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床睡觉,直到半夜,屋里却突然著起火来,那熊熊的火势根本就无法逃脱当时,我只觉得浑身似乎都要被烤的融化了,要被烤成了一滩烂泥”
“怎麽会这样,怎麽会好端端的著火?”
“不过是一个计,就如同你们用的是一样的,他们用大火伪造了三殿下被火烧死的假象,带他逃离了了这里,为了演的逼真,不给他们挑起战争的借口,他们把浑身烧伤的我留在了这里继续过著之前的那种生活,” 他黑眸幽幽的,神情麻木淡漠,像是在诉说著别人的故事,到最後,唇角还依稀露出一个自嘲的笑容,
“不过,在那之後,这里每个人看到我的脸,都惊恐之际,对我避若瘟疫,就连之前常常欺辱我们的那些人,也不再来了,我倒是落了个清静,若不是百里宵池来到辽国,也许我现在还被困在那破屋中”
“想不到,这当中竟会这般离奇曲折,你当时一个人被关在那里,一定很痛苦他们就这麽把你丢在这里,实在是太过分了”
奴桑儿感同身受的看著他布满伤痂的面容。不敢想象他一个人是怎样在火海中受尽折磨,苦苦等待,之後又是如何一个人在那辽国里苟延残喘的活到今天,她看著他的脸,也不知道为何,竟会突然想要伸手,去抚一抚他那狰狞骇人的面容,
当她知道自己有这个想法,不由暗暗吓了一大跳,手指紧紧蜷缩在衣袖里,像是生怕自己的手会真的伸出去,覆在他的脸上。
严穆砗却仿佛没有留意到举动,只是拿起一只木梳,缓缓梳理著自己垂落在肩头上的如墨青丝,冷笑著道,
“我曾问过自己是否恨他们,是否该恨三殿下就那样悄无声息的离开,连一句话都不留下,不过後来,我发现我连恨的资格都没有,我的这条命本就是他救的, 纵然他当时便坦白告诉我了他们的种种计划,难道我能说一个‘不’字麽? 所以,怎麽看结局也都是一样”
奴桑儿看著他笑的似是无关痛痒,可是那双带著一道长长疤痕的眼睑处,还是无声无息的闪过一抹被挚友背叛,被抛弃的痛楚,只是那痛楚埋的太深太灰暗了,隐藏在那邪诡昏暗的眸子深处,不愿让人轻易发现,也许那人也包括他自己。
“也许你们的三殿下虽然离开了,但是心里却还是牵挂你的,他心中一定也很内疚” 奴桑儿斟酌著语言,小声安慰道。
“他当然内疚,否则又怎麽会让百里宵池来辽国想尽办法救我出来,不过我知道,他让百里宵池来辽国,不但是为了我,还有更深的企图,我也知道他救我出来,也不只是为了内疚,可惜我不会再如他所愿”
他沙哑的声音顿了一下,抬手摩挲著手中的木梳,脸色冰郁疏离又分外决绝,:“西夏的那个严穆砗早已经死在大火里了,从我被他们放弃的那一刻,严穆砗就已与他们,与西夏国再无半点瓜葛!”
话落,只听哢嚓一响,他手中的梳子蓦然断裂成两半。
奴桑儿看著那断梳,心中一惊,还来不及反应,便被严穆砗一把搂在怀里,那双黑沈幽诡的眸子里仿佛有两团火焰在燃燃跳动,大掌不安分的在她胸口上滑动著,在那玫红色的蓓蕾上又掐又捏。
“以前我一直觉得活著不过是在等待另一场死亡,直到那次,你无意间被百里宵池带来讨好我,我也不知怎麽的,竟然就会被你迷住了,那之後的每一晚,我都渴望著你的味道,想念你那又紧又勾人的小穴”
奴桑儿被他那双如同鬼魅的销魂眸子看的甚为羞窘不安,心跳的越来越快,整个身子都随著他手指的撩拨不由自主的发烫,她羞红著脸轻按住了他不安分的手,努力想要岔开话题,
“那你你是何时学会看病的?又怎麽会被这里的百姓奉为神医呢?”
“我们家本来便是世代行医,我在西夏也曾钻研过各种精妙医术,故而那些病症对我来说,不过是小菜一碟,” 严穆砗双眉一轩,语气含著说不出的傲然,他看了一眼奴桑儿,又胸有成竹的邪笑著道,手指沿著她的双腿之间缓缓探索而去,裹满了情欲的声音此刻格外沙哑低沈,
“我知道你们偷梁换柱,救走耶律灼,一定会想尽办法求医问药,故而在这山上盖这宅子,又派人多加散播我医术了得之事,我知道假以时日,你一定会找上门来,对我投怀送抱”
“你嗯你不要”奴桑儿被男人长指碰触到敏感的地方,立时双腿一夹,红著脸轻轻推拒著男人的胸膛,
“怎麽可以不要,我现在什麽都可以不在乎,什麽都可以不要,但是我只要你一个人,所以你逃不掉的,我也永远都不会让你逃掉!”
严穆砗说罢,猛然一个翻身,将她死死的压在了身下。
屋外,雪落得更急了,而一场比这雪来的更急的欢爱,才刚要开始
(12鲜币)第198章 床上的毒誓 (限)
随著相处时日的增多,奴桑儿渐渐发现严穆砗的性子其实并不如他外表那般的骇人而不容亲近,
事实上,他除了性子有时候有些古怪之外,还是一个比较好说话的人,比较温柔的人,虽然他有时候也喜欢故意折磨耶律渲云,让他去干粗重沈闷的活计,但是大都点到为止,并未曾真的苛刻什麽。
当然,只这所有所有的前提,一定是在他心情好的时候,才会发生的,而能让他的心情一直保持良好状态的,便只有奴桑儿了。
他对奴桑儿的态度,也可以说是温和的,偶尔兴起,他也会帮奴桑儿把脉,还会强迫她喝一些调理身子的草药。每次看到那又苦又黑漆漆的草药,她都很是头疼,可是看著他充满威胁的目光,却又不得不硬著头皮喝下去。
不过,好在严穆砗虽然脾气难以揣测,但却是信守承诺之人,他果然将毕生所学的医术都用在了耶律灼的身上,每日都去山上采摘一种浓黑色,样子奇怪的草药再配以其他药材用水煎服,日日喂给耶律灼喝,
渐渐的,耶律灼的病有了起色,虽然没有立刻苏醒,但是脸色却是一日比一日好起来,呼吸也渐渐平缓而稳定。
这些变化,奴桑儿都看在了眼中,也更加相信了严穆砗的医术,一颗悬吊著的心也渐渐的放了下来。
青色的帷幔内,床底之间欢爱缠绵,伴著男女交合之声不停的漂浮出来。
“嗯嗯啊嗯”
“唔啊好紧真是小淫妇,总是夹的我这麽紧!!”
“啊啊好深嗯轻一点主人啊啊嗯”
“啊嗯嗯”
“”
“唔啊”
“嗯啊”
又将一股爱液尽数喷入她的花穴中後,严穆砗低吟一声,粗喘著气躺倒在床榻上,结实的手臂紧搂著怀中女人的腰肢,邪笑著道,
“你今天伺候的我很舒服,主人要赏你,你想要什麽?”
“我“奴桑儿眸子眨了一下,看著他饱尝情欲後,那餍足愉悦的神情,心中一个念头如闪电般闪过,她不自然的握了握身下的床单,撞著胆子小声问道,、
“真的可以提请求麽?”
“自然,我何时骗过你” 严穆砗眉头一轩,搂紧她的腰肢,让她胸前的绵软贴近自己烫热坚硬的胸膛,乌眸饶有兴趣的看著她,“观你之神色,似是当真有事要求与我?”
“嗯我的确是一个心事” 奴桑儿点了点头,小声道
“说来听听”
奴桑儿怯生生的抬头看了一眼他鬼魅般森然幽渺的眸子,咬著唇轻声道,:“你的医术这般高明精湛,可不可以将耶律渲云的双腿也治好,让他行走如常?”
“这有何难?”
严穆砗面无表情的哼笑一声,手指夹扯著她胸前的娇软不轻不重的扯了一下,立时惹得她身子一阵轻颤,看著她雪白的娇乳在自己的怀里不安的摇晃磨蹭著,他埋在她体内的硕大分身免不了的又硬了几分。
“真的?!!” 奴桑儿心中一震,目光难免激动的望著他,神色即是兴奋又是期待,她知道虽然耶律渲云表面上并在意自己的一双废腿,但是他内心却一直渴望著有朝一日,可以重新走路,不必再坐在那冰冷的轮椅上。此时,听闻他的双腿有望行走,奴桑儿自然是兴奋不已。
“自然是真的,只不过我为何要医他?” 似是不喜她脸上为其他男人露出的这种太过兴奋与喜悦的表情,他搂著她的腰肢,在她体内便是重重一顶。面无表情的冷冷说道。
“嗯“ 奴桑儿娇吟一声,看著男人眼中闪动的不悦波光,脸上激动难安的神情微微收敛了起来,她轻轻咬了一下唇,红著脸颊哀楚楚可怜的道,
“可是刚才明明是你问我,想要什麽的我只想要你治好他的腿”
“你这麽说,便又是求了我一件事,那你便也该再答应我一件事” 男人冷笑一声,毫不客气的扬起下巴,直视著她的眸子里浮动起丝丝谲魅的涟漪。
“你想要我做什麽?” 奴桑儿虽然明知道他的答案一定会让自己分外为难,可是却也不愿意放弃这样一个难得的机会。胆怯望著他的一双水盈盈眸子,清澈的让人心醉。
“别这麽紧张,我想要你做的事很简单” 严穆砗将唇覆在她的粉唇上轻轻摩挲了几下,又缓缓松开,唇边的笑容如同绽放在黑夜中的罂粟花,
“我只是要你发誓你永远都不会离开我,永远都留在我的身边”
奴桑儿愣了愣,目光抖动了一下,垂首小声道,:“我我之前不是已经答应过你了麽,我会留下来的”
“可是还不够,我要你发誓” 严穆砗直勾勾的盯著她的眸子,目色森凉而犀利,一字一顿的沙哑著嗓音,鬼魅的声音如同来自地狱最深处,
“我要你发誓,永远都离不开我,否则耶律灼和耶律渲云全都会不得好死,死後堕入十八层地狱,永世无法超生!!”
“!” 奴桑儿被这般狠毒的誓言震慑住了,原本泛著红晕的小脸一阵煞白,她目色震惊的看著他,久久的说不出话来,只是不停摇著头。
“不行,你一定要起誓!” 看著奴桑儿这犹疑的态度,严穆砗的脸色陡然阴沈下来,一张骇人的面容在昏暗的光线中愈加阴森悚然,他狠狠抓住她的手腕,不容躲避的逼视著她,恶狠狠的道,
“若是你不起誓,我现在就去给他们两个灌下九百九十种剧毒,让他们经受九百九十种痛苦之後,再七窍流血,肠穿肚烂而死!我说到做到!你若是不信,我不介意现在就做给你看!”
“不,不要,不要不要不要!!!” 奴桑儿害怕惶恐的连连摇著头,眼泪不觉的从眼眶里连绵不断的滴落下来,她紧紧抓著他的胳膊,像是生怕他当真会立即便下床去给他们下毒,一张小脸惨白如纸。
“那你说还是不说?” 他冷冷看著她,哑声问道。
“我我说我说” 奴桑儿知道依他喜怒不定的偏激性子,一定会说到做到,哪里还敢再多加辩驳,只好忍著心口刀割般的疼痛,咬著唇断断续续的哽咽道,
“奴桑儿在此发誓今生今世绝对不会离开严穆砗,若违此誓若违”
她说到这里,便也哽咽的说不下去,到最後却是终究挨不过他那逼人锋利的目光,断断续续的抽噎著道,
“若违此誓若违不但自己会天诛地灭,耶律灼和耶律渲云全都全都会不得好死,死後堕入十八层地狱,永世无法超生嘤呜”
闻言,严穆砗这才面色好转过来,眼中含著笑意在她泪水涟涟的脸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