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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毛拽住陶倩倩小巧的乳头,象拉橡皮筋一样,粗暴地用力拉长,然后从那堆物品里捡出一对银质铃铛。
一阵尖锐的刺疼从胸前传来,陶倩倩痛的低叫一声。尖利的银环带着金属的寒意刺破乳头,在柔韧的嫩肉内碰在一起。一缕鲜血从乳头溢出,在白净的乳房上划出一道细长的血痕。
黄毛鬆开手,那对银铃已经留在芭蕾舞者微翘的乳头上。
农家小院里响起清脆的银铃声,蹲在角落里的黄狗竖起耳朵,奇怪屋里什么时候多了一条带铃铛的母狗。
银铃加重了乳头的重量,使它们跳跃的频律加倍延长。而且任何一个轻微的动作,都会引起耻辱的铃声。她挺起胸,那对穿在皮肉里的铃铛沉甸甸坠在乳尖上,满含屈辱的痛楚使陶倩倩眼圈发红。
她觉得自己只是一个器具,一个供人泄欲,任人玩弄的淫秽物品。铃舌的碰撞从乳头震颤着传入心底,自己的肉体仿佛与那对铃铛融为一体,同样是没有生命,没有尊严,冷冰冰等人玩赏。
黄毛这段日子心情极好,不但上了这个人见人羡的大美女,还把她牢牢控制在手心里。练舞蹈的就是不一样,身子软的就象没有骨头,无论什么姿势都摆得出来,劈叉、倒立、肛交、口交,想怎么玩就怎么玩。玩累了还能看她跳脚尖舞解闷
不过他黄毛可不是一个没头脑的家伙,从这个极品美女身上,还能榨取更多的利益
她用一只脚尖支撑着全身的重量,左腿向后扬起。敞开的大腿间,露出一片湿湿的水迹。
半路上她已经换上了丁字裤。半透明的裤底被淫液湿透,夹在蜜肉中的丝裤贴在红肿的嫩肉上,黏乎乎就象溶化在阴户间一样。
外面的黄狗突然叫了起来。黄毛不耐烦地叫了一声,“谁啊!”
“黄哥,是我”一个女人沙哑的声音说。
黄毛没有理她,只盯着陶倩倩两腿之间的妙处,眼里射出贪婪的光芒。
那女人推门进来,局促地站在一边。她脸色苍白,眉眼依稀能看出往日动人的姿色,但现在整张脸已经瘦得脱形,眼眶深陷,就象大病了一场。
“黄哥”
“腿再抬高点儿!”
陶倩倩上身挺直,反手握住脚踝,越抬越高。
“黄哥”
黄毛灌了口啤酒,拉长声音说:“怎么啦?”
“有粉没有”
“有钱没有?”
“我,我下个月就还”
“没钱还他妈来要货,这儿是民政局啊?滚!”
“黄哥,求求你了,我已经三天”
“少废话!快滚!”
“黄哥,求你了。”那女人焦急地说:“挣来钱,我一定还你。”
“挣了钱再说!”
看到近乎裸舞的陶倩倩,那女人急切地解开衣服,苦苦哀求说:“黄哥,黄哥,你来干我的屄好不好?”
她的皮肤苍白而又干枯,手臂青色的血管上密密麻麻布满了针孔,还不到三十,乳房已经下垂,阴唇又宽又大,鬆鬆跨跨掉在腿间,上面还长着几颗可疑的红色斑点。
“去你妈的,脏得跟垃圾筒似的,还出来现?快滚!”
那女人毫无廉耻地掰开阴户,带着哭腔说:“黄哥”
陶倩倩左脚已经抬过肩头,股间的肉缝完全张开,就象一只艳红的小嘴,舔弄着唇间湿淋淋的银丝。黄毛被那女人叫得火大,“咣”的扔掉啤酒罐,正要发火,院里的黄狗突然又叫了起来。
几个人都扭头看去,院门紧闭,一辆女式自行车放在凸凹不平的土地上,外面静悄悄没有任何动静。
黄狗叫了一阵,慢慢安静下来。
黄毛又开了罐啤酒,嘴角露出一丝邪笑。
“想要粉?好说。你的烂屄,我也没兴趣。”黄毛指了指院子,“跟它干一场”
那女人变了脸色,两年前正红的时候,黄毛连她的屁股都舔不上,现在居然让她跟一条土狗来场兽交秀。
“肏你妈!”她乍着嗓子狠骂一声,抱起衣服转身就走。
黄毛呸了一口,走到陶倩倩身后。
陶倩倩左腿完全抬起,她上身挺直,两手握着脚踝,将小腿贴在脑后,就象一只优雅的白天鹅。圆张的芭蕾舞裙下,两条白亮的大腿竖成笔直的一字,拉平的股间淋淋漓漓满是爱液。她隐约听出来那个女人是来买一种东西,但没有钱,甚至连女人最珍贵的身体也被人看得一钱不值。
黄毛从背后抱住陶倩倩的身子,两手握住她的乳房,挑弄着那两只银铃,淫笑着说:“下面湿成这样”
陶倩倩脸色绯红,自从破体开始,每次性交都是强暴式的非人折磨,这在她心底投下了浓重的阴影,使她对性交既恐惧又排斥,以至于阴道分泌物不足,影响了男人的快感。
昨天黄毛弄了一瓶不知道什么液体,抹到她外阴,又把剩下的都灌到她阴道里。从昨晚开始,下体就又麻又痒,到了中午,整个阴户都肿了起来,还不停地分泌爱液,使她上课也不得不带上卫生棉。药物刺激使她的下体分外敏感,甚至连自行车也无法骑,她先是乘出租,然后推着一路走来。
光滑的大腿从下面一直伸到肩头,异样的滑美让黄毛忍不住抱住她翘起的大腿,又舔又吸,不时还踮着脚,用鼓胀的下腹磨擦陶倩倩股间湿黏的软肉。
陶倩倩身体微颤,心理的恐惧和肉体的饥渴各行其是,使她不知道该怎样对待那根在下体碰撞的硬物。
院门“呯”的推开,刚才那个女人又冲了进来,她一边发狠地扯掉刚穿上的衣物,一边跌跌撞撞朝黄狗走去。
“汪汪!”黄狗往她身上一扑,前爪在她又瘦又白的大腿上抓出两道血痕。
黄毛吹了声口哨,抱着怀里的女老师转过身。旁边的小弟一窝蜂涌了出去,发出一阵怪叫。
黄狗把她当成敌人,又在她屁股上抓了两把,那女人弯下腰趴在地上,象不知道疼一样钻到黄狗身下,仰头张开嘴。
黄狗前爪扒着那女人滴血的屁股,露出白森森的牙齿,正要咬下去,突然停住了。
那女人灵巧地咬住狗阳,狠命吸吮片刻,接着转过身,细伶伶的手肘支在肮脏的泥土上,耸动着屁股朝黄狗两条后腿间送去。
女人盯着陶倩倩的眼睛,佝偻的双眼深得望不见底。她唇角痉挛着,一只手伸到屁股后面,在黄狗后腿间摸索着,等黄狗扑背上,她忽然昂起头,饿狼一样嚎叫起来。
(04)
秋日的阳光象流过沙滩的清水一样明澈,舞蹈老师柔白的身体融化在这阳光里,从高举的足尖开始,曲线柔美的身体象水晶一样,一点点变得透明。她挺直身体,滑嫩的乳尖轻轻颤抖,闪动着银亮的金属光泽。
陶倩倩呆呆望着那张近乎狞厉的面孔,她从未见过如此深切的恨意,简直能把她完全吞没。
女人苍白的身体象青蛙一样趴在地上,一条毛皮沾满泥土的黄狗趴在她身体上。肩头被毛茸茸的犬爪撕破,布满暗红色的伤口。黄狗下腹紧紧顶在女人的屁股上,疯狂地挺动着。女人扬着头,被身后的撞击顶得一倾一倾,乱纷纷的长髮下露出一双鬼火般的眼睛,直勾勾盯着陶倩倩。
陶倩倩从她眼中看出了无穷的愤恨,还有诅咒。她在诅咒自己,诅咒院子里的所有人,诅咒整个世界。
泪水夺眶而出,陶倩倩害怕极了。这个凄厉的女人,就象是童话中的卡拉苞斯,那个带着死亡和无穷怨恨的黑衣女巫。
“不”她在心里痛苦地喊道。
“我靠!真插进去了!”
“这骚屄真他妈贱!”
“跟狗还能做”
小混混们围着那个女人,兴奋地叫嚷着。
“看得鸡巴都要爆了!”黄毛抱住陶倩倩高举的玉腿,把她上身推到与地面平行,然后拨开丁字裤,挺起肉棒,狠狠捅进那只湿软滑腻的蜜穴里。
女老师乳尖响起一串清脆的铃声,敞露的玉股猛然收紧,紧紧缠绕着那根肉棒。她一脚立在地上,另一条腿笔直伸起,足尖绷紧,被黄毛压得向前斜去。
发黑的肉棒在白嫩的双腿间拼命戳弄,劈腿的动作使她下体被拉到极限,那瓶强力催情剂更使她阴户充血,爱液泉涌,抽送间水花四溅,“叽叽”的淫声响成一片。
弯下腰的陶倩倩离那个女人更近,甚至能看到她眼珠上的血丝和唇角颠狂的白沫。她哭着想转过脸,但眼睛却象被那女人吸住一样,无法移动。
银铃在乳尖跳跃地越来越快,痛得就象乳头要被扯掉一样,忽然陶倩倩浑身一紧,从子宫深处传来强烈的收缩,使她全身的神经和肌肉都朝着下腹收紧,接着身体猛然一震,下体象爆炸一样喷射出一篷温热的液体。
她的第一次高潮,就在极端痛苦中,猝不及防地到来了。
她不知道自己释放出多少液体,她只知道自己低垂的大腿被完全打湿,阴道口以异乎寻常的频律急剧收缩,每一次都喷射出大量的液体。
黄毛被她阴道的律动夹得“喔喔”怪叫,他下腹顶在陶倩倩腿间,在她光洁的阴户内极力挺弄,直到她虚脱为止。
高举的玉腿终于放下,但黄毛的阳具仍留在陶倩倩体内。
“趴好!”
她趴在台阶上,距离那个女人的眼睛只有一米。露背的舞衣使她背部整个露出,被刀子划开的胸衣中挺出两团粉腻的嫩乳,乳头的铃铛几乎碰到地面,银白的圆环穿透粉红的肉粒,针口血迹宛然。
纯白的芭蕾舞裙象翻开的伞一样向上翻起,雪白的圆臀和圆润的大腿悬在台阶上方,散发着迷人的肉光。湿透的丁字裤变得透明,裤底被拨到臀球外侧,湿淋淋的臀沟完全敞开,少女的秘境一览无余。
黄毛按住她的屁股,肉棒对准高翘的圆臀狠狠贯入。仿佛一只饱含蜜汁的水果被人捣碎,几滴温热的体液溅出,落在那双鲜红的舞鞋上。
当黄毛在陶倩倩体内喷射的时候,旁边那出非人的辱虐也进入了尾声。
陶倩倩抱着肩膀,在那女人凄厉的目光下瑟瑟发抖。刚才的奸淫中,她又一次达到高潮,那条雪白的芭蕾舞裙被体液打湿,软软沾在腿上。她跪坐在狭窄的台阶上,修长的美腿蜷在身下,一股浓白的精液,从她红肿的阴道口内长长流淌出来,拖在冰凉的水泥地上。
一个小混混拿着一支注射器走过去,正被黄狗凌辱的女人立即喘息着伸出手臂。针头刺进针孔遍布的皮肤,那女人顿时发出一声兴奋之极的叫声。
针管中的液体注入手臂,接着又抽出一管暗红的鲜血。黄狗前爪一紧,在那女人的生殖器里剧烈地喷射起来。那女人对卡在阴道里的狗阳浑然不觉,眼睛直直盯着针管里的鲜血,仿佛那就是一切。
鲜血在针管里激荡着充满了塑料管,然后重新注入体内。等针头拔出,那女人颤抖着抱住手臂,赤裸的肉体在泥土里不停痉挛,从臀间流的狗精混着泥土粘在身上,就象一条肮脏的母狗
“明天去做个手术。”
那女人疯狂的神情还在眼前盘旋,陶倩倩没有听清他的声音。
黄毛猥亵地在她下体摸了一把,“去把你的屄补一补。”
她已经做过两次处女膜修复手术,都是为了让黄毛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