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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好看!!好看!!” 奴桑儿看著那只白白的大尾巴,目色发亮的甜甜一笑,用力的点著头道。
“那我让它也长在你的身上,好不好?” 子不语器宇轩昂的英俊容貌上笑意更加深邃,他这麽说著,便挥动手中的玉势,让那软软的狐狸毛缓缓的很轻很轻的扫过她胸前的蓓蕾,扫过她的雪胸。
“啊痒嘻嘻好痒”狐狸毛发刺入到肌肤的刺痒,让奴桑儿被痒的笑个不停,身子也随之扭动,酥酥麻麻的感觉让她敏感的身子抖动的厉害,木块在她的脚下开始晃晃悠悠,就要倒下来。
“我说娘子,你可要站稳了,这木块若是倒了,就要受罚了 ” 花独酌躺在床上,看著那摇摇晃晃的木板,喝了一口酒,悠悠提醒道。
奴桑儿歪过头看了花独酌一眼,又低头看了看脚下的木板,似懂非懂的点了点头,有些害怕的努力板著力气,那木板便果然摇晃的不那麽剧烈了,
“真是天真” 子不语冷笑著抿了抿唇,白色的狐尾渐渐的移到了她的雪臀中间,在大腿内侧和花穴上有一下没一下的扫动著,软软的毛发扎的那些敏感的部位刺痒难当,强烈的刺痒让她想要伸手去挠,但是手腕却是被紧紧绑在身後。
如同万蚁噬骨一般的酥痒让奴桑儿难以忍受的扭动著眉头,挣扎著摇动著身子,只听‘哢哒’一声,木块倒落在地上,她整个身子被彻底悬空的吊了起来,没有了支撑点,柔软的身子在空中转来转转去。绳子狠狠地勒著她的手腕和嫩穴。使她不由得挣扎的更加厉害,哀哀的叫个不停。
“痛!痛!下来我要下来呜呜呜”
“你输了” 子不语用那玉势挑起她的下巴,君临天下般的神态看著她,唇角的弧度高傲而不可一世。
奴桑儿傻呆呆的看著他,她觉得眼前男人的这个神情有些眼熟,就好像是在哪里见过一样,但是,此刻,她似是还没有能明白什麽,只是哭闹著要下来。
“不许再叫” 子不语厌烦的掐著她的下巴,恶狠狠的道,:,“再叫我就用东西把你的嘴堵住,让你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嘤~~” 像是被他身上的厉色所震慑,奴桑儿蓦然间停止了哭闹,只是满是委屈的含泪看著他。时而轻轻抽噎几下。
“好了好了,今天就玩到这吧 ” 花独酌笑著打了个哈欠,懒懒的从床上站起身来,摇摇晃晃的走过去,将奴桑儿从绳子上解了下来,抱在怀里,一边朝著门外走著,一边笑道,:
“我先带她去沐浴”
“站住” 子不语冷著脸开口道,:“我记得我说过,没有做好是要受罚的”
“呃这我倒是忘了”花独酌无奈的暗暗叹了口气,将奴桑儿放下,让她跪卧在了一把椅子上,微微笑著说了一句让奴桑儿听不懂的话, :“好好跪著,把屁股抬的高点,会没有那麽痛哦”
那椅子的样式非常特殊,只要一跪趴上去,上身便会朝下滑下去,而雪臀则会朝上高高的翘起来。两个手腕和两个脚踝则会自动被扣上四个铁环,动弹不得。
“怜儿动动不了了” 奴桑儿皱著眉头惊慌的看著花独酌和子不语惊叫著,看著面前的两个男人都只是站著不动,她咬著唇,自己不停的蹭动起身子,像是想要从那特制的椅子上下来。但是怎麽动,都只是徒劳。
子不语站在旁边玩味的看了一会儿,唇角缓缓勾起渗人的弧度,抽出腰间的鞭子在空气中凌厉一响,
“准备好受罚了麽?”
奴桑儿回头看著身後那个粗长的鞭子,眸色一片天真懵懂 ,“这个大蛇好粗哦你不要拿著。蛇蛇它会咬人的”
“哼呵这蛇的确会咬人,而且还会咬的很痛,你想不想试试看?” 子不语唇边的笑容带著一丝邪恶,粗长的鞭尾缓缓滑过她皓白的肌肤。
“不不想蛇咬人会痛”奴桑儿急忙躲闪掉他的目光,用尽力气一般的
拼命摇头道,:“不要怜儿怕痛怜儿不喜欢怕痛”
“可是谁让你把木板踢倒了呢?” 子不语用鞭柄敲了敲她嫩嘟嘟的屁股,乌黑的眸色里玩意渐盛,:“现在我要打你五十记鞭子,自己数著,不要数错了,否则就要从头再打”。
说罢,也不管奴桑儿是不是听懂了,那粗长的皮质鞭子便朝著雪臀上重重抽去。
“啊~~痛~~”那鞭子是特制的,虽然不会打的出血,但是却让人的皮肉格外的痛楚,刀割一般的痛。很快,白皙的臀肉便泛起一片深深的红印,而奴桑儿更是疼的脸色都白了,眼泪从眼角脱落下来。
“乖乖数著,不然可是要重新打的” 子不语一边挥著手中的鞭子,一边‘善意’的提醒、
“呜呜痛啊一二三一二不会了我不会不会数了“奴桑儿哭著摇著雪臀。泪水汪汪的眸子满是惶恐害怕的看著子不语。
子不语鞭子微微顿了一下,眉梢向上随之一抬,完美的唇角掠起一丝恶劣的笑意,:““不会?那就这麽数吧,什麽时候数到五十下了,我再停下”
说罢,再次扬起手中鞭子一鞭一鞭朝著那被打的一片红肿的雪臀上抽了去,每打一下,那小屁股都要哆嗦一下,但她仍然一边抽泣著一边认真地数著,努力想著该怎麽样数到第五十下
☆、(11鲜币)第87章 夜半悄悄无人语
辽国。宏伟宫阙内。
“还是没有虞萝公主的下落麽?” 耶律渲云从玉盅里抓起一把鸟食撒到地上,看著那扑闪著翅膀争相啄食的群鸟,眉头有些抑郁的轻轻皱了起来、
迟暮面色凝重的点了点头,低声道,:“嗯,属下已经派人搜遍了整个辽国,却是始终没有公主的下落,照我看,她恐怕是凶多吉少”
耶律渲云盯著自己的一双废腿沈默了一会儿,微微回首道,:“五皇叔和六皇兄那里也没有消息麽?”
“也没有消息,而且属下还听说五王爷这几日,似乎是为公主失踪这件事总是喝的酩酊大醉,神情也颇为萎靡不振”
“嗯六皇兄的伤势如何?”
“听说也已经没有什麽大碍了” 迟暮面色冷淡的道,那神情似乎嫌他伤势好的太快了。
“那他们几人那晚到底为何出宫,还是查不出来麽?”
“属下无能,暂时还没有查到”
“罢了,我们还是先去‘灼日殿’一趟吧”
“是!”
耶律渲云转动著轮椅进入‘灼如殿’的时候。只觉得这里的气息比以往还要冰冷寂寥,虽然每次来时都看不太能看到到伺候的侍者们,但是多少还是有一些人气的,
但是今日,他和迟暮在那冰凉奢华的大殿内驻足了良久,也不见有一个人来,纵使迟暮高声叫了几声,也不见有人来应,空旷的令人有些生寒
“奇怪,何时这‘灼日殿’也寥落至此了” 迟暮有些不明所以的暗道一声。
耶律渲云扫了一眼大殿上残留的那些碎裂的瓷器瓦片,上面还遗留著发光的水渍,了然笑道,:“你错了,并非是下人们不愿意伺候,而是那些人虽然想要靠近,却没有足够的胆量,你就留在这里吧,我自己去五皇叔的寝殿便可”
“可是”迟暮有些不放心的拧了下眉、
“放心五皇叔他不会对我怎麽样,你在这里等我便是” 耶律渲云淡淡的声音里含著不怒自威的坚定之意,待话音一落,便兀自摇著轮椅。朝著那暗蓝色的帷幔深处,缓缓的行驶过去。
寂寂的!辘声刚响到寝殿外,耶律渲云便闻到了一阵辛辣浓烈的酒味,那味道很冲很烈,让身子一向孱弱的他不由得掩著口重重咳嗽了几下。
待咳嗽声止,他方重新摇动轮椅,踏进了那金色装饰为主的寝殿内;
寝殿内并没有点灯,只点了一盏红蜡。而那红蜡显然已经燃烧了大半,在桌上流成了一大片红泪。
空气中,除了熏炉里升起了浮香味外;还弥漫著一股浓浓的酒味。 而那穿著一身玄黑色锦缎长袍的男人正醉醺醺的趴在桌子上;凌乱的乌发披散而下,遮住了他大半个高傲俊挺的面容。
耶律渲云见状,不由微微一愣,自他记事起,五皇叔似乎一直就是那麽的桀骜狂狷而又高高在上,那睥睨天下,目无下尘的豪迈尊贵之气让他心甘情愿的为之折服,似乎没有一件事,能将这人击倒。
但是,如今的他,神色却是这般颓然而落魄,意识消沈、让耶律渲云一瞬间竟难以将他平日的样子联系在一起、。
有人进来。他似乎也是浑然不觉,只是醉眼迷离的用右手拿著酒杯倒了倒;见已经是空的;不禁醉眼朦胧的朝著耶律渲云大声喊道:“来,给本王爷倒酒!倒酒!”
耶律渲云转著轮椅上前,看著满桌的空酒坛,神色含著一丝关切:“五皇叔你醉了,别再喝了”
“我没醉,我没醉!拿酒来!再不去我就砍了你的头!”耶律灼已喝的没了神智,也不看来人到底是谁,只是闭著眼暴怒的叫道。
“没有酒了”他轻声应道。
“没酒,没什麽酒!难道王宫里连酒都没有了吗?快去,快给我去拿!”耶律灼眉头皱的更紧,将手中的酒坛朝著地上狠狠一摔,怒声吼道。
耶律渲云看著崩裂在地上,碎裂成千万片的瓷片,无奈的轻轻叹了口气,顿了一会儿,目光泛起一丝涟漪,用很轻的声音道,:“五皇叔,我知道你担心她,但是我相信她一定会没事的”
“没事?若是她真的没事为何她不回来找我?!” 耶律灼醉眼迷离的苦笑一声,迷离的目光看著一地碎裂的瓦片,乌黑苍远的眸里满是苦涩的思念和後悔,:“我很後悔为何我要让她独自一人留在马车上?!为何我要带她出宫??!!为何我之前没有对她再好些我派人搜遍了她坠崖的山谷,却始终没有她的影踪”
“” 耶律渲云看著他那般痛心疾首的神情,手指不由的扣紧了轮椅上的扶手,那些在心中猜想了很久的东西,今日终於得到了证实。但是为何心中却是不由自主的有一丝失落。
原来,自己最尊敬重的五皇叔真的和自己即将成婚的皇妃有著这般关系,有著这般剪不断理还乱的关系。原来,从来没有一样东西。是真真正正的属於自己,即便是他即将迎娶过门的妻子。
耶律渲云看著他醉眼迷离的神色,缓缓垂下头,脸上笼罩了一丝苍茫的黯然之色,他自嘲的直直看著自己那一双废腿,久久的竟不能吐出一字。,脸色苍白若雪。
已然喝的醉醺醺的耶律灼显然没有意识到这一切,只是抱著身边的一个空酒坛呢喃不止。:“桑儿桑儿你在哪里桑儿”
耶律渲云看著他这般神情,没有再说什麽,也不想再多问什麽,只是神情黯然的垂了眼帘,转动著车轮,缓缓背身而出。
迟暮立在清冷的大殿里好一会儿,才见自己家主子脸色有些发白的缓缓的出现暗黑的大殿里。
“七皇子,你没事吧?五王爷他” 见耶律渲云神色不太好,迟暮面色一凝,急忙上前询问、
“没什麽”耶律渲云仿佛这才回过神一般的蓦然抬起头来,看了迟暮一会儿,才温和的摇头笑笑,他瞥了一眼迟暮手里紧握的东西,淡淡问道,:“这是什麽?”
“是刚刚信鸽送来的,属下已经看过了,大当家说七皇子想要打探的消息已经有了信,约七皇子明日在老地方见”
闻言,耶律渲云神情似是有些不喜,:“又要去醉舞沈香楼?”
“七皇子若是不喜,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