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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护教法王,俺这次就是要去苍龙城找他。”
柴营长虽然心早有准备,但其听蒋惊天亲口确认,还是立马面露惊骇之色。倒是八营长,仍是那么一副玩世不恭的态度,“二牛兄弟有如此背景,这狩猎队完全可以大张旗鼓的开,就算二爷知道了,也不敢拿他怎么样。”
闻言,柴营长一皱眉,对八营长沉声道,“这狩猎队到底组建不组建,那得二牛兄弟说的算,你激动个什么。”
说罢,柴营长便扭过头去,对蒋惊天道,“二牛兄弟,你不是要去蛟龙城吗?这黑龙令就是通行证,没有人敢拦你的。就算是二爷见到,也顶多就是检查一番,看看你有没有易容,是不是蒋惊天假扮的。所以你要是着急的话,就不用管这狩猎的队的事情了,我们自己再想办法。”
柴营长话语之,所蕴含着七分敬畏,但其也含有着三分真情,所以蒋惊天听到,也挺感动的。只不过他实在没有信心,混过孙思危那一关。况且一味的逃跑,也不是那么回事,如今一个孙家,就将他搞得险象环生,若是十六家联手,其又哪有活路。所以对现在的蒋惊天来说,稳扎稳打,将矛盾一家一家的解决,才是上策。否则就怕他入岭容易,出岭难。
“俺有些舍不得七营的弟兄们,假如俺要是走了,他们不还得天天有饭无菜。俺还是等这次围困结束之后,再走吧。”
闻言,八营长立马一拍蒋惊天的肩膀,笑嘻嘻的道,“这就对了嘛,够哥们意思。那这狩猎队的事情,就这么定了,等会儿我就去着手安排了。”
柴营长见八营长眉飞色舞,满脸的得意,便立马将脸一沉,严肃的道,“老八,你最好管好自己的嘴,不要将二牛兄弟的身份泄漏出去。这毕竟是违反军法的事情,能低调一些,还是低调一些的好。”
柴营长这话背后的意思,说的虽然不是那么明朗,但蒋惊天还是听出了他的言外之意。其主要是怕蒋惊天这个假“吴二牛”,与吴黑龙并非是亲兄弟,只是一个误会。毕竟这只是张建安的一家之言,作为当事人的吴黑龙,还没有表态。
不过这倒不能说柴营长胆小怕事,也不能说他自私自利,因为就算是在“吴二牛”的角度来说,此事也是越低调越好。因为假若将此事宣扬出去,而最终证明“吴二牛”与吴黑龙毫无关系,那“吴二牛”可就变成了打着吴黑龙的幌子,招摇撞骗了。届时就算吴黑龙不想追究,他为了黑龙会的名声,也必须要对此事有个交代。
八营长听闻柴营长之言,虽有些失落,但其还是张口应承了下来,“知道了,我有分寸,你就放心吧。”
说罢,八营长划拉、划拉碗的饭菜,便站起身来,想要出去张罗狩猎队的事情。柴营长怕其正在兴头上,没把他的话放心里,便故意找了一个话题,将八营长叫住,想要拖延一下时间,让其冷静、冷静。
“老八,你先别走。说说,今天到底生了什么?你怎么说蒋惊天出现了呢?”
八营长和柴营长都是十几年的好兄弟了,其又怎能看不出对方的良苦用心,“你啊让我说什么好呢。”
八营长冲着柴营长无奈的摇了摇头,然后再次坐下,继续道,“反正筹建狩猎队的事情,也不差这一会儿工夫,我索性就讲讲今天生的事情,也省得某些人不放心,自己在那犯嘀咕。”
闻言,柴营长尴尬一笑,催促道,“磨叽什么,还不快说。”
八营长一开始虽然面露不愿之色,但还未等说上两句,其便开始眉飞色舞起来,“二爷又组建了一个骑兵团,这个消息你们都听说了吧,我今天就是给他送马去了。”
九营长率先问出了大家的疑问,“咱们整个虎军的马匹,都被二爷收缴上去了,你哪来的马?”
闻言,八营长嘿嘿一笑道,“老子手里现在是没有马,但老子却知道哪里有马。在来的时候,我手下的探子,偶然现了一个野马群,大概有三十多匹的样子,就在此处向东三百里的山谷里。”
“还偶然?直接说给你开小灶,打猎去了不就得了。”
听闻九营长的嘲弄,八营长嘿嘿一笑道,“你管老子手下的兵,是干什么去了。反正老子现了马群,老子立功了。你不服,你也找一个去啊。”
见八营长与九营长斗起了嘴,柴营长便沉声道,“跑题了,继续说。”
闻言,八营长耀武扬威的瞥了一眼九营长,然后继续说道,“我将那山谷的位置,告诉了二爷。二爷一高兴,就赏了我三十口大肥猪,可还未等他将赏赐的条子批下来,蛟龙城的空骑,便传来了信号,原来是多日未曾出现的蒋惊天,在包围圈里出现了。二爷得到消息之后,兴奋异常,哪还有工夫搭理我,立马就带了三十多名高手,纵马而去。
二爷一走,我这猪肉的条子可就没人批了,营里那么多兄弟眼巴巴的等着我,我又怎么能空着手回去,所以我便决定死等。可我左等、右等,没把二爷给等回来,倒是把咱们安插在蛟龙城的探子,给等来了!”
第372章情敌
“从蛟龙城来的探子?”
不仅是柴营长和九营长,就连蒋惊天都对此大感兴趣,因为他在隐隐之有一种预感,这赶回来的探子,所说的事情,一定与他射出的惊雷一箭有关。
八营长见蒋惊天等人三人,全都大眼瞪小眼的看着他,便嘿嘿一笑,继续讲述道,“那探子是我的老乡,似乎是有重要消息,要报告给二爷。我见他火急火燎的,便上前问了几句,他一开始还不肯告诉。不过他又怎么能经得住我的软硬兼施,不到半盏茶的工夫,其就就范了,将此次传递的机密消息,泄漏给我。”
“什么消息?”
八营长先是吞咽了一口吐沫,然后环视一周,满脸肃穆的道,“蛟龙城曾家宣布立,将退出此次围剿!”
“怎么可能?”此话虽然是九营长说的,但其也代表了蒋惊天的心声。
“不会是二爷与曾宏图做的扣吧,目的是为了引蒋惊天上钩,自投罗前往蛟龙城?”
柴营长说出了自己的见解,八营长闻言眉头一皱,如实的道,“我倒是没往这方面想,但这种可能的几率也不大。因为曾宏图做此决定,是因为蒋惊天的一击远射,险些要了他的老命。在时间上来说,二爷并没有前去与其合谋的条件。不过也不排除,这两个老狐狸之前就预谋好了此事,蒋惊天这一箭,也只是触他们整个计划的一个外因而已。但我还是觉得,这是一个突情况,并不在二爷的掌控之。”
闻言,九营长表示肯定道,“八哥说的有道理,你们也不想想,此事对曾家名望的损失,有多严重。这要是二爷特意安排的,他得付出怎样的代价,才能让曾家满意。”
蒋惊天见三位营长绕来绕去,说的都是曾家立的可信度,便故意憨声憨气的道,“蒋惊天一定很厉害,一箭就把那个曾宏图给吓成这样。”
经蒋惊天这么一提点,柴营长与九营长的注意力,便全都转到了蒋惊天的身上。“说说那一箭,到底是怎么回事?曾宏图可是地阶八品强者,怎么可能这么不济,连蒋惊天的一箭都挡不住。我可是听说了,那个蒋惊天只是一个玄阶极致强者,就算他用的是天阶弓弩,也不应该有这般威力吧。”
听柴营长问起这来,八营长便立马眉飞色舞的道,“这蒋惊天用的是什么弓弩,我不知道,但那一箭毙敌的场面,我却一清二楚。”
闻言,九营长嘴巴一咧,低声嘟囔道,“说的就好像你亲眼看到了似的。”
八营长的耳朵倒是好使,闻声立马扭过脸来,对九营长沉声呵斥道,“不想听,你可以出去,我不强求。”
对此九营长也就只能微微一笑,尴尬的道,“八爷您说,小的管住自己的嘴就是了。”
见九营长表现不错,主动服软,八营长满意的点了点头,开始讲述起了,蒋惊天那经过艺术加工后的惊雷一箭。八营长虽没能亲眼目睹此箭,但他却将当时的场景描绘的绘声绘色,精彩绝伦,就好像是在讲故事一般。蒋惊天等人在听完这个传故事后,主动忽略其七成的水分,便大致了解了当时到底生了什么。
“千里之外,不但一箭射杀空骑兵队长,还凭此将曾宏图击落城墙?不可能,绝对不可能!老八,你这吹牛的毛病,什么时候能改改。”
柴营长对此表示质疑,八营长闻之,立马就站起身来,想要和其理论一番,九营长见此,急忙充当起了和事佬,插嘴道,“这有什么可争论的,咱们营地环环相扣,尾相连,没有别的好处,就是这小道消息传递的最快。你们看着吧,不出一日,绝对会有消息传过来。到时候一切就自有分晓了。”
蒋惊天见九营长劝说无效,两人仍然大眼瞪小眼的看着对方,其便在心暗叹一声,插嘴道,“八营长,你那三十口大肥猪,到底要没要到啊?”
蒋惊天这一句,可是正好命了八营长的伤心之处,其听闻之后,立马就摇头叹息道,“蛟龙城出了这么大的事,二爷的心情能好吗?我要是还傻呵呵向他要账,岂不是自讨苦吃?还是等哪天二爷心情好了,我再旁敲侧击的暗示一下他吧。不过我感觉,这三十口肥猪,算是凶多吉少了。”
言罢,八营长象征性的抹了一把眼泪,然后立马喜笑颜开的对蒋惊天道,“二牛兄弟,以后兄弟们的肚子,可就全都仰仗你了。我这就去联系虎军其他的营长,商榷一下狩猎队的事宜,你们就等着我的好消息吧。”
八营长兴高采烈的离开了七营的阵地,蒋惊天等人也没有在此多做停留,再将桌上的饭菜草草吃完之后,便各自忙各自的去了。
蒋惊天今天是出战得利,而且还接连收到意外之喜,这让他心情极度的愉悦,回到住处,便沉沉的睡去了,并且美梦连连。在梦里他见到了父亲,见到了母亲,见到了龙儿,见到了师落雪。可就在上官婉儿的面庞,浮现在他的梦境之时,一只魔鬼的爪子,却突然凭空出现,将蒋惊天梦的不舍与爱恋,一丝不剩的全都撕毁殆尽。
“不要!”
蒋惊天哀嚎一声,从噩梦惊醒,其睁开双目,一切归于现实。可还未等他这一身冷汗消去,从惊魂未定恢复过来,一阵冰冷的声音,便从帐篷之外,传进了他的耳。
“醒了吗?那就出来受死吧。”
闻声,蒋惊天顿时周身一紧,心头狂跳,因为这个声音他熟悉至极,其不是别人,正是天魔圣子——赵斩玄。蒋惊天与赵斩玄之间并无恩怨,但却是生死大敌,其间不可调和的矛盾,便是上官婉儿。
由天魔宫特殊的规矩所致,赵斩玄只有杀了蒋惊天,才可夺得宫主之位,迎娶上官婉儿作为妻子。否则这宫主宝座,便需拱手让给上官婉儿与蒋惊天的子嗣,而且自己还需一世为奴,至死方休。而蒋惊天,无论是为了自己的生命,还是为了心的爱情,其都必须奋起反抗,与赵斩玄生死相搏,此事并没有回旋的余地。
其实蒋惊天此次反应如此之大,并非是因为他怕了赵斩玄,而是其实在想不通,赵斩玄是如何洞悉他的伪装的?纰漏到底出现在了哪里?其目前是否已被孙思危现?要知道,蒋惊天如今的身份,可是那个半傻不捏的吴二牛。
蒋惊天深吸一口气,平静了一下自己失控的情绪,然后才缓步走出了帐篷,“好久不见。”
闻声,赵斩玄转过身来,冷冷的看着蒋惊天,淡淡的道,“是啊,好久不见了。”
蒋惊天望着犹如老朋友一般的赵斩玄,微微的张开了嘴,可还为等他说出话来,便又不知为何的闭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