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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了半天,云绯雨才回味过来,不禁感叹,“好神奇!”
妇人笑笑,“不过也不能太复杂,毕竟,它们只是蜜蜂。”
“嗯”
想必当时他们很艰难吧?看着眼前的妇人,云绯雨不禁心想,虽然她不是自己真正的母亲,但却是这具身体的生母,而自己占据了这具身体,自然就是她地儿子,只是,为一个仇人生孩子,恐怕她当时并不好受。
“娘
“嗯?”
“您当时并不想生下我吧?”
看见儿子脸上的紧张,杜月娥抚着他的头发,轻叹一声,而后垂下眼帘,“其实在你之前还有个孩子,不过被我偷偷用药弄掉了。”
少年吃惊,妇人面露酸涩,“那孩子很无辜,只是当时的我的确不想为仇人生孩子,而你、”她顿了下,“也是迫不得已出生,因为如果我没有孩子,就不能继续留在云家,所以我生下了你,可当一看见小小的你,心中竟莫名地泛起喜悦,这就应该是所谓的母子连心吧,可我知道身为男孩的你很难在云家生存下去,于是就将你打扮成女孩子,而知情的除了紫竹、清水,就只有接生的稳婆,后来那人被你舅舅”
杜月娥看看他,见他面色坦然,接着道:“只是,该来的还是要来,我的身份最终还是被云敬天发现,我知道他要杀我,所以我立刻和哥哥联系,因此就有了那晚的刺杀。”
“可是那晚我明明摸了你和清水姐姐的心跳,什么都没感觉到,这是怎么回事?”云绯雨不解。
“药,是巫族里的一种药,吃了后人就象死了一般,但三日后会自动醒来,我们联络到你舅舅后,就事先吃了那种药,然后他扮做刺客去行刺我们,这样我们才逃出云家。”
“云家守卫森严,舅舅是怎么进去地?”
杜月娥微微一笑,“再森严也还是有缺薄弱地地方,而我在里面住了那么多年,自然能观察出一二,不过想必那次后,那些缺口应该被发现而填补起来了。”
“只是”妇人突然满面愧疚的看着他,“只是苦了你,我地雨儿。”
杜月娥突然将他拥入怀中,声音微微发颤,“当时做那个决定,娘也是没办法,其实娘根本舍不得将你一个人留在那,但你舅舅说你暂时还不会有危险,如果带你一起走反而会引起那人怀疑,所以”
妇人的情绪有些激动,云绯雨没有说话,只是用手轻抚着她地后背,感觉到她渐渐平复下来,才开口,“娘,别自责,当初你那么做没错,而且,我现在不是好好的?”
“嗯杜月娥爱怜的看着他,随后又开口,“你舅舅当时也向我保证,说会让人暗中保护你,如果你一出现危险,就会救你回来,他果然没食言,现在我们终于重逢了,雨儿、我的宝贝雨儿。”
妇人又将他拥入怀中,云绯雨回搂着她,在心中疑惑嗤笑。
暗中保护?救我?如果真有人保护我,为什么在青洲城被暗杀时,却根本没人出现?不然小芽也不会死,想及此,他不禁心一沉,恐怕那个未曾蒙面的舅舅根本就没想过要救自己,而那些话只是为了敷衍被他利用的妹妹,这次带自己回来,定是有什么目的。
云绯雨在心中叹了口气,所谓的亲情也不过如此,不过,还好自己有娘亲和雪儿,而其他人,也只不过都是名义上的父兄、以及名义上的舅舅。
“小姐、小少爷清水从门外探进头来,笑眯眯的看着二人,“吃饭了!”
第一百九十九章 云家身份
从屋里一走出来,云绯雨就感觉有很多视线射向他,那种目光并不友好,他感觉得到,可当他回望过去时,那些人又立刻移开视线,他叹口气,不明白自己为何会招人厌恶,但恐怕跟自己是云家人有关,这种事他已经习以为常。
站在竹栏前四下一扫,他被一排排高高架起的竹屋吸引住,离地半丈高左右,感觉有些象前世里少数民族的居住地。而村子里来回蹿踱的行人,男人裹着白色缠头,身着暗色短褂大筒裤,脚蹬黑布鞋,女子则头戴彩巾,身着鲜艳的紧身小衣和百折裙,真的很象,虽然不知道是哪个民族,让他不禁产生回到了现代的错觉。
“雨儿,怎么了?”见他没有跟上,杜月娥转过头呼唤。
“啊什么。”急忙走上前,将心中的怅然若失抹去,看着妇人的背影,心中泛起丝丝暖意,至少这里还有有真正关心自己的人在,还有那些朋友,转眼就过了一个多月,不知他们怎么样了,算了,到时候出去就知道了。
走过只有两人宽的狭长通道,三人进了最顶头的一间屋子,里面有三人,其中一名是紫竹,而另两人,云绯雨猜测就应该是自己从未见过的舅舅和那位叫雪梨花的女子。
看着两人似乎根本就没准备打招呼的冷淡表情,他无所谓的笑笑,只要娘对自己好就行,其他人怎么样,都无关紧要。
“雨儿,那是你舅舅妇人柔和的嗓音从旁边传出,云绯雨微欠身子,恭敬的唤了声,“舅舅
男人点点头,面上依旧没有丝毫表情。
这之间的冷淡疏离异常明显,妇人自然感觉的出,悄悄握住他的手捏了捏。而后在他耳边轻声低语,“你舅舅一向如此,别在意。”
云绯雨点点头,对着她微微一笑,表示自己并不在意。
杜月娥松了口气。而后转向年轻女子,“小雨,那是你梨花姐,你的伤就是她治好的。”
不提还好。一提云绯雨就立刻想起自己下身地伤。顿时羞愧地面红耳赤。但又一想。这里是古代。对方是名女子。自然不能跟现代医生那样肆无忌惮地触摸观看。应该是自己想多了。同行也有男人。必定是他们帮着上地。
如此一想。心情便坦然许多。他对着女子微微一笑。点点头。“梨花姐。谢谢!”
雪梨花冷冷地看他一眼。“不必。我只是照爹地吩咐做事。”
云绯雨楞住。暗自苦笑。看来自己地确非常不受欢迎呢。感觉到少妇地手突然握紧。转头看向她。发觉她面孔因激动变地通红。似乎有什么话就要脱口而出。轻轻回握她地手摇摇头。云绯雨淡然一笑。而后看向雪梨花。“不管怎么样。还是谢谢你替我治好了身上地伤。”
完。他拉过妇人走到桌旁地椅子边。面色平静如常。微笑开口。“娘。我饿了。可以开饭了吗?”
“”杜月娥微微错愕。转眼双眼泛红。摸摸他地脸。不住点头。“可以可以。来。我们吃饭、吃饭。”
这种情况杜月娥早已预料到,但看到儿子被如此对待,她心里还是很不舒服,看着坐在一旁狼吞虎咽的青年,她夹了几筷子菜到她碗里,“多吃点,看你都瘦了。”
云绯雨扭头对她笑笑,咽下口中地饭菜,而后开口,“娘,到时候我做几个拿手菜给你尝尝。”
“你会作菜?”妇人诧异,随后笑道:“怕是只会吃吧。”
见她不相信自己,云绯雨也不多言,只想着到时候做出来的时候,再给她个惊喜好了。
午饭接近尾声,杜月娥早已吃完,只是一直不停的给自己的宝贝儿子夹菜,见杜冷也放下了筷子,她突然开口,“大哥,你这次准备在村里待多久?”
杜冷看了看她,而后看向还在低头吃饭的云绯雨,“大概会久一些,毕竟外甥来了,我这个做舅舅地自然要多陪陪他。”嗯,我也这么想,雨儿从小没见过你,你们是该多交流一下。”杜月娥兴奋道。
大哥非常恨云家那人,她很清楚,即使雨儿是他的亲外甥,但身体却流着那人的血,所以他一样恨着,只不过因为自己的关系他还算客气,这会儿听到他这么说,心中的担忧立刻消散无踪,看来大哥准备接受雨儿,真的可以成为一家人了,她暗自开
云绯雨默默吃着饭,听着两人的对话,男人的声音已经可以肯定,就是林中那人,只是非常不明白,他为什么要弄晕自己,直接将一切道明不更好?不过,如此就更证明他对自己不怀好意,此人必须防。
将最后一口饭扒下肚,一抬头就看见妇人开心地笑脸,想了想,便明白她为什么会如此,不由得在心中轻叹,娘亲太相信舅舅了,但或许,也是她的包容吧。
吃完饭,云绯雨提议出去走走,于是,杜月娥就亲自带着他,漫步在一座座竹楼间。
“娘里的人是不是都讨厌我?”
杜月娥身形一顿,而后苦笑,“他们并不是针对你,只是,你记得我跟你说的,你外公曾经救的前任族长吧?”
“记得。”
“其实当时族长是他姐姐,只不过,那年他们姐弟一起去夜晔,而他姐姐被云家人抓走了。“为什么?”云绯雨疑惑不解。
杜月娥拉着他,一边行走一边说,“其实以前的巫族森林并不是这么闭塞,还是和外族有来往的,但也因此,让外族人知道了他们的一些特殊才能,族内有的人擅训兽听的懂兽语,有地人懂一些怪异之术,被称为巫法,还有地人会驱虫养盅,而中了盅毒的人一般都无药可解,只能由下盅人来解,否则就必死无疑。”
“他们这些能力被人一传十、十传百,让人感觉巫族神秘而又强大,因此一些人害怕,但另一些人却极度渴望得到这种力量,而当时云家那人就是其中之一,上任族长曾说,可能他们姐弟二人一出森林时,就已被云家人盯上,然后到了夜晔国就开始被围攻,就算他们姐弟二人都是制盅驱虫能手,但对方都是训练过地杀手,最后他姐姐为了掩护他被云家擒住,而受伤的他落入水里,则被当时外出做生意地你的外公所救。”
“巫族这么强大,难道没救出那位族长的姐姐?”
杜月娥摇摇头,“据说他当时受伤严重,昏迷了一个多月,而后回到巫族森林已是三个多月后,等他回去纠集人手找到云家已是半年后,但那次他们却惨败而归,一是人数的差距,还有就是云家似乎也学会了养盅解毒,优势不付存在,他便只好带着剩下的族人,匆匆赶回了巫族森林,从此就断绝与外族的交流,更是严禁外族人进入巫族森林。”
“原来这样。”云绯雨若有所思道。
“雨儿。”妇人面上带着淡淡的担忧,轻声道:“不要怪他们好吗,等时间长了大家就会明白,你跟云家那些人是不一样的,他们一定会接受你的。”
云绯雨笑笑,亲昵的搂着妇人的腰慢慢前行,“放心吧娘,我都已经十八岁了,错对我还是分辨的出,他们怎么看我对我都无所谓,我只要有娘就好。”
“唉你这孩子。”杜月娥幽幽叹了口气,却也不知道该说什么,只好默默陪着他漫步在街道上,跟他一起忍受那些刺人的视线。
第二零零章 征服你的胃
第二日晌午前,云绯雨跑到厨房,看见紫竹、清水在择菜、洗菜,他笑嘻嘻的凑上前,“紫竹姐、清水姐,我来帮你们吧?”
清水笑眯眯的朝他眨眨眼,而紫竹直接道:“不用。”
看来真不相信自己呢,云绯雨也不恼,洗了把手,而后走到砧板前,看见洗干净的菜,拿起刀就咚咚咚切了起来。
各自忙碌的两人听见响声看向他,发觉到他的举动立刻上前就要阻止,可当看见那平滑整齐的切口,均匀的尺寸,还有那炉火纯青的刀功,顿时都惊讶的合不拢嘴。
“小、少爷清水不相信的咽下口唾沫,看着那一片刀影过后,出现在砧板上的粗细一致、大小均匀的莴苣丝,艰难道:“您当真练过啊?”
“怎么,不相信?”云绯雨扬着眉轻笑。
二人楞楞的注视他,这才发觉从前的清涩少年真已长大,过于女性化的漂亮面容经过岁月的洗礼,面部出现了稍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