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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蕾丝内裤顺着小腹的狭线,渐渐变细,裤底已经被淫液湿透,与钢管磨擦时发出黏黏的水声。
台下的观众陷入疯狂,玻璃窗后的两个人影,又一次搂抱着纠缠在一起。
音乐声突然一变,所有的配乐都消失了,只剩下节奏感极强的鼓点,象在人心底敲击一样,急速响起。
已经失去理智的陶倩倩松开钢管,随着狂乱的节奏朝舞台边缘爬去。她跨在低矮的钢链上,下体压住凸凹不平的链身,顺着钢链向前爬动。
钢链两端是齐膝高的不锈钢柱,爬动时,钢柱的圆头从乳沟划过,勾住了乳纱。陶倩倩喘息着挺起上身,已经松开的乳纱向下一滑,两只雪嫩的乳房立刻跳了出来,乳头弹在圆柱上,发出一声清脆的金属声。
台下的观众都张大嘴,看着她乳头上跳跃的银铃。谁也没想到这里的艳舞会这样大胆刺激,舞女竟然露出两点,当场表演发情的淫态。
陶倩倩对众人的目光浑然不觉,当她爬过不锈钢柱,下体从钢柱的圆头磨过时,不由兴奋地发出一声媚叫。
那声音飘进宁馨耳中,让她两腿发软,几乎站都站不住。她象喝醉了一样,脸色酡红地扶住同学,才发现同学的肩头也在颤抖。
过于粗大的柱顶无法满足陶倩倩的饥渴,在钢链上留下长长的淫迹之后,她又向舞台中央的不锈钢管爬去,一路上摇头摆臀,深陷在疯颠的情欲之中,无法自拔。
这一次她没有抱住钢管,而是趴在舞台上,背对着钢管举起臀部。
鼓点不知何时已经停住,全场寂无声息,上百名观众仰起头,呆呆看着玻璃舞台上的艳女。
陶倩倩对着竖直的钢管,象交媾的母兽一样高高翘起臀部,然后用颤抖的手指勾住内裤边缘,将那条已经湿透的蕾丝内裤剥到膝盖上。
一只晶莹粉嫩的美臀完全暴露在众人眼前,她的臀形极为完美,丰腻的臀肉又白又嫩,充满弹性,但两瓣白腻的雪臀之间,却露出一截黝黑的物体。
宁馨下体一热,淫液从秘处淌出,打湿了腿间的小内裤。
陶倩倩膝盖夹住钢管,脚背绷紧,贴着玻璃地板,然后拱起腰肢,白生生的屁股在空中一荡,“噼叽”的一声,重重落在钢管上。
浑圆白嫩的屁股宛如一只柔软滑腻的雪球,顺着光亮的不锈钢管上下滑动。
冰凉的钢管深深嵌入臀沟,仿佛一柄笔直的银刀,将肥美多汁的雪臀切为两半。
滑腻的臀肉在钢管两侧不住翕张,湿淋淋滴着汁液。
陶倩倩两手抱臀,将白软的屁股掰得更开,柔颈贴在舞台上,娇嫩的红唇香舌在上面不住舔舐。她的乳纱掉在胸下,白嫩的鸽乳被压得扁扁的,在一层透明的玻璃上滚来滚去,媚态横生,滚动中,乳头上的银铃不时发出清脆的敲击。
黑色的蕾丝内裤被揉成一团,褪到膝盖下面,只穿着丝袜的陶倩倩高高举起滴汁的美臀,在钢管上拼命磨擦。毒品与春药使她既亢奋又饥渴,无法渲泄的精力和狂热的情欲交织在一起,将她变成了一只淫荡无比的雌兽。
沾满汗水的雪臀又白又亮,带着湿漉漉的水光在钢管上来回抛动。肥软的外阴唇就象一张柔腻而热情的小嘴,一边紧紧含住钢管,一边痉挛着吐出清亮的淫水。
随着屁股的起落,黝黑的肛门塞缓缓脱出,周围鼓起一圈艳红的嫩肉。当她屁股挺起,肛塞又被钢管顶入。带着螺纹的肛塞在柔嫩的屁眼儿里一进一出,就象一场表演肛奸的淫戏。
积留在肠道内的精液从肛洞边缘溢出,又被钢管涂抹在臀肉阴唇之间。陶倩倩臀间一片湿滑,淫液将不锈钢管涂得闪亮,又顺着管身一路淌下。大腿上的丝袜被淫液湿透,就象露湿的蝉翼贴在肌肤上,泛起淫艳的肉光。
已经午夜时分,却没有一个客人愿意离开。无论男女,每个人都仰着头,用震惊、讶异、痴迷、激动的目光,望着悬空的玻璃舞台。
艳舞用的钢管,在芭蕾舞教师迷人的屁股中穿梭。她双乳裸露,内裤褪到膝下,光着白亮亮的屁股,在大庭广众之下磨擦性器。她甚至拉开阴唇,将流汁的蜜肉贴在金属管壁上来回拖动。淫液越流越多,甚至发出只有交合时才有的叽咛声。
银亮的钢管笔直升向穹顶,散发着冰冷的金属光泽。她激情万端地扭动着玉体,一边发出不成字句的叫声,一边迷乱地撅起屁股,臀间柔嫩的肉片在钢管上翻卷不已,仿佛那就是她崇慕依恋的爱人。淫液顺着钢管流到玻璃板上,汇成一片亮晶晶的水洼。
当钢管再一次掠过,赤裸的舞女娇颤着叫喊出来。她无力的松开腰肢,那只浑圆的雪臀终于离开的钢管,朝天仰起。黑色的肛门塞滑出一半,斜斜挑在臀缝中,她发白的手指还掰着臀肉,红肿的阴唇间,带着白汁的液体从不住翕张的肉穴中飞溅而出,一股股射在钢管上。
“啊啊”媚叫渐渐远去,舞台上,半裸的舞女抱着朝天喷汁的白屁股,在极乐中战栗的淫靡景像,却留在每一个人心中。
没有人知道,这个当众表演自慰的淫女,曾是红舞鞋的获得者,仅仅在几个月前,还是一个清纯动人的女孩,就在舞台的侧下方,她刚刚盛开的生命突然中止,只剩下凄凉的余音,袅袅回荡在这个华丽的世界上。
(04)
城市的夜空是一片充满肉欲的红色。站在街头,从任何角度看去,都是满眼灯光,让人遗忘了黑暗其实无处不在。
午夜过后,喧闹的城市终于复归沉静,只有那些灯光仍不甘寂寞地闪烁着。
冷清的街道上,映出一个独身女子的背影。她穿着一身与夜晚同色的大衣,肩头挎着一只提包,乌亮的秀发梳得一丝不乱,在脑后盘成一个精致的发髻。大衣的裘领中露出一截雪白的柔颈,光滑粉腻,让人禁不住去想象,她衣下的胴体会是如何美妙。
街头的大屏幕映亮了少妇脚下的积雪,虽然是冬季,大衣下两条光洁的小腿却只有薄薄的丝袜。她优雅地迈着步,脚上红色的高跟鞋一尘不染,干净得就象从橱窗内刚刚取下一样。她没有回头,但美艳的背影已经足以引人遐思。
她走过酒店灯火辉煌的大门,从花坛旁的侧门上了楼,看了看手中的号码,然后敲了敲门。
“喝点饮料吗?”
“谢谢。不用了。”陶倩倩放下提包,解开大衣。
男人伸过手来。她怔了一下,把大衣放在他手上。
男人挂好大衣,回过头赞许地看着她,“很漂亮。”
她职业性地笑了笑,解开上衣的钮扣。男人没有说话,只静静看着她。
大衣下是一套奶白色的职业套装,细腰、翻领、紧口的膝上裙,衬着里面浅黄的衬衣,非常雅致。
“我朋友有一个秘书,跟你很象。”
她微笑着听他说。
“也是盘发髻,带珍珠耳环,喜欢穿着套装,玻璃丝袜,皮肤象奶油一样。
跟朋友谈生意时,每次听到她的高跟鞋声,看到她倒水的温柔样子“男人嘴角露出一丝笑意,”我都想让她跪下来,用她涂着晶彩唇膏的漂亮小嘴,给我口交。“
陶倩倩手指停了下来。
男人笑着说:“我朋友跟她做过。我朋友说她口交的时候总要拿块白手帕托着,很优雅地放在口中。看到她的发髻在自己腿间一动一动,那感觉很享受。”
“是这样吗?”陶倩倩跪在他腿间,从提包里拿出一方素白的手帕,托起他的阳具,轻轻放在口中。
少妇精美的发髻在腿间优雅地前后动作,耳垂上的珍珠一晃一晃,碰在白嫩如脂的粉颊上。白手帕遮住了丑陋的阳具,眼前只有女性柔美的容颜。男人摩挲着她的粉颈,享受中还有种淡淡的怜爱。
陶倩倩缓缓吐出阳具,用手帕把完全勃起的肉棒抹干,“后来呢?”
“哦。她死了。我朋友跟一些人有些债务问题,被他们绑架了。他们在我朋友面前一个一个跟她做爱,打她,还让她吃大便。她受不了,咬伤了一个男人。
那些人把一根毛竹从她嘴里插进去,从阴道里穿出来,然后把她架起来,玩她流出来的子宫。“
男人淡淡说:“她还活了很长时间,那些男人跟她肛交,折磨她,用刀割她的乳房。那么干净漂亮的女孩子,死的时候,肚子里面都是精液,还有许多脏东西。你冷吗?”
陶倩倩连忙摇头。她勉强一笑,扔开脏手帕,从提包里拿出一只杜蕾斯。
“我不嫖妓的。”
“对不起。”陶倩倩收起安全套。他是要良家妇女,郎峰才让她来接客。
陶倩倩正要脱去上衣,男人做了个手势,让她靠近一些。
陶倩倩跪在他面前,直起上身。男人解开她上面两个钮扣,再解开衬衣两个钮扣,然后把乳罩推到乳下。
整洁的套装中露出一对香软白嫩的乳房,雅致中流露出优美的淫艳。她已经习惯了有怪癖的客人,穿着衣服做爱也不是第一次,只可惜了这套衣服
男人把她的短裙拉到腰上,然后让她背对着自己,分开腿,跨坐在沙发上,对准扶直的阳具沉下屁股。
男人做了两次,先是肛交,第二次才插入阴道。等他在自己体内完成射精,陶倩倩俯下身子,用唇舌细致地帮客人舔舐干净。
她的套装被揉得皱巴巴乱成一团,腿根处的丝袜也被撕烂。她本来带了一套崭新的情趣内衣,但丝袜被那男人用来捆住她的手腕,内裤塞到嘴里,弄得又湿又破,都没办法再穿。
陶倩倩只好还穿着撕坏的套装丝袜,直接披上大衣。
男人递来几张钞票。
“已经给过了”陶倩倩只做卖淫,嫖资一向是郎峰直接收取,她到现在也不知道自己一次卖多少钱。
“拿着吧。你做得很好。”
她接过钞票,低声说了句“谢谢”。
碎碎的雪花从雾一样的灯光里一闪而过,远远落在看不到的暗处。街上空无一人,偶尔有车辆驰过,雪花就象受惊一样四下飘开,然后又寂无声息。
陶倩倩拿着提包从酒店侧门出来,一股寒意立刻从赤裸的腿间升起。她裹紧大衣,却无法阻挡来自腿下的寒意。她没有穿内裤,下体不仅完全裸露,还沾满自己和别人的体液,寒风一吹,本来湿热的秘处立即变得冰冷,客人射在阴道和肛门里的精液随着走动缓缓流出,仿佛在腿间结成一层冰壳。
陶倩倩四顾无人,悄悄走到路边的花坛后面,打开提包,想找东西拭干下体的黏液。
唇膏、眉笔、粉盒、梳子、安全套甚至还有一副眼镜,却没有一件可以擦拭的物品。
面巾纸已经用完,备用的内衣也丢掉了,手帕手帕扔在了客人房里
她掏了几遍,提包里唯一的纸片就是那几张钞票。还好,是崭新的。
陶倩倩抬起腿,高跟鞋踩在花坛边缘,手指捏着钞票,送到衣内。大衣下摆敞开,露出一条雪白光滑的大腿,脚踝上一条细细的银链垂在高跟鞋旁,在雪上轻轻摇晃。
新钞硬得让人哭笑不得,就象刀片一样刮在娇嫩的软肉上,她不得不将剩下的几张钞票揉皱,再伸到股间,从肛缘一直抹到阴户。
寒风刺骨,下体的嫩肉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