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银月看了看蓝一鸣和夜雨儿,又奇怪地看了看黎可人,心中很是疑惑。
皇上怎么会对一个丑不垃圾的宫女这么关心呢?
就因为她的眼神和小姐很像,所以就爱屋及乌了?
她躬身向皇上皇后行礼应是,然后就拉起黎可人的手,“走吧!我先带你去换套干净的衣服。看你的手冷的!可别染上了风寒。”
“”不应该是这样的!
黎可人沮丧极了!
☆、有人欢喜有人忧
有夜雨儿在这里阻扰着她根本就无计可施,甚至,她还担心一旦惹怒了夜雨儿,她会直接把她送到永宁宫去,到时候她的下场更惨。
手被银月拉上往外拖,她只能回头死死地盯着蓝一鸣,苍白如纸的薄唇轻启,不断地用唇形叫着,“白扬!是我!白扬!我才是黎可人!”
“一鸣,来,喝杯茶吧!”
夜雨儿端着一杯碧螺春,不动声色地挡住了蓝一鸣的视线,没有让他看到黎可人无声的呼喊。
蓝一鸣的神情有些恍惚,按理说,他都帮她逃避了永宁宫的追捕了,可为什么那个宫女还是走得那么不甘心?
他接过夜雨儿递到面前的香茗,抿了一口,视线落在桌子上的飞虹九天瓶上。
这个瓶子里收押了三条蛇精,黎可人为了防止他们跑出来一向都是不离身的,可这女人这会儿却将瓶子放在桌子上看都不看一眼。
他不由得将瓶子放到了“黎可人”的手里,“你这马大哈,这瓶子随便乱放是想让里面的蛇妖都跑出来为非作歹吗?”
“”这瓶子里装了蛇精?
夜雨儿眸底的错愕一闪而过,握着飞虹九天瓶的手一颤,险些没有拿稳。
将注意力凝注在她身上的蓝一鸣很准确地捕捉到了她的异常。
他不仅心生疑惑。
这两天和“黎可人”的相处,他经常假装不经意地提起一些21世纪才有的事物,眼前这个女人都能对答如流,就如今晚来说,她和他合唱《有点甜》也是默契十足的。
如果说她是假冒的,那她对于现代词,流行歌的熟悉程度又该如何解释?
也许,他应该单独去找那个哑巴宫女!听听她的说法。
“怎么啦?你这两天怎么经常神不守舍的?”
夜雨儿在他的身边坐了下来,小手抚上了那把吉他,故意要引开蓝一鸣的注意力,“一鸣,和你一起唱歌真是一件快乐的事情,我们再唱几首好不好?我想唱《自从遇见你》。”
“嗯,好!”一抹精光划过蓝一鸣的眼,他不动声色地点头,接过吉他,继续弹唱。
雨丝飘飘,歌声缠绵。
有人欢喜有人忧!
银月给黎可人找了一身干净的衣服,然后将她安排在她隔壁无人居住的房间里。
对于这个面目丑陋的哑巴宫女,她虽然在第一眼的时候觉得很不屑,但再一细看,她却也没有了那种对丑恶事物的排斥心理。
她安抚地拍上了黎可人的肩头,“姑娘叫小丫是吧?小丫你别怕,既然皇后娘娘和皇上都愿意帮你了,你就一定不会被抓回永宁宫的。今晚你就放心地在这里休息吧,等明天天一亮,我就把你送到出宫采买的好姐妹手上,我保证,你一定可以平平安安回家的。”
“”银月,我的家就在这里!我哪里也不想去。
黎可人冲着银月摇了摇头。
银月却以为她还是在担心,于是又宽慰了几句。
黎可人差点气得暴走!
冒烟的身子在房间里焦灼地转着圈圈寻找可以暗示这蠢货的东西。
☆、演戏给谁看
冒烟的身子在房间里焦灼地转着圈圈寻找可以暗示这蠢货的东西,可是,该死的!这房间里怎么连一张纸,一支笔都没有?
无奈,她只好冲着银月做了一个执笔写字的动作。
银月本来就是一个小丫头出身,根本就没认识几个字,见黎可人做着写字的动作,她的秀眉一挑,问道,“你会写字?你想写信?”
“嗯嗯!”
“不好意思哦,我这里没有笔墨纸砚。”她耸了耸肩。
“”黎可人握拳,想拍死她的心都有了。
她努了努嘴,做着手势拜托银月去别的地方找来。
她必须抓紧时间写一封信,然后在离开之前想办法交到蓝一鸣的手上去,只要他能够看到书信,只要他相信了她的话,他一定会派人出宫去将她找回来的。
费了一番功夫,银月那笨丫头总算是看懂了她要表达的意思,也愿意出去帮她找纸笔了。
黎可人疲倦地跌坐在卧榻上,心里就像打翻了五味瓶,酸甜苦辣,什么感觉都有。
一想起蓝一鸣抱着别的女人温情弹唱袖子里的画面,黎可人的拳头不由得攥得青筋爆起。
“你很不甘心?”
倏然,一道清冷的声音自她的背后响起。
黎可人的身子一顿,用膝盖想也知道那人是谁。
“本尊说过,你们的感情是经不起考验的,就如同现在,他会认错人,那就说明他不够爱你。”
“”是吗?
黎可人冷冷地回头,虽然心底也认为赤焰的话有几分道理,可她就是不愿意在赤焰的面前示弱。
猛然回过头来的丑陋容颜让赤焰的表情一僵,他倏地大步蹲到了黎可人的面前,抓着她的肩头沉声问道,“你的脸是怎么回事?”
“”黎可人嘲讽地勾起唇角,她的脸是怎么回事他不是最清楚的吗?
这会儿演戏给谁看呢?
女人那核桃眼里的讥讽让赤焰的心窒了窒,他的额头上青筋爆起,说出来的话宛如是厉鬼的沉吟,“是那个老太婆干的?”
该死的,那个老太婆说要给可人一点小小教训,难道就是将她毁容?
难怪,难怪那个蓝一鸣会认不出来。
如果他不是一直都很熟悉黎可人的气息,光从这么一张惨不忍睹的脸,他也不会将她和那个倾国倾城的绝色女子联系在一起。
该死的,那个老太婆好大的胆子,他以为她只是在可人的脸上做手脚而已,没想到却是货真价实地毁容!
赤焰握拳。
“”黎可人眸光淡淡地瞟过赤焰眸底的狂风骤雨,唇角的嘲讽之意更浓了!
如果不是他,她黎可人又怎么会着了那老太婆的道,他这会儿惺惺作态又是何必。
她用不屑的眼神告诉赤焰,“本小姐不需要你来猫哭耗子假慈悲。”
“你”
一股郁气卡在了赤焰的胸臆间,他的拳头握了又握,紧了又紧。
他自问,他到底有哪里不如那个蓝一鸣?
论真心,论能力,论相貌,他哪一样比那个蓝一鸣差了?
如今,那个蓝一鸣怀里都抱着别的女人了,她居然还是不肯回头看他一眼!
不甘,嫉妒,还有心底深处的愤恨让他的双眸变得通红如血。
☆、敬酒不喝喝罚酒
他眯了眯眼,死死地看着眼前这张丑陋至极,但却也是高傲至极的脸。
他幽幽吐了一口气,女人红肿的眼睛让他心疼。
明明就是很气愤,很不甘,可他还是放低了姿态对她发出邀请,“可人,跟我走吧!他不要你,本尊要你,他嫌你丑,本尊不嫌弃。”
“”他嫌弃,你不嫌弃?
黎可人轻嗤了一声,这就是将她毁容目的吗?
他的爱就是狭隘到不惜将她毁容,让她惨遭排挤,然后再高高在上对她伸出橄榄枝佯装好人,向她宣告他的伟大吗?
赤焰的眸光一暗,女人虽然不能说话,可他却能用读心术看出她的内心想法。
她总是这样,总是将他想得那么卑鄙,那么无耻!
虽然,他魔尊确实不是什么正义凛然的谦谦君子,可是,他自问自己是对得起黎可人的。
不管对别人如何,他对黎可人总下不了狠手,他对她的怜惜与关爱那都是与生俱来由心而发的,有时候卑微得连他自己都忍不住要唾弃自己,可是,这个该死的没心没肺的女人,她对他总是带着有色眼镜。
拳头握起又放下,他深深吸了一口气来平缓一手捏断这女人脖颈的冲动,好一会儿才说,“相信本尊,本尊并没有要毁你容的意思,都是那个老太婆自作主张,你放心,本尊会为你报仇的!”
“”哼!报仇?
她现在最后悔的事就是让这家伙重生了!
如果说要报仇,她现在更迫切想要做的就是让这个感情狭隘的男人永远在她的面前消失。
“你!黎可人,你不要敬酒不喝喝罚酒!”
又瞧见了黎可人内心的想法,赤焰怒气上涌,一张俊脸阴沉无比。
他咬牙切齿地睨着眼前这个不知好歹的女人,“你想毁了本尊可没那么容易!”
“”那也未必!
黎可人不服输的抬眸,死死地对上了魔尊暗光汹涌的眼眸。
两道激烈的火光在空中滋滋对撞,无关情爱,却也火光四溅。
“哈哈哈不愧是本尊喜欢的女人,就算此刻狼狈不堪,但还韧性不灭!”
少顷,赤焰倏然哈哈大笑了起来。
“”笑屁啊笑!
黎可人满头黑线,真心希望这个恶魔可以离开她的视线,可她也明白,这个魔头是不会无端端地出现在这里的。
恐怕,她被囚禁的命运又要开始了。
这个念头刚滑过她的脑海,赤焰的衣袖一挥,她眼前一黑,悲催地没了知觉。
赤焰的薄唇微微弯起了一个志得意满的弧度。
俯身,将昏迷过去的女人抱到了怀里,身子一旋,化作一缕七彩霞光消失不见。
“啪!”
吉他四弦猛然绷断了一条,蓝一鸣的手一缩,拇指上一滴血红异常刺目。
“呀,你的手受伤了!”
夜雨儿惊叫一声,拉过蓝一鸣的手指就要放到嘴里去□□。
“不必了!”蓝一鸣下意识地将手缩了回来,他心底的不安越发浓烈了。
本来想等“黎可人”睡着了他再悄悄地去见那个古怪的哑巴宫女,但是,他现在已经没有一丝一毫的耐心再等待下去。
☆、不知道她去哪里了
他越想越觉得不对劲!
直觉告诉他,他必须马上去见那个哑巴宫女,要不然晚了就来不及了。
“你要去哪里?”
见蓝一鸣神色凝重地从楠木椅上站了起来,夜雨儿的眉头一皱,速度握住了蓝一鸣的手。
她的心底同样感到不安。
今晚黎可人的出现出于她的意料之外,她看得出来,蓝一鸣在见到那个哑巴之后经常走神了。
表面上他是坐在这里弹着吉他唱着歌,但,实际上他的魂早就飞远了。
好多处歌词他唱错了都不知道!
看来,情人之间的默契感应并不是传说,如果不是她也正好是从21世纪穿越过来的,她恐怕早就在他有意无意的试探中露出了马脚。
夜雨儿抿了抿发涩的唇瓣,虽然知道棒打鸳鸯很不对,可她还是不能让蓝一鸣发现事情的真相,要不然,她会死得很难看。
蓝一鸣低头看了看被夜雨儿握住的手,又神色古怪地盯着她的眼睛看,好一会儿才说,“乖,你先去休息吧,我出去一会儿就回来。”
“你”你要去见那个哑巴吗?
她差点脱口而出。
不能问的,一但问出来了,只会加重蓝一鸣对她的怀疑。
瘪了瘪嘴,夜雨儿放柔了声音,改而撒娇道,“那,你不要去太久了!我等你回来。”
“”蓝一鸣深深地睨着她,深邃的眸光仿佛要看进她的灵魂。
夜雨儿的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