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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啊?”夏若芸微微皱眉,说:“这也有关系吗?”“当然有关系。”李卫东心说废话,你要是不说,我怎么知道你到底喜不喜欢我,嘴上却振振有词的说:“你看,你刚才也说很想知道那个神秘人到底是谁对不对?所以要告诉我你们之间都说了些什么,这样我才能帮你分析啊。而且,一定要说真话才行”“好了,你不用再说了。”夏若芸冷冷的打断了他,用力咬了咬嘴唇,说:“不管是真的有关系也好,还是你自己想知道也罢,既然答应相信你,好,我说。我不喜欢你,一点也不,因为我以前曾经跟一个女孩子好过,我是同性恋。”“啊!”李卫东一下子就愣住了,他的确是很早就听方林说起过这位大小姐是拉拉,不过当时也只是那么一说而已,到底这话是打哪儿来的却从没听人说起过,也不敢去追问二叔侯万风。再后来陆续的也有过两次接触,尤其是去东京的那一次,还偷看她洗白白来着,可除了觉得这妞脾气比较火爆,别的似乎也没感觉出有什么不一样。当时李卫东还曾琢磨过,之所以有人说大小姐是同性恋,是不是空穴来风,就是因为她那张吓人的脸什么的,最起码在偷窥她洗白白还有搂在一起睡觉觉的时候,她也蛮害羞的,反应跟普通女孩子也没什么区别。可是夏若芸刚刚的这句话,跟一个女孩子好过,就好像兜头一瓢凉水浇下,让李卫东从头到脚一下子变得拔凉拔凉的。夏若芸听他好一会也没吭声,扭头一看,只见这牲口眼睛正直勾勾的盯着自己,表情就好像刚丢了二百块钱似的,很是肉疼的那种,不觉脸一红,皱眉说:“喂,傻了你,刚才不是坚持要问我的吗?现在该说的我都已经说了,你怎么不说话?”李卫东好容易回过神儿,但总有些不敢相信,或者根本就不愿意去相信,半天才贼心不死的说:“那个,你你说的都是真话?额,这个事很重要,你可不能骗我!”夏若芸有些羞恼,愠声说:“当然是真的,我又不是分不清轻重,这种事,我有可能骗你吗?你要是不相信,用不用我现在发个誓?”“啊,不用不用。”李卫东掩饰的咳嗽两声,说:“那你现在还是不是同”“是!过去是,现在是,以后也一直都是!”夏若芸忍不住腾的站了起来,说:“李卫东,你究竟想问什么?是分析那个神秘人,还是想窥探我的隐私?如果你有兴趣,我不介意告诉你,我就是喜欢女人,怎么样!男人有什么好?三心二意,吃着锅里望着盆里,只会用下半身思考,除了勾搭女孩子上床,男人还喜欢什么?没上床的时候就甜言蜜语,一旦上了床,弃之如敝屣,吃干抹净提起裤子看都不会看一眼。李卫东,你知道我为什么喜欢女人吗?我告诉你,男女之间最大的不同,就是忠诚!”夏若芸虽然没有指着他的鼻子说他怎样猥琐怎样无耻什么的,但是这一番话却像是一记响亮的耳光,狠狠的抽在他脸上。李卫东脸红一阵白一阵,低头沉默了半晌,才苦笑着说:“好,好,我明白你的意思了。很抱歉打扰你休息。”站起身走到门口,却想起忘了拿烟,拿过烟盒又把打火机落在了桌子上。夏若芸看着他失魂落魄的样子,忍不住张了下嘴巴,却什么都没说出来,看着他默默走出房间。房中一片安静,只有隔壁传来笃笃的木鱼轻响,夏若芸坐在床头,心里却再也静不下来,抓起桌子上的茶杯把半杯茶喝了下去,这才想起茶杯好像刚刚那牲口还用过,这么一失手险些把杯子打碎。跪在蒲团上两手合十,却又不知道该念诵些什么。怔了许久,才一声轻叹,低低的说:“我不喜欢他,现在不会,以后永远都不会。小姨,你放心,我绝不会再让冰冰再承受上一辈人的痛苦,再受你这样的委屈,绝对不会!”李卫东这个时候正傻愣愣的站在院子里,不知道该干嘛去。出了房间才想起来,好像还没问过今晚自己该住在哪里,裴三又不知去哪了,小院里除了几株错落的梧桐树,就只剩下了他自己,显得冷冷清清。原来真的是啊!可是她,怎么会叉叉你个圈圈的,这世界上那么多帅哥你不要,女人吃女人,有意思吗?靠!她是不是,跟老子有个屁的关系一瞬间李卫东脑子里跳出无数个念头,他自己都想不通为什么会有这么大的反应。难道喜欢上了她?靠,怎么可能!李卫东为这个想法有些懊恼,跟大小姐总共也不过是打过几次交道而已,这娘们除了脸蛋生的漂亮,还有哪里值得别人喜欢?凶的跟母老虎似的。咳咳,当然身材也蛮不错的。呸,脸蛋身材能顶个屁,再说薇薇不漂亮吗?琳琳姐和冰冰,她们不漂亮吗?想到姚薇,李卫东又是一阵羞愧,老实说他觉得自己真应该算是正宗的闷骚男,喜欢美女,却又做不到像那些浮浪公子哥一样,万花丛中过,片叶不沾身,女朋友对自己一心一意,自己却在心里惦记着别人,每次想到这些李卫东都觉得自己很无耻。不知道是不是跟上一次偷听到老妈说的那些话有关,反正自从那晚之后,李卫东就总是忍不住冒出N多连自己都觉得脸红的龌龊念头,在看到大小姐那妙曼的身材、想起她那张美得让人窒息的脸孔时,李卫东承认自己又一次按捺不住的春心荡漾了。
第357章:尼姑静月
不过这也仅仅是心里YY一下,李卫东觉得作为一个正宗人类而非发情的公狗,自己还是能够保证必要的理智的,起码会懂得克制。但是当亲耳听到夏若芸说出那些话,李卫东还是感到一阵说不出的失落。是的,她不会喜欢我,她是同性恋。是的,她说我没有忠诚。是的静静站在梧桐树下,良久,李卫东叹了口气。上海的冬夜格外阴冷,只可惜护甲啊敏捷啊力量啊没有一样能抵挡这凉意,李卫东在院子前后转了一下,还是没看到裴三,却看到了两个尼姑,讪讪的想去跟人家打个招呼,问问今晚睡在哪里,可惜人家根本没有鸟他的意思。正想回去问问夏若芸,可是还没等到他走到门前,却发现屋里的灯熄了,李卫东立刻就郁闷了:靠,老子怎么说也是来帮忙的好不好,不给工钱也就算了,难道连住宿都不管了啊?就在犹豫着该不该敲门的时候,忽然听到一阵脚步声,却是一名尼姑走来,手里端着一只托盘,上面蒙着布。看样子是准备送到夏若芸房间去。李卫东伸手示意她站住,有些奇怪的说:“这是什么?”尼姑显然是不大习惯跟男施主讲话,向旁退开两步,低头说:“荷叶粳米粥,大小姐要的。”李卫东说:“大小姐房间熄灯了,应该已经睡下了吧。”尼姑说:“这是素心斋,大小姐胃不好,每天睡前都要少吃一点的。”边说边向李卫东单手施了一礼,仍旧低着头从他身边走了过去。李卫东心说靠,刚才在飞机上忘了吃东西,还以为咱这个免费打工的起码也能混一顿大餐什么的,结果到现在还饿着肚子,连粥都不说给老子一碗垫吧垫吧。正腹诽不已,不经意一低头,却猛然一怔。这座尼姑庵因为是在市区,四面都是高楼大厦,尤其北侧的一栋大厦是高层,楼上用射灯打的巨型广告牌,此时灯光正斜斜照下来,在地面拖出清晰的人影,而李卫东却发现那个尼姑走过他身边之后,地上的影子却飞快的回了下头。李卫东霍然转身,低声说:“站住!”尼姑楞了一下,还是听话的收住脚,却并没有回身。李卫东将她上下打量了一遍,这尼姑大约三十多岁,看上去是那种再普通不过的中年妇女,因为身上穿着宽大的缁衣,显得身材有些瘦弱。李卫东盯着她背影看了几秒钟,一字一顿的说:“这到底是什么粥?”“荷叶粳米粥。”尼姑平静回答,一边低着头缓缓转过身来。她左手端着托盘,右手扶住盘底。就在李卫东伸手去掀托盘上蒙着的那块布时,只听扑一声轻响,托盘底下陡然喷出一小团微弱的火光!尼姑同时抬头,可是脸上的表情却凝结成一种无法形容的错愕,因为她发现眼前那位看上去有些单薄的施主,身体竟在一刹那间像镜子一样,凭空碎裂成了无数块!尼姑失手打翻了手中的托盘,这令人难以置信的一幕让她瞬间呆住,但很快就疯了似的转了个圈子,接连扣动扳机。扑扑扑一连串轻响,子弹盲目的向四面八方飞去,却如石沉大海,只有院子角落里的瓦罐被打碎,发出一阵哗啦啦的声响。一片寂静,空气中只剩下尼姑急促的呼吸声。她手里是一柄乌黑的装着消音器的手枪,因为打光了子弹,套筒已经空仓挂机了,但是仍被她紧紧握在手里,也许对她来说这已经是唯一的救命稻草。大概是突然感觉出有什么不对,尼姑本能的转身,一张年轻的脸孔赫然出现在她眼前。这张脸看上去很平凡,却又透着一种说不出的魅力,差不多可以让每一个女人都不由自主的为之心跳。尼姑的心也在跳,而且跳的厉害,那却是因为她已经恐惧到了极点。“谁派你来的?”冰冷的声音让尼姑猛一激灵,突然把手里的空枪用力砸了过去,可惜的是手臂刚抡去出一半,就被一只铁钳般的手掌捏住了手腕。这个尼姑显然是会些功夫,反应极快,手腕一勾一扭就想挣脱,但是李卫东出手比她更快,已经先一步捏碎了她的腕骨。喀嚓,一串古怪之极的声音响起,剧烈的疼痛险些让尼姑晕死过去,不过她嘴巴倒是很硬,竟然忍住了没有吭出声来。李卫东扯下她的帽子,只见头上光秃秃的,原来真是庵里的尼姑,并非杀手刻意假扮,这让他不觉皱了下眉头。如果只是一两个杀手,相信还可以应付过来,但是既然是庵里的尼姑就不好说了,这个大小姐认为最安全的地方,谁知道究竟出了几个家贼,会不会引来外鬼?屏住呼吸竖起耳朵听了一会,这里处在市区,周围不断有车辆和音乐的声音传来,所以刚才发出的响动并没有惊动任何人,而且他能够确定院子里也并没有埋伏,这才稍稍放心。看看那个因剧痛不住发抖的尼姑,既然这座庵是夏继岭所建,说起来她也算是夏家的人,倒不好随便处置,反正她一条胳膊已经废了,也不怕再耍什么花样,李卫东扣住她另一只手的脉门,把她拖到夏若芸门前。轻扣两下,房门很快就开了,看到两人夏若芸不禁一愣,说:“静月,是你?这是怎么回事?”李卫东一言不发的把静月拖进房间,随手将那把空枪扔在桌子上。夏若芸脸色立刻变了,厉声说:“你想杀我?是谁指使你的?”静月脑门上全是泌出的汗水,闭着眼睛一言不发。夏若芸从枕下抽出手枪顶在她头上,一字一顿的说:“静月,记得你从小便是孤儿,当年快要饿死街头,是青草庵收留了你,想不到今天你居然出卖我!我不想在小姨的灵前杀人,但是你不要逼我,说,这把枪是哪来的,你受谁的指使,还有谁是你同谋?”静月脸色越加苍白,急促的喘息了几下,忽然一头撞向床脚。李卫东早防她这一手,一个箭步挡在床前,不料她竟是声东击西,虚晃一下便掉头朝墙壁直撞过去。好在夏若芸手疾眼快,一伸手将她拦腰抄住,正想顺势将她放倒,手臂却没来由的一僵,愕然说:“你怀孕了?”这尼姑身上穿着宽大的缁衣,看不出有什么异样,但是撩起她的衣摆,却看小腹明显隆起,至少也有五六个月的样子。静月看了夏若芸一眼,说:“不关别人的事,杀了我!”她的声音很冷,脸上也木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