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一定要知道么?”男子走到床边;想伸手摸摸雪的头;却被霜扭头闪开;他不喜欢别人这样摸自己;很排斥;因为这种行为应该是做向小孩的。
“嗯!”
“因为雪儿很可爱呢;而且我一个人;很孤单啊!想有个人陪;所以就把你捡回来了;怎么样;这个理由够充分么?”男子真诚无比笑笑;很有说服力。
当然;雪是不信这一套的;他之所以不再追问是因为他说很孤独;想要人陪;如同现在的雪一样;要有一个人依靠;不然也会崩溃;幸运的;遇到了这个看似诚实的男人;至少现在;雪觉着是幸运的!
男人让雪叫他文!
两人住在贫民窟的外面;一个山脚下小小的村落;有些樵夫看见文就喊他文大夫;还经常有人来他们的小屋里瞧病;雪知道了文的职业。
两人生活的很惬意;每天吃自己种的菜;有时候;有村民会送些东西给文;总是满怀感激;文是个很温和的人;他对待人时脸上总是挂着笑;不是刻意做出来的笑;而是发自内心的!
而雪表面上看着无所谓;其实心里是焦急万分;和文一起两个月了;身体早就调养好了;而且发现功力大增;文每天教自己医术;他说他希望雪能够救更多的人;雪学的很认真;雪认为上辈子杀了太多的人;所以这辈子要多积积阴德;这样和霜在一起的时候就会更加幸福;雪是不信神鬼那一套的;但是自从转生后;一直对此抱着半信半疑的态度。
不可否认的;文的医术很高超;他教自己毒;他说救人和毒人是相辅的;没有解不开的毒;没有救不了的病;只是因为材料短缺;才会有很多人病死;文经常亲自试药;然后让雪观察药性;最后;文总会弄一大堆药材在锅里;让雪进去泡;他说;世界上没有所谓的百毒不侵;只是药人比普通人的抵抗力要好很多;才会让人造成一些百毒不侵的幻觉。
一些人毒不了药人;是因为他们不知道药人是用的哪些药泡制的;所以;才会对药人无害;而且;不要小瞧廉价的药材;这些药材常常会比珍贵的药材更管用;假药是很好的毒药!
泡了半个月;雪知道自己也成为药人了;只有知道配方的文才能毒的了!
文说雪的武功很厉害;要勤加练习。雪问过文为什么要为自己做到这样的程度;文说;因为不希望这样有才的人就这么死了。很真实的想法。有种被人爱护的感觉;真好!
文说没有青春永驻;只是因为药和武功的缘故才使人有短暂的青春;过了一定时间之后;面容也是会发生变化的!
文教雪易容术;说;无论外表长的再怎么一样;也是有差别的;纸包不住火;早晚会揭穿的!
文说雪的样子更应该易容;雪不知道为什么,文说;雪儿长的太漂亮;美倒不像话的地步。所以要遮起来;雪没有照过镜子;当他在小溪里看清自己样子的时候;也是吓了一跳;和前世的狰狞相比;这张脸真是太过诡异,怪不得文从来不让自己出门;每天面对的就只有他一个人而已。
文给雪的脸下足了功夫;一张蝉翼薄般的面皮敷在脸上;随着年龄的增长而增长;永远的适合。雪看着这张只能算得上清秀的脸;无声的笑;他没忘记文说的;无论外表怎样变化;内在是不会改变的。
雪问文凭他的医术为什么不去皇都开医馆;应该会很有名;文说;权利富贵对他来说都是浮华烟云,自由比什么都重要。
雪觉着他简直就可以当神仙了。
当雪出了村落的时候;满心的孤寂;又是一个人了。但这是自己选择的;不要去怨什么。摸摸怀里的经书;雪觉着一切都这么美好;感觉一定会找到霜。
文说自由比什么都重要;雪想让他和霜都自由;都自由的在一起,这才是他所认定的自由。
上世渴望的自由;这世寄托在霜的身上!
* * * *
雪知道自己变了,没有以前那样对所有事都非常淡然;雪学会关心自己;学会怎样才会让自己过得更好;和文分别的时候;文给了雪一些盘缠;还有半块玉佩;上面是一只‘凰’;雪笑笑;难道是想让自己去找那块‘凤’?文说这块玉日后对自己必有帮助;所以也就欣然接受!
现在应该做的就是找到霜;然后向他倾诉自己的相思之苦;和他永远在一起;自己从没这样渴望过好好活着;雪知道;这些都要归功于霜;是因为他;才有活下去的动力;为了让关心自己的人快乐;也为了自己的幸福;雪会拼尽全力;毕竟这种恋情是非常薄弱的;没有一定的力量巩固的话;
等待他们的只有无情的裁制;只是希望那个时候;霜能平安无事!
雪走在皇城的大街上;融入在这片叫嚣声中;到处都是叫卖的小贩;整个大街热闹无比。雪改名叫血奕,为了掩饰。血奕对这条街有点印象;因为当年蓝枫带着自己逃的时候;曾走过这条街;而且有很多人出来为‘姬雪’送殡!
血奕在路上不住的傻笑;很多人看到他这个样子都吓得躲到一边;血奕也没有在意;自己完全可以想像出来现在是一副什么傻样!
近了;血奕感觉自己离霜又近了一步;想到霜的了无音讯心情陡然黯淡了许多;没有任何线索;该怎么办?
不是很清楚;只知道走一步看一步;血奕自从重生了以后;学会最大的一点就是看的开了;做什么事;做了就是做了;就不会去后悔;后悔药没有的卖;谁都清楚;只向前看;才是每一个人应该做的;不会像前世那样像得了抑郁症一样的生活;而是活的轰轰烈烈;一直坚持着船到桥头自然直;车到山前必有路的原则;血奕对生活充满希望;这么大的地方;怎能没有自己和霜的容身之处;而再大的地方;只要霜没有和自己一样转世;就一定可以找到他;想到这里;突然有些不安了;如果霜真像自己一样
血奕不敢想了;他对什么都不敢肯定;只有找;不要把一切都想得太绝;塞翁失马 焉知非福;这个寓言让血奕很受用。
血奕渐渐走到紫禁城门前;大门外是两排威武的士兵站岗;很有威势!
‘呲呲卡’,血奕以为自己听错了;自己的耳力比普通人不知好上多少倍;所以听见这些声音也就没什么奇怪;但关键这声音太怪了些;有些像当年霜给自己撕尿布时的声音,‘呲呲卡’,‘呲呲卡’,很有节奏感。闻声看去;是一个满身是血的怪人;在那将自己的衣服撕成一条一条;然后系在一起;趁守门的侍卫不注意;扔在城墙里;反反复复了十几次;没有成功;那人有些累了;坐在地上。
血奕终于知道什么叫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了;从那依稀可见的面容;血奕冲过去抱住他;可这惊动了守门的侍卫;拉起霜;飞快的跑;霜似乎有些体力不支;渐渐没了力气;抱起朝思暮想的人;腾空飞起。
看着地面离自己越来越远;霜认为自己死了;身体轻飘飘的;现在应该不是身体而是灵魂了吧!?
霜哭了;还没有见到雪儿;那个让自己最喜欢的孩子;还没见到;怎么就死了;自己的骄傲;自己一手打创的大梗国;怎么就这样拱手送人了;原本想着去御书房找到玉玺;再从新来过;虽然没有多少胜算;但还是想试试;没想到
血奕很害怕,霜已经昏迷了三个时辰;帮换下了那套血衣;擦干净了身子;想想刚刚将霜放在床上时候;看见的就是一个‘血人’;浑身上下;都是细小的伤口;还有的地方;不止用刀割过一次;看起来是像用钝刀一点点的划上去的;身上还有鞭伤;真是惨不忍睹;他从未受过这样的苦,一生的娇生惯养,怎么可能让别人消去了气焰?血奕不相信这是自己那个心爱的人;是谁;把他折磨成这样;不可饶恕!
醒来的时候;天已经黑了;屋里的火苗上上下下的跳着;昏黄的凄惨。原来没死;但是;就算没死又能怎样;还不如死了;一了百了!
想想当年睥睨天下的傲气;现在已经不复存在;就算没死;也已经是个活死人了!
“你醒了;饿不饿?我去端吃的!你现在身体很虚弱;只能吃一些流食;以后;慢慢会好起来的;你的伤;会好的!”血奕有些激动;连忙端起已经热了三次的米粥;扶起霜;让他靠在自己身上;拿起勺子;放在嘴边吹吹;然后又放到霜的嘴边。
霜有些惊讶于这个孩子的细心;看着眼前的勺子;霜有些想哭;自己有多长时间没有这样好好的躺在床上了;现在连一个素不相识的孩子都这样照顾自己;可宫里的人成天想着怎样算计别人;让自己过得更好!
“来;张嘴;喝了它;会好受点!过一刻钟;再喝一碗药;不久;身体就好了。”
“你是谁?”从宫里逃出来后;就没有再说过话;听着沙哑的声音;霜不相信那是自己发出来的,太过苍老。
听到霜这样问;血奕有些为难;如果告诉他是‘姬雪’;那他一定会很高兴;但两人在一起的希望;也就
血奕想了很久,看着霜的睡颜,默默的坐着
6。相知之幸福
血奕不敢确定如果告诉他真实身份,以后两人会怎样,也不敢想如果告诉他自己是‘血奕’,那将来该怎么办?
霜看着孩子不住的皱眉叹气,心里不知道打着什么小九九,忽然觉着这个孩子很可爱!
“我也不知道自己是谁!”用稚嫩的声音说出无情的答案让雪有些诧异,想了半天就是为了自己是谁么?
“没关系,不知道就算了!小弟弟,这里就你一个人么?”霜投之温柔的笑,让面前的孩子得以平静。
“嗯,我是在山脚捡到你的,就把你拖了回来,可累死我了!”皱起稀疏的眉,抱怨似撅起嘴角,然后伸手捶了捶后背。
让这一幕给逗笑了,这孩子虽然长的不算漂亮,但是看着也是出类拔萃的伶俐,如果
“我就叫你‘净’,如何?”
“净?为什么?”
“因为你给我的感觉很干净啊!”是的,很干净的孩子。
“嗯!你叫什么?”干净么?霜,你看走眼了。
“我?我叫寻!”寻,天下之大,自己的亲人只有那个小人儿了,找到他,心里也会好受些!
寻!是为了寻我么?不敢说,不能说,更加不想说!
“寻,喝了这粥吧!”重新舀了一勺粥,放到寻嘴边,让他一口口喝下去,在喂粥的过程期间,寻感觉到了净的身体再不住的颤抖,他全当是自己太重,这小孩子体力不支而已,看着还有两口的粥,赶忙喝完,让净扶着自己躺下。
其实血奕是太过激动而已。他怕自己喂得太急,呛着霜,更怕自己一时忍不住,紧紧抱着他!
“你好好休息,我去熬药!”说罢,转身出了屋子。
寻有很仔细的观察过这个孩子, 他的所作所为是一般小孩子都少有的镇定,而且,净的话漏洞太大了,从山脚捡到自己,一个五六岁的孩子?将自己拖到半山腰?而且浑身的血,一个半大的孩子竟然可以这样将自己擦干净,不见一丝慌张,一个孩子独自生活在山腰上,无人问津,这不是很奇怪么?
寻怀疑过净是奸细,毕竟,现在不再是自己的天下,而且外贼很有可能趁国内危乱的时候趁机攻打大梗,什么都有可能,但寻实在想不到净接近自己的目的是什么,而且寻不知道净是否知道自己的身份。但就算知道自己是谁又能怎样,现在大权已经不在手里,现在什么都不是,顶多算得上是亡国之君。
没有想过皇后一家会叛变。那个让自己爱慕多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