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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伏的双峰,白皙的双臂,微微扭动的跨步,再配合上宋春华那密林深处的一汪清泉,便组成蒋惊天眼前的这副暧昧画面。
“这特娘的够劲儿!”蒋惊天自言自语的嘀咕了一句之后,便火急火燎的将自己身上最后的几块遮羞布,全都给扯了下来。
不过还未等他心的情欲,以超远一百八十迈的速度,冲进其脑,宋春华从头上突然抽下来的簪,便将惊得周身一冷,连忙躲闪。
“我要杀了你!”
蒋惊天这下总算是明白了,宋春华对伺候他这个陌生人,哪是没有抵触情绪,她根本就是打算和他同归于尽。
蒋惊天知道,现在和宋春华说什么都没有用,唯有将其先行制服,然后再慢慢解释。所以他便一个侧身,就势拽住了宋春华的手腕,然后一边向怀里猛带,一边猛蹬床板,在半空打了一个旋转。
“砰!”
蒋惊天与宋春华同时落在了床上,只不过此时二人的姿势,已经失去了之前的凶险。
“淫贼,我落在了你的手里,要杀要剐悉听尊便,想要我伺候你,没门!”
蒋惊天知道宋春华对他的误会很深,如果让她这么一直喋喋不休的说下去,其还不一定要等到什么时候,才能插上嘴。所以他一不做二不休,直接就用手将宋春华的嘴捂上了。
蒋惊天原先两只手,分别按在宋春华两条胳膊上,如今他抽走了一只手,便只能将自己的身体完全压在宋春华的身上,好控制其,不让她乱动。
而且更不巧的是,蒋惊天一心想着怎么和宋春华解释,根本就没有注意自己下身,与宋春华的位置与角度。没有想到他这一压,正好来了一个直捣黄龙,将宋春华捅得“嘤咛”一声。
只不过还未等这不经意的快感,传递到蒋惊天的脑海之,他手掌处的疼痛,便取代了这一切。
“你属狗的啊!”
“淫贼,我要杀了你。”
由于疼痛,蒋惊天本能的将自己被咬的手,给收了回来,再次按住了宋春华的双臂。宋春华被蒋惊天按在那里不能动弹,她便如疯狗一般,四处乱咬。
只可惜蒋惊天的上半身,故意和她错开了不小的位置,所以其无论怎么咬,都没能碰到蒋惊天一根毫毛。
“你给我冷静点。”
“冷静点,我是蒋惊天!”
“冷静点,你仔细听我的声音。”
蒋惊天如今已经变回了本来的声音,所以经过他再三提醒之后,宋春华也意识到了什么,“你是蒋惊天?”
“如假包换。我不和你说了嘛?让你和一个叫吴二牛的走,至于这么大的反应吗?”
“吴二牛,你就是吴神医!”
“废话。”
“你真是蒋惊天?”
“用不用点上灯,让你好好看看。”
由于信息量太上,所以宋春华一时间还没有意识过来,眼前到底是怎么样的一番情况。如今过了几秒钟,她总算是明白过来,到底都是怎么一回事了。
蒋惊天见宋春华平静了下来,似乎没事了,便试探着道,“好了,我松开手,你可别再咬我了。”
说罢,蒋惊天便缓缓的松开来双手,但其却没有想到,他刚松开手,宋春华便猛得扑进了他的怀里,并二话不说的咬着了他肩膀一口。
对于这突然的变化,蒋惊天本想痛骂宋春华一顿的,但当他现,这个女人痛哭得那么的伤心之时,却再也不忍不下心,去多说一句了。他现在所能做的,便是轻轻的将宋春华搂在怀里,任由她趴在自己的肩膀上哭泣。
其实现在的蒋惊天,也挺难熬的。为了不伤到宋春华,别说是用罡气防护伤口了,就连微微用一下力,其都不敢。因为他要是一用力,宋春华那满口的银牙,十有八九就会因其肌肉的紧绷,而被硌掉。
宋春华这一哭,就是一个多时辰,一直哭到蒋惊天都泛起了困意,其才算是平静了下来。
“那天你不辞而别,我还以为不会回来了。”
听宋春华和他说话,蒋惊天总算是精神了一些,“那天我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好像是有人救了我,也不知道是谁。”
“你这是打算带我走吗?”
“是啊,答应你的事情,就得做到啊。”
“你真好。”
宋春华之前没有把蒋惊天放在心上,是因为其以为蒋惊天只是在逢场作戏。如今蒋惊天真的来接她了,其才觉面前的这个男子,要那畜生一般的曾宏图,强上不知千倍万倍。
“你身子怎么这热?”
蒋惊天与宋春华赤裸相拥,所以宋春华之前体温略高,他也并没有放在心上。但现在可就不一样了,因为宋春华此时的体温高得离谱,都已经让他觉得烫手了。
“糟了,是药效上来了。”
“什么药?”
“在来之前,曾宏图逼我吃了一颗阴阳合欢丹。”
“真是个畜生。”
闻言,宋春华先是叹息一声,然后猛的吸了一口气,微微而笑道,“既然药都已经吃了,那就不要浪费这药效了。”
说罢,蒋惊天与宋春华便在一起颠龙倒凤,纠缠不休了。
说起来,蒋惊天和宋春华的这场肉搏战,可并不是一时三刻就结束了的。在宋春华的一再坚持下,他们两个一直缠绵了两天两夜,吃喝拉撒睡都没有离开过这个屋子。
蒋惊天知道,宋春华这是故意做给曾宏图看的,其胸有气,她想要利用此事,来给曾宏图添堵。
对此,蒋惊天心虽然略有不爽,但一想到此时美人在怀的是自己,他也就不在闷闷不乐了。
两天一过,曾宏图便筹集到了足够的粮食,可蒋惊天与宋春华,却还在房“啊!啊!啊!”的喘息不停。
曾宏图早上来了一次,午来了一次,直到第三次晚上,他终于是再也忍受不住了,“吴神医,你要的粮食已经筹到了。不知道你什么时候,开始为我们家焚天老祖疗伤。”
蒋惊天早就知道曾宏图在外面,“把粮食装进这几枚储物戒指,然后放在门口。见到粮食,我自然会请师父出手,为曾焚天那老家伙疗伤。”
也不知道蒋惊天是出于男人的耀武扬威,还是出于对宋春华的打抱不平,反正其在与曾宏图说话的时候,自己的下本身一刻都没有闲着,而且冲击的力道与频率,还一下一下大,一下一下快。弄得宋春华意乱情迷,叫声不断,一声一声高昂。
曾宏图实在不愿意多听这院子之的淫言秽语了,所以他接过蒋惊天丢出来的储物戒指后,便想要转身离去。只不过还未等他走出院子,蒋惊天的声音,便再次响起,“宋春华这娘们我喜欢,你去准备一份书,就说她已经不是你们曾家的人了。”
“这可不行”
蒋惊天根本就没有让曾宏图将话说完,“有什么不行的?一个娘们就顶了我师父出手的诊费,那是便宜你了。”
蒋惊天态度骤变,变得异常强硬,曾宏图还真就没敢顶撞他。因为其要是把蒋惊天惹毛了,非但曾焚天的伤没人给治,就连之前收购的粮食,都瞎了。
要知道,曾宏图可是以五倍的高价,把这批粮食收购上来的。如果其与蒋惊天谈崩了,这批粮食,他是不可能再以原价卖回去的。
“书与粮食一会儿就送到,还请吴神医进来联系你的师父,如果托久了的话,对谁都不好。”
“放心吧,东西送来,明早就还你一个活碰乱跳的曾焚天。”
得到了蒋惊天的肯定,曾宏图才算是带着满腔的妒火,转身而去了。
在漠北群岭,女子出嫁之后,是不允许回娘家的,所以蒋惊天管曾宏图要书,也并非是没有道理。
“惊天,你真的要为曾焚天疗伤吗?”
蒋惊天一听宋春华略带几分忧虑的声音,便猜到了他的心思,“怎么?你怕我把他医好了之后,曾宏图反过来对我不利。放心,你相公没那么傻。再者说,我要是不把曾焚天治好,又怎么可以把你名正言顺的带出曾府。”
“心有数就好,你可不要因为我做傻事。”
直到此时,宋春华还在关心他的感受,蒋惊天十分感动。“别说我了,说说你吧。我带你出去之后,你打算怎么办,是回宋家,还是找一个地方隐居起来?”
闻言,宋春华眼珠顿时转了几圈道,“我不能跟着你吗?”
听宋春华这么一说,蒋惊天也是一愣,他知道宋春华对他有些感情,但其一直都以为,这里面感激居多,并没有什么情爱,充其量有几分喜欢。所以宋春华说要跟着他,其一时还真没有反应过来。
“瞧把你吓的,逗你玩呢,我回宋家。”
宋春华说虽这么说,但其心的失落之感,蒋惊天还是能够清晰的感觉到的,“我不是不想带着你,只不过我要去苍龙城,办一件十分重要,二又危险的事情,带着你不方便。”
宋春华虽不知道蒋惊天说的是真是假,但其听了这一番解释之后,心情确实是好了不少,“你忙你的正事吧,我不会给你添乱的。”
闻言,蒋惊天再次沉吟了片刻,“这样吧,跟不跟着我,你再仔细考虑一下。我从苍龙城回来的时候,会设法到宋府和你见一面,是走是留,到时候你再决定。”
“嗯爱我。”
天色渐晚,收到了粮食和书的蒋惊天,衣衫不整的走向了曾焚天的住处,至于面带娇羞的宋春华,则紧紧的跟在他的身后。
给曾焚天疗伤,宋春华根本帮不上什么忙。只不过将她自己留在房间,蒋惊天实在是不放心,其生怕曾宏图过河拆桥。
蒋惊天前去给曾焚天疗伤,曾宏图等人自然在第一时间就收到了通报。不过他们刚火急火燎的赶来,蒋惊天就已他师父不喜生人为由,将所有人都打走了,包括那些伺候曾焚天衣食起居的婢女。
说起来,清场这件事,曾宏图是相当配合蒋惊天的,就连曾宏伟都没有他积极。因为曾宏图付出的代价,实在是太大了。其生怕蒋惊天没有把曾焚天的伤治好,甩出一句被人打扰,便应付了事了。
曾宏图虽然没有见过吴二牛那神秘的天阶师父,但从孙思危的口,他还是将此人了解得七七八八的。曾宏图深知,这样的人物,他们曾家惹不起,所以他才不能让蒋惊天挑出一点毛病来。
否则曾焚天的伤没治好,他收购的这些粮食,也就打水漂了。
要知道,曾焚天给蒋惊天的那些粮食,可是为了平息蒋惊天的怒气。那关于宋春华的一纸书,才是此次治疗的诊费。
依曾焚天看,吴二牛就算是要了宋春华脱离曾家的书,其也只不过是玩一玩而已。届时真要是治疗不成功,他给的粮食不但拿不出来,自己的女人,还被人白白的玩了两天。
所以曾宏图还要百分之一百的配合蒋惊天,以便疗伤不顺利,其还能从蒋惊天手,再捞回一部分利益。
偌大的宅子,除了蒋惊天、宋春华、曾焚天外,已经空无一人了。
不过为了保险起见,他还是用灵魂之力,再次搜索了一遍。直到彻底确认,周围没人监视,他才算是放下心来,从而步入了曾焚天的卧室。
“曾老,感觉怎么样?”
曾焚天自己的伤势,他自己知道,其对此次治疗,不报任何希望,“还是老样子。我自己的伤,自己知道,三种本源之力攀枝错节,别说是天阶强者,就算是大罗神仙亲临,也救不了我的命。”
蒋惊天没想到,曾焚天对自己的状况这么清楚。不过这样也好,至少他将曾焚天的伤治好后,不用再费力让其相信,其师父的客观存在了。
“老爷子,不用这么悲观么。诊费我都收了,要是治不好你的伤,别说是我,就算是我师父的面子,也挂不住啊。”
闻言,曾焚天还是没有一丝一毫的信心,“哎,就不用打肿脸充胖子了,这治病救人的事情,是能够装长久的吗?你能陪我说说话,咱们就算是有缘分。疗伤这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