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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华菁看了他一眼,没再说话。
两人又转了一圈,何华菁实在累得不行,脚底板像是着了火似的,火辣辣的都麻了,但是她依旧坚持着,不过从她
走路的姿势可以看出来她是在忍耐着。
陈愉廷发现了,道:“反正快结束了,你休息一下。”
何华菁摇摇头,笑道:“没关系,我还能坚持。”说完,四处看了看,说:“怎么不见暖暖?已经回去了吗?”
陈愉廷没有说话,眼睛也在四处看着,其实他早在他们举行典礼的时候,他就没有发现舒暖,而且也没有看到萧愉道耳垂没。
寒。
“萧总也不在,”何华菁自言自语的说了一句,“看来两人已经回去了。”
陈愉廷的脸上没什么表情,只是顺着她的话淡淡的嗯了一声。
何华菁看了他一会儿,微微一笑,也没再说什么。
客人陆续离开了,陈母心疼何华菁,让她坐下来休息,她随手倒了一杯水,刚举到嘴边,见陈愉廷转身过来,她以
为他是过来她这边,正要站起来,却见他眼神都没有往她身上瞟一眼,径自朝里走去,她疑惑,当然也有些不舒
服,走到陈母身边,问:“妈,愉廷去哪里了?”
陈母送走一位客人,笑道:“他说他的手机找不到了,可能是忘在休息室里了,过去看看。”
何华菁哦了一声,也没有多想,便和陈母一起送客人,送了两个,又被陈母劝说着坐了回去。17743766
“累了一天了,好好歇歇,我过去送就行了。”
陈母这么心疼自己,何华菁的心里自然是高兴的,笑着点了点头。
“好。”
何华菁拿水杯的时候,看到手上的戒指,唇角禁不住漾出了微笑,6克拉的钻戒,灯光下显得璀璨夺目,完美的契
合在她的手指上,好像天生就是为她准备的 ,她忍不住去抚摸,想起陈愉廷为她戴上钻戒的那一刻,依稀还能感
觉到他的指甲碰触自己时的温度。
“戒指很漂亮。”
何华菁正看得出神,忽然听到一道声音,她抬头,微微一愣,很快脸上就漾出了一抹完美无瑕的笑容。
“我以为萧总已经离开了。”
萧寒笑笑:“虽然我不是什么好人,但是最起码的礼貌还是懂的,不管怎么说,我是客人,离开前也应该打声招呼
的。”
萧寒倒了两杯酒,给她一杯。
“祝贺你。”
何华菁拿起酒杯,对着他的酒杯轻轻的碰了一下:“多谢萧总。”
萧寒看着门前正一脸笑容欢送客人的陈母,道:“陈夫人对你视如己出,我真想知道如果陈愉廷没有答应你的条件,你会怎么做?”
何华菁脸上的笑容僵了僵,随即微笑着看向陈母,道:“萧总猜呢?”
萧寒摇摇头,“女人心海底针,难猜。”
何华菁仰头把酒杯里剩下的酒喝下,神情坚定道:“在我看到文件内容的时候,我就知道我应了,无论我提出什么样的条件,愉廷一定会答应的,根本不存在那个如果,所以我也没有必要回答萧总的疑问。”
萧寒点点头,“何小姐这样一说,确实没有必要,算我多嘴了,我没想到何小姐这么了解陈副市长。”
“因为我爱他。”
何华菁说这句话的时候,目光坚定有神,语气铿锵有力。
萧寒看了她一会儿,正要开口说话,陈母过来了,先和萧寒客套了几句,接着又扶何华菁坐下。
萧寒觉得自己有些多余,开口告辞。
陈母却忽然喊住她,问:“萧总,暖暖不和你在一起吗?她人呢?”
萧寒的脸上闪过一丝不易觉察的冷淡,笑道:“她身体不舒服,我先让她回去了。”
陈母哦了一声,点点头。
“这样啊,那就麻烦萧总好好照顾她了,这孩子啊,就是太倔强了,什么事都喜欢藏在心里,再好的身子骨也被她
折腾出病来了,萧总啊,就劳烦您就多开导开导她了。”
陈母这一番话是顺口说出来了,其实没什么意思,但是停在萧何二人的耳朵里,就不是那么回事了,好在两人都挺
会掩饰的,面上并没有看出来什么。
“妈,这您就放心了,萧总这么爱暖暖,自然不舍得让她累着病着。”
陈母一愣,也笑了。
“也是,看我是老糊涂了,那就不耽误萧总了。”
萧寒笑笑,转身,正要离开,就听到陈母嘀咕了一声。
“愉廷都去多长时间了,不会是出了什么事吧?”
何华菁的心里没来由也突跳了一下,不过还是笑着安慰:“能出什么事,妈您别多想了,可能是不好找,或者是遇
到了什么熟人。”
陈母顺着接了一句:“能遇到什么熟人,他认识的熟人都差不多已经离开了。”
萧寒继续向前走,脸上不动声色,但是脚下的步伐明显快了起来。
陈愉廷在休息室里找到手机,出来的时候走得急,撞到了一个打扫人员。
“对不起。”
“哎,那个,等一下。”打
扫人员忽然叫住他。
陈愉廷停下来看着她,“有事吗?”
打扫人员上下看了他一眼,笑道:“您是陈副市长吧?今天就是您的订婚典礼。”
陈愉廷点点头。
打扫人员走上前两步,道:“刚才我去楼梯间打扫,看到了一位小姐坐在楼梯下面,她好像病得很严重。”
打扫人员见陈愉廷没什么反应,顿时觉得自己太过唐突了,尴尬的笑笑,说:“可能是我多嘴了,不过我看她的穿着打扮,应该是来参加您的订婚典礼的,我觉得就这样不管她不好了,出了事怎么办?”
陈愉廷点点头,正要转身离开,忽然想到了什么,又转过身来,问:“您说是位小姐?”
打扫人员原本不抱希望,想着自己再回去劝说劝说那位小姐,见陈愉廷又转过身来,立即点头道:“嗯,很漂亮的
小姐,穿一身很好看的蓝色礼服,看上去好像病”
打扫人员不知道自己说错了什么,她的话还没有说话,只见陈副市长的脸色猛然一变,转身便急匆匆的大步离开
。。
☆、234 我就是个笨蛋!
楼梯口有风吹过来,深秋夜晚的风凉得很,舒暖只穿了一件单薄的礼服,又是靠着冰凉的墙,凉意便穿透娇嫩的肌肤,直直的渗进肌骨里,但是她却完全没有感觉到,依旧那么靠着,大大的眼睛也不知道看着什么,一点焦距也没有,空空的,却又似盛满了装不下的情绪。
手里的包开始震动,她的睫毛动了动,刚一动,就觉得全身僵硬得厉害,像是被冻僵了一般,因为是盘腿坐着的,双腿更是麻木得没了知觉,她扶着墙站了两次,没有站起来,便放弃了,包里的手机已经不响了,她的眼睛望着长长的走廊,又不动了。
陈愉廷跑得很急,在看到蹲坐在楼梯角落里的女人时,脚下的步子因为控制不住,差点就摔倒了,他不可置信的直盯着前方,方才焦急担忧的神情瞬间被震惊所代替,好像看到了什么不可想象的事情一般,好一会儿,那震惊的神情才露出一道道的细密的裂缝,心痛便顺着那道道裂缝爬了出来,直爬得满脸都是。
他觉得自己的脚步很沉,如同灌满了铅,走一步,沉得他的心都跟着往下坠。
终于他向前走了几步,却又不敢太靠前,只站在离她几步远的地方。
“暖暖。”
他听到自己的声音沙哑,颤抖得厉害。
舒暖没什么反应,空洞的眼神明明是看着他的方向时,却又直直的穿透了他,落在不知名的地方,苍白的脸色,近
似透明,现在的她更像是一尊被抽取生命力的布娃娃。
陈愉廷心痛如绞,又上前走了两步。
“暖暖。”
他不知道她是怎么了,之前他们见面时,她不还好好的吗?
舒暖近似被密封严实的脑袋里总算在他一遍遍的呼唤下露出了一道细缝,她的眼睫毛动了动,良久,视线才慢慢的找到了焦距。
陈愉廷是背光站着的,明亮的灯光从头顶上落下来,他的脸有一部分是被阴影笼罩着的,但却更显得他脸上的神情
沉重而心痛。
陈愉廷见她只盯着自己看,也不说话,心里更焦虑了,轻轻的喊了一声:“暖暖。”
舒暖又看了一会儿,轻轻扯了扯嘴角,“二哥。”
她的声音很轻,却比尖刀刺进他的心里还痛,他上前一大步,蹲下,伸手将她搂进怀里。
“暖暖。”
触手的冰凉令陈愉廷震惊,他不停的抚摸着她的胳膊,急道:“你坐在这里多久了?是不是生病了?哪里不舒服
吗?”
舒暖还是保持着刚才的笑容,其实也说不上是笑容,就那么维持着扯嘴的动作,也不说话,僵愣着。
陈愉廷抚摸着她的额头,不烫,这才稍稍松口气,连忙脱掉外套,披在她的肩上,然后又握住她的双手,一边呵气
温暖着,一边问:
“发生什么事了?”
舒暖僵硬的身体总算了有了些许的温度,抽出手,对陈愉廷道:
“我没事,你回去吧。”
陈愉廷不喜欢她总是这样子拒绝自己,语气有些恼怒:“你这个样子,怎么可能会没事,我又怎么可能会不管
你?”
舒暖知道自己现在的样子一定很难看,她不想被他看到,不,她不想被任何看到,她起身站起来,但是因为坐的时
间太长了,她的两条都麻木了,还没有站好,就又瘫坐了下去。
陈愉廷把她扶起来,看着她的腿,道:“我带你去休息室。”
舒暖站好后,推开他,说:“我没事了,外面一定有很多人等着你,你快回去吧!”
陈愉廷看了她一会儿,说:“典礼早就结束了,客人也走得差不多了。”
舒暖愣住,典礼都结束了,难道她已经坐了这么长时间了吗?
陈愉廷接着说:“我没有看到你,一直在担心。”
舒暖回过神来,笑笑:“对不起,错过了你的订婚典礼。你放心,你们结婚的时候,我一定”
陈愉廷有些烦躁的打断她的话,“我们先谈现在的事。”说着,眼睛紧盯着舒暖,问:“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舒暖有些承受不住他的目光,转过脸去,觉得这样又有些欲盖弥彰的嫌疑,又把头转了过来,自认为扯出一抹完美
的笑容道:“真的没有什么,就是累了,坐下来休息一会儿而已。”
“一会儿就是两个小时?”
梯的是娇礼。舒暖语塞。
她的眼睛没有红肿,显然是没有哭过,但是陈愉廷到希望她痛痛快快的哭一场,这样也比她一直压抑着好受。
陈愉廷看着她苍白的可见血管的脸颊,忍不住伸手去碰触,喃声问道:“是因为我吗?”
舒暖感觉到他指尖端的温度,颤抖了一下,并没有移开脸,而是抬头看他,从他的眼睛里,她看到了隐藏的希冀,
她看着他,好久没有说话。
陈愉廷觉得自己的呼吸都屏息了,他不希望看到她如此的痛苦伤心,又多么的希望她的回答是肯定的,虽然这样的
机会很渺茫,可是他依旧心存希望,这样至少证明她也还在意他。
舒暖没有说话,却是摇了摇头。
陈愉廷眼睛里的一点星芒就像是遇到了一场冰雨,瞬间被浇灭了。
陈愉廷不自觉的握紧了拳头,不着痕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