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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依计而行。
次日,两军交战,吕虏、曹洪、文钦等将诈败,马腾率兵追赶。退到埋伏处,乐进、王双、徐晃、夏候渊、曹彰五将齐出,率领死士截断马腾亲兵。军中善射者五百人,围住马腾,强弓攒射。马腾身中数百箭,身体直立不倒,睁眼不闭。曹兵无敢靠前者。马超此时闻父亲危急,率领大军来救,曹操诸将死命挡住,马超杀将进来,已是不及。马超抢得马腾尸体,回到安定城内,因气急昏绝于地,斩下左手小指,血誓复仇。
马腾治军,待人以宽,律己则严,诸将爱戴。马腾既亡,诸将奉马超为主,发誓报此深仇。丧事完毕,马超率领大军赴曹营挑战,曹兵奉曹操将令,坚守不战。马超心急如焚,目瞪欲裂,挥军攻营,为曹军强弓击退。马超见攻打不下,引兵回城。
越两日,曹操依计率军归,命夏侯渊、徐晃于归途险峻之处,伏下滚石擂木。马超心急如焚,得知曹操退军,率军急急来追。到得埋伏之处,夏侯渊、徐晃伏兵突起,石头擂木齐下,箭如飞蝗,马超大军七断八截,各自逃生。曹操挥军回头杀来,马超大败,欲率败军归安定,路逢安定败军,方知安定已被曹彰、吕虏率军乘虚夺去。
时马岱将一万军守天水,韩遂将一万军守西凉,杨秋、张鲁将一万军守下弁。马超引军败回天水,兵不足十万。曹操命令吕虏率领两万精兵驻守安定,引大军乘胜追袭。曹操少时与韩遂同窗,私交甚深,遣使往西凉说降,韩遂见曹操势大,又为少时好友,遂率军出降,马超势力更弱。
马腾在日,军威齐整,两军兵数相若,交战互有胜负。今马腾已逝,西凉军损兵折将,韩遂出降,军心浮动。马超整军出战,皆被曹操恃众击退,马超坚守不出。
曹操欲要一举击溃马超,调兵遣将,陆续增兵,二十四万曹军团团围住天水,日夕攻打。马超部将王真、徐荣、王欣原为韩遂旧部,曹操命韩遂前去招降,为马岱所窥,密报马超。马超率兵杀三将及其亲兵,城内益乱,军心不稳。曹操攻城益猛,庞德献计曰:“今观曹军城北营寨不固,守寨兵少。我率军袭击,或可获胜,以振军心。”
马超率领亲兵守住北城门,分派诸将守其余三门,入夜庞德、王基率领五万精兵出城。乐进驻守城北营寨,以马超兵连日不出,防备松懈,被庞德军袭去营盘,折兵三千余。曹操得报,率领倾营之兵往攻庞德,庞德寡不敌众,被曹操击败,王基为徐晃所杀。马超见庞德势危,引兵救回庞德。
曹操军中缺粮,命文钦回长安催促,尚未归来,军中只余三天军粮,曹操欲要退军。郭嘉道:“今赖诸将死战,射死马腾,连败马超,马超势弱。今若退军,使马超恢复元气,马超、马岱、庞德皆勇不可当,若得智谋之士相助,恐为大患。可召诸将言此困境,命其死战,三日内必可破城。”
曹操见郭嘉所言有理,命令诸将猛攻,两日不下。曹操见势危,亲执剑盾往攻,众军见西王亲战,不避箭矢,军心大振,群起奋攻,天水遂破。马超叔马玩、大将董文护送马超家小,为曹军所截,众人皆力战不屈,无一降者,家小都为曹军所害。马超弟马休、马铁为曹兵生擒,宁死不降,为曹操所斩。马超、庞德、马岱率败军退往下弁。
曹操封韩遂为平西候,命统天水、西凉、安定三郡,命其率领乐进、吕虏共五万兵驻守,率领大军往攻下弁。马超败回下弁,只余四万兵马,诸将生还者只有庞德、马岱,又闻家小无一幸免,悲痛欲绝。
曹军兵围下弁,马超无计可施,召众将相议,马岱道:“今曹贼重兵围城,孤城难守,必为曹贼所破。诸葛亮军屯于汉中,可急往求之相救,方可挽回败局。弟即突围求救之。”
次日,马超率领精兵护送马岱冲出重围,马岱引十余骑,往汉中而去,马超自回城坚守。马岱星夜赶往汉中,面见孔明,刚言完求救之意,因连日不眠,体力不支,昏死过去。诸葛亮命军医急救之,安置其到驿馆养病。
曹操与马腾争斗,诸葛亮在汉中拥兵自守,坐看两虎相争。马岱来取救兵,诸葛亮用“围魏救赵”计,派大军攻取长安。曹操闻讯大惊,命徐晃引兵五万救援长安,又使司马懿急赴长安调周边军马守城。
诸葛亮命令周泰、向宠率本部军四万驻守汉中,带领黄忠、朱恒、文聘、谭雄四将十万兵攻取长安。时长安城内守军十三万,曹仁、徐晃、司马懿率兵迎战。两军对圆,诸葛亮使黄忠出战,徐晃部将朱隽迎之,未及十合,为黄忠斩落马下。徐晃大怒,与黄忠大战,两将相交百余合,不分胜负,各自鸣金收兵。相战几日,诸葛亮见长安城防坚固,城内兵多将广,司马懿诡计多端,率兵返回汉中。
第五十八回 马超败投
诸葛亮退回汉中,马岱此时病情已愈,至帅府泣求诸葛亮出兵下弁,援救马超。诸葛亮为马岱所感,命朱恒、文聘、周泰三将跟随马岱率领六万大军急赴下弁救援,自率诸将驻守汉中。诸葛亮知道曹操下弁兵多将广,命令三将不得入城,在城东立寨,不与曹操军正面冲突,见马超势危之时,即前往救应。
金旋见曹操大兵集于西北,令全琮、丁奉、陈泰率领六万精兵赶赴汉中,增加诸葛亮大军势力。金旋随即触起姜维一事,秘授诸葛亮私书。
史书记载,姜维,天水冀县人,事母至孝,机智多谋,率军曾败诸葛亮,诸葛亮见其年少才高,设计招降,以为弟子,欲将全部技艺传授,彼时诸葛亮身兼西蜀军政要务,诸事缠身,故而一身技业,姜维所得仅十之二三。后诸葛亮去世,姜维倚诸葛亮所传之兵法,与魏兵战十余年,后为钟会率领所部走小路,绕过姜维大军,始灭西川。金旋以诸葛亮一身技艺,去世后后继无人,深以为憾。
金旋书中言明,冀县姜维,可为诸葛亮弟子。诸葛亮阅书大喜,深信金旋知人之能,天下无有及者。原来世间之人,明师难求,佳徒亦难求,尤其大贤大才之人,莫不以得衣钵传人为荣。诸葛亮自出以来,观察诸将子弟,皆不如意,见金旋推荐,料想此人必非凡器,潜使人往冀县打探。
时天水郡正历战乱,满目凄凉。姜维年方十五,原学于天水,见时局变乱,居家侍奉寡母。诸葛亮使者访之,出孔明手书。书中言天水战乱不止,让姜维携老母至汉中避祸,军中供以家用。
姜维大为奇怪,持书与母徐氏冷商议,徐氏为贤母,道:“传闻诸葛亮神机妙算,用兵如神。今来书使归,必无恶意。天水战祸不断,百姓流离,无以为计,今汉中属中王疆界,诸侯不敢侵犯,可与诸叔商议,举家迁去。”姜维与诸叔相议,诸叔皆无异言,姜维举家随使到汉中。
姜维到得汉中,即到帅府拜见。诸葛亮见姜维谈吐大方,举止得体,机智多谋,果然不负金旋推荐,收为弟子,授以兵法。姜维文武双全,精通兵书,随军向黄忠诸将请教,黄忠诸将因其为元帅弟子,又谦恭有礼,闲时教其武艺。
诸葛亮收得姜维佳徒,大喜过望,上书感谢金旋,姜维奇怪诸葛亮何以知道其名,孔明言为中王推荐,姜维更加奇怪,求孔明使其赴长沙晋见中王。孔明因为汉中地处边郡,使姜维迁其家人至长沙,顺路晋见金旋。
金旋见姜维其人,年少有才,谦逊多礼,封其为行军参谋,命随孔明军征战。姜维家小,使长沙郡供养。姜维问金旋何以知其名,金旋含糊应之。后金旋问起战事,姜维一一回答,金旋知道马超虽然神勇,然而有勇无谋,绝非曹操之敌,使姜维归汉中告知孔明,使孔明设计降伏其人。
朱恒等军来到下弁,见马超、曹操两军交锋,厮杀正是激烈之时。曹操见金旋援军到来,知道金旋大军久经沙场,为平生大敌。复见金旋大军并不入城,于城东下寨,不知其为何意。曹操多疑,惧怕孔明多谋,分军防备,攻城之势略缓。
马超所部见金旋援军来到,士气复振,整兵与曹操交战,互有胜负。朱恒奉诸葛亮将令,只是观战,并不相帮。马超兵力虽少,尚不至有失。
姜维回到汉中,传金旋之命。孔明得命,以欲攻长安之名,命令文聘、周泰率兵撤回,命朱恒一军屯于半路,接应马超。又手书一封使人入下弁送于马超,书中言:“孔明今聚兵攻长安,迫使曹操回军,曹操攻城若急,可速引军退入汉中,吾以朱恒一军于路接应。”马超见书大喜,心思曹操必会退兵。
曹操见金旋退兵,攻势更猛。时有细作报诸葛亮欲起大军攻击长安,曹操见长安兵众,又有司马懿出谋划策,暂时不致有失。命令诸将拼力攻打,连攻三日,下弁城破。张鲁见势危,投降曹操。
马超率领庞德、马岱、杨秋退往汉中,中途又为王双伏兵击败。幸得朱恒率领所部接应,马超诸将才得保无事,安然退回汉中。马超到达汉中,所部兵将只余万人。马超知道凭借自身之力,血海深仇无从报得,遂投降金旋。诸葛亮佯攻长安,本为降得马超,见马超已降,未及交兵,遂以长安已做好准备为由,命令诸军退兵,还屯汉中。
金旋闻讯大喜,任命马超为威候,马岱、庞德为大将,拨兵五万,命令马超统率,命令马岱、庞德两将为其副将,驻守梓潼,任命程武为马超军师,伺机攻取下弁。任命马超部将杨秋为上将,率兵两万屯于筑阳,命凌统、沙摩诃两将回驻长沙。
曹操攻占西凉四郡,灭了马腾,又闻诸葛亮退兵,安心在下弁整顿四郡军政。任命夏候渊为主将、王双副之,以贾诩为军师,率领十万兵驻守下弁;任命曹仁为大将、徐晃副之,司马懿为军师,率领十万兵驻守长安;任命韩遂率领两万兵驻守西凉,乐进率领二万兵驻守天水,吕虏率领二万兵驻守安定。诸事完毕,曹操率领众将返回许都。
马超投靠金旋之后,金旋命其与庞德、马岱等人分加到长沙军校培训,马超等人培训后才知道为何金旋所部为何如此精锐。在长沙期间,马超等人赴中王拜见金旋,金旋等马超诸人甚厚,让马超大为感动。
金旋带领马超赴研究所观察新式武器,又让他观看新政成效,马超欲看欲惊,见金旋胸中才学,确实与众不同,心中大为折服,自此铁心为金旋效力,忠心耿耿,后来东征西战,立下赫赫战功。
庞德此人也是文武双全之人,赴长沙军校培训后,才知道以西凉兵如此兵强马壮,为何屡次败给曹操缘故,非兵将不力,而是谋略太低,潜心在长沙军校学习三个月,谋略兵法长进很大,深以为受益非浅,后来成为金旋手下一员虎将。
马岱此人也非简单人物,后来在长沙军校培训时间最长,长进也最大,精通谋略兵法,后来成为马超身边最重要的助手。马岱此人,最擅于训练兵马,其后马超所部为诸军中最为精锐之兵,与马岱之功密不可分。
第五十九回 孟达弑主
第五十九回孟达弑主
金旋夺下汉中后,与曹操已经接壤,命令三路大军恪守职守,操练兵马,准备与曹操全面作战。此时汝南袁术,见孙策不来相攻,战心又起,与曹操约定,起兵夹击刘备,以报刘备夺取苑城之恨。
曹操命令曹彰、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