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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妃闻言大惊,不安的想着:计划不是服毒自杀吗?为何突然变了。她强装平静的问道:“找到尸体了吗?”
耶律漠摇了摇头。
两入陷入了沉默,似是都无心用膳。
雪妃站了起来背对着耶律漠,淡淡的道:“王上,我想回房了。”雪妃似是有种逃离般的感觉,她内心的不安在慢慢的升温,急匆匆的走向内室。
耶律漠见状并未多想,他想着雪妃与叶文清平日里关系较好,有这样的反应属正常,他紧跟其后,待雪妃走到床前,他从其身后环抱住了她,在她耳边低沉的道:“清儿,我知道你跟雪妃关系较好,你不要为她感到太难过了。”
雪妃的身体在颤抖,心也在颤抖,闭上双眸的想着:这是自己第一次感受到他真切的怀抱,期待六年的怀抱。很久,她情不自禁的转过身来回抱了耶律漠,此举让耶律漠先是一愣,后心花怒放,紧紧的和她相拥。
在房内暗暗的灯光下,耶律漠轻轻地捧起雪妃的脸,凝视着闭着双眸的她,他似是感觉到了她的温柔,轻撩起她额前的秀发,情不自禁的俯身下来轻吻了下她的额头。
雪妃似是颤了下,有紧张,有喜悦,想退缩,但身子却是往前靠,耶律漠露出了一个浅显的笑容,抱着雪妃的手更紧了,好似怕她逃离了一样。
“清儿,这一抱我渴望很久很久了,别逃,别拒,我很想你。”耶律漠在雪妃的耳边低沉的细声道,他的气息开始变得有点粗。
雪妃内心复杂,她的心境何尝不是与耶律漠一样,慢慢地,她的双手开始紧紧地回抱着耶律漠,似是下定了什么重大决心一般,闭上双眸,心道:漠,我的夫君,我的爱人,我,虽然你的话语是对他人所言,但我却是真切感受到的人,我知足了,无论今后结果如何,我无怨无悔。漠,我爱你。
窗外月色明媚,房内春光无限。
天开始蒙蒙亮了,耶律漠缓缓睁开双眼,见身边的人儿虽不在,但仍留有余味,身心愉悦的笑了笑,“清儿,清儿。”
静坐在一旁,已梳洗好的雪妃,正感到无比幸福的想着昨夜耶律漠对她的温存,以及两人的激情缠绵,一时竟忘了用叶文清清冷的声音、淡淡的语调,温柔且妩媚的应道:“王上。”
耶律漠愣了愣,速坐了起来,猛然用手抬起刚坐到床沿低着头的雪妃下巴,他的眼神顿时变得似嗜血魔鬼般,“你是谁?”
雪妃恍然大悟,意识到自己刚才的失误,佯装镇定的道:“王上,你怎么了?我是清儿。”
耶律漠冰冷的站了起来,“虽然你的言行举止的确学的很像,但你的眼神不及清儿的万分之一,你还是快快如实道来,孤暂且还能控制下情绪。”
眼神极尽冷酷,语气极尽冰冷,没有丝毫的情意,雪妃呆愣看着眼前与昨夜判若两人的耶律漠。身体颤抖的重重跪了下来,落下了极尽伤悲绝望的泪水,抬手撕下了人皮面具。
“是你。”耶律漠大惊,“你和王后互换了身份?”
耶律漠顿时意识到了什么,眼神突变,身体微颤,眼神慌张,迅速披上衣衫,大步走了出去,“小香,看好雪妃。”
雪妃看着耶律漠待她冷漠无情的背影,听着他冰冷的话语,泪流不止的瘫倒在地。
耶律漠心急如焚,已顾不得上早朝了,冷冷的吩咐太监道:“小巴,传孤旨意今日不上朝,让人速把雪妃的婢女小桃押来凤鸾宫。”
被安置在偏宫的小桃,被噩梦缠绕一夜,一直卷缩着身子靠在角落里。
耶律漠冷冷的看了眼,哆嗦着身子,跪在冰冷地板上的小桃,“小香,去内室把雪妃叫出来。”
在昨夜,耶律漠似乎有些不能自拔,无法克制自己的欲望,有些纵欲过度,这令初经人事的雪妃清晨起来,身子感到很是酸痛不舒服,故而走路有点不适。
耶律漠见状,心知肚明,却似是完全忘却了昨夜两人的激情缠绵,合为一体,视而不见。“除雪妃和小桃外,你们都退下。”
作者有话要说:
☆、冷漠无情
雪妃重重地跪在耶律漠的跟前。
小桃此时脸色顿时煞白,知道事情已败露了,忙跪爬过去,扶着雪妃,“王上,不关小姐的事,是王后娘娘自己让小姐扮成她的样子。”
“雪妃,孤暂且还不想追究什么,你先把实情细细道来。”耶律漠冰冷的看着雪妃。
雪妃极度伤悲的低着头,一五一十的把叶文清的逃宫计划全盘托出,忽然她抬起头来,直视耶律漠,“王上,臣妾说的句句属实。”
“既然王后计划好了是在客栈里制造服毒自杀,为何又改为跳入山底?孤了解王后的性子,她绝对不会是一个会轻生的人。”耶律漠冰冷的盯着雪妃。
突然,耶律漠留意到了雪妃小桃惊惶失措的样子,“小桃,还不从实招来。”
小桃顿时吓得浑身颤抖,结结巴巴的哭泣道:“王王上,奴婢不不是有意的,请王上处死奴婢吧。”
耶律漠恼怒的站了起来,“这么说是你把王后推下山的。”
小桃不答,只是不停的磕头。
耶律漠走到雪妃的面前,狠狠的给了她一记巴掌,“雪妃,这就是你□出来的婢女吗?竟敢谋杀王后。”
雪妃闭上双眸,眼角边落下了两行清泪,心中苦笑道:这个傻丫头,她一定是为了自己才做出这样的事,她平静的给耶律磕了个头,“王上,是罪妾让桃儿这么做的,您要杀就杀罪妾吧。”
“王后如果无事还好,她要是有什么不测,孤定会让你们主仆二人求生不得、求死不能。”耶律漠无情的冷声道,“来人,把雪妃和这个婢女即刻打入冷宫,严加看管。”
“王上,不管小姐的事,是奴婢自己做主做出那样的事。”小桃哀泣的求道,“王上,您怎样处罚奴婢都行,求求您放过小姐吧,小姐真的非常非常爱慕王上。”
耶律漠那里会理会小桃的苦苦哀求,他连雪妃都不想再多看一眼,甚是无情的起身离开了。
“风,你可真是孤的好弟弟,竟然帮着王后逃离皇宫。如今可好,她是生是死都不知道。”耶律漠冷冷的站在他的御书房桌前背对着耶律风。
“大哥,文清她真的不适合在这深宫大院中生活。”耶律风坦然的回应道。
耶律漠沉默了。
“大哥,现在最重要的是找人,臣弟想亲自去。”耶律风跪了下来,认真的请求道。
耶律漠闻言转身面向平静坦然的耶律风,冷声应道:“好吧。”
这边,叶文杰怀着无比痛苦,沮丧的心情来到了一家酒楼喝酒,许不料在他喝得烂醉之时,酒楼里的唱曲之人居然唱起了叶文清的《神话》。这令神志不清的叶文清,跌跌撞撞的朝着唱曲的姑娘走去,口中呢喃道:“大姐、大姐”
在酒楼的一个角落里,正专注听曲的君枫林顿时听到了叶文杰的声音,见状,忙快步走了过来扶起东歪西倒的叶文杰。
“叶公子”君枫林叫了几声,叶文杰显然已醉的有些失去了意识,便把他带到了自己的落脚点。
一个时辰后,叶文杰似是已酒醒了,君枫林忙问道:“叶公子,因何事喝那么多酒?”
叶文杰先是一愣,即而面色沉重的道:“王爷,我我害了我大姐,她现在下落不明,也许也许这次她当真是已离开人世了。”
君枫林大惊,面色顿变,脸煞白的抓住叶文杰,“叶公子,这怎么可能,你是不是酒还没醒?”
一旁的李明宇还存有丝理智,他走上前拿开了君枫林失控紧抓住叶文杰的手,冷冷的问道:“叶公子,清儿虽是你的大姐,但也是我们至亲的人,她还是我国的太傅,在下希望你今日能告知我们关于她的一切实情。”
叶文杰沉默了。
君枫林几乎是用恳求的语气认真道:“叶公子,她是我的生命,我的至爱,你快告诉我,她在王宫中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你为何要说她可能已死了?”
叶文杰重重的叹了口气,面露伤悲难过地把叶文清的计划,以及突来的意外一并道出。
君枫林闻言如不是李明宇及时扶住,定会瘫倒在地。
叶文杰见状伤感的认真道:“晋王千岁,我大姐心中是对你有情的,你应该听过如今城中广为流传的那首《美丽的神话》吧。当日,我大姐才刚刚唱出,我就觉得她那是在为你而唱。如今,我真的是后悔莫及,当初不应该听她的话,不告诉你们实情。”
很久,君枫林似是恢复了常态,冷静的道:“明宇,我们即刻去寻找清儿,我相信清儿吉人自有天相,她肯定不会有事的。”
李明宇点了下头。
距离叶文清失踪已过去了三天,此时此刻,北胡国王宫中一片喜庆,正在热闹地庆祝着他们大王子的满月宴席。众人脸上都是笑容满面,唯独他们的王上耶律漠,表情却是比平日里更为冰冷威严的坐在里。
“王上,您不抱下我们的皇儿吗?”坐在耶律漠最近的萍贵妃,温柔的笑看着他。
耶律漠淡淡的扫了眼萍贵妃怀里的婴儿,“王儿还小,孤怕伤着他了,还是爱妃好生护着他吧。”
萍妃闻言,眼中似有伤感一闪而过,温婉的点了点头。
时间又过去了两天,无论是耶律风,还是君枫林几乎把青宁山翻了个遍,都未发现关于叶文清的任何踪影。而世人都知道青宁山上野兽颇多,算来如今都已过去五日之久了,寻找之人都认为她极有可能已尸骨无存。
于是,耶律漠感到万般的无奈和难过失落,只得对外宣称说他们的王后叶文清,被雪妃谋害至死了。
由此,雪妃被他下旨终身囚禁于冷宫,其婢女小桃处以宫中极刑,且两人的家族均被其受到牵连。女子被流放,男子被斩首。
此消息一出,王宫中的宫女太监们,无不为这个被他们称为‘仙子王后’的叶文清感到深深地惋惜,同时对一向口碑甚好的雪妃感到愤怒和失望。世间众人,也都为这个才华横溢,有史以来的第一女夫子,如此年轻就遭遇不测而感到叹息和遗憾。
龙椅上耶律漠一双眸子,冷酷威严的扫视着众大臣们,冷冷的道:“叶大小姐虽与孤未完婚,未正式接受册封仪式,但孤要按我们北胡国王后待遇,为她举行最隆重的葬礼。”
众大臣们虽心中都觉得耶律漠此举并不合礼制,很是不妥,但个个都不敢多言。
很快,北胡国上上下下,都为叶文清这个还未正式与皇帝完婚及未受理册封仪式的皇后娘娘哀悼。
另一边,君枫林和李明宇,虽然知道时间过去了好几天,心中明了叶文清生存的机会很是渺茫,但俩人仍然抱有一线希望,不放弃的在山谷中苦苦寻找。
果然皇天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