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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饕:“…… 我可以进去吗?”
威廉姆深深地看了左饕一眼,“可以,但是在我确定白喆先生的身体状况前,你不可以有不轨之心。”
左饕:“…… 我名正言顺地我哪里不轨?”
22:30,威廉姆再次挺进雇主卧室,咔咔拉上窗帘,抢过笔电、关灯。
白可大惊失色,“我的邮件!干蛤玩意儿啊你?!”
威廉姆:“我的雇主,你该睡觉了。”
白可:“不,我的娱乐时间刚刚开始。”
威廉姆怜悯地说:“已经结束了。”又给了左饕一个不要轻举妄动的眼神。
于是白可苦不堪言的一天结束了。
而如此五、六天之后,他开始乐在其中。
小弟颠颠儿地拿了一张光碟回到大明宫,“可可可可,你可以和我一起看许皇后的最新电影吗?”
白可傲娇地扭头:“不可以,我要睡午觉了。”
小弟:“……”
威廉姆赞许地微笑。
白可怀孕三个半月,一天晚上,威廉姆找夫夫两人开了一个严肃的会议。
“我要和你们聊聊性(= =)生活的问题。”
左饕、白可:“……”
威廉姆问:“胎儿开始压迫盆腔,想必你已经开始有‘想要’的感觉了吧?”
白可的脸猛然爆红。
左饕赶紧辩白,生怕威廉姆又嘚啵嘚啵地没完没了,“自从知道可可有宝宝了,我可啥也没干过!”
威廉姆轻启薄唇,“无知。”
左饕:“……”
威廉姆用给智障扫盲的口吻说:“适当的做(= =)*是允许而且被提倡的,你应该经常温柔地抚摸他、亲吻他,缓解他的精神压力,告诉他,他对你而言依然很有性吸引力。”
白可鸡皮疙瘩掉满地。
左饕十分惊喜,第一次看威廉姆顺眼了起来,翘起大拇指说:“专业!果然专业!”
威廉姆哼一了声,“那是自然。”
左饕站起身:“那你就麻溜儿闪人吧?”
威廉姆:“还有很多注意事项,不让我说完,你休想得逞。”
白可低着头,露出一截曲线优美、又白又细的脖子,近日来越发盈润水嫩的脸蛋红扑扑的,特别羞涩。宽松的家居服下,已经隐约可以看见微微隆起的肚子,里面是他们创造的小面瘫(咦?)。
左饕心痒得直转圈,“说说说说!”
威廉姆很威严,“注意你的态度!首先,频率上,一个星期不可以超过两次。”
左饕很敏感地提问:“咋样儿算一次?”
威廉姆:“…… 白喆先生高 (^o^)/潮算一次。”
左饕:“艾玛!”
白可:“…… 滚!”
威廉姆:“你们可以采用后侧、前侧、前坐、后背体位,注意观察承受方,不要压迫他的腹部。你需要调整茎身进入的长度以及速度,尽量不要有太刺激的动作,不要让他感觉到疼痛。”
白可的脸红得像要滴血。
左饕:“……有没有人说过你很直白?”
威廉姆:“愚昧!”
左饕:“…… 您继续。”
“一定要注意卫生,是否使用安全套由我来决定。因为你的J液中含有一种胞浆素,能够杀灭葡萄球菌等致病菌,可以清洁及保护白先生的各种道;但在有些时候,你必须使用,避免感染。”
左饕、白可:“…… 你够了吗?”
显然没有。威廉姆:“每分钟的频率也有一定的要求。这样吧,你们可以开始了,我在这儿看着,及时给予你们必要的指导。”
白可捉急了,惊慌失措地去看左饕。
威廉姆理解地一笑:“没关系,显性的我都见过的。”他越说越兴奋,“我还可以教你们怎样刺激敏感点!白先生身上一定有很多地方凭左先生的智商还没有被开发出来!”
左饕:“…… 滚。思、想、有、多、远、你、就、给、我、滚、多、远。”
作者有话要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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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6B超片说,怀的,是男孩。
威廉姆刚开始强调“姿势”“频率”时白可感觉又好气又好笑;也没往心里去,每天没心没肺好吃好睡;然而四个月出头的时候,他突然就有点品出那所谓的“想要”是什么滋味来了。
早晨七点钟,白可生物钟自然而然苏醒,见左饕光着膀子躺在旁边体内不由燃烧起一股熊熊烈火;他推推左饕;左饕哼唧一声;把大脸挪到白可肩上蹭蹭继续睡——他昨晚跟小弟他们看场子去了。白可又推左饕;左饕迷迷糊糊睁开眼,“怎么了可可?”
“没怎么。”白可想要得不行,给左饕飞眼儿暗示他。
左饕压根没看见;蹭到被子里照白可圆鼓鼓的肚皮上亲一口;揽着他腿继续睡,强壮的手臂正好搭在小白可上。
白可:“……”于是他开始欲。火。焚。身。
白可用手指抓抓左饕的发顶,见左饕睡得死猪一样,只好又扯扯他的耳朵。
左饕揉揉眼睛坐起身,把被子也给掀起来了,于是抬头挺胸的小白可直接暴露在空气中。
左饕:“……”
白可满脸通红:“…… 看什么看?!”
左饕完全精神抖擞了,两只眼睛狭长深邃,绿莹莹的冒着光,微微勾唇一笑,俯身亲吻白可。白可闭上了眼睛,伸手揽过左饕的脖子,激动得眼帘簌簌抖动,有如蝶翼。
然后,“我的雇主,该起床啦!”威廉姆在床边欢快地告诉他们。
白可:“……”
左饕:“…… 出去。”
威廉姆若无其事地拉开窗帘,将明媚的阳光放进室内,回头笑眯眯说:“当然,你想不让出去都不行。走啦我的雇主,起床出去遛弯了。”
白可把被子拉到脖子上面:“…… 哦。”
威廉姆似笑非笑地扫了雄纠纠气昂昂的小左饕一眼,“还可以,不需要我为我的雇主寻找其他解决途径了。”
左饕:“你特么……”
威廉姆威严地说:“注意你的措辞。不要逼我以不利于胎教的理由限制你所有权利。”
左饕摔开被子下床要揍他,威廉姆嗖嗖蹿出去,“我的雇主,我在楼下等你。”又嚎:“左饕,有种你就光着屁股出来殴打我!”
左饕气得指着他的背影比划半天说不出话来。
白可羞涩地穿衣服,“你要是特别想光着打他就追出去吧,反正大家都已经听见了。”
左饕:“……”
白可这天下午开了几个小时的视频会议,又签了江助理带过来的文件。晚间时候左饕有点跃跃欲试,威廉姆冷笑着说他的雇主累了,硬是扛住左饕强大的王霸之气没让他近了白可的身。
左饕气疯了:“是你说可以的!”
威廉姆坐在他们床头轻轻拍睡眼朦胧的白可,“那我现在说不行。而且你不可以出去找别人以免惹我的雇主不愉快,如果你敢,我有的是手段阉了你。”
左饕瞅瞅他轻柔*怜的动作,再想想他对自己阴险狡诈的嘴脸和恶毒尖刻的各种言论,恨道:“在你心中可可是宝,我就是根草!”
白可抖着肩膀笑。
威廉姆:“…… 这种小孩子争宠的语气真是让我…… 恶心得受不了。我知道了,一会儿我拍你睡。”
左饕:“滚。”
白可翻了个身面向左饕,戳戳他,“不然今晚你去跟宫主睡。”
左饕:“…… 我口味没那么重!”
威廉姆慈祥地对白可说:“这个建议不好。将来宝宝出生了,也尽量不要让他跟你们一起睡。”
白可含糊地嗯了一声,淡淡笑了,第一次对肚子里的飞来横宝期待起来。
见他睡着了,威廉姆和左饕阴森森地对视一眼,一个冷笑一声蹑手蹑脚走了,一个冷哼一声十分轻柔地关了床头灯自己贴着床沿躺平。
左饕苦挨好几日,终于等来了天时地利人和的一天威廉姆批准他俩花好月圆,早早地就回房间了。小弟小小弟们虽然不清楚状况,但也小小地松了口气——饕哥每天跟客人找茬的看场子方式太凶残了有没有?
威廉姆千叮咛万嘱咐,嫁女儿一样特别不放心,非要蹲床头儿给他俩现场教学,把向来好脾气的白可都弄得急赤白脸了才忧心忡忡地离去。
左饕等了一分钟,把门打开一条缝往外面看确定威廉姆不在听墙角,才锁好门,无奈道:“咱们真是请回来个活祖宗。”
坐在床上的白可想了想,还是没说威廉姆坏话。威廉姆对他的帮助很大,他情况奇葩而复杂,据说承受的痛苦是正常女性孕妇的几倍,而男性又偏偏没有女性耐痛,所以更加苦逼;幸好有经验丰富、责任心重于泰山的威廉姆在,精心打理他的作息和饮食习惯,食疗药疗保健锻炼,尽心尽力,避免了很多问题的产生。
男人的欲望本就是来得快去得也快,左饕面瘫脸抱怨:“这人太烦人了。我都没感觉了。”
白可深深地看了他一眼,“我有。”
左饕一愣,火腾地就起来了,扑到床上,“感觉又来了!”
左饕哆哆嗦嗦地解开白可的睡衣扣子,见他曾经平坦单薄的腹部已经圆润起来,薄薄一层皮肤,像要撑破了一般,带着脆弱的透明感,突然有点不敢下手了。
白可眸光微动。他照过镜子,随着肚子一天天大起来,有一阵子他很难接受,感觉自己像个不男不女的怪物,诡异极了,还偷偷哭过鼻子,甚至又想把孩子给弄没,幸好有威廉姆的心理辅导和开解,左饕也常常面瘫着脸欣喜若狂地摸了又摸亲了又亲。然而此时见左饕直愣愣地盯着他的肚子,尖尖的喉结上下滚动,就是不说话也不做事,不禁又委屈起来,色厉内荏质问:“你嫌弃我?”
左饕:“…… 哈?!”
白可拢上衣襟,“算了,睡觉吧。”
左饕暴怒:“干什么你?!好不容易他松口了你又在这儿没事找事!你自己说你是不是绣花枕头!”
白可:“……”
左饕搓搓手,小心翼翼地扶着白可躺下,剥了他裤子和小白袜子,苦口婆心、絮絮叨叨,“可可啊,光会下蛋还不够,咱得有更高的追求,咱一身的本钱不能当摆设啊!” 边说边极殷勤地在白可腰下垫了两个软枕头。
白可:“……”
左饕狂暴地扯掉自己的套头T恤,三两下便甩掉了充当家居服的军绿工装裤,放出半软半硬的小左饕。
白可浑身已经软绵绵了。他这个阶段饱受荷尔蒙煎熬,本身就很要,于是极顺从地被左饕分开柔韧的大腿,接纳了他。
左饕狠憋了好几个月,再次进入这销(= =)魂所在几乎要疯。他如痴如狂地看着身下苦逼而幸福地怀揣了两人*情结晶的竹马,感受到一种禁忌的甜美,火辣辣的视线扫过他斜飞入鬓的眉、水光旖旎的眼、如敷细粉的脸蛋、菱形柔软的嘴唇,还有胸前已然立起的粉嫩小点点、浑圆的肚腹、俏生生的小白可,太性感了有没有,一起经历的种种酸甜苦辣齐齐涌入心头,左饕不禁此起彼伏,只几下就极有感觉,听见白可急促的哼了两声,两道热流不受控制地涌出鼻腔。
白可感觉有什么烫烫的液体大滴落在自己肚子上,抬头一看,吓了一跳,左饕挂着两道鼻血,正目露凶光地盯着他。
左饕随手一抹,半边脸上都是血…… 卧槽,太狰狞了。
白可马上感觉一阵肚子疼。
也不完全是心理作用,腰下垫了枕头确实方便左饕进入,但也拗得白可不太舒服。两人试了半天都没什么不压到肚子的姿势,左饕问:“要不你在上面?”
白可怒道:“你早干什么去了?我现在揣着孩子,怎么攻你?!!”
“……”,左饕:“我还不知道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