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巴彦尔大感为难,去传这样的消息他很是不情愿,想了想,忽然冒出一句:“军师是不是跟他结了什么仇怨?”
贺然略显不悦道:“我不是把话说的很清楚了嘛。”
巴彦尔梗着脖子道:“我们草原之人说话直率,军师要是怪罪我也没办法,你本事很大我已经看出来了,前两天那一仗胜得那么痛快多亏军师用计了,你说话、做事也有豪爽劲儿,我心里挺敬佩的,可乙安宗这事你不该这么做!”
贺然面色平静下来,道:“你要这么说,那我还是换别人去吧。”
巴彦尔不忿道:“你们有仇怨当面解决就是,这样可算不得好汉!”
贺然心里有些生气了,“你口口声声说我们有仇怨,我跟他都没说过几次话,这仇怨从何而来?你怎么不好好想想呢!”
云野见二哥生气了,连连对巴彦尔使眼色。
巴彦尔毫不退缩道:“别以为我看不出来,上次我难为云野,就是乙安宗的亲信卡巴闻讯赶来挑唆的,是他告诉我云野杀了王叔,我当时脑子一热还真想借机给王叔报仇,王叔待我有大恩,事后冷静下来想想,两军阵上的事也怪不得云野,现在你们又真心真意的来帮我们,这仇也可解了,本来我对卡巴那事是没多想的,可军师此刻执意怀疑乙安宗,这就不由我不多想了。
军师刚才所打的比方我觉得不对,这事要是换做云野,你绝不会怀疑他,就像这事要换做是我,大王绝不会怀疑我一样,军师这不过是托词而已。”
贺然不想上次他为难云野其中还有内情,神情凝重起来,道:“你认为卡巴当时是挑唆你?”
巴彦尔犹豫了一下,道:“我想是,回想他当时的神态、话语就是想让我杀了云野。”
“他可是受了乙安宗指使?”
“这个我不知道,不过乙安宗对大王的忠心比贡隆峰上的雪还要纯净,你们就算有恩怨也不该影响到对敌作战,乙安宗是数一数二的猛将,这个时候不用他不公平!”
贺然点点头,盯着他的眼睛道:“我再说一遍,我和他没有任何恩怨,至少我是这么想的,他是否因赵国之战而恨怨我,我不知道,这次我怀疑他,完全是就事论事,你方才说换做云野我不会这样生疑,对!你讲的没错,我那个比方是不太恰当,正因为我不了解乙安宗,所以才怀疑他,这件事关系太重大,我不得不慎重行事,我不想让别人知道,你是大王最亲信之人,也是我信得过的人,所以才让你去传信,这样吧,你去报信,大可把你的不满告知大王,只要你如实把我让你传的话传到就行了,如果你不去,那我去,现在就去。”
“那这边怎么办?”巴彦尔不安的问。
“我觉得传信更重要,这边败了还有挽回的余地,那边如果败了我们就再无翻身的机会了。”
“你就那么信不过乙安宗?大王绝不会猜忌自己兄弟的!”巴彦尔气恼的说。
贺然扬了下眉,“好,你再帮我传一句话,如果大王不撤换乙安宗,易军将即刻撤出战场,记得,回去要密奏大王,不要让任何人听到这些话。”
巴彦尔意识到事态的严重,无奈的叹了口气。
贺然唤进钟峆,低声吩咐了几句,恰在此时,席群跑了进来,禀报道,凤王信使到了。
贺然的心悬了起来,上次那个信使才走,这个就又到了,萧霄接连送信不知出了什么大事,他急忙召信使进来。
信使呈上密信,道:“总算找到军师了,小人到了乞扎里山那边才听说军师来这边了,就立刻赶了过来。”
贺然见他两腿还在打颤,显然是在马上颠簸时间太长了,让他坐下后才打开书信,一看之下脸上不禁露出了喜色,对巴彦尔与钟峆道:“你们两个先别走,我还有别的吩咐。”
第四十四章 互相劫营(中)
贺然放下书信,对云野等人道:“你们猜顺人与也都攻打襄国到底是何缘故?”
众人看出军师心情很好,纷纷笑着摇头。
贺然也笑着摇了摇头,道:“万没想到是这样,先前顺国镇守边关的副帅与也都帐下的一个万夫长颇有交情,时军师带兵围剿时,这副帅带人逃进了大草原,找到了这个在附近驻扎的万夫长,等咱们大军一撤,他们就谋划这反扑,这副帅只想着将功补过,那万夫长仗义相助,因经常侵扰中原边关,也没把这个当回事,所以二人都未跟上面禀告就打了过来。”
“啊?!原来是两个虾兵蟹将在底下乱折腾,怪不得我们想破头也想不出其中缘故呢。”云野又好气有好笑道。
“现在如何了?”席群关切的问。
“撤兵了。”贺然语气轻松的说。
“太好了!”众人相视而笑。
贺然转向信使,问道:“你把这消息告诉弥寒了吗?”
信使起身答道:“小人未敢乱讲。”
贺然点点头,让他继续坐下歇息,然后对巴彦尔道:“你去转告大王吧,就说凤王率一万五千大军已经进入草原助战来了,嗯”说到这里他对着地理图看了一会,“我会让她驻扎在格琼城西面百里外的烟瘴湖附近,那里有可供防御的地势吗?”
“有几座高不足百丈土山,就在湖的东面。”巴彦尔对那里很熟悉。
贺然让他在图上标示出来,然后道:“好,你向大王禀报完后,就与钟峆去迎凤王,负责引领大军驻扎及联络等事宜,最主要的是护卫王驾安全。”
听说易国又派来了一万多大军助战,巴彦尔心头热乎乎的,深感易国对自己一边的恩义,对贺然的不满稍稍减了些,毕竟是大局为重嘛,人家诚心诚意的相助,乙安宗暂时受点委屈就受点委屈吧。
贺然命信使口述了萧霄的行军路线,这种重要信息自然是不能写在书信上的,萧霄的计划是直奔乞扎里山的,巴彦尔自行拟定了出迎路线,贺然又低声嘱咐了他与钟峆一番,才打发他们去了。
众人去后,云野笑着道:“二哥这下可以放心了吧,有王驾这一万五千人居中策应,两边的仗都好打了,以前退而求其次的前后夹击辛岩的计策变成了三面合击,我们这边追击东行一部不成也可佯作败退引他们到烟瘴湖,让王驾伏击他们。”
贺然用白眼翻了他一下,道:“她那一万五千半都是陈旻与齐览的兵卒,与番兵对阵根本不堪一战,真正有战力的只是她帐下那几千人马,就是这些人在草原奔突之战中也毫无优势可言,用我们的精兵与番兵硬碰硬,如同是用以轻灵见长的宝剑迎击厚重的砍刀,非不得已时不能为。”
“那那,哦”云野似乎明白了,二哥让凤王屯扎烟瘴湖的用意更多的是让她远离战场。
“剑之利在挑、刺,刀之威在劈、砍,知兵善用是为将之道,你通晓兵法,刚才所说的没错,我安排凤王驻扎烟瘴湖确是有左右策应之意,但你心里要有数,需要虚张声势时,那里可冒充成三四万人,需要拼杀时却只能算作四五千人,在实战上你比之东方鳌、弥寒等人还是有欠缺的。”
云野不服气道:“你总不让我领兵,我如何能长进啊。”
贺然拍拍他的肩头道:“你不要怪我,一来呢,我不想让你去冲锋陷阵,二来呢,将领应该是从低到高一步步打拼出来的,这样才可当大任,你因是武魁又是我的兄弟所以很快就官至奋勇将军,不可能让你去做只带几十几百人的小头目做的事了,所以呵呵,你要想学呢,平时就多留心多思考,其实你学不学都无所谓,这仗有二哥去打也就是了,你能守好藏贤谷就够了,建功立业的心思你还是省省吧。”
看到云野一脸的不以为然,他哼了一声,接着教训道:“别有福不会享,也别不知好歹,你小子本事要是大了以后就别想有清闲的日子了,看见二哥了吗,跟头驴似的想歇会都不行,这有什么好?要是有人能撑起这个烂摊子我立刻就辞官回藏贤谷作个农夫,什么官啊名啊的狗屁不如,舒舒服服过日子才是最实在的。”
云野不敢争辩也不屑跟他争辩,看出他训自己又训上瘾了,不耐烦的催促道:“行了行了,你快歇息吧,明日还得早起呢。”
贺然伸了个懒腰,意犹未尽道:“看见了吧,如果无官无职明日何用早起?这不但要早起还得提着脑袋去拼杀,本事越大越不自在,危险还随之增加,小子,别再犯傻去想什么功名了,二哥这都是金玉良言,老老实实作你的奋勇将军吧,你小子就是福气好,我要有你这福气摊上这么一个好兄弟,我就整天赖在藏贤谷不出来。”
云野听不下去了,摇了摇头走了出去。
贺然真是累了,加上萧霄那边传来的喜讯让他紧绷的神经稍稍松弛了一下,躺下就沉沉睡去了。
感觉没睡多一会,巴彦尔忽然满身是血的跑进来惊恐万状的禀报:大王没能打败辛岩图良,辛岩的大军突然杀到了烟瘴湖,萧霄被围困了,他吓得连滚带爬的下了榻,顾不得穿官服就去找阿达尔,想带兵去救萧霄,可帐外一个人都没有。这时云野突然冒出来,也是浑身是血,大喊着,阿达尔战败了,白莲花杀过来!接着四下就响起了号角声,在遍野的火把映衬下,无数番兵面目狰狞的冲过了,他想跑可就是迈不动步子,巴彦尔与云野冲上去抵挡,可很快就再也见不到了,几匹快马冲到他面前,一把弯刀眼看就要砍到他脖子上时,他大叫一声猛然惊醒,手心全是汗水。
心在怦怦乱跳时听到外面的确有号角声,定了定神想到是阿达尔在调动兵马。
第四十五章 互相劫营(下)
向东北方向派出的两千疑兵走后不到一个时辰,阿达尔进来禀报:敌军有后撤迹象。
贺然果断道:“出击!紧紧咬住他们,以游击为主,你就当是咱们援军将至那样用兵,装的越像越好,抓到时机就狠狠打一下。”
阿达尔领命而去。大军发动时,贺然顶盔冠甲带领四百藏贤谷子弟及四百番王近卫随中军而行。
两军初始相距五十里,杀到敌营时已经是座空寨了什么都没留下,看得出他们昨晚就撤走了,只留下了一部分人在此虚张声势。见到这种情况贺然反倒是很高兴,这说明敌军将领已然受了各方假消息的迷惑。
得理不饶人的时候到了,贺然不住的催动大军猛追。
敌军并非是一味的逃跑,遇有高丘、长草地等可设伏的地形经常留下一小撮人布下疑阵,迟缓对方的追击,几经延误之后,阿达尔大为气恼亲自跑到先锋营作起了先锋官,这样一来追击速度快了很多,有几十个布疑阵的敌兵甚至都来不及撤走被斩杀了。
到日暮扎营时分,追出了不下两百里,两方距离再次拉近至五十里,这一天敌军丢弃的牛羊已不计其数,贺然传令一概不许收缴,要做出全力追赶的样子。
当晚,贺然把阿达尔从前锋营召回来,笑着道:“一会还得让你那些弟兄们辛苦一下。”
阿达尔会意道:“军师是要趁夜劫营?”
贺然点点头,道:“正是,可这次劫营所为不是杀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