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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干笑道:“不管是‘不’字或‘滚’字,反正有回答就有希望,你也不必太难过”
吕四卦嗤嗤笑道:“我一点也不难过,因为我已经告诉她,你说她是“落翅仔’!
所以她才说“滚’的!”
“你”小痴闻及此,心知自己背了个大黑锅,不禁想追打吕四卦。“你敢栽我赃?你不要活了!”
吕四卦赶忙跳下台阶,又笑又急道:“住手住手,我那有这个胆子,只是说‘母老虎’而已,要是‘落翅仔’,她早就把我给杀了。”
小痴也咯咯笑了起来,“母老虎”还有解释机会,若是“姻花女”,“落翅仔”那可就百口莫辩了。
秋海棠不明就里,两人为何闹的如此开心,然因自己未完成任务,也不敢多问,只以诧然不解眼光瞧着小痴。
小痴笑过头来,突然触及她眼光,已注意到她,笑声已收敛不少:“如何,人捉来了没有?”
秋海棠拱手道:“回真主,满成巧已闻风逃逸。”
“什么?”小痴再也突不出来:“他怎会知道我要捉他?”
从小痴篡夺真主职位,以至于下令捉拿他,全在此殿堂进行,外界根本不可能得到消息,他又如何得知?
除非他先知晓,亦或是秋海棠放走他?
秋海棠已默然道:“属下不知”
小痴盯着她,似想从她眼神、举止猜出一些蛛丝马迹。
“他一个人走的?”
秋海棠道:“连东西,药物都拿走了。”
明眼人都可猜出要命郎中是预先有所准备,才有可能将东西一起带走。
吕四卦冷道:“秋姑娘,你该不会放人吧?”
秋海棠道:“属下无此必要。”
是了,以要命郎中的身份,秋海棠自无须冒这个险,放人之后又再回来,而小痴所想的是,即使秋海棠想放人,眼前这五名忠心耿耿的蒙面人,也不会答应。
他已猜想早晨在“绝命幽湖”一闹,因而惊动满成巧,是以他才有所准备,溜得一乾二净。
小痴问:“你可知道他为何要逃?”
秋海棠道:“属下认为他可能早已知道你是未来真主继承人,不管事情演变成何种局面,都可能对他十分不利,在没有必要冒险之下,他只有走为上策了。”
这解释很能让小痴接受,因他见过满成巧,深知他是只老狐狸,岂会坐以待毙?任何风吹草动,他都有可能逃之夭夭,何况自己又是二度光临,他不逃,那就不是真的他了。
小痴频频点头,觉得如此解释甚为合理,他道:“你快下令全面逮捕他。”
秋海棠道:“命令已下达,本门弟子已全力搜捕,若他未逃出苗疆地区,再过三个时辰,必有回音。”
小痴频频笑道:“很好!你真是我的得力助手,又漂亮又年轻,看起来就很舒服。”
秋海棠脸腮稍泛红云,笑出一个迷人梨涡:“真主过奖了。”
吕四卦捉狭道;“一点都不过奖,继续表现,马上就可升你为压寨夫人了!”
“压你的头!”小痴给了??一个晌头:“当真主,那来老婆?你懂不懂规矩?”
吕四卦抚头干笑道:“我以为以为真主可以为所欲为,所以”
“所以从你副真主开始。”小痴指着窘困羞红脸颊的秋海棠:“压寨夫人在那里,我就赏给你吧!”
吕四卦红着脸吶吶道:“我想副真主也是吃清斋的!”
小痴瞪眼道:“既然是吃清斋,你就少给我出馊主意!”
吕四卦红了脸,干笑着。
反而秋海棠在一次绯红之后,已落落大方道:“属下身为‘护神女使’,自该照顾真主一切起居,当不当压寨夫人,那倒在其次了。”
听她所言,以乎早已将一切心甘情愿的奉献给真主。
小痴可不敢再想入非非,急忙道:“秋姑娘别误会,一切照规矩来,我可不会叫你彻底牺牲,这太太有违教义”
秋海棠庄重而淡然道:“属下既然奉献给真神,何来牺牲之有?这并不违教义”
弄到此种地步,小痴也慌了方寸,尤其是秋海棠丰满身躯,充满了性感,而且还在上次被催眠中赤裸裸的出现过,他也红了脸,急忙道:“此事不宜多谈,你快去召集教徒,我要去训练他们!”
秋海棠淡然一笑,似对自己散发女性媚力深俱信心,一笑之际,胸乳微微颤抖,充满了挑逗,逗得小痴和吕四卦赶忙把视线给移开,省得心乱意迷而想入非非。
秋海棠这才拱手道声“是”,嫣然一笑的领着五名护卫离去。
吕四卦终于嘘了口气:“真她妈的骚,混身是劲,迷人的脸蛋,朱红而湿润的嘴唇,尖高的胸脯,扭来扭去的屁股,长长的腿如果是妓女,她娘的比什么江南第一名妓女多情还来的够味!”
小痴频频摇头:“不得多看,奶奶的,她有电,电得我快酥了心,散了骨,若再看下去,我看非被她电个半死不可!”
吕四卦茫然道:“像这种女人并不多,是天生的狐狸精投胎!”
“怎么,你的心被她摄去了?”小痴瞄他一眼,道:“方才许配给你,你又说要吃清斋,现在还叹个什么劲?”
吕四卦喃喃道:“我开始后悔方才的决定了!.”
小痴道:“没关系,你随时可以还俗,娶了她,可以当蕃王,下次我来苗疆,就方便多了。”
吕四卦一想及秋海棠是苗族,心头也敛回不少痴迷。若一辈子困在这里,他可不颐意,再说像秋海棠如此性感的女人,要是娶来当老婆,麻烦可就大了。
说说想想还可以,他可不敢当真。他深有领悟道:“美女大多只能看不能摸,摸了就一点美感也没了!何况中原美女和苗疆美女总有差别,我不得不特别慎重,以免遗憾终身,损失可就大了。”
小痴睨眼邪笑:“难得你有这么大定力?走吧!要是她再回来勾引你,八成你会搯心剐腹的跟她走!”
他已举步往殿门走去。
吕四卦追向前,不解道:“要去那里?”
“请老师!”小痴得意道:“待会儿秋海棠聚集了门徒,咱们总得请个西席,教他们学中原话吧?”
吕四卦这才想到还有这么一出好戏,已凑上前,急道:“西席该请谁?你来教不就成了?”
小痴老成而托大道:“我现在是真主,那能自降身份去当西席,我们有派头的人,效果会更好!”
吕四卦嗤嗤笑道:“也好,早一点感化他们,也可早点解除代沟。”
两人笑嬉嬉而逗趣的去请那所谓的派头西席。
(第五集完待续)
第一章 以赌制赌
只见小痴已换下真主服装,随便抓套不成样衣服套在身上,已和吕四卦潜向地牢。
解决了事先安排的狱卒,两人扛着铁条,再次旧地重返。
地牢依然阴黯,几个牢房铁栅已修补耍善,似换粗不少。
慕容红亭仍被关在二号牢房,日久未修饰自己,胡子、头发都蓬松得很,也瘦多了。
小痴潜入地牢,已细声叫道:“慕容大侠,我来啦!你还好吧?一别数月,实在很想念你!”
慕容红亭突闻小痴声音,脱逃希望顿生,欣喜若狂的倚向铁栅:“我在此,你们无恙吧?”
“废话少说!时间不多!”
小痴和吕四卦装模作样耍出紧张姿态,一根腕粗铁条已插入铁栅,开始扳撬。
“你也快来帮忙!”小痴细声道。
慕容红亭苦笑不已:“老夫武功又被制了。”
“吕四卦快解开他穴道!”小痴道。吕四卦正想动手,慕容红亭已道:“这次是药物,不是穴道。”
小痴捉狭且细声道:“没关系,药物我多的是!什么症状?”
慕容红亭道:“是散功药物,听他们所言,应是什么‘天葵散’之类东西。”小痴很快找出“天葵散功散”解药,让他服下。
他又掠至吕四卦身旁,煞有其事的撬着铁栅门,希望能及时奏效。
慕容红亭服下解药,但觉功力渐渐恢复中,也舞动手臂一阵,过来帮忙。
“小兄弟,这该不会像上次撬成两段吧?”他似笑非笑而带点无奈的说。
小痴压低声音道:“不会,这是北海缅钢,硬得很!”
说话之际,牢外突然传来吆喝声。
小痴又急道:“来不及了!”赶忙将铁条推给慕容红亭,又丢给他一份地图:“逃出此牢,往右潜逃,那里有条小阴沟,顺着爬向尽头,再左潜地图上有标明路线,我先去引开敌人!”
说着已和吕四卦双双奔出地牢,已忍不出憋笑起来,再从秘密缝隙往里瞧。
慕容红亭不明此是小痴戏耍诡计,当真如丧家之犬的大扳铁栅门,弄得大小汗珠直冒,然后才挤香肠般的挤出栅门,紧张如临大敌的潜出地牢,不必思考,就往右侧阴沟潜去,俨然一副要命的惊险逃亡,惊心动魄。
这些举动落在小痴、吕四卦眼里,两人已笑歪了嘴。世上最是捉弄人,莫过于此了。
堂堂一代大侠,又怎知小痴在戏耍他了他被整的实在冤枉。
等他慕容红亭潜入阴沟中。小痴笑歪嘴之际,仍不忘进行下一步任务,捉狭直说:
“走,咱们去欢迎老师!”
和吕四卦笑岔了气,一步一拐的走向通往前厅天井之通路。
天井空地上,已立了近百位清一色素黄衣衫之门徒。
他们静默的等待新真主即将给予他们的训示。
前厅台阶上已放置了一张紫檀木太师椅,椅上垫得厚厚皮毯,十分华贵而气派。
秋海棠与五大高手分别立于太师椅右侧。左侧则摆了一道长形桌子,直通厅堂与厢房连接之转角处,桌子罩了缎绣巾布,像挂在庙前祭桌上那种绣有龙虎等等图案的罩巾,让人很容易想及此桌是用来祭放供品的。不过现在桌上一点东西也没有。
庭前一片肃穆,众人皆在期待新真主到来。然而他们却颇感意外,新真主会是这副德行?!
小痴如官兵捉强盗的般从厅堂快速的直奔而来,动作和三岁小孩无两样。小痴勉强套了白色道袍,面罩也不用戴了,一股子跳上太师椅,才装出严肃脸孔,整着衣衫,目光却不停瞄向那祭桌之下方,像会出现什么宝物似的。
吕四卦则憋笑着脸,走向祭桌,探头往桌底瞧去,随后做出一个“没有”之动作。
两人会心一瞥,这才转向教徒。小痴威严而慈祥笑道.“一切礼数全免了,本真主将会给你们一个惊喜,从今以后,再也没有苗疆、蕃邦、异教徒之分了,因为我将教你们讲中原话,就是‘国语’!你们高不高兴?”
小痴说的口沫横飞,兴趣盎然,台下众人却如鸭子听雷,一无反应,不知这位小真主是在搞啥玩意,皆你看我,我看你,一片茫然,甚至见着小痴动作而想笑者,不在少数。
小痴说了几遍,效果不彰,也不是滋味的转向秋海棠:“他们难道一点都听不懂?”
秋海棠含笑着:“不错,从来没有一个真主讲的让他们如此茫然。”
小痴干笑不已:“真瘪!他们还真难侍候?”总不能让门徒把自己当傻子,脑筋一转,他立时道:“你替我翻译,就说我讲的是‘天机’,呵呵,天机不是随便人都可听懂的!”
秋海棠暗忖道:“亏你还能想出这些歪道理来顾着面子?”
小痴道:“快啊,我可不想当傻子!”
秋海棠终含笑的以苗疆话,将小痴意思说明,门徒霎时骚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