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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磊跟顾爸爸也停下了筷子，面面相觑。
顾妈妈面不改色地点点头，说：“这个啊？很正常啊！我年轻的时候还写过关于他们俩XXOO的耽美生子小说呢！一个要死了才有的孩子，一个没有结婚，还是叔侄兄妹传位，多好的梗啊！”
顾爸爸拉着顾磊低头扒饭。
顾磊悄悄问道：“我怎么不知道我妈是腐女？”
顾爸爸低声解释道：“她年轻时候很狂热，后来是被木乃伊吸引了注意力才放下的。”
顾磊了然，道：“她一定是重口味的。”
顾爸爸点点头，道：“生命不能承受之重。”
锦书眨眨眼，面带惑色。
顾妈妈看着锦书，慢半拍地想起来儿媳妇儿就是从武帝陵寝里挖出来的，干笑一声，道：“其实这就是我们自己胡编乱造的，图个好玩儿嘛！别当真就好啦，当笑话看嘛！你要是不喜欢看这些，就跟磊磊一起研究正史，那个纯洁正经！”
顾磊揉揉额头，觉得压力山大。
这之后的某一天，锦书正跟婆婆包饺子，忽然收到一份快递，是一本书——《宣武英雄录》，作者顾磊，扉页上写着一行字：“献给被荼毒的老妈老婆。本书收录了莫朝宣帝武帝年间的各种英雄人物与风土人情，虽以史料为鉴，难免有不足之处，敬请指正。”
锦书忽然想起曾经陈茜包里的《南沧行》《无忧传》，不由一笑。
顾妈妈挠挠头，问：“我们被荼毒了吗？”
锦书摇摇头，淡然得很，“不觉得，习惯了吧？看了那么多书，其实我觉得妈你上个月新写的《宣和将相》真是太好看了，特别舒坦！”
顾妈妈骄傲地挺胸抬头，道：“那是！我儿子儿媳妇儿可是这方面的专家，人物背景全给我提供了，能不好吗？哎呀我最喜欢将军跟丞相的故事了！”
“我喜欢配角，就是丞相的弟弟跟小叔叔，你不觉得他们俩也很配吗？”
“你也这么觉得吗？”顾妈妈宛遇知音，“我写的时候人家都不看好这对呢！锦书你果然是我的心头肉，知道我想写什么！”
锦书捏捏脸，嘻嘻笑道：“因为我记得他们俩确实很暧昧啊，妈写得恰到好处，呵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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