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嚣张跋扈的声音还没有停下来,乔里那的绣花鞋已经出现在了黎可人和蓝一鸣的面前。
她被气得不轻,那张原本就粉红粉红的脸蛋儿这会儿就像个熟透了的红苹果,气血不错。
黎可人扭头看了看蓝一鸣,这女人咋了?
“公主这么急着找本宫有何事?”黎可人从蓝一鸣的怀抱里离开,蓝一鸣好整以暇地掸了掸有些皱着的衣服,抬眸,一双似笑非笑的眸子淡淡地睐着乔里那。
乔里那一肚子的火气仿佛打在了一团软绵绵的棉花上,不禁更加郁闷了。
但,好歹人家是太子,乔里那在蓝一鸣的面前倒也不敢再继续大声嚷嚷了。
她敛了敛胸臆间翻腾的火气,不悦的问,“太子,你是什么意思?”
“呃?”某爷佯装没听明白,态度懒洋洋的。
乔里那的脸色变得越加难看,隐忍了又隐忍,做了几个深呼吸之后,这才将胸口翻腾的怒火压抑了下来,“太子爷,为什么要让我住到清风院,这就是贵国的待客之道吗?”
“怎么?清风院不好吗?”
黎可人眨眨眼,那无辜的模样差点让乔里那胸口郁结的那一口鲜血喷了出来。
蓝一鸣的唇角一抽,憋笑。
这女人啊!
她每次睡醒的时候都特别迷糊,迷糊得好可爱。
他睨了一眼乔里那一阵青一阵白的脸,这女人一定以为她是故意的。
果然,乔里那铁青着脸责问黎可人,“黎可人,是不是你出的馊主意?你故意要气走本宫对不对?”
“我?”黎可人纳闷了,扭头看向蓝一鸣,那清风院到底是哪里不好?
蓝一鸣的面上风平浪静的,但,说出来的话却冷了几分,“公主,贵国的礼仪您没学吗?太子妃的闺名也是你可以直呼的么?”
“本宫”乔里那被噎住了。
好半晌才气恼地说,“本宫不要住在清风院。你给本宫换个地方。”
☆、有主人这样对待尊贵客人么?
好半晌才气恼地说,“本宫不要住在清风院。你给本宫换个地方。”
“清风院环境优雅,很适合公主。”蓝一鸣淡淡地说。
“蓝一鸣,你别以为本宫不知道!那是你们太子府的冷宫,那里曾经死过好几个女人了!”乔里那气得大叫。
什么叫那地方适合她?
她是堂堂一国公主,凭什么让她住冷宫?
黎可人的眼睛一亮,她转头看向蓝一鸣,这小子够绝的啊!
客人刚进门他就让人去住冷宫了!哈哈他对付苍蝇可真有一套。
邪恶的女人眼里满是赞赏,只差没有拍着某男的肩头摇头晃脑地说上一句孺子可教也。
蓝一鸣淡淡地扫过她憋笑的脸,一抹宠溺从他的眼底划过,他转而问乔里那,“公主可知客随主便的道理?”
“这”可哪里有主人这样对待尊贵的客人?
“好了!听说公主带了很多丫头和东□□,没有什么事情的话那就回去整理一下吧,午膳本宫会让人送过去给你的。”某爷又凉凉地说。
噗!
还真的把她当冷宫里的女人了?
黎可人眉眼弯弯,憋笑憋得辛苦,小小的肩头一颤一颤的。
很是同情地看了眼乔里那那张瞬间扭曲的脸,呃,这女人的父王刚走,他们这样欺负她好像很不对哦!
某女坏坏地扬唇,“好心”地对蓝一鸣说,“爷,既然人家公主不喜欢咱们的清风院,那就让她另外挑个地方住吧,怎么说来者都是客。”
瞧她这话说的,多大气啊!
“”蓝一鸣挑眉,懒洋洋的看进那双滴溜溜的大眼睛里,他才不相信这个女人会对情敌那么好心呢。
不过,他却也很合作地点了头,转而对乔里那说,“好吧,既然太子妃都这么说了,那公主,除了潇湘苑之外,公主随便挑个地方住吧。”
乔里那:“”
她说了那么多都没有用,可黎可人一句话就让蓝一鸣改变心意了,乔里那真心不服。
性子倔强的她死死地盯着黎可人那一张可恶的笑脸,她的红唇一咬,倔强的说,“不必了!清风院就清风院,本宫没做亏心事,怕什么!”
啪啪啪!
乔里那的话音一落,黎可人满是赞赏地鼓起掌来,颇为“佩服”地赞道,“好!公主好样的!”
“哼!”乔里那公主冷冷地瞪了黎可人一眼,气恼地跺了一脚,转身就要走。
黎可人促狭地冲着她气呼呼的背影坏坏地打趣道,“公主,晚上起来上茅厕的时候可要小心哦,听说那些冤死的鬼魂都很喜欢半夜里躲在茅厕里吓人”
“”乔里那的脚步一个趔趄,险些栽到了地上。
转身,她恶狠狠地瞪着黎可人,“你”
“白白!”某女好心情地跟她道再见。
尼妹的!谁让你老想着要抢本姑奶奶的男人呢!看不吓死你。
“黎可”乔里那恶狠狠的话才刚开了一个头,被蓝一鸣的厉眸一瞪,讪讪地咽了回去,然后,在潇湘苑里待不到一刻钟就气哼哼地走了。
☆、乔里那受惊
“黎可”乔里那话说到一半,被蓝一鸣的厉眸一瞪,讪讪地咽了回去,然后,在潇湘苑里待不到一刻钟就气哼哼走了。
“你呀!”乔里那一走,一个暴栗子就很不客气地敲到她的脑袋上来,某爷淡笑着摇了摇头,像是拿她没辙。
“爷,不错哦,太子府里也有冷宫,怎么我以前不知道呢?那是在哪里的啊?”
这太子府里里外外她可是都走遍了,怎么从来就没有听说过清风院这个地方。
蓝一鸣从藤椅上缓缓站了起来,揶揄道,“你对那个地方很感兴趣?要不,你也搬去住几天?”
“好啊!这主意不错,只要爷你不跟着来,我住哪里都是无所谓的。”
嗯哼,敢揶揄她,姐先鄙视你。
“女人,你嫌弃我?”某爷的脸色一沉,危险的红色警告在他的眼睛里若隐若现。
一股寒意从黎可人的脚底窜了上来,她摆手嘿嘿一笑,“呵呵,开玩笑的嘛,开玩笑的!”
“嗯哼!”
夜黑风高。
窗外呼呼的风声拍打得窗户啪嗒啪嗒作响。
“啊”
躺在床、上睡觉的乔里那猛然睁开眼睛惊叫了一声,一张精致的小脸煞白煞白的,额头上满满是细密的汗珠,胸口一起一伏颤抖得厉害。
“公主,公主您怎么了?”
守夜的丫头急忙冲到了乔里那的床边。
乔里那惊慌地睁大了眼睛,惊恐地环顾着四周。
窗外啪啪作响的声音仿佛是冤魂在敲打她的门窗,她吓得瑟缩了一下脖子,“丽萨,我们从擎海国带来的神符呢?快,快拿出来。”
“神符?”
“对,就是那次道士画的那几张神符,你拿出来,快点。”
乔里那紧紧握着怀里的被子,连声音都是发颤的。
“好,奴婢这就去取来。”丽萨点头,轻轻地从床边退了开去。
她刚走了两步,乔里那又突然惊叫道,“丽萨。”
“怎么了,公主?”公主怎么今晚是怎么了?
貌似胆子特别小啊!
乔里那咽了咽口水,无力的摇了摇头,说,“没事,你快去取来吧。”
“是!”
丽萨离开没多久——
“嘭!”
猛然一声响,乔里那面前的窗户被风吹了开来,乔里那吓得缩成一团,抱头惊叫,“啊啊啊!不要找本宫,不要找本宫!本宫只是来住几天而已,冤有头债有主,不管本宫的事”
“公主,公主您这是怎么了?”
丽萨听见乔里那的惊叫连忙跑了进来,她的手里正拿着几张皱皱的纸符。
乔里那一听到丽萨的声音这才缓缓地抬起头来,她颤颤巍巍地瞄了一眼那被风吹开的窗户,窗外黑漆漆的一片,几声虫鸣叫声若隐若现,说不出的诡异。
“公主,你要是不喜欢这里,要不我们明天回宫里去住吧?”
“闭嘴!”乔里那气恼地瞪了丽萨一眼,心中将黎可人诅咒了个千万遍。
该死的!
如果不是因为黎可人白天的那几句话,她今晚也不会被吓成了这样。
☆、乔里那之死
“你去把那窗户关紧了!”冷声吩咐。
乔里那怨恨地攥起身前的锦被,如果说今日之前是因为看中了蓝一鸣才想来太子府的,那么,从现在开始,她就是因为不甘心才留在了这里。
该死的黎可人!本宫还就非要跟你抢男人了!
深深呼吸了几口气,遣退了丽萨,乔里那满脑子想的都是怎么让黎可人吃瘪,怎么将她最心爱的男人给抢到手。
浓浓的恨意让她忘记了害怕,不知不觉间,她又进入了梦乡。
“哧哧哧哧”
当清风院里又恢复了一片安静之后,突然,两条血红色的长蛇以闪电的速度慢慢地滑进了清风院,他们在乔里那的房门前微微一顿,随后从门缝里悄悄地钻了进去
翌日清晨。
当黎可人还在被窝里睡得香甜的时候,突然急促的敲门声打破了她的美梦。
银月从外头冲了进来,紧张地摇晃着睡眼惺忪的黎可人,“小姐小姐!不好了不好了!”
“怎么不好了?你不吵我你小姐就睡得好好的。”刚被扶正身子,黎可人的头一倒,又软绵绵地栽回温暖的被窝里。
“哎呀!小姐,出大事了!出大事了!”银月在她的耳边大吼,急得团团转。
黎可人皱了皱眉头,不耐烦地嘀咕,“你这丫头就是看见街上死了只小猫小狗的也会认为是出大事了!说吧,到底是什么大事啊?”
“”银月焦急的脸猛然一僵,呐呐地问,“原来小姐你早就知道了?那你怎么还睡得着?”
“什么我知道了!银月,你到底想说什么?”
黎可人揉了揉眼睛,懒洋洋坐起身,被银月这么一惊一咋的,她的瞌睡虫也被赶跑了。
银月的脸色苍白,“小姐,昨日才搬来的公主死了!”
“什么?银月你说什么?你说乔里那死了?”
黎可人猛然瞪圆了眼睛,她一把抓住了银月的肩头,急声问,“什么时候的事?”
“可能是昨天晚上吧。”银月神色奇怪地看着黎可人,刚才还以为黎可人是真的呢。
黎可人急急忙忙跳下来床,快手快脚地将衣服穿好,也没有时间打理头发,只是随随便便地整理了一下便冲出了潇湘苑。
一边走,她一边紧张地问银月,“这事太子爷知道了吗?”
“管家已经派人去通知了,小姐,这擎海国的公主死在我们的府中,这可怎么办啊?”
饶是小丫头银月也知道这事情的严重性。
只怕,这两国交战是在所难免了。
黎可人咬了咬下唇,眉头皱了皱,没有回答银月的话,反而问清了去清风院的路。
嫌跑步太慢了,她干脆用上飞行术,身子一掠,风驰电掣般闪进了清风院。
清风院里,一片呜呜的啼哭声。
乔里那带来的丫头们一个个跪在她的房门前,哭得肝肠寸断,泣不成声。
黎可人的心一抽,虽然很不喜欢乔里那这个女人,但是,听到了这个噩耗她还是很难过。
她越过了那些丫头,直接走进房内。
☆、毒蛇的牙印
她越过了那些丫头,直接走进房内。
古色古香的房间里,摆满了一件件乔里那从他们国家里带来的别有民族特色的珍玩,奢华的房中,空气里弥漫着一种淡淡花香。
黎可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