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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被偷袭了!!这可怎麽办!主营帐也著火了,他们还在里面呢!!”
她一边焦急叫著,一面就要朝著火海冲了过去,泠春涧急忙一把抓住她的胳膊,叫道,
“你要去哪?”
“我要去救他们啊,他们还在里面呢!”
泠春涧朝著里面熊熊火势望了一眼,目色黯然的道,“这麽大火,别说你根本就进不去,就算你能进去,你也再也出不来了!”
“可是,可是他们还在里面啊,我们不能见死不救!” 鸾萱不肯罢休的叫道,她急得眼泪都快掉下来,一张小脸被火烤的通红。身子不停的要往火光里跑。
“你现在进去,不但救不出他们,自己也会送命!!也许他们已经出来了”
泠春涧紧抓著她的胳膊不放,仿佛怕她随时都会跳进那火坑。身边的火光利箭依然如雨纷纷的射落进来,有好几次都险些射到他们,泠春涧眉头微微拧了拧,攥紧了她的手臂,正色道,
“你不要胡闹了,也许他们最後逃出去了,咱们却死在了这里!现在最重要的是逃出去!”
眼看著又是一只利箭射了过来,脚下的熊熊火光越来越大,鸾萱不由自主的慌了神,目光失神的随著泠春涧跌跌撞撞的朝著营帐另一条小路跑了去,
他们一路跑著,跑著,跨过无数的死尸,越过无数个烧著的帐篷,只看的鸾萱越来越心惊,小手寒凉如冰。小脸上也是一片雪色。
在他们跑过一个被火烧著的小帐篷前,鸾萱脚步硬生生的一顿,她乞求的看著泠春涧,目光紧张,
“这是我的营帐,我有很重要的东西要拿出来,你等我一下!!”
“什麽东西这麽重要??” 泠春涧蹙了下眉头,拉著她继续往前走,似是并不打算停下来。
“不行,我一定要拿出来!”鸾萱却如同铁了心一般,用力甩脱他的手,也不顾他惊讶的表情,匆匆跑进来著火的帐篷内。
“郡主!” 泠春涧有些焦急的叫了一声。敛眉叹了一声,追了过去。他刚准备也跑进那燃著火的帐篷,便又见鸾萱手中护著什麽,花著小脸气喘吁吁的跑了出来,冲著他欣慰的叫道,
“找到了,终於找到了!!还好它没事!!”
泠春涧定睛一看,方看出她怀里抱著的正是一副画,正是向前自己为她画的那一副。他看著她那紧张又庆幸的神色,也不知为何,心里像是被马蜂蜇了一下,痛的让他的脸色一僵。
“你怎麽了?怎麽脸色这麽难看?” 鸾萱看著他脸上不自然的神情,奇怪的问道,“你受伤了麽?”
泠春涧僵硬著面色,似是不敢置信的看著她,清润如水的声音仿佛也被火烤干了一样,含著一丝暗哑
“你差点丢了命,却是为了这一副破画?”
“这哪里是一副破画!” 鸾萱不服气的瞥了一下嘴,宝贝一样的将那幅画紧紧抱在怀里,有些委屈的道,
“这是你送给我的第一幅画,是你亲手画给我的!”
泠春涧幽幽的看著她清澈无邪的眷恋目光,喉头动了动,没有再说什麽,只沈默著抬手抓牢她的小手,拉著她朝著大营的出口疾步跑了去。
翌日,清晨。
太阳还没有出来的时候,鸾萱便在荒野中的山洞中醒了过来,
她揉著眼睛,将这空荡荡奇大无比的山洞环视了一遍,发现这里除了自己却不见泠春涧的身影,不由心中一慌。苍白著脸站起身来,惊慌失措的大声叫道,
“泠春涧!!”
没有回应
“泠春涧春涧哥哥!!”
仍然没有人回应
“春涧哥哥春涧哥哥,你在哪啊?”
鸾萱心中不由更是又怕又慌,她一边叫著,一边朝著洞外跑了去,叫的声音越来越大,也越来越慌张。
“春涧哥哥春涧哥哥,你在哪啊?!!春涧哥哥!!”
“我在这里,怎麽了?” 泠春涧抱著一些柴火,还有一些干粮从枯树间步伐匆匆的走了过来,看著她湿红的眼眶和在里面打转的泪珠,关切的问道,
鸾萱见他回来,这才放心心中大石,红著眼睛扑进他的怀里,哭著呜呜咽咽的道,
“嘤我以为我以为你也出事了我以为就只剩下我一个我好害怕你也会出事嘤我不要一个人”
“我没事,我真的没事啊” 泠春涧将手中的柴火扔到地上,回手轻轻拍著她的後背,温柔的安慰道,
“我是怕你醒来了腹中饥饿,嚷著要吃的,便下山去一户农家要了些吃的,又捡了些柴火,才回来的迟了些,没事了,没事了”
“嗯” 鸾萱红著眼眶,抽噎了几下,轻轻松开了他,乌黑的眼睛直直的看著他手中几个白乎乎的大馒头。
“饿了吧,先吃一个” 泠春涧从手中拿了一个馒头,递到她手中。
“嗯,”鸾萱乖乖的从他手中接过馒头,咬了一小口,静静的看著他在山洞中生起火来,又咬了一小口馒头,轻声道,
“一会儿我们可不可再回营地看看,不知道叶浮歌他们怎麽样了?”
泠春涧摆弄火堆的动作微微顿了一下,眸色抑郁而又冰凉,
“我方才也回过营地了”
“那你找到他们了麽?他们是不是还活著?”
作家的话:喜欢郡主的亲亲们,这些标明的章都会关系到郡主的结局哦,也是鸾萱、泠、叶、还有玉露关系体现最密切的剧情了,
因为郡主的部位也快结局了,所以喜欢郡主的亲亲们,期待你们滴喜欢呀,嘻嘻(*^__^*) 嘻嘻
(14鲜币)第190 要你与为我奴!
宋辽边境的荒野山村,几个女子扶著周围的枯藤步履艰难的在半山腰上爬著,
其中一个仰头看了看不远处,矗立在梅花林中红色大宅,朝著其他人兴奋的叫道,
“到了,到了!神医就在里面了,咱们终於到了!1”
“啊,真的是啊!”
‘太好了,我们终於到了!”
众人立时欢呼一片,只见其中一个黄裙女子紧拉住青衣女子的手,满脸开心的道,
“桑儿妹妹,我没有骗你吧,这里真的有神医的,我们村子里的人这一阵子病了都是来这里看病的,那大夫的医术真的很神奇,我想他一定可以治好帮你的忙的!”
奴桑儿咬了咬唇,扶著一棵枯枝,登上了最後一个台阶,她遥望著眼前这神秘华美的宅院,心中不知为何突然涌起一丝忐忑不安,站子原地没有迈步子。
“桑儿妹妹,你这是怎麽了?” 那黄衣女子不解的歪头问道。
“艾绒,这里面真的有神医麽?他真的像你们说的那麽神奇麽?” 奴桑儿皱了下眉头,轻声问道,
她这次也是偷偷出来的,眼看著耶律灼一日日的沈睡不醒,她整日整日的心神不宁,虽然耶律渲云和迟暮也已经到处找大夫来看,可是总是收效甚微。
直到二个月前,附近的人都说这山上突然来了一个神医,包治百病,凡是被他诊治过的人,即使身患怪疾,或者身命垂危,那神医都可以妙手回春,起死回生。
只是,那神医有一个怪癖,就是凡是求他治病之人,都要答应他一个条件,或是为他做一件事儿,中途不得有丝毫反悔,若是允诺之人最後没有做到自己承诺的事情,或是中途要反悔,那麽那个病人轻者会旧疾复发,终身不愈,重者还会一夜之间,暴毙而亡。
奴桑儿刚知道这件事时,便想要带著耶律灼去诊治,可是耶律渲云和迟暮却心有疑虑,耶律渲云又让迟暮晚上偷偷上山去探查那神医的身份,得出的结论却是那神医甚为淫邪,所用之术也甚为古怪,为了安全起见,他们并不打算去冒险,想要另寻他法。
可是,眼看著时间一点点过去,他们却还是一无所获,奴桑儿的心越来越焦躁,她眼看著耶律灼一天比一天消瘦,气息一天比一天微弱,再也忍受不住心中的煎熬,和邻村也要上山的几个女子相约而行,虽然前路未知,可是那也是一个微弱的希望,她只想著,无论是什麽方法,只要可以救他一命就好。哪怕是用自己的命来换他的命
“嗯,有的!我们村子里的林大伯腹痛了几十年,本来大夫都说他肚子里长了个东西,活不过半个月了,可是被那神医诊治过之後,现在什麽事都没有了,看的比之前更加强壮!!希望,这次那个神医也可以将我姐姐的眼睛治好,让她以後可以看到东西”
黄衣少女牵著奴桑儿的手,一边走一边叽叽呱呱的说著,不知不觉间两人便走到了那大宅的门口。
先前的那几个人已经进去了,所以大宅前的人并不多,只站了两个五大三粗,身穿红色劲装的守卫。
“这位大哥,我们姐妹对神医有事相求,不知可否进去一见神医?” 艾绒施施然的走过去,巧笑著问道。
那个守卫漫不经心的看了艾绒一眼,点了点头,
“先去排队吧”
说著,叫来一个粗衣下人领著朝院子里走去,艾绒一边朝著里面走著,一边朝著奴桑儿挤了一个鬼脸。
那守卫的目光落在奴桑儿身上时,忽然一闪,一双黑细眸不停的上上下下打量她,奴桑儿被他这般目光看的吓的後退了一步,不安的垂下头去。
那守卫又打量了她一会儿,收回目光,与身边的那个守卫不知低声说了几句什麽,那个守卫也开始不停的打量奴桑儿,最後目光猛然一亮,朝著同伴暗暗点了点头,
“” 奴桑儿被他们看的愈加不安,她紧皱著眉头,胆怯的朝後一步步退著,就在她转身要落荒而逃时,胳膊却被其中一个侍卫蓦然拽住了。
“姑娘,你也是来找神医看病的麽?”
奴桑儿不安的看了他一眼,又低下头去,极轻极轻的应了一声, “嗯”
“那便随我们来吧” 那守卫说著,与另一个守卫相视一笑,半推半拉著带她进了宅院、
院子里排队等待的众人看著奴桑儿被两个护卫‘护拥’著朝著宅院最深处的竹院走去,都无不羡慕的发出阵阵感叹之声。
“哎呀,你看她运气真好,不用等著就可以直接去见神医了!1”
“是啊,凭什麽她就可以直接去见神医,咱们还要在这里排队,真不公平!”
“我们要不要排队,我们也要立刻就去见神医!”
人群中因为这不公正平等的待遇而愤愤不平起来,几个女子尖声叫嚷起来。但是很快便被一阵不耐的吼声镇压了下去,
“你们再这样吵吵嚷嚷,就立马滚出去,到时候永远都别想见到神医!”
众人听罢,虽然心中仍然是愤怒不敢,却也都不敢再多说什麽,纷纷噤若寒蝉。
另一边,奴桑儿被那两个守卫一路朝著宅院最深处带去,在一个清雅宽大,修建古朴的竹屋前停了一下,便又带著她快步走了进去,
屋内,光线微弱,淡青色的帷幔柔柔飘动著,
一个青铜香炉静静摆在紫檀木桌上,吐出嫋嫋青烟。
在那忽浓忽淡的嫋嫋青烟之间,奴桑儿隐隐约约的看到青色的帷幔内,幽幽的倒映出了一个人的身影。
那两个守卫朝著帷幔後的人行了个礼,便不发一言的退了出去,‘!当’一声,紧紧的关上了房门。
奴桑儿蜷缩著身体跪伏在冰冷的地砖上,看著青色帷幔内那个模糊的身影,咬了咬唇,撞著胆子小声道,
“你就是他们口中可以起死回生,妙手回春的神医麽?”
“嗯“帷幔内的身影微微动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