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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红着脸道:“他们为何要叫我看这些东西?”
左思右想,他已找出合理答案:“对呀!要当真主,怎能像常人胡乱有七情六欲?”
他轻轻笑了起来:“原来洗炼的就是这赵事?我得好好应付”
随后,他走向墙壁,摸摸敲敲,觉得全是硬石所造,也无出路,喃喃念道:“不知吕四卦是否也来这么一招?呵呵!他将如何应付?一定是抱起女人猛亲吧?”
他幻想吕四卦色玻Р'模样,已捉狎的笑起来。
不久,他开始背神典,先从摄心咒开始。
此咒他已念过,倒也影响不大,然而愈往下念,心情愈觉得迷糊,他想强作镇定,但似乎一点效果也没有。
先前喝的酒已慢慢染红的他的脸,神情为之爽然,如游太虚般,他感到自己在飞掠,腾云驾雾,轻飘飘的随处遨游。
忽然间,他遇见了秋海棠,她在对自己笑,然后轻步的走来,她的衣衫薄薄的一层罩在那充满性感的胴体,她每跨一步,那迷人的酥胸就轻盈而有韵律的抖颤着。
小痴看傻了眼,一股热气直窜丹田,他也追过去搂抱她,她没有躲闪,反而扑了上来,吨起那张红润而殷湿朱唇吻向小痴脸颊,然后两张嘴唇紧紧的凑在一起,双双滚落充满梦幻美丽的柔床。
他伸手撕开了秋海棠那层薄纱,雪滑的肌肤闪亮出迷人的诱惑,浑圆的脸,浑圆的酒涡,笑得如此迷人,尤其那对酥胸光滑剔透,随着那喘息声颤浮着,他忍不住已伸手抚去,竟是如此柔软,手指一触,她已梦靥般呻吟,娇脸已浮上红云。
小痴看呆了,迫不及待的扯下自己衣衫,紧抱着她,拥吻着她,一寸寸,一口口,亲密的、甜美的,充满爱欲的吻着。
他迫不及待的抚拥那柔软的胴体,抚向妙处,终于抚在她身上,不停的挣扎、喘息,她已抓紧被褥,也在挣扎、在呻吟,天地间只能容下他们两人。
终于一声惨叫,是秋海棠的声音?
小痴突然从床上蹦起,全身是汗,衣衫却已破碎,被撕破的。
秋海棠呢?早已消逝无踪。
望着那颗淡光闪闪的夜明珠,他才如大梦初醒,自嘲的笑了起来:“原来是作梦”
见及自己衣衫破碎,连床巾都被扯破不少,笑的更怪:“这梦还真香艳!看来我尘缘末了!凡心仍在!”
他想着秋海棠迷人身材,不禁又红了脸:“她真的有那么迷人吗?还自愿送上门来?”
他也觉得自己“很色”,不停的笑着。
也不知作了多久的美梦,肚子已觉得饿起来,赶忙收拾一下残局,扯平床单,衣服本是袍子,现在破得不象话,只好拋弃,撕下一块床单,勉强裹在身上。
他自嘲笑着:“真是天作孽!”
走向平桌,拿起干肉片,就已果腹,而望及美酒,突有所觉:“这酒怪怪的!”
他小心翼翼的倒出少许,尝了又尝,终于被他尝出眉目,其中放了不少春药之类东西难怪他喝了以后会作那种香艳的梦。
他不敢再喝,将酒有计划的倒在床下,以免被发觉。
然后他又开始背神典,有了一次香艳的“作爱”,现在看起来已感受不会那么强烈。
愈看他愈感到奇怪:“这些都是一些迷心摄魂方法,他们为何把它当成神典?难道真是怪物?”
他已生疑,又想及“要命郎中”那种邪恶手段的人都拜在真主门下,还有那些神像都充满邪气,如今又见着这些淫书,摄心咒,聪明的他已有了感觉,不再像未进门以前,那股兴奋而冲动。
“我得先弄清楚他们到底在搞些什么再说,免得像那要命郎中变成了怪兽。”
心灵有了准备,他也懒得再认真背神典,只利用强记,把神典拆散,一段段的背,然后再组合,以免又中了邪失了心。
现在他担心的倒是吕四卦,不知他现在处于何种情况下?
小痴想偷偷打开门,然却无法得逞,只有等七天后再说了。
也不知又过了多久,忽然门外传来开锁声。
小痴闻及,立时故作昏迷的倒在地上。
门已启开,秋海棠已现身,她换了一袭白衫,显得更加俏丽。
望着小痴,她竟也觉得困窘而脸红,然而她很快倾下身躯,探视小痴情况,觉得甚满意,竟然在他脸颊亲了一下,含情的笑起来,随后再替他套上另一件同样式的长袍。
她很快又将弄破的床单换掉,触及床单,她也感到一阵娇羞,似乎真的和小痴作了爱似的。
其实见着此景,只要不算太笨,也该猜得到小痴曾经作过什么美梦,难怪秋海棠会不自在。
换过床单,收拾收拾,她才将小痴扶在床上,随后念念有词。
小痴闻言,知道她像在叫醒自己,也慢慢张开眼睛,故意装作被慑了魂,呆滞的瞧着石壁不动。
秋海棠见状,其为满意,笑道:“死冤家!没事想当什么真主?也不怕把命丢在此?”
骂妇骂,她很快又念咒语,随后已开始问及小痴出身背景,以及种种事情。
小痴暗道:“原来想身家调查?我就给你乱扯!”
他虽然胡扯,但说的也是头头是道。
秋海棠本已问及他作艳梦之事,不如怎么,又觉得困窘而作罢。如此也解了小痴的窘涩。
问得差不多,秋海棠才把小痴摆回床上,又是亲他嘴唇一记,含笑道:“你好好休息,我马上回来!”
说完话,她已拿着破床单退出屋外,上了锁,洋溢喜悦的离去。
小痴伸手猛往嘴唇擦,不如呸了多少次,叫道:“恶心!这么肉麻!”
反正也擦不掉了,他只好躺着,希望秋海棠快点来,带他离开这鬼地方,至少可以探采吕四卦消息。
果然,秋海棠只耽搁半刻钟,已去而复返,打开石门。已将小痴带往秘道深处。
不知经过几道暗门,前面已出现透亮光线。
是一个不算大的厅堂,吕四卦被绑在左侧石柱上。莫拉真主坐于最里侧太师椅,见着秋海棠走近已起身,笑道:“效果如何?”
秋海棠含笑道:“还不错,真主试试就知道了。”
莫拉真主瞧着小痴呆楞模样,也甚满意的笑着。
吕四卦可不一样了,焦切的叫着:“小痴儿你别楞头楞脑,他们那要你当什么真主?
他们想利用你打天下,我不答应,他们就把我给绑起来,还说什么要把我交给要命郎中,变成妖怪兽人,真他妈的全是一群猪狗羊!你千万别上了当。”
小痴仍是痴呆,但心头已有了准备,见着吕四卦无恙,也安了不少心。暗道:“原来真主是专门搞这些的?我得小心应付才是!”
莫拉真主见小痴没反应,已狡黠一笑:“吕四卦,你也别全说坏的,本真主原就是要他终承真主一职,并非真的在利用他,为了本教,他该出点力,作点牺牲也是值得!”
吕四卦叱道:“那你为何迷失他本性?你存心不良!”
莫拉真主道:“这只是一时之计,我要看他到底是否真心信服本真主,另外,我还得试试能否控制他,否则他接了真主位置,胡作非为,那还得了?试验过了,我自然会恢复他本性。”
吕四卦骂道:“谁相信你的鬼话?”
莫拉真主冷笑:“到这个时候,你只有相信了。”
吕四卦又急叫:“小痴儿,你干什么孬种?两三下就被摆平了?快宰了他们!还发什么楞?”
秋海棠道:“你就想想你自己吧?我本也可以把你弄成这个样子,不过你另有用处,所以只好把你留下了,只要你答应归顺,说不定我会放你一马,你觉得如何?”
吕四卦冷笑:“放屁!落入你们手中,我早觉悟了,归顺你们,保证变成兽人,我才不干!”
秋海棠道:“那我只有把你拿来当作试验品了!”
莫拉真主已残酷笑道:“开始吧!”
秋海棠道声“是”,然后转向小痴,交给他一把锋利匕首,含笑道:“去把吕四卦给杀了!”
小痴闻言,心头为之一楞。
用吕四卦来试验小痴是否受制,再恰当不过了,因为若清醒的小痴,一定不忍心杀害吕四卦。
小痴此时内心正百般煎熬,不知该如何是好,若不刺,马上就得暴露身份了。
他仍然呆痴的走向吕四卦,匕首抓的笔直,似真要刺杀猎物般。
吕四卦哭丧的叫着:“小痴儿,我并不怕被你杀,我只是为你不值,这么瘪的就任由他们摆布!实在有失面子!”
小痴甚想掴他两个巴掌,教训他乱开口骂人。他已逼近不到三尺。
莫拉真主和秋海棠都露出满意笑容。
吕四卦仍骂个不停。
突然间,突然间,小痴已猛然刺往吕四卦小腹,任何人都感觉得出,那把匕首已穿入血肉之中。
吕四卦已呃的闷哼,头也软了下来。
莫拉真主此时已哈哈大笑:“好!很好!果然十分有效!”
秋海棠也满意一笑,往小痴走去。
谁知事情有了变化
小痴突然一个巴掌打向吕四卦,叫道:“你什么意思?为什么口水掉到我头上?”
原来吕四卦低头下垂之际,不小心流了口水,正好滴在小痴头顶,倒把小痴给滴的受不了而叫出声音。
吕四卦也醒了过来,干笑道:“全是意外嘛!”
莫拉真主和秋海棠见状,已愕然睁大眼珠,不敢相信小痴会醒起来。莫拉真主已站了起来,急道:“这是怎么回事?”
“我也不知”秋海棠吶吶不知如何回答。
小痴转身,摸着头顶,叫道:“他的口水掉到我的头顶,怎么回事?”
莫拉真主急道:“我是说”
他本想说小痴为何会醒过来。小痴却截口道:“说什么?难道口水会是你的不成?”
秋海棠已醒了不少,惊叫道:“你没有被慑心?”
小痴叫道:“摄什么心?口水一滴,我就醒过来了!”
他已往吕四卦渐渐靠去。
其实他如此先声夺人,并非全在捉弄对方,而是想引开对方注意力,以让吕四卦有办法挣掉缠在身上的绳索。
当小痴匕首落人吕四卦腹部时,已切断一条粗索,吕四卦也为之察觉小痴并没迷失本性,高兴之余又要配合演戏,是以才不小心掉了口水,小痴也被滴的无法自制而掴了一巴掌,事后只得借题发挥了。
缠在吕四卦身上有四五道绳索,在小痴先声夺人之下,他已挣脱其它数道得以脱身。
眼看小痴靠了过来,虽然上次受伤仍未痊愈,但逃命要紧,也顾不了许多,拉着小痴右手急叫:“快溜!”
两个人已窜往左侧一道拱门。
小痴也不客气,匕首射向莫拉真主,大喝:“看迷魂刀!”
话未落,人已闪入拱门。
莫拉真主此时才完全醒来,劈掉匕首,已急喝:“快追!别让他逃了!”
其实不用他说,秋海棠已追了出去。
小痴和吕四卦逃出拱门,紧连着是条长廊,空无一人,两人庆幸的往尽头疾奔。
谁知一个转角,七八名武士已拦在该处,两人不得不倒退,突又见着秋海棠,只好往左边厢房撞了进去,还好空无一人,随后又从另一头窗口掠出。
前面已出现花园天井,不加思索,两人又往前狂奔。然而一连窜过了三座厢房、花园,仍是找不出通路,也无人追赶,小痴已起疑。
“难道会有奇门阵势?”
他仔细一瞧,果然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