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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娘
看着妇人嘴角溢出的猩红,云绯雨绕过椅子就要跑上前,眼角余光却扫到男人突然往前载倒,转身一把抱住他,惊慌大叫,“、你怎么了?”
刚才见他一直低着头以为他在想事情,所以就没打扰,此刻见他如此,顿时心急如焚。
将男人抱回椅子,看着他苍白的脸和额上不断冒出的汗珠,云绯雨压下心中的慌张,一边擦拭一边轻唤,“,你怎么了?是头疼吗?我去找大夫来。”
正待转身,却被人一把抓住手,云顷吐了口气,虚弱的笑笑,“我没事,是老毛病,忍忍就过去了。”
“胡说”云绯雨心疼的怒斥,“看看你现在的样子。”
“乖,我真地没事。”云顷打断他。伸手摸摸他的脸,朝他身后努努嘴,“不去看看你娘吗?”
转头瞄了眼,看见妇人有紫竹清水照顾,他摇摇头看着男人,“我陪你。”
“我没事,回房休息下就好,你去看你娘吧。”云顷撑身站起。有些不稳的抱住眼前小人,将头埋他颈间深深吸了几下,而后拍拍他的后背,“乖。去陪你娘吧,我回房休息一下。”
着,男人推开他就匆匆走掉,云绯雨看着他的背影疑惑不解,总觉得哪里有些不对劲。正想要追上前,却听见妇人带泣的呼唤,“雨儿、雨儿,你是真不要娘了吗?”
唉在心中叹了口气,他有些无奈的朝妇人走去,而后便听着妇人的唠叨,心却一直在担心男人。到底怎么了,怎么会突然头疼?
“雨儿。总之你身上地伤都好了,明日我们就离开这里。跟娘回巫族森林去,听话。”
云绯雨回过神。低头想了想,一脸的认真。“娘,我想的很清楚,我要留下来陪,您自己回去吧。”说完,不顾妇人的哭喊,转身就朝门外跑去。
到达主苑时,就看见小厮守在门外,上前就问:“你们主子呢,在屋里面?”
怎么来这么快?小豆子略微有些慌张,结巴道:“是、是在里面休息,但、少爷说了,不准任何人打扰,说、说如果您来了,请您先、回去,他说过两天、就去看您。”
“为什么?”越是如此,云绯雨越是觉得不对劲,一把抓住小厮,“你们主子到底怎么了,你知道什么,快说!”
“我、我什么都不知道啊!”小豆子苦着脸,手腕被眼前之人捏地生疼,但抽也抽不回来,只好哀求,“七少爷,求您先回去吧,少爷、过几天就会去看您的。”
看见他面上的痛苦之色,云绯雨一惊,立刻松开手,知道自己不觉中又使了大力,看着紧闭的门,“不行,我要进去看看他。”
“七少爷、您不能进去。”小豆子刺溜一下窜到他面前挡住他,“七少爷,求您别为难小的,您先回去好吗?”
心中着急,云绯雨面露不耐,眼神一厉,“你当真不放我进去,你该知道我要动手,你是拦不住我地吧?”
“七、七少爷小豆子可怜巴巴的望着他,但见他坚持,只好无奈道出实情,“少爷根本不在里面,您进去也没用啊。”
云绯雨楞了下,立刻问道:“不在?那他去哪了?”
见小厮一脸的为难,他出声安慰,“你放心,如果你们少爷问起来,我替你担着。”
豆子犹豫片刻,最终点点头,而后看向他,“七少爷,请随我来。”
穿过长廊,走过石子小径,弯弯拐拐走了大半天路程,最终到达靠山的一个小院,小厮停下,指了指被石门封住的山洞,“少爷就在里面闭关练功。”
“练功?”云绯雨不由得奇怪,怎么突然练起功来了,难道跟他的头疼有关?
“你们少爷最近是不是总头疼?”
豆子看着他,点点头,“少爷不让跟别人说,他头疼的厉害时候,就会闭关练功。”
“要多久出来?”
“有时几天,有时几个月,都说不一定。”
“他头疼什么时候开始地?”
豆子想了想,而后摇摇头,“大概是一年多前开始的。”
“哦云绯雨若有所思地点点头,随后又说,“你们少爷最近有没有生过病看过大夫?”
豆子沉寂片刻,而后开口,“除了头疼,少爷很少生病吃药,除了上次。”
“上次?”
云绯雨不禁纳闷,但看见小厮瞅自己的眼神,立刻明白是哪次,不由得面红耳赤,尴尬地轻咳两声,正准备岔开话题,却听见小厮又开口。
“其实在这之前少爷曾经闭关了一次,按说不应该这么快就犯头疼。”
一听此话,云绯雨突然想起似乎是有这么回事,而那人闭关就是在自己肩膀伤好之后,其实早就想问是不是他帮自己治好的,只是那天发生那事之后,便将此事给忘记了,这么一想,他立刻询问:“小豆子,庄里有几位大夫,你家少爷一般找哪个大夫看病?”
“庄内资格最老地就是古大夫,其他都是他的助手或者学生。”
“嗯”云绯雨看了看紧闭地石门,“带我去找那位古大夫。”
“哦、好!”
第二百二十二章 我有九转
找到古大夫时,他正捧着一本发黄的老书指挥着助手和学徒分药磨药,一见二人到来,他立刻迎上前询问,“小豆子,少主头又疼了?”
厮点点头,“现在正在闭关。”
老头皱起眉头,而后看向旁边的云绯雨,似乎有话想跟他说,却最终没说,只长长叹了口气。
“古大夫,他的头疼到底是怎么回事?是什么病?”
老头摇摇头不语,转身继续指挥众人,不再理会二人。
云绯雨本身就心焦,此刻被老头唉声叹气弄的心更烦,上前一把拉住他,“古大夫,快点告诉我,到底怎么了?还有没有得治?”
老头看了看他,扯回自己的手,有些无奈的开口,“跟我来。”
进了旁边的小屋,顿时安静不少,二人落座,老头才缓缓开口,“少主身中奇毒,他一直靠内力和我配给他的药压制,但上次”他顿了下,接着道:“上次给你治疗肩膀的旧伤损耗了大半修为,他体内的毒就有些控制不住,所以才会经常头疼。”
“怎么会这样,他什么都不告诉我。”云绯雨喃喃着,猛的上前抓住老头的胳膊,“您医术这么高,云家药这么多,制不出解毒的药吗?”
老头苦笑,“我一直在试验,你刚才也看到了,我在找各种偏方,可是没一种有效果。”
“那、那如果毒发了会怎么样?”
老头面露古怪。看着他长叹一声。“算了。都说到这份上。告诉你也无妨。如果没有解药。少主就会跟家主一样。神经错乱而发疯。”
“那你地意思是他们中了同一种毒?”
老头点点头。随后道:“一年多前少主突然拿了这种毒药交给我。让我研制解药。可这么久只研制出暂时压制地。解毒地还是一点成果都没有。毕竟那是毒王制地毒。除了他自己。恐怕就只有跟他齐名地药王可解。可这两人三十年前同时失踪。唉”
跟那人中地是同一种毒?虽然不明白。但大概可以想象出当时他年纪小小却背负着满心仇恨。屈辱地活在那人地掌控下。逼于无奈不得不用那种伤及自己地方法除去那人。
畜生。一想起那个人。云绯雨心中就止不住冒火。突然想起刚才老头似乎提到毒王和药王。不禁出声问道:“古大夫。你刚才是不是说找到毒王或者药王。身上地毒就可以解了。是不是?”
看着男子面上地兴奋。老头点点头。接着说:“可他们两人三十年前就已”
“没事。我知道他们在哪。”云绯雨欣喜异常,但转眼又垮下脸。找李老伯肯定不行,因为云家跟魔教势不两立。找老头,可是该怎么进谷呢?
听见他说知道两人在哪。老头着实有些不信,此刻又见他一会喜一会忧,不禁摇头,站起身就要往外走,指望他,还不如自己赶快配置出解药吧。
“对了古大夫,九转丹能不能解的毒?”他记得上次就用那药救了义父,想起义父,他就止不住的叹息。
“九转丹?”老头一听立刻转过身,双眼发光地看着他,“你有九转丹?”
云绯雨点点头,随口道:“老头给了我三颗,不过上次救人用了一颗,然后又送了别人一颗,就剩一颗了,能不能解的毒?”
“可以可以。”老头不住点头,突然责怪道:“那么珍贵的药怎么随便送人呢,那可是能救命的圣药啊。”
还不等他开口,老头又问:“对了,你怎么会有九转丹?”
“呃别人送的。”
“别人?”老头有些不信地上下看看他,“难道你说的别人就是毒王欧阳玉?”
云绯雨笑笑,“就是他,不过他不喜欢别人那么称呼他,我就跟着小家伙一起喊他老头。”
“他、他重出江湖了?”
看着老头激动的表情,云绯雨摇摇头,“没有,我只是正好被他救了,然后跟他们一起生活了段时间。“哦、哦,原来是这样。”老头若有所思,突然渴求的望着他,“能不能,把那药拿来给我看看?”
云绯雨挠挠头,“抱歉,我放在延京的家了,不过我可以给你形容,是种青绿色药丸,味道很难闻,可以用恶臭来形容,如果不是真救过一个人,我都以为那是老头骗我给我的毒药。”
“这就是你不知道了。”老头面露崇敬之色,“据说毒王一生研究毒药,就连解药或者疗伤圣药也都是从各种极毒之物身上提取,好不好闻都是其次,疗效好就行,不过可惜了,无缘得见啊!”
看见他一脸的沮丧,云绯雨讪笑两声,而后打岔,“的毒还能控制多久?”
老头沉思片刻,而后说:“半年到一年不等,但越快解毒越好。”
一听还有半年到一年,云绯雨顿时松了口气,从这里到延京即使慢慢走,也只需一个月的时间,还来得及。
“那好,多谢你告诉我这么多,等他出来,我们就立刻出发去延京。”
云绯雨笑着朝他点点头,而后就要朝外走去。
“那个,能不能不要跟少主说是我告诉你这些地?他本不准我说的,只是我想是你地话,应该可以劝他多珍惜自己身体。”
“嗯,我会告诉他是我强迫你的。”见老头面露惊疑,云绯雨解释道:“毕竟知道地人不多,是不是,他一猜就能猜到,放心。他不会怪你的。”
想到少主对此人地重视程度,老头点点头,便不再多虑。
回到小院时。太阳已经落下山头,云绯雨看着旁边简陋地平房,想了想,“小豆子,我这几天就住这里,三餐就麻烦你帮我送下了。”
“七少爷。您要住那里面?”小豆子惊讶地看着他,“那房间当时是随便盖的,一直就没用过,里面脏地很,而且什么都没有。您要住?”
云绯雨望望紧闭的石门,点点头,“帮我拿个扫帚来,到时候给我两床被子就好。”
豆子看他半天,见他一脸的坚决,只好低下头,“那好吧,小的这就给您准备下,不过您今天在哪用晚膳?”
想起回去又会被唠叨。云绯雨说:“就这里吧,你送被子来时顺便给我带点吃的就好。无所谓什么,只要能添饱肚子就好。还有,见到我娘别告诉她我在这里。”
“是。小的知道了,小地这就去准备。”
夜晚降临。寒冷更甚,云绯雨抱着双臂、跺着脚站在石门前,心想小豆子怎么还没来,准备两床被子应该不用那么久吧?
正在寻思,就看见一群人拎着灯笼走了过来,精致小床、厚实的被褥、暖炉一大堆东西堆到了面前。
云绯雨目瞪口呆,看见小豆子拎着个食盒挤上前来,不禁苦笑,“小豆子,只是临时住几天,不需要弄这么多东西吧?”
厮连连摇头,“七少爷,要是把您冻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