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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又如何,不是又如何?” 子不语从奴桑儿的身後下来,侧躺在床上,用手撑著脑袋邪魅著看著他,那双熟谙人事的眸子里,笑意幽然。
花独酌垂首假意咳了几下,自顾自的道,:“我想自从落雨死後,你一定再有没有过这种强烈的快慰之意,我亦如是,这麽好的东西,我们还不自己留著玩,却非要便宜了外人?”
“呵呵,花独酌,你绕来绕去,想说的不外乎是不想让她参加‘折花宴’不想让她当我们醉舞沈香楼的花魁是不是?” 子不语冷冷勾了勾唇,挑眉问道。
“是” 花独酌答的却也是爽快。
“你莫忘了当初可是你和眉娘想要让她当花魁的,想把她调教成我们的摇钱树,难道你又想改变主意麽”
“是又如何?难道我说出的话就不能收回麽” 花独酌满脸无所谓的转著手里的筷子,语气里含著几分无赖之意。
子不语阴沈盯著他半响,气的扬唇冷笑一声道:“若你说些别的,怕也并非全然无法收回,但是‘折花宴’的请帖我已经命人发散出去,而且离著定下的日子也不过数日了,短短时日,你让我去哪里找一个合适的人选来应付众人,而且我们若是贸然取笑这次‘折花宴’,醉舞沈香楼的名声岂不是要大受折损?”
“你非这麽做不可?” 花独酌听著他不容否定的声音,面色也冷了几分,脸上的笑意有些僵硬。
“这醉舞沈香楼是我养父万俟鄂亲笔题字所赠与我,我不会让它毁於我的手中,恕我难顾念你我兄弟之情朋友之谊”子不语冷黑著脸斩钉截铁说著,便披起衣服走下床,抬步朝著门外走了去,待走到门边时,他的步伐顿了顿,回头看了一眼他们,又转回头道,:“
‘折花宴’一定会如期进行,你还是这几天好好帮他准备吧”
话音落下,只听梆的一声,木门被大力的合上,
花独酌看著那被甩的紧紧闭合的门扉,不屑的冷哼了一声,咬著手里的一个筷子,凉凉笑道,:“子不语既然你不让我好过,那你也别想好过,我到要看看我们谁能笑到最後”
五日後。
慕淮河上聚满了花船。许多个文人雅致,士绅贤达,一个个都坐船而来,每一艘画舫上都缀满了鲜花,微风一吹,一湖的花香和水草香气,便蜿蜒著飘散而出,让人闻之醺醉。
那些站在画舫上的俏娘们,也都一个个都打扮得花枝招展,眼露秋波。让人只看一眼,便忍不住的想要搂在怀里,一亲芳泽。
醉舞沈香楼内,更是内人潮涌动,喧闹声此起彼伏
震耳欲聋的鼓掌声、喝彩声响起,醉人而奇异的酒香在奢华到极致的楼阁内,如烟雾般弥漫蒸腾,迷惑著人的心智,牵动著人的春情。
随著淫靡而妖娆的乐曲声响起,盛装打扮的妓女们随之开始如蝴蝶般翩翩起舞,看客们的掌声更是接连不止。如雷贯耳,叫好声亦是声声不歇。
如此这般醉生梦死的闹了半日,有些看客有些沈不住气了,其中一个约莫四十多岁的男人朝著站在大堂正中间,一身华衣,器宇轩昂的男人叫道,
“我说大当家,这酒也喝了,舞也看了,你们楼里新来的那位花魁娘子怎麽还不出来啊?!我们可是等是为她而来啊!快点让她出来吧!我们都等不及了!!!!”
“林员外稍安勿躁,她很快就来!” 子不语噙著邪冷的笑容不疾不徐的缓缓道,那一双灯火阑珊的眸子却是不动声色的朝著四周搜寻著什麽,虽然怜儿还在这楼里,但是花独酌却是直到此时还不露面,他又在打什麽鬼主意?
“是啊!大当家!快让小娘子出来吧!听说那小娘子生的标志的很啊!” 众人似乎不甘於这样的敷衍,都开始纷纷起哄起来。
“是啊,快让她出来!我们要见花魁娘子,要见花魁娘子!!”
“花魁娘子出来!花魁娘子出来!!”
“出来让我们看看啊,快出来啊!”
“出来!!出来!!”
子不语看著现在这般喧闹的情景,微微皱了下眉头,以往这个样子都是花独酌来应付的,那八面玲珑的眼眸一转,薄唇一张,便已然将一切处理的妥妥当当,何须如今有他来应付,但是他现在还不肯出来,摆明了是与自己赌气
想看我难堪麽?恐怕还没有这麽容易! 子不语脸色不觉得黑了黑,抬臂猛然一振衣袖,将手中的杯子蓦然朝地上狠狠一甩。
酒杯刹那间碎裂在地的刺耳响声,让现场立时安静了下来,众人看著子不语那黑沈沈的脸色,一时间都不敢再造次,纷纷噤如寒蝉的看著他。
子不语用那双刺目的有些扎人的邪魅眸子将众人扫了一眼,回身朝著身後的女子使了个脸色。
那人会意,转身进了深紫色的帷幔外,很快,帷幔外便传来一串行云流水般的清幽的琴声,
那清幽而又透著几分妖豔的琴声、如慕如怨,如泣如诉,让场上众人顷刻间无一不为之动容,
为之沈迷,就连刚才几个叫吵的最欢的此刻也都安静了下来,如著了魔一般的静静听著这仿若天籁的琴音。
不知道过了多久,琴声戛然而止,幕帘拉开,一个戴著一头豔红色珠翠,长相清柔素美的少女穿著一身大红色妖豔的牡丹裙裳被几个婢女簇拥著走了出来。
那少女的衣服质地很薄,薄如蝉翼的纱衣朦胧的罩在她不著寸缕的雪白肌上,胸前柳青色的肚兜也是薄如蝉翼,隐隐的甚至可以看到其中的殷红色蓓蕾。
场中的人一块呆了片刻,又蓦然间瞬间躁动起来,赞美声接连不断,众人纷纷砸出钱财出来打赏捧场的叫喊起来,
“美啊!当真是清纯如莲,我见犹怜啊!
“是啊,好美,好美的小美人啊!“
“小美人,快下来给大爷们亲亲!“
此刻,二层阁楼上一个一边饮茶,一边朝著楼下闲闲看去面色淡然的男子,看著从帷幔後走出来的这个女子,神色蓦然一僵,瞳孔渐渐锁紧,就连握著茶杯的手指也是蓦然一紧,连茶杯里的滚烫的茶被泼溅到手背上,也是浑然不觉。
作家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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尤其是看到猫娃娃童鞋的那句每天最开心的事就是看小浅的文,看到了无比感动哇瞬间,觉得元气爆满(*^__^*) 嘻嘻
☆、(9鲜币)第102章 窝藏公主,犯了死罪?
此刻,二层阁楼上一个一边饮茶,一边朝著楼下闲闲看去面色淡然的男子,看著从帷幔後走出来的这个女子,神色蓦然一僵,瞳孔渐渐锁紧,就连握著茶杯的手指也是蓦然一紧,连茶杯里的滚烫的茶被泼溅到手背上,也是浑然不觉。
那个男子坐身上有一种特别的气质;十分引人注目。。。。
“好了,我们的花魁娘子已经出来了,大家可以竞价了!” 眉娘胳膊上虽然缠著绷带,但是脸上的笑容却是格外妩媚招摇,看著眼前的一群群有钱人家的子弟眼中的兴奋目光,她便猜到今晚绝对可以大赚一笔了,故而那对金钱的贪婪让她又开始得意忘形,忘记了胳膊上的疼痛,也忘记了花独酌对她的警告。
“我出五百两!”
“一千两!”
“两千两!”
“两千五百两!”
“三千两三千两!” 一个满面丑陋,说话结巴的大汉,也拍著桌子跟著叫道
“三千两,还有没有出更高的了?” 眉娘调高了嗓门叫道,脸上春色纵横,“大家还有没有出的更高的啊!我们这的花魁娘子,可不是年年都这般公开招客的!”
人群中像是有人被她的话所吸引,一时间躁动不休,喧闹声不断,片刻後,又一个锦衣男子举著扇子叫道,
“我出五千两!”
“五千两!?” 眉娘喜的梅开眼笑。叫道,“还有没有人高过这位公子啊,若是没有,今夜我们的怜儿救属於这个公子了!”
子不语看著那个举著扇子叫著五千两的男人,眸色却没有什麽兴奋,甚至泛起一丝冰冷,这个男子,只看一眼,他便看出来是花独酌找人来装扮的,假意买回,然後,再返金而还。
“雕虫小技”子不语邪魅一笑,扬起下巴,自语道,:“这麽喜欢玩是麽?我就陪你玩玩”
只见他目光一冷,回身对著身後的人低声了几句,那人会意,退了下去,
“还有没有人加价啊!若是没有,今夜花魁娘子就属於”
“五千五百两!” 人群中不知何时多出来的一个黄衣男子笑眯眯的叫道。
那个锦衣男子愣了一下,下意识的朝著大堂一角的帷幔後撇了去,看著里面的人影做出的手势,他又咽了咽口水,高叫道,
“五千七百两!”
黄衣男子也开口叫道,:“六千两!”
“六千一百两!”人群中的又一人似乎受到了感染,也高声叫了起来,但是很快,却又被锦衣和黄衣男子的互相竟叫声给遮盖了下去。
奴桑儿站在红色的台子上,有些迷茫的看著乱哄哄的人群,有些紧张的拉扯著自己松松垮垮的衣服,水亮清澈的眸子左盼右顾,也在找著什麽人的身影,呢喃著小声道
“相公相公相公呢”
“我出五万两!一个清清淡淡的声音从高楼上飘了下来,那声音虽然不大,却足以让在场的所有人都听的清清楚楚,让在场的每个人都安静了下来。
众人循著声音仰头看去,便见一个坐在轮椅上,穿著一身雪蓝色长袍,神色淡然的男子,手里端著一个茶杯,淡淡的朝著楼下众人看去,那人一身清雅温柔之色。,却又冥冥中透著一股令人不容进犯的王族贵气。
就在众人一片惊诧之时,奴桑儿却仰著头,朝著楼上之人拍手连连笑著叫道。:
“嘻嘻好看哥哥很好看长的好看”
眉娘怕她再说下去,会让人察觉到她的痴傻,急忙插口笑道,:“哎呦,是楼上的这位公子,你当真是要出二万两银子?”
“我家公子说二万两便是二万两,岂有怀疑之理!” 守在轮椅边的墨衣男人拧著眉头,不容他人放肆的喝道。
“呃是是,眉娘不敢怀疑” 眉娘被那男子的威严所震慑,陪笑著点了点头,眼珠朝著四下望了一圈,叫道,:“还有没有人高过两万两的?有没有人?”
那被指使的叫的很凶的黄衣二人,此刻也没有再动静,只是偷眼看著自己的主子,等待著他们的命令。
子不语若有所思的深深看了一眼楼上之人,又朝著大堂内,帷幔深处的那一抹没有动静的暗影瞥了一眼,唇角掠起一抹嘲弄的冷笑,随即仰头朝著众人道,
“既然没有人超过二万两,那今夜我们的花魁就属於楼上这位耶律公子的了!”
“哎!”
“嗷嗷哎!”
“啊呀!好!”
“哈哈,这位公子真是财大气粗啊!那人是契丹人?”
“嗷嗷便宜了那小子!”
话音一落,台下人再度喧闹起来,又叹息扼腕的,又调笑起哄的,一时间响成一片。子不语只是邪气一笑,命人讲奴桑儿带回闺阁。自己则踏步朝著二楼上走了去。
“子不语恭喜七皇子,如愿报的美人归”
大堂的二楼上,一身清雅之气的男人看著噙著邪笑走上来子不语,淡淡一笑,目光却是有些复杂的道。:“想不到,那位姑娘便是你们这里新调教出的花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