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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方向发展,搞得我们谁也收不了摊。前面我想的方法太简单,还不能从根本上解决这个问题。”司空谏放慢了语速,对武鹏解释着。
“现在,我们不要搞什么‘欲擒故纵’了,而是要‘防患于未然’。就从保证不出问题这个出发点考虑办法。我想了,我们首先从最基本的泄题、阅卷评分环节抓起,这才可能真正做到对将发生此事的遏制。”司空谏停止了走动,而是一直站在办公室中央讲,等到说完了,他才找了个沙发坐下。
“政委,你真行!还在想这件事!武某真的是佩服了。”武鹏确实没有再想这件事,他忙着布置提前比武的事。不过,武鹏对司空谏能将他的话再重新思考,确实感到高兴。
“那你说,现在怎么办?有没有什么好办法?”武鹏看着司空谏。
“我想好了,每个专业出题不是有3到5人吗?我估计泄题的可能性不大,问题是集中保管题的这个人,通常是由训练科保管,这次我们改了,由参谋长——副总裁判长来保管,专业题一出好,每个出题裁判当场将软盘做好记号密封,同时现场交与参谋长。等比赛时,再由出题的裁判本人当场拆封。
另外,为了预防有人将参赛人员的原始成绩改写,各专业组裁判采取集中判卷,当场按专业分别拆封,现场公布每名参赛人员的成绩,由全体裁判和各团联络员集体记分,待所有专业的考卷重新密封并装订好后,交专人管理,如出差错,追究此人的责任。这样一来,我相信,不可能再出现改分的情况。
说的再白了,就是全部采用透明判题,我看还有谁敢冒天下之大不韪去作弊?搞平均主义?”司空谏双臂朝胸前一抱,懒懒地朝沙发后背一靠。
“我现在听明白了,就这么办,我就不相信这件事他们还真能办成?也太不把我们放在眼里了。”武鹏冷冷地说
廖师长果真到M师来观摩比武了,他对最后一个环节,也就是姜歆所提出的各团“战时出题组”,特别感兴趣。当他得知,此环节是所有参赛团和选手都不知情,而是等所有专业都比完了,再由武鹏作为总裁判长临时提出时,他的眼睛睁得很大,说了句:
“你们这个方法好,可以看出真正实战效果。”
“还不是你的人给司空政委出的主意,我估计这次M师的人,可要在你廖师长面前现丑喽。”武鹏笑着说。
“不要紧,只要别在敌人面前丢命就行,在我面前无所谓。司空啊,Z师谁这么偏心眼,只给你出主意?不管我们Z师?我回去非处理他不可。”廖师长转身看着司空谏,开玩笑地说。
“你要处理她,我可就绝口不说了。我总得保护自己的人吧?”司空谏也笑了。
“那就算了,我总不能逼着你出卖战友,做出不仁不义之举吧?”廖师长哈哈大笑
武鹏和司空谏陪着廖师长到了多媒体考场,这是一间很大的教室,里面摆放了100多台电脑,现在正是各个“战时出题组”通过网络,在向对方发布“敌情”。说白了,就是破坏了对方原有的通信联络保障方式,逼迫对方不得不重新设计通信组织图。
武鹏看到各团忙碌的参谋长和随队参谋,他不得不承认,此情景确实应了司空谏那句话,脑子里有东西就是预案。看得出,有的团带队参谋长真的很厉害,在网上发出的敌情预设,让对方团的参赛人员看的都傻眼,不知怎么办?
沙场点兵(2)
“政委,这可真是不比不知道,一比吓一跳。通过这一比,一下就可以看出各个团军事训练的差距。我看你啊,真应该改行当军事干部,当政工干部都可惜了。”武鹏看到廖师长饶有兴趣的自己到前面转了,于是悄悄地对身边的司空谏说。
“我?比起师长还差得远了。不过,这倒应了我那位战友的一句话,‘用比武培养骨干,划算!’”司空谏悄悄地回答。
“你这位老战友干什么工作的?多大了?”武鹏又问,他现在对司空谏的这位神秘战友很感冒。
“我上次好像对你说了吧?”司空谏问。
“没有,你只是说她是个女同志”武鹏肯定地说。
“对,她是个女同志,干技术工作,有35岁了吧?”司空谏回答。
“干技术,还想这些事?”武鹏很奇怪。
“她就是这种人,在Z师一直当大比武的裁判,看得太多了,所以想得也多。”司空谏解释着。
“那还不如改行政得了!”武鹏又说。
“女同志,改了行政,发展太受限。”司空谏的声音更低。
“那倒也是,”武鹏也小声应了一句。
“你这是什么时候的战友?”武鹏冲着司空谏暧昧的一笑。
“我当指导员时,她在我连里当技术干部,可真是老战友了。”司空谏并没对武鹏暧昧的笑在意。何况,他也从来没向任何人故意隐瞒,他有个关系很不错的女性战友
为期一周的大比武终于落下了帷幕,当然,所有获奖情况与那张名单完全不同。而且,有的团就是剃了个光头回去,而有的团却将某些专业的前三名全部包揽。
颁奖大会是在M师礼堂举行,面对全体机关和参赛人员,武鹏站在主席台上,在颁奖之后,作为M师的师长,他在做最后讲评总结时,并没有按照训练科所写讲话稿去读,而是对着台下所有人员讲了这么一段话:
“我祝贺得到奖的同志们,你们胜利的回来了;我向剃光头的同志们致敬!但是,你们的牺牲,一点也不光荣。我——师长武鹏,和你们一样,也战死在沙场了”。
武鹏讲完这段话,转身就回到了自己的座位上,坐了下来,所有参加颁奖大会的人员,都被他的举动弄呆了!
司空谏坐在主席台上,表情平静地听完武鹏的话,他没有说什么,他知道,武鹏的话中有话
武鹏免职成定局(1)
武鹏免职成定局
武鹏自从受了处分之后,就已经对正师级师长一职不抱任何希望,对卸任师长一职,更有了充分的思想准备,再加上M师的升格时间表已经确定,也就是10月1日进行。所以这次接到王政委找自己谈话的通知,他猜测八九不离十就是要谈这件事。
其实,武鹏心里也明白,这谈话也就是走个过场,给当事者一个抚慰,比如还有什么要求等等。而此时的上级,通常也不会太难为即将离任的当事人,毕竟是没有功劳还有苦劳嘛!
武鹏很清楚,到他们这一级别的人事安排,可以说在谈话前就已确定,不是说在谈话后才确定。现在干部考察,非常重视民主测评,这与我们党的根本组织原则——民主集中制保持了高度一致。是的,这种在高度民主的基础上,实行高度集中的制度,规定了领导和群众、上级和下级、部分和整体、组织和个人的关系,确实在某种程度上扼制了那些投机钻空子的人。
武鹏特别认同这个组织原则,他曾经就是其中最大的受益者,他当参谋长的时候,那些与他同级别的军事领导,为了得到高选票,就采用你好、我好,他也好的方法,尽量保持一团和气,对部队不敢放手去管,对事更不敢大胆去抓,怕得罪人,怕上级党组织来考察时,下面的同志会投反对票。因此,完全没有发挥军事干部的作用。
但是,武鹏没有,他当时就拿定了一个主意,只要我在任,就少给我来“里格愣”。结果他是得罪了不少人,得票也不是很高,很多人也都反映他太不近人情。然而,出乎M师所有人,当然也包括他本人的意料,最终却由他当上了M师的军事主官——师长。
武鹏近来也对自己做了深刻的反思,他自从当上了师长之后,工作确实干了不少,但自己的骄傲之气骤升,听不进别人的忠告,唯我独尊,同时也有了麻痹大意和得过且过的想法,更多的不是将心思用在工作上,而是想后路太多了,也不注重个人的学习,还是用传统的方式管理部队,不能与时俱进,这使得他最终走到了今天这一步,所以他没有怨天尤人,因为脚印是自己踏出来的
王海政委很理解武鹏现在的心情,刚受了处分不久,接着又要面对被免职的现实,虽然这个命令还没有到。但是他很清楚,武鹏本人肯定早已知道,或猜测到。尽管如此,按照干部管理制度,作为军党委书记,他应该、也必须和武鹏当面谈话,并且要真的与其交心,让武鹏放下思想包袱,轻轻松松的离任,安享退休后的生活。
武鹏一进王政委的办公室,他坐下后的第一句话就是:
“政委,我的性格你也知道,有什么话,就请首长直说,咱们别绕弯子。”
“痛快!武师长,是这样,今天我代表军党委来和你交个心。政治部的叶主任也在场,你俩也是正经的同村、同乡,咱们说话也都放开了。我们想请你谈谈,看对自己今后有什么打算?”王政委并没如上次对待司空谏那样坐在办公桌后的椅子上,而是坐在武鹏对面的沙发上,他听了武鹏的话,笑着很干脆地说。
“如果问我的心里话,当然是希望能够继续为党工作。不过,我会服从命令,听从指挥。”武鹏很平淡地说着想法,他知道一切肯定都成定局,但应该说的话,他还是要讲的。
“那如果党组织从工作角度出发,考虑到M师将来的发展,准备让你退下来,你看如何?”王政委看了看坐在另一个沙发上的叶豪毅,再看向了武鹏,他讲话的语气很平和。
“行,不过,我有个想法,希望组织上能满足我这最后的要求。”武鹏虽然在心里对退休之事已做好了充分的思想准备,但真的正式听到这方面的说法,他的心脏还是不由自主地猛跳了一下,血液的流速也加快了。他努力平静着自己,然后看了看王政委,又看了看叶主任:
“政委,你也知道,叶主任是我的同年兵,我俩正经是一个车皮拉到部队的同乡、同村人,但他比我有出息,现在已经是将军了。我也没其他什么要求,能不能在我下来之前,可以调成正师级?”武鹏很坦诚地说出自己的想法。
“这个问题,组织上已经替你考虑了,准备将你改为技术6级,这样的话,退休后,你就可以享受正师级待遇了,老武你看怎么样?”王政委说。
“好,政委,那我就没什么说的了。”武鹏很高兴,虽然没有正式当上正师级师长,但毕竟在休息前,有了正师级待遇,也对得起这6年多的辛苦了。
“对了,顺便也说一句,古月祥和你同批休息,但因为他从事的是政工,所以这次是不能改技术级了,只能按正团级了。你呢?是他的老领导,回去后,还得做做他的思想工作。”王政委突然又补充了一句。
武鹏免职成定局(2)
“政委,我明白,不过,如果有可能,还是为老古解决一下的好!或者这个工作请司空政委去做,我看更合适。”武鹏稍犹豫了一下,还是说了出来。
“那当然,能解决的,组织上一定会给解决。司空谏呢?也一定会代表党组织去和古月祥谈话。不过,话说回来,我相信你武师长带出的老人,是不会在这节骨眼上犯糊涂和组织对立,是吧?武师长。”王政委说完,哈哈一笑,同时看了一眼叶主任。
“这是肯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