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顿了顿,白起似乎这才想起还有孟青夏存,他淡淡扫了眼不知正和那个女奴隶嘀咕下什么湛,启齿道:“湛,带她下去。”
白起此言一发,众人这才发觉了这个随着白起大人一同归来奴隶,看那女奴隶样子,倒还不错,就连湛待她态度也极为友好,但人们看孟青夏表情似乎并不大意外,看起来,白起大人身旁多一个两个侍奉女人,也并不是什么稀奇事。
湛忙回过神来,微微低头正色:“和那些女人一样住西面吗?”
那些女人?
孟青夏目光闪了闪,若有所思,难道白起都城,还圈养了许多像她一样女奴隶吗?
对于孟青夏反应,白起似乎丝毫没有放眼里,他只淡淡地丢下了一句“先带到我那里”,便阔步众人恭送中走远了,只留下那些原本还为此不足为奇众人,面色惊异,看着孟青夏神情都变了味来,只有湛早料到般笑眯眯地对孟青夏道:“你运气不错,走吧,我带你去你该去地方。”
至少,这个女人,果然和这座都城里圈养不少女人,似乎待遇不同
白起地盘似乎突然造访了位重要客人,以至于白起一回来,听闻这位客人来了消息,一刻也未停歇,便率先去接见了那位客人。
涟代替了湛位置跟随白起身后,白起向他询问了几句他不那些日子禹康大小事务,涟一一回答,一路上,侍奉都城侍仆们见了这位风尘仆仆刚从远方归来尊贵殿下,纷纷退避两侧,恭敬跪下,直到白起从他们面前走过了,方才起身继续刚才手中工作。
不多时,白起来到了会客地方,涟也停了下来,侧身一退:“白起大人,您客人就里面,是否”
“不用了,你们这里等着。”白起阔步走了进去,英俊容颜上却显得加讳莫如深起来,湛蓝色眼底,是越发莫测笑意:“我与微生,也有许久未见了,想必会有很多话要谈。”
微生姒纵身旁那位被称作天神之子年轻人,他老朋友了,父亲大人消息,可真是灵通呢,他白起尚未归来,来自父亲大人那使臣就已经造访了。
“是。”涟点头称诺,退至一旁。
015 头疼顽疾
白起高大身影踏入了会客大殿,大殿内正有侍仆跪坐地上往客人手边摆放青铜酒樽里倒入会客用酒,这是从首领姒纵那儿来客人,白起回来之前,负责打理一切大小事务涟并不敢怠慢,侍奉这里从仆见白起回来了,当即恭恭敬敬地停下了手里动作,站起身来欲行礼,白起只淡淡地点了下头,打发了他们出去。
大殿之中,静静地座上坐着等着见归来白起一面,正是微生,那传闻中被称为“天神之子”年轻人,青衫宽袖,闭着眼睛,银白长发只以一根木簪轻轻地拢起束发,他看起来安静祥和,浑身上下透着一股圣洁气息,双袖微笼,俊貌温润却疏离,肤色白皙,甚至隐隐可以看到俊容之下细细血管,他垂落眼睫遮住了眸,一袭青衫坐那,仿佛世间喧嚣都要瞬间安静了,却莫名地感觉寂落。
此刻听到白起回来动静,那原本面貌安静男子也微微有了神情变化,微微拢了拢袖子,站起身来,面对着白起方向,微扬了唇角,气质温和,仿佛并没有为长久等待感到丝毫被怠慢不耐:“白起大人,您回来了。”
白起微微眯起那双笼罩着神秘湛蓝深邃星眸,目光落了那满头抢眼银发,却面貌年轻英俊老朋友身上,他对面坐了下来,淡笑:“微生,你我都是老朋友了,不必这些唬人把式。”
巫师部族之中,享有极高待遇,微生这句“白起大人”,也难怪会换来白起一声揶揄了。
微生也笑了,要知道,自从幼年之时他生了一场重病,一夜之间白了头发,瞎了双目,可从此以后却仿佛得到了天神眷顾,总能做出准确预见和预言,于是他被奉为了天神之子,位居巫师之位,受活人供奉敬仰,直到成年之前,他甚至一步也不曾踏出过神庙一步,即便是首领姒纵,对待他也总是客气又小心着呢,毕竟他部族之中,享受可是神侍待遇,只有白起从来不把他放眼里虚糜客套着:“白起大人,听说,你带了个女人回来。”
白起缓缓勾起唇角,慵懒而邪肆幽瞳莫测深沉:“看来我禹康没有秘密,什么都瞒不过无所不能无所不知巫师耳朵。”
“您可真是比我想象中还要耐得住性子。”微生白起面前,似乎没有打算做丝毫隐瞒,他不必出这座大殿,却能知道所有与白起有关大大小小事,这当然不是因为他是所谓无所不知巫师,但他觉得他没有必要多此一举提醒白起大人他处境,白起那样聪明,没有人比他还清楚姒纵大人是如何监视防备着他,他身边遍布眼线,恐怕现白起早已对整座宫殿情况了如指掌了,但他却一直这么不动声色着,甚至纵容着那些人存着,微生不得不佩服他如此能耐得住性子:“听说您还将她安置了您寝殿里。”
只是白起是什么样人,作为首领姒纵派来使臣,他虽能不出大殿一步便掌握白起行踪,可他能知道,白起大人父亲所能知道,也不过是白起大人愿意让人知道,需要让人知道事罢了。
对于他们之间关于一个奴隶无关紧要闲谈,白起似乎并不怎么放心上,他身姿微微后靠,一手随意地支着头,一手指节曲起,身侧桌上有一下没一下地轻轻敲响,他形态慵懒,是风尘仆仆略带倦意,但目光却幽深如潭,似笑非笑:“哦,那个家伙是我向霁要来得一件礼物。”
“彤城氏首领?”微生对此微微感到惊讶,但很,他便对这个话题并不大感兴趣了,转而问道:“您近来入了夜头疼毛病可还会发作?”
“还是老样子。”听闻微生这么问了,白起蓦地勾起了唇角,微微正了正身子,风度翩翩,意味深长:“这就是我为什么要将那个不听话家伙安置寝殿内原因,再观察一阵子看看。”
“您意思是真是奇特!”白起虽说得模糊,但微生却着实惊讶了一番,继而微笑道:“看来您要回来这件礼物,比部落里高超巫医还要灵验,再多几个那样家伙,巫医们就该失去工作了。”
也难怪微生会如此惊讶了,白起大人他宫殿之中虽有无数女人,但这头疼顽疾已经追随白起大人十多年了,十几年来,他从来没有安稳地睡过一觉,白起大人也从来不喜欢别人触碰,那些女人,恐怕也多是摆设,这种无时无刻不生活危机四伏之中,就连入了夜也不得安眠生活,养成了白起大人冷酷又莫测性子,这也是白起大人并不喜欢别人触碰原因,他也曾听闻,曾经有人为了爬上白起大人床而残忍丧命事,只是知道这个秘密人并不多
就是巫医们都对此束手无策老毛病,竟然让一个名不见经传小奴隶给治好了,不免有些太不可思议了,就连微生都对白起大人究竟带回了什么样人而感到有些好奇了呢
“我还有些事。”白起湛蓝色瞳眸里忽然闪过一丝幽光,他站起身来,往外走去,只留下了一句:“晚上招待你宴席上再见。”
016 圈养女奴
孟青夏大概还不大清楚白起那句“带到我那里”是什么意思,湛显然也没有要立即执行白起命令意思,他看来,大概早已对这个女奴隶另眼相待了,且对她未来充满了信心,不像他兄长涟那样不苟言笑,除了部下面前需要装出一派威严,湛平日里却是个好管闲事人,为此湛擅自作主将孟青夏带到了西面,让她看看和她同为奴隶那些女人们住到底是什么地方,好让她感受到白起大人对她安排是多么慷慨与特别。
孟青夏看起来一点也没猜出湛这份好管闲事心思,反倒天真地以为湛正执行白起命令要领她去她即将安顿地方,当然,身为奴隶,她从来没对自己处境好坏做过什么指望。
一路上,偶尔有人路上遇到了正领着孟青夏往宫殿西面走湛,恭敬地向湛问了好,见湛将一个女奴隶往西面带,也只当孟青夏和那些住西面女人一样,被其他部族当作礼物送到这里无关紧要奴隶罢了,压根没将她与那即将被白起大人安顿自己寝殿内那位正蒙盛宠幸运儿联系一起。
时值黄昏,金黄色落日余晖笼罩了整个王都,跟随着湛来到了宫殿西面,孟青夏俨然瞬间进入了一个百雀笼子,她根本算不清这小小西殿拥挤地住了多少和她一样奴隶,无一例外,这个百雀笼子里住都是女人,她们身份似乎并不高贵,充其量也不过是被送给贵族男人玩物,为此她们住处,也像一座座石砌叠加监狱一般,一个小小空间里,要住好几个人,一间石室隔着一间石室,密密麻麻,比牛羊畜牲圈蓬还要拥堵多了,但就算这是个监狱,也好过了孟青夏斗兽场底下时待地方要好太多了。
孟青夏被眼前这壮观景象吓了一跳,这里到处都是女人,风姿绰约,身上布料虽好不到哪去,也无斑斓色彩和妆扮自己花招,可胜布料稀少,隐隐约约可见婀娜身段和丰满胸脯,她们或三五成群地聚一块,坐着或站着,也有些不喜欢与别人往来,独自坐一处,不少胆小落单没有加入任何一个女人小群体,则小心地躲那牢笼一样石室里,只探出了个脑袋,小心地往外探来。
到处都是叽叽喳喳声音,管是女人,但她们毕竟都是身份卑贱奴隶,并没有那么多机会收拾自己,拥堵环境里,难免散发出了些异味,孟青夏下意识地皱了皱眉,她确是被吓到了,她没有料到白起地盘居然圈养了那么多女人,没有料到,白起将这些女人,竟真地当作畜牲圈养,意识到奴隶并不比畜牲高贵多少事实后,孟青夏不禁感到心底一阵发凉
随着湛到来,这原本吵闹地方瞬间安静了下来,无论是那些胆大看起来还是奴隶中那些小团队领袖,还是那些胆小躲石室里,无不纷纷闭上了嘴,睁着一双双眼睛,他们就像突然进入了一个狼群,打扰了他们狂欢一样,这些女人目光警惕又畏惧,同时伴随着一些隐隐约约雀跃和期待。
“你干什么?难不成被她们吓到了?”湛注意到孟青夏反应,心里倒也不奇怪,毕竟这家伙从前还是个娇生惯养贵族呢,一时间不能接受成为奴隶事实也是有,被这副场惊吓到也没什么奇怪,不禁好心地安慰道:“你别被她们这副模样吓到了,其实她们温顺得很,禹康从来不养闲人,她们虽是以白起大人女奴名义住这里,可白天也要和别人一样做好分内工作才能换取生存下去食物和住处,也只有到了休息时候,她们才有功夫凑一起说些闲话,这种吵闹场景并不常见。”
“往后我也将和她们一样,用劳动换取生存下去食物,并且和她们一样住这,对么?”孟青夏此刻反而淡定了下来,无论如何,她要做第一步便是生存,没有什么比这重要了,好这个地方,只要勤劳一些就能够暂且活下去,不必无时无刻不担心着随时会被人杀了丧命。
湛刚想告诉她,她去处另有安排,但就此时,有人忽然急匆匆地寻到了湛,附他耳边说了些什么,湛似乎突然有要紧事要去办了,不得不暂时把孟青夏事放一边,便告诉她:“你先这待一会,我很就会回来,记住,哪也别去,要知道,没有别人带领,这里随意行走,可能会倒大霉。”
看湛说得煞有其事,孟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