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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劫数,劫数,难道这一次,我真的是在劫难逃麽?”
他正这般喃然自语,忽听酒馆里的一人道,
“你们听说了麽?那半峰山上的神医要大婚了!1听说新娘子漂亮的很啊,那神医可真是阔绰,这请帖放了几千份,这附近的人挨家挨户的都收到了请帖!” 那人说著,便从怀里掏出一个红色请柬,在半空中挥舞著道。
“呵呵,放几千份请柬又算的了什麽!” 其中另一个人揉著醉眼,呵呵笑著接口道,:要我说最惊人的是就是他们竟是一女嫁三夫啊!啧啧,这样的非常之举也只有他们那种非常之人能做出来了!”
那人说著说著,又不怀好意的坏笑起来,目光充满了淫邪的味道,:“想来这一女三夫的洞房花烛夜一定有趣的很啊,到时候咱们也去偷看几眼”
他话声未落,便听热闹酒馆中突然发出‘砰砰’两声巨响,众人随声看去,便将刚才那个独自买醉的高大男子脸色铁青的站了起来,身前的酒桌已经被拍得彻底散了架,哗啦哗啦的散落在地上,他抽出腰上的一块碎银冷冷的丢给那吓白了脸的小二,转身大步蹬蹬蹬蹬的便走出去,脸上的神情仿佛是要去与人拼命一般。
众人面面相觑了半响,猜测定又是从哪里开的怪人,也懒的多加揣测,那小酒馆内只寂静了半响,便又重新吵吵嚷嚷起来。
三日後,半山峰上,
“桑儿,你看我这身衣服合不合适?好不好看?”
奴桑儿站在一棵桃树下,看著这满院子的红灯笼和大红喜字,又看著花独酌在那里一脸愉悦的穿著大红色的新郎官的衣服左右晃荡,目光踟蹰的轻声道,
“你们这样弄,他真的会回来找我麽?”
“当然会,男人总是最了解男人的” 花独酌一摇三晃的走到她面前,伸手揽住她的腰肢,捏了捏她的小脸,笑道,
“尤其是像我这种饱经风月的男人,就会更了解那种男人在想什麽”
一声冷笑声从树下响了起来,严穆磲穿著一身暗红色的新郎袍目色讥诮的走了过来,插口道,:“你这话的意思却是有趣,莫非你连男人也伺候过?”
花独酌瞪了他一眼,扬声道,:“这怎麽可能,我喜欢的可是女人,只不过我在这风月场上数十年所见到人,可远远比你见的多了,见识自然比你丰厚”
耶律渲云也缓缓从屋内走了出来,他身上也传了一身深红色的新郎服,他伸手整了整衣襟,清俊的面容上微微泛起些许微红,冲著他们道,
“你们二个不要斗嘴了,五皇叔他可有了动静?是否已经知道了我们要和桑儿成亲之事?”
他生的本来就温柔俊美,如今穿上这一身深红色的新郎袍便显得越加风神俊秀,贵气逼人。
就连严穆磲也忍不住多打量了他两眼,才微微笑道,:“我已收到消息,他已经朝著山上来了,相信日落之前,一定可以赶到这里”
他们三个各穿著刚做好送来的新郎喜袍,大红、深红、暗红,穿在他们身上,竟是妥贴的没有一丝的不合适,一个清娆,一个清然,一个鬼魅,竟都是与那颜色相应成趣,没有多一分,也没有少一分,就是那麽合适的刚刚好,
奴桑儿看著夕阳下,他们三个风情迥异,却全都是让人一看都再难移目的英俊夺目,脸上不由一红,神情不由有些羞涩,她不觉间又想起了耶律灼,小脸上的表情更是复杂。
严穆磲微微顿了一下,看著奴桑儿有些紧张,有些激动的目光,附在她耳边沙哑著嗓音沈声道,
“记住我们教你的那些!他肯定不会再走了”
“是了,是了,一定要欲迎还拒,你越是装作不在意,他便一定越是离不开你,还有”
花独酌也忍不住的将自己这些年来的猎豔心得,又反复在她耳边提点起来,奴桑儿也听得认真,小手在掌心里攒成汗珠,苍白已久的小脸也因这马上就要重逢的喜悦和忐忑而渐渐笼罩上了一层淡淡的红晕,那红晕灿若朝霞,美的动人而又妩媚。
待日落之时,耶律灼果然出现在了山峰之上,他们却全都仿佛感受不到他的存在一般,照样带著奴桑儿去游船,去采花,举止动作甚为亲昵,奴桑儿也按著他们目光的暗示,全然都理会那从树荫中某一处射过来的充满妒意的目光,和他们尽情玩弄著,
虽然她心中有些不安他会再次被气跑,却也不敢擅作主张改变原有的计划,事实上,纵然没有他们的暗示,她也已经不敢再去做什麽,
因为,只要一感受到,他身上的那一种独特的气息,她的心就会又涩又痛,然後,便又是一片空荡荡的冰冷和自嘲,
她突然又觉得眼前的一切,都分外的好笑,
难道,留住一个人,竟要做出如此荒唐的举动麽,竟要如此这般设下一个又一个的局,竟要用这般让人身心俱疲的心计麽?
可是,一个人的心,若是要这样才能留的住,那麽不要也罢她这般想著,好不容易热起来的心,又渐渐的冷了下去。
弦月东升,四周一片沈黑寂静,偶尔有几只不知名的鸟在树杈上发出几声怪叫,之後又沈默下去。
小院里的朱阁内,星火点点,烛光晃动。
奴桑儿呆呆的躺在床上,垂眸想著心事,忽而听见窗外一个响动,一个高大的身影突然从窗口窜入了屋内,二话不说的便压在了奴桑儿的身上。
奴桑儿虽然有些准备,但是还是被吓的一惊,她怔怔的看著眼前朝思暮想的俊容,目光空空幽幽的,过了片刻,又突然将头扭到一边,面色平静的闭上了眼睛。不声不响。
“你这是什麽意思,看到我不高兴麽?” 没有见到意料中的表情,耶律灼的眉头皱了起来,声音不悦的响了起来,
“是王爷不想看到我才对吧” 奴桑儿睁开眸子,却仍是将脸扭到一边,低声道,“你不是说我们之间已经恩断情绝了麽,那你有回来做什麽?”
“你当真要嫁个他们三个?” 耶律灼不答,只是强制般的扭过她的小脸,逼她看著自己,怒气冲冲的问道。
“这与你无关”
“什麽叫与我无关??!” 耶律灼当真是被她这冷淡的态度激怒了,再加上自己日暮时分就已经憋了一肚子的气,手下的力道愈加发狠,力度越来越大,直让她痛的觉得下巴都要捏碎了。
奴桑儿忍著眼泪,在他手掌间挣扎著道, :“是又如何,反正我们之间再也没有任何关系了,我不干涉你,你也不该再干涉我,我喜欢嫁给谁就嫁给谁”
她起初,本是按著花独酌他们教的那种欲迎还拒的冷淡方式来面对他,可是随著他气息的逼近,他炙热的气息不停的喷涂在她的脸色,她只觉得心跳的就要失去节奏,就要失去理智,她多想就这样扑入他的怀里,寻求他的慰藉与安慰,
可是除了那令人心慌意乱的心跳,她的心,却又是出奇的痛,痛的让她浑身冰凉,一阵阵的委屈和悲伤让她心乱如麻,到最後,便真的变成了冷冷的敌对与发泄,她突然之间,觉得也许,他们之间还是不要再有任何纠葛为好,这样至少,她的心不会再那麽痛。
“凭什麽我不能干涉你!!你的命是我救的!!若是没有我,你早就死了!!“
“可是,我我也救过你,你也说了,我们两不相欠”
“我何时说过这种话,就算说了现在也统统不算数!!” 耶律灼被噎了一下,索性瞪著眸子耍起赖来。
“你你明明说过”奴桑儿嗫喏著应道,她只觉眼泪又要从眼眶里流出来,急忙又将脸朝著一边转过去。
“我说没有就是没有!” 他又霸道的将她的小脸转过来,并且更近的贴著他的小脸,苍远辽阔的乌黑眸子如两道利箭不容她躲避的注视著她,
“再说,若不是我先救了你的命,你之後又哪里还有命来救我,你欠我的,一辈子都还不清!”
他的目光渐渐游动到她挺翘的雪峰上,唇边忽而掠起一抹邪淫的似笑非笑的神情,:“
不但你的命是我救的,就连你的身子也是被我开苞的,你全身上下每一处都是属於我的,你是我的,一直都是我的,我喜欢怎麽样就怎麽样”
“不我我不是”看著他的目光突然变得邪气起来,眼睛一直别有深意的盯著她的娇乳,她的目光有些不安起来,她伸手推拒著他惹得发烫的胸膛,一张小脸染成异样的红晕。
“怎麽,是不是想要了?” 耶律灼看著她冷淡的小脸上突然流露出的一丝忐忑不安,一丝羞怯畏惧,阴郁的脸色突然微微放晴,他强硬的用一直大掌便将她的手两个手腕摁著固定在头顶,另一只则不由分说的便用力扯开她身上的衣服,露出那一对娇嫩雪白的绵乳,
“你知道我在酒馆里听到什麽麽?他们说你要一女嫁三夫?还说那洞房花烛夜一定有趣的紧”他粗糙烫热的手指在她嫩红色的蓓蕾上不停的打著转,颇具羞辱的揪扯捻弄,时而还伸出舌头在上面轻轻舔弄,裹著情欲的眸色邪气而又昏暗,
“其实我也很好奇,你一个人伺候他们三个,真的伺候的过来麽?不过兴许也可以,毕竟你的小穴那麽淫荡,总是怎麽喂也喂不饱,或许加上我一个,也不算多呢?你说要不然我们把他们也叫进来,来个四夫一夜??或者,五夫,六夫还是十夫??”
“嗯嗯啊不要” 奴桑儿被他挑逗的羞辱不堪,眼泪不争气的开始涌上眼眶,雪白的娇乳在男人烫热的手指下高高翘立著。
“你看,你的身子都开始同意了呢,小乳头敲的这麽高,是不是都迫不及待了” 耶律灼哼笑著在那玫红色的蓓蕾上弹了一下,又褪下她身下的裙子,长指不顾她的抵抗直朝著她幽深的峡谷抽刺进去,深深浅浅的缓缓律动著,
“啧,又湿透了麽?真是个小淫娃,你不是说我们毫无瓜葛,你不想再与我纠缠麽,那怎麽你这麽快就对我的逗弄起了反应?” 他深沈著眸子邪笑著看著她,因为夜色太暗,那俊挺成熟的面容上也看出究竟是什麽表情。
“还是,随便一个男人玩你,你都能有这麽大的反应,你就这麽饥渴麽?这麽想要男人麽??还是即便是他们三个都喂不饱你一个人,那用不用我为你效力,嗯?”
“嘤放开我放开我” 奴桑儿听著男人的污言秽语,下流不堪的侮辱,只觉的心痛欲裂,那种五脏俱焚的痛楚和羞辱让她彻底崩溃了,她绝望而悲伤的看著他,小脸苍白若雪。眼泪如断了线的珠子顺著她的脸颊流淌不休,哭叫著道,
“为什麽你一定要这麽折磨我到底为什麽为什麽我到底做错了什麽为什麽你不爱我,却一定要折磨我??如果你真的恨我,很讨厌我我求求你,直接一刀将我捅死,我好痛我真的再也受不了求求你杀了我杀了我吧”
耶律灼本来只是赌气说出这般话,并非真心如此说,如今见她突然哭的这般痛彻心扉,肝肠寸断,心中蓦然一痛,目色一慌,急忙停止了挑逗,将她搂在怀里,连声道,
“我怎麽可能会恨你,怎麽会要杀了你,我只是气你那般冷淡对我,才会那般哎桑儿,一切都是我的错,是我不好”
他眉头紧皱了起来,凝视著她泪水盈盈的眼角,神情浮起一丝愧疚,:“我真的并非有意来羞辱你,来侮辱你我我只是想要让你回到我的身边我那日只是一时气昏了头,才会说出与你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