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注:司马蚀玄到玄重山,寻师落雪时,有不少在山下等候战果之人,亲眼看到他蹬山之时,施展了“缩地成寸”之法,故以此断定其能够在玄重山,使用罡气。
一条条信息反复的出现在司马阴风的脑海之,皆警告着他,正阳殿下层是如何的危险。尤其是司马蚀玄有恃无恐,根本就没有将他放在眼里的态度,更是让司马阴风,觉得冒然进入正阳殿下层,是一件十分危险的事情,甚至是说,九死一生。所以他才想要,千方百计的将司马蚀玄引出来,其也就包括了以师飞花与秋风叶作为要挟的办法。
其实这其还有那罗子轩派来领路之人的功劳,他受命拍司马家马屁,自然是将司马蚀玄捧上了天。司马蚀玄这些日子的表现,本来就挺高调,再经过这领路之人合理的夸张和喻,其可就变成了战神一般的存在。这也让司马阴风错误的认为,司马蚀玄已经恢复了绝大部分的战力。
“让她们跪下!”
司马阴风一声令下,黑白无常立马一人一脚,各自踹在了师飞花和秋风叶的小腿上。
“扑通”两声勾连到了一处,二人齐刷刷的跪在了正阳殿的入口前。司马阴风手握着这两张王牌,说话的底气也就足了起来,“司马蚀玄,十息之内,你若不出来,我就掰断她们两个,一人一根手指。二十息,两根,三十息,三根。我倒要看看,待我将她们十个手指全都掰断之后,你还出不出来!”
自从三天阶神兵互撼,地宫崩塌之后,蒋惊天便将之前那个通风用的“大烟筒”给夷平了,作为出入的通道。不过就在两人走到通道口的时候,蒋惊天却突然停了下来,提议道,“我们应该先留个后招,再出去,也算是撤回来时的接应。”
司马蚀玄也想设下几个机关、陷阱,但此时无论是在时间,还是在材料上,都明显没有这个条件,所以其便疑惑的问道,“什么后招?你有什么想法,就直说吧。”
蒋惊天微微一笑,然后向后退了两步,将攻城弩车给拿了出来。司马蚀玄见此顿时大喜,蒋惊天若是不提,他还真把这东西给忘了,有这弩车坐镇,就算是地阶极致强者,在猝不及防之下,都得吃个大亏,更何况是在不能使用罡气的通道之。
时间紧迫,所以二人便立马以绞车,将那支曾经射死过银川的地阶下品攻城巨弩,给装了上去。以蒋惊天的意思,就将这装好了弩箭的弩车放在通道出口,在关键时候,其可以起到逼退敌人的作用。但司马蚀玄却执意将它留在通道的入口,因为进入通道之人,无法使用罡气,只有在这情况下,这攻城弩车,才能挥出最强的杀伤力。若是使用得当的话,这支地阶下品弩箭,完全有可能收割地阶极致强者的生命。
两人略微争执了几句,最终选择了一个折的办法,那便是把弩车暂时收进储物戒指,随身携带。这样在使用的时候,虽然会稍微慢上一些,但胜在灵活多变,能够出制胜。
司马阴风那催命的威胁之声,从外面传来,二人也就无暇多想,再改变主意了,立马步入通道,循声而去。
“一息!”
“二息!”
“”
“十息!”
司马阴风数完十声之后,便冲着正阳殿下层的入口,大声叫骂道,“司马蚀玄,你不但是一个负心汉,还是一个狠心的爹,算你有种!不过当二叔的今天倒是要看看,你到底能够忍多久,动手!”
“慢着!”司马蚀玄大喝一声,然后缓步从通道之,走了出来。他这次来的还算及时,其若是再晚上一息,恐怕师飞花与秋风叶的手指,便已经被黑白无常,给折断了。
司马蚀玄从通道而出,蒋惊天没有和他在一起,一定是土遁到了他处。司马阴风事先明显做了功课,其见司马蚀玄一人独自出来,便讥讽一笑,然后朗声道“蒋惊天小友,就不要在地底下捣鬼了,这样对你、对我、对她们两个,都不好。我劝你还是老实一些,别做出一些,让大家面子都过不去的事情。”
蒋惊天此时正在师飞花、秋风叶下面,他与司马蚀玄分工明确。由司马蚀玄吸引注意力,蒋惊天伺机暴起救人,但没想到还未动手,就被司马阴风洞悉了其的猫腻,从而出言点破。
听司马阴风如此一说,司马蚀玄心便顿时一凛,但其表面上却不露声色,立马笑呵呵的回应道,“二叔说笑了,惊天就在我后面,马上就到。”
说罢,司马蚀玄还装模作样的扭过头去,向身后通道喊道,“惊天,你快着点,别在后面磨蹭了。”
司马蚀玄虽然是在与司马阴风说话,但其却是给蒋惊天听的,让他不要冒险,立马回来。在此等情况下,蒋惊天仍觉得有希望,将二女营救出来,不过如今对方有了防备,这营救的风险,也就水涨船高的翻了数倍。
他原本的打算是,在地底等候时机,就算寻不到营救的机会,也能够对司马阴风等人形成一定的制约。毕竟一个随时可以从任何位置,突然出现的隐形敌人,和一个活生生站在眼前的对手,前者的威慑力,要后者大得多的多。
不过司马蚀玄都已经将话说死,蒋惊天也就只能乖乖的土遁回通道,依言而出,“岳父大人,小婿来了。”
蒋惊天踏步而来,行至司马蚀玄身旁,然后冲着司马阴风抱拳道,“想必这位就是,二叔祖父了,侄孙女婿蒋惊天,在这有礼了。”
司马阴风听闻一愣,然后讥讽一笑,咧着嘴道,“这辈分倒是论得挺清楚的,只不过我连蚀玄那两个孽种侄孙女都未曾认下,又从何得来你这个侄孙女婿?废话就不多说了,直奔主题吧。司马蚀玄,只要你肯将绕指柔交出来,然后自废修为,我就保你一家三口,下半辈子衣食无忧。你觉得如何?”
司马蚀玄闻言,勃然大怒,就连明知道他是在演戏的蒋惊天,都觉得他此时是动了真火,“老东西,你少把我和秋风叶那贱货,放在一起说事。否则别怪我现在就对你不客气!”
闻言,司马阴风顿时一愣,他事先做过很多种猜想,就是没有想到,司马蚀玄会没有由头的,这么来一句,瞬间就将其这之前组织好的语言,全都打乱了。“老情人你可以不顾,难道你自己的女儿,你也”
还未等司马阴风将话说完,司马蚀玄便再次暴怒道,“老不死的,我看你是在找死!”
一股浓郁到近乎让人窒息的杀气,由司马蚀玄体内激荡而出,瞬间将司马阴风锁定,大有其再多说一个字,就立马大打出手之意。蒋惊天原以为司马蚀玄是在逢场作戏,但从这精纯的杀气上,他却判断了出来,其情绪确实处于失控的边缘。看来司马蚀玄与秋风叶之间的关系,并非是蒋惊天所认为的那么简单,其一定还另有隐情。
司马蚀玄此时若是与司马阴风动手,必败无疑。更为关键的是,此时全靠外强干的司马蚀玄,制约深不可测的司马阴风,如果他要是露了底,那蒋惊天这一方,恐怕一个人都活不了。所以蒋惊天当机立断,立马就斜插在了司马蚀玄与司马阴风之间,并强行插话道,“二叔祖父,别怪我岳丈生气,是你从门缝里看人,将人给看扁了。”
司马阴风也不想将关系闹得太僵,若是能够不动手,他还是希望能够和平解决,至少是在得到绕指柔之前,不要妄动武力。所以其便就着蒋惊天的话,借坡下驴道,“此话怎讲?我将谁看扁了?”
蒋惊天前踏一步,将双手背于身后,昂后挺胸,傲然道,“大丈夫生于乱世,当提三尺之剑,立不世之功,怎可因为儿女私情,而亡其雄心,断其壮志!”
蒋惊天说话之时,以背在身后的双手,出了一缕若有若无的慢速柔罡,以此来提醒司马蚀玄,主意自己的情绪。司马蚀玄经蒋惊天这么一提醒,也算是清醒了不少,立马就接着蒋惊天的话道,“说得好!当下适逢乱世,正是建功立业的大好时机,我等热血男儿,怎可被一时的儿女情长,拖住脚步!”
第338章三寸不烂舌
司马蚀玄此话一出,不仅是司马阴风,就连跟随其来的黑白无常二人,跪在地上的秋风叶,都目瞪口呆,现出了满脸的惊骇。因为谁也没有想到,经过二十年的牢狱之灾,这不爱江山,爱美人的司马蚀玄,其价值观竟然会生一百八十度的惊天逆转,也沦落为了一个追名逐利的俗人。这对于司马阴风来说,无疑是一个坏消息,因为司马蚀玄的想法,若真的生了如此转变,那就意味着,他手里秋风叶、师飞花这两王牌,已经没有丝毫的价值。而且这也表示,司马蚀玄此次脱困,将彻底与他撕破面皮,争夺家族的权力。
不过司马阴风,也没有因为司马蚀玄这一句话,而轻下结论,他还是决定,再试探一下自己这个阔别了二十多年的侄子。“蚀玄,既然你都这么说了,那我就索性成全你,帮你将这眼前的羁绊了结了。黑白二老,把我这侄媳妇、侄孙女的脑袋,都拧下来!”
司马蚀玄闻言一滞,司马阴风明摆着是在试探他,但他此时若是一张口求情,其之前所故意营造的形象,也就将瞬间崩溃,从而把主动权再次交还到对方手。司马蚀玄与司马阴风此时拼的就是心性,谁先张口,谁就输了。但若是都不张口,两人便是两败俱伤。因为都不张口的直接结果,便是司马蚀玄失去女儿,司马阴风失去筹码,两人从此不死不休。
在这一刻,天地间的一切事物,似乎都变得缓慢了起来,所有人的目光,都集到了黑白无常二人身上,因为此二人的铁掌,便决定着此事最终的结局。这两人似乎也意识到了,这是司马阴风与司马蚀玄的一场心战,所以出掌的速度,格外的缓慢,以便在这叔侄俩,任何一人叫停之时,可以及时的停掌收势。
那徐徐落下的铁掌,就好像是两根长满了倒刺的鞭子一般,不停的拷问着司马蚀玄与司马阴风的心灵。时间一息一息的过去,双掌离天灵越来越近,可二人还是一脸的肃穆,谁也不说一句话。司马蚀玄不想接受自己二叔的漫天要价,司马阴风不想将自己手的筹码打折处理,所以二人唯一的选择,便是僵持下去。
司马蚀玄与司马阴风的表情如出一辙,但师飞花与秋风叶这两个将要殒命之人的神情,却截然不同。师飞花微闭双眼,一脸的坦然,就好像如此而死,对于她来说,是一种解脱一般。其实这也不难理解,与其让司马阴风拿她当作筹码,要挟自己的父亲,还不如一死了之,还得洒脱痛快。
与师飞花相,秋风叶的表情,就要复杂的多了,其包含着痛苦、绝望、悔恨、解脱、期待等等一系列的情绪,让人根本无法从其面相上分析出来,她此时的内心,到底在想着什么。
掌风落下,吹散了二人的青丝,假若司马蚀玄与司马阴风,仍旧闭口不言,那师飞花与秋风叶的生死,便将要在下一刻,做出了断。
黑白无常,各自瞟了司马蚀玄与司马阴风一眼,见这叔侄俩表情如故,便各自哀叹一声,算是宣布了二女的死刑。
三寸。
两寸。
司马蚀玄的心脏,猛的一阵抽搐,司马阴风则垂叹息,转视他处。
一寸!
“住手!”
闻声,司马蚀玄与司马阴风同时瞅向了对方,但紧接着就马上意识到了,这声“住手”,并非是对方所喊。所以二人便不约而同的,随着黑白无常的目光,望向了此声“住手”的真正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