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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萧寻瞄了那颗三色珠子一眼,眉梢眼底现出一抹狠戾,用指尖挑起那颗珠子:“景昂,你当初骗了绯月,本座便也要让你最心爱的女儿也要被千人骑,万人跨,最后再让你的儿女自相残杀——论狠辣你怎么及得上本座?!”
那颗珠子微微有些颤抖,里面的三色光芒转的愈加厉害。
风萧寻凉凉一笑:“景家两代祭司的灵魂之力,再加景家女儿药人的效果及临死时那冲天的怨气
☆、美梦
风萧寻凉凉一笑:“景家两代祭司的灵魂之力,再加景家女儿药人的效果及临死时那冲天的怨气,所锻炼出来的这颗丸药那可是天上地上都难寻的大补之物呢。景昂,你也算死得其所了”
他盘坐在绯月旁边,将那颗珠子纳入口中,再执起了绯月的手,以一种奇怪的姿势打坐,缓缓闭了眼睛——
片刻的功夫,有一波波的粉红光波自他身上冒出来,将他和绯月两个都笼罩在其中——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他终于又睁开了眼睛,、。
他此刻的脸色看上去好看不少,眼眸闪烁间如有神光在离合。
他稍稍低头,看了看身边的绯月,绯月的脸色居然也透出了一点点淡淡的红晕,如同雪地里抹了一层淡淡的胭脂,小嘴微抿着,饱满的唇粉光致致——
让人恨不得去亲上一口。
风萧寻忍不住低头,在她唇上轻轻一吻:“绯儿,你又漂亮不少呢。”
他又在她额头一吻:“绯儿,你好好睡一觉吧,你很喜欢义父弹琴是不是?那义父弹几首给你听”
他轻叹了口气:“绯儿,你曾说飘渺听琴声最是有味道,那义父就出去在水榭之中弹给你听吧”
琴声飘飘渺渺,不知从何处传过来,在夜色中摇荡徘徊。
琴声有些悲切,似含了千万年的相思,
洛青羽坐在桌前正苦思脱身的良策,忽然听到这阵琴声微微一愣。
这魔宫之中还有人会弹琴?
莫非是风萧寻那些美人其一?
可再细听,又觉这琴声飘渺中又隐隐透着杀伐霸道的气息,不太像是女子弹出来的。
她站起身,走到院外,顺着琴音极力向远处望过去。但那个方向黑沉沉的,什么也看不清。
她站着听了一会琴,心中忽然有了一种颇为怪异的感觉,仿佛若干年前她听到过这种琴声,喜欢过这种琴声
心中一动,莫非这琴声是风萧寻弹出来的?!
她微闭了眼睛,眼前恍惚似飘过一段场景:
一位红衣男子坐在一个小亭子里,轻舒手指弹奏着一架模样颇为诡异的古琴,一位绿衣女子正在随着琴声翩翩起舞
远处有满树的梨花开放,娇白粉嫩的梨花花瓣在二人之间翻飞宛转,如下了一阵花雨。
一曲既歇,那红衣男子振衣而起,哈哈大笑:“绯儿,你进献的这琴不错,你的舞也不错,义父很喜欢。”
那绿衣女子流云飞袖翩翩落地,一双眸子因为得到了夸奖而熠熠闪亮:“义父,这琴是绯儿亲手制作的,嗯,似乎有几个音校的不准,让绯儿再看看。”
她走上前来,坐在琴前,认真地开始校正琴弦——
红衣男子站在她的身边,干脆双臂撑在她身子两侧,也伸手帮忙。
他站的这姿势无比的亲密,仿佛是将她整个拢在了怀中。
绯儿一张俏脸微微红了,校正琴弦的手微微有些发抖——
“绯儿,你好像有些紧张?”
☆、美梦
“绯儿,你好像有些紧张?”红衣男子的气息就在她的头顶,让她心跳加快。
“不!不会的。”绿衣女子不敢回头,只轻轻摇头。
她仿佛有些紧张,一不小心砰地弄断了一根琴弦,将细嫩的小手手指绷开一个细口子,有血慢慢渗出来。
“笨蛋,怎么这么不小心?”红衣男子微微拧眉,抓过她的小手二话不说便将那根手指含在了口内,替她吮去血珠——
绯儿脸更红了,几次想要把自己的小手撤回去,可是红衣男子将她的手抓的紧紧,她抽不回,只好红了小脸任他握住,任他吸吮——
红衣男子为她吸完血珠,一抬头,见绯儿小脸绯红,一双大眼睛里却雾气盈盈的,似含了泪。
他轻叹,将她搂到怀中:“笨蛋,就破了这么一点,能疼到哪里去?就要哭鼻子了,你羞也不羞?”
绯儿垂下眸子不语。
红衣男子又瞧了瞧她的小手,唇角一牵,挑出一个流丽的弧度:“我的绯儿有一双巧手,任何女人也比不上。唔,这么巧手的绯儿义父有些不忍心放手,绯儿,等你长大干脆嫁给义父好不好?”
绯儿手指一颤,忽然撤回了自己的手,很认真地摇头:“义父,您不要吓绯儿,绯儿只想做您的义女,一辈子承欢在您的膝下”
她的眸子里明明白白地闪着惊怕。
红衣男子僵住,俊脸微微沉了下去,看了绯月半晌,半认真半开玩笑地询问:“为什么不愿意做义父的女人?”
绯儿摇头,看上去有些慌乱:“绯儿绯儿也不知道。”
看着红衣男子脸色愈加不好,她忙又补充:“义父,你有那么多的女人了,也不缺绯儿一个。还是让绯儿做你的乖义女吧”
他身边总围绕着无数莺莺燕燕,他膝下也有无数义女,也有许许多多的义女到最后都变成他的女人,可那些女人都没有什么好下场。
玩过几次之后不是被他抛到了脑后,就是被他当成炮灰牺牲掉
他根本不拿那些女人当回事,所以她才不要做他的女人,宁愿做他义女,享受他的独宠,享受他偶尔的温存
她想一辈子就这么相处下去,她不想像其他女人一样被他抛弃——
红衣男子不说话了,潋滟的双眸却看的她心神不宁,她干咳了一声:“义父,琴弦校好了,不如您再弹奏一曲,让绯儿再为您跳一支舞如何?”
她钻出了他的怀抱,站在梨花树下看着他,一双大眼睛里闪着小鹿般清澈的光芒,似孺慕,又似有丝丝惊怕
红衣男子叹了口气,唇角牵出一丝苦笑,眸中带了一丝无奈,又坐在了琴凳上,舒指弹奏
”咚!”水中不知道什么东西一响,惊回了洛青羽的神智,她遽然一醒,这才发现自己居然倚着一块大青石睡着了。
她苦笑了一下,站起身来,袖间忽然飘飘飞出一个小纸笺,叠成一只纸鹤的形状,轻落在地上。
☆、决裂
她苦笑了一下,站起身来,袖间忽然飘飘飞出一个小纸笺,叠成一只纸鹤的形状,轻落在地上。
她心中一动,状似无意地将那纸鹤捡起,随手放回袖中,转身走回屋内。
坐在灯下,将那纸鹤取出,随意把玩,拆开又折起,折起又拆开
在这拆拆折折之中,洛青羽已经看清楚了里面的乾坤。
纸鹤的内面是一张画。
画中画着一个大花园。乱七八糟地画着无数花朵在迎风开放
这些画的线条很粗糙,像是儿童随意涂鸦,但洛青羽却认得这种图。
这种图是她在现代时和同事互相通气时的隐形地形图!
就算丢失也没关系,也不会引起别人的注意,没想到今天在这里捡到
这种图她从穿越过来后,闲极无聊时只给一个人说起过,没想到那个人会记在心里——
她自然是看图的行家,一眼便分辨出这是这座魔宫的地形图,每条路径,每座宫殿都在里面
洛青羽一颗心噗噗乱跳起来,有了这张图,她逃走的胜算就更多了些。
她记忆力惊人,仅仅瞄了几眼,便将整个图布局都记在心里,正要随手将这张图毁去,却发现上面的图形在渐渐消失,不足一盏茶的功夫,便消失殆尽,成了一张普通的白纸。
看来这绘图之人心思一如既往的缜密,尽量不留一点破绽。
洛青羽松了一口气,将那张纸又折了几折,折成纸飞机的形状,在房间里扔着玩儿。
窗外,一朵喇叭花悄无声息地滑下了窗台,又恢复了曾经的模样。
院中各色花儿轻轻摇曳,似乎在细语交谈着什么。
洛青羽斜瞥了一眼窗台,微微松了一口气。
她这个院落看着无人看守,其实这满园的花草树木有一大半是成了精的,都是风萧寻的耳目眼睛,洛青羽的一举一动都落在它们的眼睛里。
她如果没什么异动倒也罢了,如果有,自然逃不开这些花草的耳目
琴声依旧在夜色中摇曳,如泣如诉,又如金戈铁马杀伐而来,洛青羽和衣而眠,就在这琴声中渐渐入睡
睡梦中,洛青羽感觉自己被囚在一座石室内,又变成了那个绯儿。
室内虽然有干净的被褥,但却掩不住那种冷情和衰败。
她双手抱膝坐在床铺上,木呆呆出神。外面传来两名女妖的对话。
“听说我们魔君大人终于同意妖族的联姻要求了。”
“是啊,妖族的公主可是久慕我们魔君大人的,一直想要嫁过来。”
“听说魔君大人已经着人开始布置新房,新房美轮美奂的”
“唉,真想去瞧一眼”
洛青羽猛然抬起头,连她自己也没想明白自己想干什么时,她的手掌已经抓住了一名女妖的衣领:“你说什么?!义父要成婚了?!”她声音之暗哑连她自己也吓了一大跳。
感觉此刻的自己变成了两个,一个在冷静看戏,一个震惊茫然之余是刻骨的伤心。
☆、心伤
“是啊,魔君大人要和妖族的公主相幼倚成婚了,现在外面正布置新房呢。””
那女妖被她勒的几乎喘不过气来,忙忙回答:“喂,你松手啦!好疼!”
绯月转身就向外走:“我要见义父!”
两个女妖鄙夷一笑,伸手拦住她:“绯月小主,你还是乖乖地在这里待着呗,魔君大人现在可没空理会你。”
绯月眼眸一睁,冷笑:“就凭你们也能拦住我?!”
衣袖里忽然飞出了两道绿芒,在两名女妖脖颈处一勒!
两名女妖倒地,抽搐了两下不动了。
绯月抢步出门,急急朝一个方向飞奔而去。
大厅里披红挂绿,大红的喜字贴满了各处,那红红的字刺的她的心生疼,她刻意忽略掉心中潮涌而起的悲凉,抓住一名小妖询问:“魔君大人呢?”
“魔君大人和妖族的公主都在喜房,魔君大人说要按照那位公主的喜好来亲手布置”
绯月脑中轰然一响,胸口又泛起那种似冰冷又似沸腾的感觉,像是有什么东西要撞出来似的!
她随手将那名小妖一扔,急急朝喜房的方向赶过去。
喜房豪华气派,飞檐上悬有银铃,在夜风中叮铃铃做响。
绯月愣愣地站在喜房外,这里——曾经是风萧寻为她预备的喜房,虽然被烧毁过一次,但却在几日间重建,更豪华,更气派,更奢靡。只不过已经不属于她
透过半开的门缝,她看到了里面金碧辉煌的装修,看到了沉香炉,看到了檀香扇。这些都是她曾经喜欢的东西,现在却已不再属于她
她又瞧见风萧寻斜倚在榻上,四周红帐飞舞,他已脱去了外衫,只穿着一件中衣。
他的臂弯揽着一位俏媚的女子,他的银发和女子的红发如鸳鸯交颈般交缠在一起,那红发女子衣衫半褪,露出了大半个酥胸,而风萧寻的手正在她的酥胸上游走,惹来红发女子阵阵娇喘
“啊,魔君,啊不行”红发女子嘴里轻喃着‘不要,不行’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