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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清华不防我突然出现,一怔,接着继续扯那小公子的衣服,满口酒气:“三妹,反正你都跟娘说了不娶吕公子了,不如便宜二姐我。”
我心头一震,原来地上被二姐拉扯的人是吕家的小公子,他原本起了希望,待听见我这恶霸的声音,立时更加绝望,哭叫着哀求我们放过他。
水清华在他已经光裸了的上身上捏了一把,淫笑道:“放了你,好啊——反正你早晚是我们水家的人,待把老娘伺候快活了,就放了你。”
我怒,这女人知不知道廉耻二字!这世道若是毁了人家公子的清白,他还能活命吗?!真是枉披了一张人皮!我一把拽起水清华,强忍了怒气,不悦道:“二姐,我说不要,也是眼前不要,过个一两月,还要娶进门的,他是我的人,你怎么能对他下手?!”
水清华很是不愿,撇撇嘴,打着酒嗝懒洋洋一笑,“算了,既然三妹你不舍得,我去找别人便是,他就送你好了。”她爬起来拍拍衣物去了,我闭了闭眼,水清华,多行不义必自毙,坏事做尽要遭天打雷劈的!
吕公子衣物早被撕烂,片不覆体,畏惧地瑟缩着身子绻成一团哭泣,大概是怕我对他也起了那心思。天地良心啊,我到现在还没开荤呢,哪能去主动纠缠他?我闲闲道:”素问,找件外衫来!”
素问从方才起便一直背着个身,她哼一声道:“小姐,那可是你未来的夫郎,此时且去哪里找去,到处是人。”我想了想,脱下外衫,吕公子哭叫着躲闪。
我嘴角一抽,冒出冷汗,毕竟在二十一世纪的年代里,男人是强势,时不时冒出新闻,说某某男人猥琐某某女人或是某某女被始乱终弃的,从没见过一个大男人在一群女人淫威下落魄成这样。
想一想,还是眼前的世界好,至少这里不会有男人一天到晚四处搞一夜情,幻想着左拥右抱,叫嚷什么风流是男人的本性。因为在这里,夫郎无数、风流潇洒的,是女人,这么一想,我心里好受许多,现代社会男人浪荡,这里偏是女人好色,倒也公平合理。
我拿外衫裹住他,安慰道:“你现在这个样子没办法出宫,我带你去琼月宫,到九皇子那里换身衣服,梳洗下好回去,免得叫人瞧见说是非。”
吕公子止了哭声,我把他抱起来,这孩子哽咽着瞧我,恐惧得全身发抖,迎着灯光只见发髻都散了,俊秀的脸上尽是眼泪,我蹙眉吓他道:“别出声,若叫别人听出是你的声音,以后怎么见人?!”
吕公子咬紧了唇努力不出声,我把衣服往上拉了拉,把他整个人裹住,捡僻静的小路往秦江月那里去。
到了琼月宫我倒吸一口凉气,里头灯火通明,院子里坐了一堆的小公子,风流俊俏叽叽喳喳地听曲喝茶聊天,真是满眼的珠玉生辉。
作者有话要说:今天有事;更新的少了;各位见谅 秦江月坐在一堆美人中间,暗红深衣外罩了件透明薄绡衣,悠闲自在地吃葡萄,身旁坐着的是十皇子。
我只穿着中衣,不敢进去,怕吓坏了这一堆小公子,只在门口黑影里站着,门口的小厮虽是常见过我的,但一瞧见我顿时涨红了脸喝道:“水侍中,你衣衫不整站在这琼月宫想做什么,你可知道若报与陛下知道,你不死也脱层皮!”
我哄他道:“我有要紧事找你家殿下,帮我通禀一声。”
这孩子害怕地后退一步,瞄一眼我怀里抱着的人,拧着眉头犹豫。袍子底下,吕小公子抖着身子死死攥住我的衣襟,这里时常有宫中人来往,我怕来往的人瞧见,便和他说喊花锄过来,那小厮这才飞也似地奔进去,好象生怕我非礼他。花锄出来,一瞧我只穿着中衣,唬了一跳,慌忙奔去悄声告诉秦江月。
秦江月笑盈盈起身,与座中的一堆小公子说了几句,便跟着出来,封夙赢朝这里望了一眼,便低头饮茶。秦江月一瞧见我这幅模样,眉毛拧成一团,盯住我怀中蒙了衣服的吕小公子。我把他拉到暗处,微微掀起衫子一角,露出吕小公子啜泣的脸,秦江月登时白了脸,眯缝起狭长的眸子狠瞪我一眼,吩咐花锄立刻去拿一套新衣服来,然后拎着我的衣领从后窗直接跳进厢房里。
秦江月拉下罩在吕公子身上的衣服,吕公子已经哭得两眼通红,露出颈间大片光滑的肌肤。我还没看清,秦江月倒吸一口气变了颜色,咬牙切齿回身一掌把我打出门去。
我拍拍屁股爬起来,郁闷地钻进秦江月的卧房里,秦小公子出手这么狠,不怕误杀妻主吗?素问跟进来,眼睛朝天:“小姐,九皇子吃醋了。”我扁扁嘴,不理,打个哈欠躺到塌上去。
过了半个时辰,秦江月若无其事进来,只是一身都是冷飕飕的温度,他一把揪住我的领子,凑近了似笑非笑,瞧着我闲闲问道:“你把人家怎么了?!”
我一脸无辜地往他身上蹭,把方才的事说了一遍,江月眼角瞥瞥我,风凉道:“吕公子好歹也是你婚约里未过门的夫郎,幸好还是清白之身,否则,你脱不了干系!”我扁扁嘴抱住他的枕头:“我只对我的江月宝贝负责。”
秦江月笑得唇红齿白:“你府里一堆的美人,哪个你能脱得了干系?”素问咳嗽一声,很知趣地退出去。我干笑一声,花锄进来,捧着我的外衫,秦江月眉头一皱突然抽出墙上挂的宝剑,只听得布帛的撕裂声,我的外衫便在花锄手中化做破碎的布片,一片一片落地。我汗,江月宝贝这动作好劲爆,莫非要我把中衣也脱了么?!
秦江月漫不经心放回宝剑,拍拍手道:“这衣服沾了别人的味道,我嫌脏,花锄,把这破烂扔了去,把我的新衣拿一套过来,她穿男子的衣服就成了。”花锄迟疑地应了一声出去。
我跳下床指着他的鼻子抖:“秦江月,你竟然叫我穿男子的衣服?!”他扁扁嘴,饮口香茶:“我这里只有男子的衣服。”
“ 你”我一蹦三尺高,穿了男人衣服出宫,若叫人看见我以后不用出来见人了!哼,姑奶奶我就不穿!我转头扑回他的卧榻上从床头滚到床尾:“我不穿!我不穿!”
秦江月优雅地拿一根细竹签插上一瓣西瓜,吃得津津有味:“要打滚回你自己府里去。”我拉过锦被盖到腰处,然后扯开中衣的领子,露出锁骨处一片春光,趴在塌上妖媚地朝他一笑:“我不走了,今夜跟江月小心肝大被同眠,共赴良宵。”
秦江月看我一眼,狭长的眸子眯了起来。
我被秦江月冷不丁从半空丢下来的时候,裹着个床单,华丽丽地登场,吓坏了一院子的小公子,呃我僵硬地裹紧床单朝众人一笑,各位小公子认出这个衣衫不整的人就是那淫荡风流的水萝衍后,惊慌四散,霎时间一片混乱,院子里的杯盘碟碗哗啦碎落,满地狼藉。我抽搐地扁扁嘴,今夜过后,我必定成功升级为超级大色狼加变态。
十皇子惊愕地看我一眼,便被他身旁跟着的小厮拖远,各位小公子或羞恼地跺脚叫骂,或小脸红通通地立得远远的,还有几个慌乱地叫嚷:“是水萝衍那个色胚!”我左边不远处一个眉眼清雅华贵的小公子冷冷瞥我一眼,道:“果然如同大姐所说,根本是金玉其外,败絮其中的混帐东西一个。”
呃?这个小公子貌似是孟家的,咳,水相国,你不用苦心营造我的德才兼备五好青年形象了,九皇子已经彻底在广大公子心中替你为我定了调儿。经此一事,我已经成为京城第一不良女。
素问惊愕地飞身立到我跟前,问道:“小姐,出什么事了?”她回头看看周围这一堆惊慌失措的小公子;尴尬地不知如何是好。
我啧啧嘴。
“你们这是干什么?!”水明君不知道什么时候竟领着几个老宫人来了琼月宫,看着一片狼藉的宴席冷冷地问道。
院子里头立刻寂静得鸦雀无声,只有灯火闪烁;谁也不知道凤后何时到的;小公子们个个低了头大气不敢出,只有我拉风地裹着秦江月的床单坐在院子当中,呆呆看水明君。
水明君今夜穿着华贵的大袖宫衣,紫金冠,风华绝代。他瞧我一眼,蹙眉微怒:“衍儿,我叫你在琼月宫做什么?又来胡闹。”
我无言,低头认罪。
秦江月从房里出来,皱着眉头看看我,眨了眨璀璨的眸子,貌似对现场发生的一切很无辜,语气淡淡地行个礼道:“江月见过凤后,不知凤后驾到,未曾迎接,请凤后恕罪。”
水明君微微一笑,意味深长地扫一眼周围这一堆小公子;点头道:“自家人不必见外,衍儿在你这又惹乱子,本宫要把她带走好生教训。”
秦江月的身形一滞,垂下眼帘,恭顺温雅地应了。我打个寒噤,秦江月周身的怒气足以够排山倒海。呃还是美人大哥疼我,及时来救场。。。。。。不对啊;水明君怎么知道我在秦江月这里?我们两个本来就有那啥嫌疑。。。。。。我偷瞄一眼秦江月,正对上秦江月眼角的余光;恩;温和得很;一脸无害。我莫名地一哆嗦;连我身旁的素问也忍不住一抽嘴角。
脊梁上忽地有两道灼热的感觉,回头,封夙赢正盯着我,对上我的目光,似乎鼻孔里哼了一声;忿恨地扭开脸,这孩子,难道还在记仇吗?
水明君扫他一眼,目光在孟公子身上停留了几秒;温雅地笑;移到我身上时;瞧不出是什么表情;只是朝秦江月和蔼地道:“后宫筵席已经开始,江月,你和夙赢领着各家公子到湖边去吧。”
秦江月应了一声,瞧也不瞧我,领着一堆小公子径直出园子去了。
水明君也摆驾回宫,有年老的宫人不知从哪里找来一件衣物给我披上,我机械地跟在宫人后头,想破了脑袋,也不知道水明君是何意,也不知他想做什么。
我亦步亦趋地跟着水明君到了轩月殿,里头灯火昏黄,不知什么时候,宫人们都退了个一干二净,连素问也没了影儿,殿中幽静得只剩下我们的呼吸声。
威风八面的凤后水明君沉默地坐到了殿中的坐塌上,我不自在地立在当地,低头垂眼,扯扯自己身上的衣服,这身衣服很合身,合身到每一处都恰到好处地衬出我的腰身,我的心肝突地一提溜,这衣服莫不是本来就是水萝衍的?只怕是以前偷会凤后的时候留在宫里的我恶寒地晃晃脑袋。
眼前一晃,摇曳的光影里,水明君抱住了我,脸埋在我肩上低语:“衍儿,为什么你回来后再不来找我?我知道外头的美人多,可是,你,你都不要我了吗?便是不要我,我们的孩子,你也不管了吗?”
我听见晴天霹雳的轰雷声,有一瞬间全身僵硬地似乎意识已经离开了身体。水明君说什么?什么我们的孩子?
水明君大睁着眸子瞧我,妖冶的眸子里皆是泪光:“我一个人在宫里有多害怕,多寂寞,你知道吗?我恨我自己为什么是水家人,如果我只是个普通人,就不用叫孩子生在这皇宫里,做别人的女儿,至少我可以光明正大地让孩子喊你娘。可是现在,我每天都害怕,害怕女皇帝发现诚儿不是她的,害怕一个人守着这空荡荡的地方,我恨,我恨水家,我恨你为什么你们要把我送进宫里”水明君死死攥着我的肩膀呜咽着啜泣。
我的心一分一分冷下去,沉到无底的黑暗里,什么也听不到了,心里只有一句话:我们的孩子,我们的孩子
我的唇被什么温润地覆上,酸涩地啃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