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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公主万岁-第4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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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曲若怀淡然道:“所以,本相不是回来了么?”
  兵部尚书字句逼迫,当场挑衅丞相之威,洛蓁扶额注视低首的众臣,不知他们的脑子在盘算着什么。
  户部尚书踏出了一步,拱手道:“蔡尚书的意思是要计较丞相的失职之罪?”
  “下官卑微岂敢计较丞相之罪!”
  兵部尚书气势收放自如,夹杂明朝暗讽,真是个人才!
  “已然兵部尚书也讲了计较曲相失职之罪,其余大臣可有意见?”洛蓁索性照着他嘲讽的话头讲下去,这种时候不就是拼个脸皮么?反正她装作没听出兵部尚书话中之意即可。
  现今情形,若出列持反对意见明摆着和曲若怀抗衡,而她又必然是站在曲若怀一边的,谁又敢再站出来呢!
  “臣有本奏!”户部尚书出人意料捧奏章出列道。
  这人不是站在曲若怀一边的么?此刻启奏是个什么情况,莫不是刚刚只是演了一场戏,而此刻才是真正的开始,洛蓁犹豫了一会儿抬了抬手,示意他往下讲。
  “臣今日参兵部尚书蔡大人在职期间贪污四十万两现银!”户部尚书双膝跪地,口齿清晰地说出奏章中的内容。
  一时之间,大殿之内的众臣纷纷面面相觑,又装作不经意地瞥过站立的兵部尚书,继而又转向跪地的户部尚书。                    
作者有话要说:  

☆、再次同榻眠

  “胡扯!”兵部尚书出手直指户部尚书厉声道:“本官在职期间奉公守法从未贪污。你这分明诬告!你如此诬告本官陷害朝中忠良,意欲何为,分明是不轨之心。”他此事长着一口理直气壮之气赌得是户部尚书手中没有证据,又对着上座的洛蓁道:“微臣行得正做得端,自诩友好同僚,不想竟遭同僚诬告,长公主定要为微臣讨回公道。”
  此时曲若怀转向瑾王,道:“兵部尚书已是在职多年的老臣,此事,瑾王如何看?”
  剑拔弩张之状的大殿之中,瑾王毫不掩饰地冷笑一声:“凡是讲究个人证物证,东旭的法律摆在那里,本王怎么看并不重要。”
  “瑾王说的极是,”曲若怀亦是一笑,淡淡的,一如他的性格,对户部尚书道:“将证据拿出来吧。”
  “微臣以兵部尚书与驻守将军来往书信为证,另外,曲相调查了自兵部起逐级发放军饷相关贪污官员名单一份。”户部尚书随即从衣袖中拿出一份已有些破损的信封,继续道:“微臣掌管财政事宜,军饷按律是由户部拨给兵部,再有兵部逐级发放。半年前出兵镇压北苍咸霖动乱拨款给兵部的八十万两饷银,而实际上位于北苍咸霖的军队收到的却只有二十万两饷银。北苍咸霖位于东旭偏远之地,若非曲相曾亲自微服出巡北苍咸霖两地,此事便永无曝光之日。”
  此番话一落,整个大殿百官皆是一动都不敢动。兵部贪污不是一天两天的事,且以兵部尚书贪污多年的本事,怎么就给曲相抓住了把柄,甚至于将证据都拿到了手中,另外,连参与贪污其余之人都统统揪出来。瑾王一党之人低垂着头,偷偷望向殿中瘦弱的少年,未想到,他们纷纷低估了这少年的能力。
  兵部尚书此时笔挺的身子已然有歪倒的迹象,但仍是垂死挣扎道:“一派胡言,你这书信定然是造假的。”
  户部尚书直截了当道:“是否造假验一验便可评断!”
  “按东旭律例贪污军饷乃灭九族之罪,欺君、诬陷朝廷命官也是死罪,”瑾王一双眼睛盯在那一份纸边破碎的信封上,道:“不知这信上写了什么?何以定贪污之罪。”
  瑾王伸手欲拿那信封,曲若怀身形一动抢了个先,如此重要的东西,怎能轻易落到瑾王手中,拿到信封后,曲若怀不动声色地退后几步,道:“案件证据不可外露。”
  洛蓁顺着接话道:“是非曲直,三司会审之后必有结果。刑部、大理寺、都察院即日起立刻着手调查此起贪污案,务必做到水落石出。若确有此事,务必将牵涉之人绳之于法严惩不贷,若无此事,需还给兵部尚书一个清白。”
  “臣等遵旨!”
  兵部尚书乃皇叔得力棋子之一,曲若怀此次将兵部尚书彻查,并且顺着这个案子将其余同党一次拔起,无疑给皇叔一个重创。贪污这种历朝历代屡禁不止的事,兵部尚书是为官多年的老油条,贪污的手段用得恐怕早已得心应手。曲若怀自上任从未查过贪污案怕是故意放任他们为所欲为。
  早朝落幕,瑾王踏出宣政殿,他的身后则是一群跟随者,朝中两党势力已然明显,人人心知肚明,再无遮掩的必要。
  八十一级汉白玉石阶上,瑾王俯视台阶下离开的官员,锦袖中手指紧攒,带笑的目光中闪烁的却是让人畏惧的森冷。兵部侍郎见瑾王这个神色原本正欲紧张地询问应对法子瞬时间不敢再出声。
  突然,瑾王开口道:“接下去该怎么办,你可是知道?”
  “您的意思是。。。。。。”
  “曲若怀敢拿出证据必然有十足的把握,但尚未指正本王,可见他手中证据不足,兵部怕是保不住了,你还不想想办法如何脱身。”
  兵部侍郎自知案子一查自己脱不了干系,意欲求助瑾王却不想瑾王话中之意乃是让他自己想办法,霎时间浑身一阵透心凉,直欲从台阶上倒下。
  洛蓁回长乐宫的第一件事便天承珂给修了一份密函。她记得,她曾今与他达成约定至少两年内,两国边境不再有动乱。攘外必先安内,她着实无暇顾及边界之事。
  放下笔的时候,锃亮的桌面映出一个人影来,不用多讲,这个人自然是曲若怀,洛蓁抬眼,再垂眼时,桌上已无信纸。
  “南启尚有皇位之争。”曲若怀知道她修书给天承珂是为动乱的边界,她与天承珂之间的约定他并不是不知道,从前并没有在意过,可现在却在意得难受,一想到天承珂对她的心思,他甚至产生害怕。
  “今日他帮我,明日我帮他,唔,互利共赢。。。。。。”
  曲若怀放回信纸,因为他知道如果拿走,她会很生气,所以阻止她给天承珂修书只能说服她,“他处在自己的局势中,即便互助,未必两全,至少,世事难料。”
  洛蓁泄气,曲若怀分析得当人有道理,伸手将信纸撕碎,道:“你还说漏了一点,天承珂这个人我并不了解,贸然合作指不定吃亏,还是,算了。方法都是人想的,总会有的。”
  “头疼?”曲若怀的手指抚上她的额头,关切地注视着她的眼眸,在大殿上的时候,已经看到她抚额,而现在又是这个姿势。
  他的眼睛真是越来越尖了,只是抚了个额就知道她都疼了,洛蓁只得嘟囔:“不疼才怪。”
  “他是你唯一的亲叔叔,你可想过放他一条生路?”
  曲若怀的话中竟是含着担忧,担忧她并不愿对自己的亲叔叔下手,洛蓁靠在椅背上,闭眼:“他不曾对我怜悯,我又为何要怜悯他。”
  曲若怀只在长乐宫待了一会儿后匆忙就离开,他现在是大忙人啊,事情比洛蓁多得多。待太阳落山的时候,洛蓁正沐浴完回寝殿,原本守在寝殿外的宫女不知到哪里去了,这个情况让洛蓁忽然觉得不妙,警惕心瞬间提起,停住脚步打量着四周的情况。直到敞开的殿门里走出一抹白色的身影,在夜色中显得十分显眼。
  罗丝笑眯眯道:“曲相已候多时。”
  还以为寝殿出了什么事儿,差点把她给吓死,洛蓁恼怒地瞪罗丝几眼,转而对上曲若怀的眼睛,没想到这个时刻他会出现在这里,干笑了几声,道:“这么晚了,有事儿么?”
  罗丝掩着衣袖不作声响地退出了内殿,门轻轻合上的一瞬间,有微弱的合门声响起,洛蓁一张微红,不去看他,结结巴巴道:“你。。。。。。你要。。。。。。”
  “没什么?”曲若怀抱她放到床上,俯身在她身边躺下,气息倾吐在她的脸庞,“好好睡吧,你许久不曾安稳地睡过了。”
  八成是小丝把她的睡不着的事儿说给曲若怀听了,以至于他大晚上跑来宫里就为了她能睡个好觉。不过,有他在,确实能睡个好觉。
  “我们这样,不好吧?”说出这种话,其实根本没有逻辑可言,他们之间最亲密的关系都有了,其实现在怎样也没什么关系了。
  曲若怀随即道:“为什么?”
  洛蓁没想到遭来曲若怀的反问,因被子盖得紧差点喘不过去,咳嗽了几声,涨红了脸,道:“你以前不是这样子的啊。。。。。。”
  曲若怀抚了抚她散落在颈边的头发,问:“你觉得我该是怎样的?”
  “就是跟现在不一样啊,不,和以前也不一样!”
  “还是不愿嫁?”对于她的反应,曲若怀归结于这个嫁不嫁的问题。
  “可不管嫁不嫁,我们也不能。。。。。。”
  “那又如何?”曲若怀碰了碰她的额头,“我说的,你都忘了?”自从上一次与他肌肤相亲之后,每一次他的触碰都会让她气息急促紊乱,脑中不知不觉地浮出抵死缠绵的一夜,然后心跳更快,睫毛乱窜。脑子没法思考,干脆学着他的话,反问:“我说的,你也都忘了?”
  字字疼进心里,忘?怎么可能忘!
  偌大的殿中瞬间无任何话语声,沉静了良久。曲若怀将她搂得更紧了一些,轻声道:“睡吧。。。。。。”
  “睡不着。。。。。。”从盖得严严实实的被子里将头探出来,抵了抵他的肩膀,“接下去,你要怎么做呢?三司会审,刑部不乏皇叔的人,动个手脚不是难事。”
  “他有计谋,我亦有对策。”
  洛蓁怔然之间,曲若怀搂着她的手已经触及她的颈窝,在白色里衣领间细细地游移。她感受到自己肌肤的温度随着他的触碰慢慢地升高,紧贴的身体颤抖,睫毛微微触及他的脖颈,像是撩人的微风。
  “唔。。。。。。热呐。。。。。。”细哑软软的声儿,勾得他心悸动,不自觉地吻上了她的脖颈,辗转反侧。
  洛蓁差点惊叫,脖颈上柔滑绵软之感,引得浑身酥麻,身体越发火热。
  所以说,两个人躺在一起肯定是要出事的。。。。。。好在,曲若怀自制里够强,只一会儿感受到她的变化,便停住了动作,浅浅地吻了吻她的额头,“睡吧,不用担忧。”
  什么嘛!洛蓁猛然转过头,翻了一个白眼,心里不知怎么地心里反而空虚得难受。                    
作者有话要说:  

☆、瑾王妃之死

  军饷贪污案于刑部初审,户部尚书所上交作为证据的密函中只提到四十余万两军饷,兵部尚书极力反驳因边界地区特殊故而军饷分两次押送,以免途生变故,而其余的军饷则在之后已经押往边界之地。
  身着囚衣的兵部尚书身板挺得笔直对着斜对面陪审的大理寺卿笑得奸诈,道:“只凭一封无用的书信便定罪,原来刑部竟是如此审案的,不知这无视东旭律例的审案法子判了多少的冤案?”
  这番话表面上说给刑部尚书听实际上则是在讽刺大理寺卿。现今的大理寺卿乃是先皇后兄长的同僚,亦是站在曲若怀一边之人。
  大理寺卿却是不急不慢对着刑部尚书道:“本官不知,刑部审问要犯竟是这么个温柔的法子,若只是动动嘴皮子让犯人认罪,案子永远结不了。”继而又转向兵部尚书道:“想必徐尚书还不知我东旭于审案之律例是如何的,今日便让徐尚书体验体验,来人,上火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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