只好为她二人找酒去了。
檀舟此举,像是故意要支走昆白一般,待昆白一走,檀舟才凑近了孟青夏,小声道:“小奴隶,她叫你阿夏,和你很亲近?”
那口气,竟然比起今日看到白起大人目光落那些热舞女奴身上时还要酸溜溜一些。
“嗯。”孟青夏并不排斥檀舟,檀舟虽然骄横跋扈,又有些孩子气,但比起昆白,檀舟心思倒要加透彻一些,半点情绪都藏不住。
果然,檀舟脸上露出了些失望表情,随即小嘴一噘:“那我也要叫你阿夏!以后不许她这么叫你!”
檀舟今天比以往任何时候都要霸道一些,孟青夏也只是想哄着她,便也敷衍地点头了,因为孟青夏许诺,檀舟心情立即爽朗了些,孟青夏这个比自己还矮了半个头小奴隶面前,立即变成了一只温顺小绵羊:“我其实一点也不喜欢那个昆白,阿夏,你也不要喜欢她,其实我有点怕她。”
檀舟此刻说话这模样,哪里像是个骄横跋扈天之骄子?她俨然就只是一个敏感又温顺小绵羊罢了,那叫昆白女奴,虽然年纪不大,可檀舟就是打心眼里不喜欢她,总觉得她一点也让人看不透,就像父亲大人那些总是互相算计着女人一般,她们看起来面色无害,背地里,还不知道干了多少让人不齿勾当呢,檀舟只见了昆白一面,就觉得不喜欢她,那个人,看起来就像是很有心计人。
孟青夏神情也微凝,但还是微微一笑,安慰道:“你别想这么多,昆白不过是个孩子。”
这样话,倒好像她自己不是个孩子一般
檀舟眨了眨眼睛,也没有听出孟青夏这话里不对劲,她懵懂地点了点头,对孟青夏话是本能地有一些信服,经过孟青夏安慰,檀舟便也将昆白事放一边了,她小脸忽然一红,支支吾吾地,露出了些少女心思:“阿夏,我有一个秘密虽然白起大人向天神许诺,六年之内不能大婚,这让我很失望,可是父亲大人也说了,这是没有办法事,为了大局为重,白起大人这么做,也是联盟之福,父亲大人也劝我熄了这心思,因为六年以后,我都是老姑娘了,就算白起大人能等,我们女孩子也是等不起,可我一点也不想放弃这个念头。”
孟青夏低头喝水动作一顿,随即又垂下眼帘,继续那个喝水动作,檀舟并未察觉出孟青夏神色变化,仍旧将孟青夏当作值得信赖人一般,絮絮叨叨道:“但是白起大人那样英明伟岸一个人,觊觎他女人肯定很多,就算六年之内白起大人不会大婚,可难保六年之后白起大人就要娶别女人了,阿夏,你是我信赖人了,事实上,我也不明白,我为什么会这么想可我知道,相信你一定没有错,就像上回雪山上,就是因为相信你,我们才得救了,嘻嘻,阿夏,你真好厉害!难怪白起大人也会对你另眼相待,我还听父亲大人说,这一回你为了向白起大人通风报信,还冒险遇到了坏人伏击呢,我真好佩服你,他们都说你是白起大人宠爱奴隶,阿夏,你一定也是能够待白起大人身边近人,你能不能帮我‘看好’白起大人,六年以后,我要嫁给白起大人!”
檀舟这样被捧手心上长大人,也不得不承认这是这个父系社会女人无法改变命运,如果一定要和别人共享自己心爱男人,她当然乐意和孟青夏共享,至少她一点也不讨厌这个小奴隶,她是个勇敢又聪明人,值得她檀舟和她做朋友!
不多时,昆白便将酒给带来了,檀舟也聪明地闭了嘴,换了个话题,谈天说地,什么都说,那酒也一杯一杯地往嘴巴里送,檀舟本就是个被宠坏了人,喝了酒之后,便变得加娇蛮了,她好像越喝酒,越爱喝,还要孟青夏陪着她喝,昆白一旁怎么劝也劝不住,没多久,檀舟便红扑扑着脸醉醺醺地一头栽了下去,不省人事。
孟青夏虽然早有克制,但这副孩子身体显然不胜酒力,檀舟一头栽了下去,她便也觉察有些晕眩,眼皮也沉重得很,只想着伏下身子枕着自己手臂稍稍闭一会眼睛
深夜城堡被一层迷离幕布所笼罩,冰冰凉凉白雾空气中游荡,宴席不久前已经散场,回寝殿长廊之上,侍从侍女皆纷纷退至两侧,恭敬地跪了下来,低埋着头,只待那高大强大年轻统治者自自己面前走过,他们不敢抬头窥视白起大人面容,只觉那白袍一角自面前拂过,带起一阵冷冽寒风带动面前气流,停留面颊,挥之不去。
白起回到了寝殿里,寝殿里已经点了火炉子,虽然已经入春了,但那小奴隶身子却仍是怕冷,为此白起便也没有让人撤下这冬天才会点上炉子,寝殿里蜡烛也正烧得正明晃,安静空间里,隐隐传来不大平稳绵长呼吸声,白起脚下一顿,他高大修长身躯便倚靠了寝殿中一根支撑房梁白石长柱之上,双臂漫不经心地环于胸前,蓝眸微微眯起,视线落了床榻之上那隆起毛毯之下小身板上,此刻白起神态淡漠而慵懒,嘴角也似有若无地向上勾起了一道轻嘲危险弧度
白起虽没有说话,但床榻上那隐隐有些颤抖弧度早已说明,她知道他回来了,白起就好像看一个闹笑话小丑一般不冷不热地站那,那轻蔑而又嘲讽冷冽目光,却如骤然让四周陷入冰天雪地寒流一般,铺天盖地地侵袭了下来,令这空间里,那原本就不怎么平稳呼吸,变得加急促和紧张了起来
“你打算就这样里面待着?”白起冰冷薄唇缓缓向上勾起,那温柔声音,悦耳得就像**,可这声音主人,却始终面色冰冷,那所谓温柔笑意,根本未曾进入那双冷冽得让人胆战心惊蓝眸之中。
果不其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