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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什么?你说赫马淳不管了?这这怎么可能!”
龙皇的话,让金帝大吃一惊。
纵然他的身体虚弱不堪,但听到这个消息,还是剧烈地震动了下,似乎想要站起。
结果,自然是以失败告终。
事实上,早在一百年前,金帝就已经站不起来。
“是不太可能,连我都觉得有些意外!”
“但是”
龙皇强调的,是但是。
“这就是事实!赫马淳的的确确放开了针对龙族的束缚。现在,只等你咽气,我们龙族就可以全面投入到统一大陆的战争中!又或者,你在临死做点好事,放开那该死的束缚,助我一臂之力。不怕告诉你,罗德里格斯已经动手了,挥军打进了庭拜!”
“所以”
龙皇不屑冷笑。
“愚蠢的不是我,而是你!我是对的!”
“我想你弄错了我的意思,我并不是说你一统大陆的想法愚蠢!”
一句句听完龙皇的话,金帝虽然心中对于赫马淳的放手决定百般不解,但他还是本能的相信赫马淳做这样的决定肯定有其原因。
眼下,金帝最担心的,不是战争爆发,而是龙皇的成神想法。
“不是?”
龙皇也很是震惊。
“那你所说的愚蠢是指什么?”
“是你想要依靠收集信仰,成神的想法!”
金帝严肃开口,表情凝重。
“简直可笑!”
一听金帝所说的愚蠢是指这个,龙皇就一阵冷笑。
“龙神秘传中说得清楚,成神就要吸收足够的信仰之力!”
“唉”
叹息一声,金帝无奈中做出了一个透露些许真相的决定。
“信仰有毒!”
“什么?”
龙皇直接一愣。
“我说信仰有毒!“
金帝一脸凝重的提醒。
做为现如今为数不多知道一部分真相的存在,他不能眼看着龙皇带领龙族走上一条不归路。
金帝脑海里有一个片段清楚无误的告诉他,依靠信仰之力成就的神明,有一个致命的弱点,就是再强大,也不可能是叶皇那一代强者的对手。
若是有朝一日叶皇回归,不但龙皇必死无疑,整个龙族也将遭受灭顶之灾。
大陆历三二三一年,华夏帝国新历七年,八月中旬的一天!
华夏帝国首都辉煌之城,皇宫内院的一处特殊幽静的庭院所在,那已经紧闭了半年都不曾打开过的简易房门终于在这一天被一双手力的手掌缓缓拉开,将久违的阳光透了进去。
随后,一道人影大笑着从房门内走出,一头齐腰长的漆黑长发无风自舞,飘逸洒脱的就好像一根根精灵,在欢快的舞动着。
尽管头顶烈日当空,却也阻不断那人身上不断散发出的一股冷意。
站在那里,那人就好像是一座巍峨的高山,让人不由自主的便会生出一种匍匐仰视的窒息之感。
随意的跨出一步,那人却又变成了一片汹涌翻滚的大海,让人感觉到一种无边无际的广博与壮阔。
一个看似随意的抬头动作,却使得那人更进一步,仅在一步之下而下至上化做了蔚蓝的天空,以一种惊人的大气包含了整片大地与海洋。
就好像那人根本就是天与地所生,他的身体发肤都可以随意变化成这天与地之间任何的一物。
而自那人出现的一刻起,这片天与地就好似静止!
风不动,声静止,光不再扭曲,万物化做永恒!
除了那人背后丝丝舞动的漆黑长发,好似这整个世界都被一种莫大的神通给定住了一般。
而这人,自然就是加在一起闭关已经长达一年之久的帝国皇帝,阿瑞纳斯。叶飘!
“爱尔兰斯所说不假,信仰果真有毒!”
仰首露出一个使得天地为之变化的笑容,叶飘口唇轻启,经过了近一年的沉思后淡淡的吐出了这么一句。
随后,叶飘又苦笑着摇了摇头,貌似有些郁闷的继续抬头望天,好似要把这蔚蓝的天空望透一般,喃喃低语起来。
“原来,所谓的以信仰之力成就主神之路根本就是错的,信仰的的确确能给神明提供强大的力量没错,但却也同样有着致命的弊端。正如之前爱尔兰斯跨越了万年给我留下的那句话一般,信仰有毒,嘿,信仰真的有毒!依靠信仰之力成就的主神,甚至神王,固然是可以得到巨大的力量供给,使得自身的神力好似不会枯竭一般,看似无穷无尽。但当有一天信仰不在,这种依靠信仰之力所进的神位便犹如无根浮萍,无以为继。到得那时,所谓的主神与神王不过是一个笑话而已。”
“而想要继续维持之前的神位,便要重新抢夺一块专属于自己的信仰之地来为自己提供信仰之力。万年之前的众神之战中,似乎便存有着这样的影子。那种依靠信仰这种毒药才勉强得到的所谓不朽,又哪里及得上容自身于万物的真正不朽。那种,我自身即为万物,万物也即为我自身,容世界与已身的境界,却不是每一个神明都会明白的。就算是他们明白了又怎样,明白不等于做到,其等境界,需要的是悟,懂了便是懂了,不懂便是不懂,没有任何变通和取巧的可能,而这个悟懂的时间,可能是一天,可能是一年,更可能是千年万年,甚至是终其一生也无法悟懂!况且,习惯了信仰之力的快速提升,也很少会有人会把目光再放到这种在其来看根本就是不可能实现的方法上。”
“信仰成就主神,神王,这种方法简直可笑!就如同饮鸩止渴,总有一天必将引火烧身,哪怕时间过的再久!”
“现如今,这个境界我以悟懂!”
“站在这里,我就是巍峨高山!”
“站在这里,我就是浩瀚海洋!”
“站在这里,我就是万物灵长!”
“站在这里,我就是天空中的骄阳!”
“甚至,如果我愿,我将化为大地,滋润高山河海,万物灵长!”
“而且,总有一天,我必将能够悟出包容万物的至高真理,化做宇宙长空,创造生命的光芒!”
抬头始终直视着天空中那炽热如火球一般的骄阳,叶飘只是静静的站在那里一动不动的喃喃自语着,即好像是说给那些远古众神听,又仿佛是说给他自己,并且在烈日下一站就是一个耀时,连动也没有动做一下。
良久,叶飘仿佛似又从那自言自语中悟出了一些什么,低下头,将自己那好似足可以射透大地的目光望向脚下的大地,露出了一丝解脱的微笑。
“这里,有需要我守护的家人!”
“这里,有我无法割舍的情长!”
“这里,有我散下鲜血的土地!”
“这里,有我必须要为之负责的忠良!”
“所以,这里是我的第二故乡,我将尽我一切的所能守护这里!”
“任何人,也别想破坏我的家乡!”
“不过,当有一天我悟懂了至高的真理,那或许我也会回到曾经的故乡去看看,让我的儿孙们都清楚的知道,他们都是”
“这样,也算圆了我心中的一份梦想!”
“我相信,一定会有这么一天!”
“我也相信,这一天不会太长!”
将双拳紧紧的握得更紧,叶飘抬起头,大步的走出了相处了近一年之久的院落,身影晃动之下,竟是一阵淡淡的模糊。
然而
如果此时有人向其望去的话,定然会震惊的发现,在自己的眼眸里,虽然能清晰的看到那个正在缓缓移动的背影,但是那个背影却好像是容入了整个天地一般,与整片天地不分彼此。浩瀚非常。
极北深渊之地,一处不知名的所在!
在这里,大片大片的火焰随着炽红岩浆的迸发而升起,将原本漆黑的天空映得火红。
那一座座山峰,也如同一根根巨大的烟囱一般,一刻不停的向着昏暗且又不时被映得火红的天空中排放着大量浓浓的烟雾,使得整个地域看上去就恍如末日,了然而没有半点的生趣。
而就是在这样一个看上去没有半点生趣的可怕地域,此时此刻却挤满了身影,那一个个狰狞的身影就如同机器一般,静静的站在世界的末端,那炽红炽势的岩浆之上,全然没有因为那炽热的岩浆而发出任何的声响,仿佛再在专心的聆听着什么。
随后
一把略带沙哑的声音,叫响出了惊天逆言。
“莉莉安,时间就快要到了,你的军团准备好了吗?这一次,我要完成先祖放弃的大业,让整个深渊一族,君临大地!”
一处山峰之巅,一个身披巨大血色披风的身影负手静静的站在那里,目光平静的俯视着山峰之下那几乎连接到天地近头的庞大军队,声音低沉略带些许沙哑的正向着身后另一个看似娇小的女性身影发出询问。
而那位身材娇小的女性身影,则面对着身前这个一身血色有背影微微的弯曲了自己柔软的腰肢,极为恭敬的施了一礼,这才缓缓开口,发出了足可以让任何正常男人想入菲菲的声调。
“启禀古皇,属下的军团已经全部集结完毕,随时等候古皇陛下的征召。属下肯请皇,这一次的圣战,可否由属下的团军的打头阵,属下为了这一次的圣战已经准备了一千年,定然会不辱古皇陛下您的皇威,取得战争的主导权!”
唇角微微扬起一个看似平各的笑容,那被称为古皇的男子,缓缓地摇了摇头,依旧负手站在那里,任由四周那炽热的死风吹起了自己的发丝,并且将身后那红一般的披风吹得烈烈做响。
“莉莉安,你心急了,距离战争爆发还有一段时间,这段时间你应该考虑的是怎样提升军才的士气,而不是急着来我这里抢主攻的任务!”
随即,他仰起头,将目光看向了头顶漆黑天空处,那一个正在缓缓形成了巨大漩涡,发出了一声响彻整个地狱的冷哼。
“哼!远古一战,沃尔希德,赫尔托斯,拉塞尔,邓肯,这四个家伙欺我先祖化形在即,联手把我族逼入深渊,并且以时空之力封闭地狱之门万年,这是我族的耻辱!三千年前,地狱之门开启,先祖携主宰之力回归,却最终被叶皇阿瑞纳斯胁迫,与其交换血誓结为兄弟,放弃复仇。如今,叶皇与昔日那些至强都以不在,我看其它各族如何挡我深渊大军!这耻辱,将由我阿古斯来洗刷!”
“杀!!”
“杀!!”
“杀!!”
“杀!!”
“杀!!”
古皇的话好似一计重锤,重重地敲响了沉寂以久的巨钟。
刹那间,岩浆大地上的无数深渊战士无不狰狞的举起了手中的武器,疯狂的仰天发出了震天的嘶吼。
那回荡于整片岩浆地域的喊杀声,就好似一阵阵潮水,以一种巨浪席卷之势直冲天际,在那正在缓缓成形的传送之门映衬下,显得炽热无比。
是的!
就是炽热!
那种发自骨子里的炽热之意,就好像将要夺回一些属于自己东西般,自每一个深渊士兵的吼叫之中散发而出,其热度甚至可以熔化精钢硬铁。
这一阵嘶吼,不是出自于几百人,几千人,几万人
而是发自于整个深渊一族,由千万磨刀侍甲的深渊兵士集体发出。
那种震撼,甚至让远在山峰之上,身为三大统帅之一的莉莉安都不由得微微颤抖。
“以古皇神威,此番圣战定可大获全胜,将整片大陆统一在我深渊一族手中,完成昔日墨皇未曾完成的心愿!”
单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