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站在赤焰身旁的青丝皱了皱眉头,事情和她计划的有出入。
本来,她是计划好了借太后的手除掉黎可人的。
可,没想到黎可人却是有法力的人。
逃跑出去后,她遇上了赤焰,本来以为带着魔尊来这里看看黎可人的罪行,他们也会反目成仇。
可,他们却又只是这样沉痛的凝望
这不是她想要的结果!
银牙一咬,她猛然跪到了地上,凄苦哀伤地哭诉着,“魔尊,您要为太后报仇啊!这些年来,太后一直都在自省,一直都想向你请求原谅的。她知道你喜欢这个女人,所以太后处处让着她,讨好着她,为的就是能让她在你的面前帮忙说些好话,哪里想到,这个女人却恃宠而娇将别人的忍让当成了好欺负,她仗着自己受宠,一来储秀殿就开始大开屠杀。”
后面的话,青丝顿住不说了。
这满地鲜血已经是最好的证明了。
黎可人毫无畏惧地对视着赤焰的眼,沉默。
她倒是想看看赤焰会这么帮那个老妖婆报仇。
哪知,赤焰只是沉痛地看着她,迟迟不动手。
“魔尊”青丝不依地轻喊一声。
赤焰的衣袖一甩,却不是对黎可人动手,在黎可人的错愕间,那个烦人的妖精已经被赤焰的掌风扇到了殿外去。
黎可人:“”
呃?现在是神马情况?
赤焰深深地看了黎可人一眼,那一眼,饱含了太多太多的情绪。
黎可人的喉咙一哽,虽然她心里明白自己不是这家伙的对手,可也宁愿和他打上一架,而不是像现在这样。
他什么话都不说,却用深沉地让人透不过气的目光深深地谴责着她。
她没有做错不是吗?
可是,为什么对上那样的眼神,她的心堵得慌?
直到最后,赤焰走了,还是一句话都没有说。
徒留下黎可人一个人错愕地站在那里。良久,良久
久到她的双腿发麻了,她这才想到了她应该离开这里的。
是的,离开这里!离开魔殿,离开这个让人猜不透的男人。
天空已经开始泛起鱼肚白,魔殿里一片安宁,仿佛刚才的那一场厮杀不过是一些人的错觉而已。
☆、这事有蹊跷
黎可人一个人徘徊在魔殿门口,这个地方是她这些日子费了好多心思才从侍女的口中打探出来的。
她要离开这里,必定要从这里出去。
可,这魔殿的大门设了最高级别的结界,现在已经过了打开结界的时辰,如果没有出入魔殿的令牌,她根本就出不去。
黎可人很懊恼。
之前她怎么就没有先见之明地学上相关结界的知识呢?
果然,书到用时方恨少。
“哧哧”几声蛇的交谈声,声音很细,黎可人没有心思去偷听他们在议论什么。
一会儿之后,那些哧哧的声响没有了。
周围越发的安静了下来。
黎可人眉头皱得紧紧的,她试图着强行打开那扇无形的大门,却一直无济于事。
“该死的!那家伙是什么意思?”
不找她报仇,却也不放她走,是想怎样?
黑暗的房间里,一双沉痛的眸子一瞬不瞬地盯着幻镜里面那道亮丽的身影。
他对自己的行为很无奈!
他刚刚走出储秀殿的第一件事不是急着去寻找受重伤的太后,而是去关闭结界!
该死的!
她明明就伤了他的心,可是他最担心的却是她会离开这里,离开他的视线。
他不禁自嘲,赤焰啊赤焰,你还是那个冷血无情,杀人如麻的魔界尊领吗?
青岩出现,看见魔尊又对着幻镜里面的女人发呆,刚毅的唇角一撇,沉声禀报,“启禀魔尊,太后已经找到了,她受了重伤,危在旦夕。她她想见您。”
“”赤焰的目光缓缓从幻镜上移到了青岩的脸上,沉默了一会儿,他这才说,“去丹药库里取几颗续命丹给她。本尊要她活着!”
“是!”
青岩领命,走了。
赤焰依然一动不动地坐在椅子上,一瞬不瞬地看着幻镜里那女人皱着眉头。
她今晚怎么会出现在储秀殿?
她怎么会知道太后吞食少女养颜的事情?
赤焰的眸光一沉,突然觉得今晚这事有蹊跷。
也许,这事他该好好地查一查。
“可恶!可恼!”
计划赶不上变化,青丝气恼地回了自己的房间。
本以为自己的计划是天衣无缝的,哪知道竟错算了一步。
她低估了黎可人的能力,也低估了魔尊对黎可人的宠溺。
“该死的黎可人,我一定饶不了你!”
她恶狠狠地咬着下唇,踱步进了房间后方。
那里,有一个大水池,池子边上靠着一个面色通红的美男子。
她一走进池子边,蓝一鸣的眼睛便睁了开来,他的眸还是深紫色的,那深沉而神秘的颜色让青丝心跳加速。
“哟,你醒了?”
她一改刚才满脸怨恨不甘的模样,扭着腰肢千娇百媚地走到了蓝一鸣的面前,一双白皙的手挑逗地拂过男人赤、裸的胸膛。
眼里的阴森一闪而过。
蓝一鸣的眼睛微微一眯,淡淡地问道,“是你救了我?”
“呵呵,这里是我的房间,不是我救你,那是谁?”
身子往前一倾,她故意凑到了蓝一鸣的耳边,吐气如兰,诱惑无限。
☆、并不是柳下惠的情操伟大呀
身子往前一倾,她故意凑到了蓝一鸣的耳边,吐气如兰,诱惑无限。
蓝一鸣的眸光一深,唇角微微勾起。
这女人,比21世纪的交际花还懂得怎么勾引男人。
他邪魅的挑起剑眉,不动声色地打量着这个妖里妖气的女人。
顿时了然,他还是在魔殿里头的。
“谢过姑娘的救命之恩。”他淡淡地说。
“救你一命,你要怎么报答我?”
女人嘻嘻一笑,修长的指甲划过蓝一鸣的薄唇,挑逗的意味更加明显了。
她突然发现,在黎可人哪里受的气可以在这个男人的身上找到平衡。
比如!她可以征服黎可人的男人!
这是很有趣的事情不是吗?
蓝一鸣扬唇一笑,波澜不兴。见过骚女人,可就没有见过可以骚得这么没下线的。
不过,这样的骚女人却是很有利用价值的。
精光从他的眸底快速闪过,他随波逐流地扬起一个迷死妖怪不偿命的笑容,用他最富有诱惑力的磁性嗓音问,“那,姑娘想要什么样的报答?”
“呵呵呵”
女人的媚眼一抛,故作娇羞地嗔怪一声,“讨厌”
那两只放肆的手指往蓝一鸣的胸膛上一戳,意思再明显不过了。
“”蓝一鸣有种想要呕吐的冲动,幸好他上辈子在商场上,这辈子在皇宫里早就练就了喜怒不形于色的演技,这才没有在骚女人的面前狂呕出来。
青丝见自己的挑逗已经再明显不过了,而男人却迟迟没有化被动为主动地扑倒她,一股不悦窜上来心头。
心一横,她冷艳地笑了,一边邪肆地笑着,一边故作羞怯地拉开了腰带。
当一件一件薄如蝉翼的丝织轻纱在蓝一鸣的眼前落下时,男人第一次体会到了什么叫做无耻没有下限。
“姑娘,在下现在毒发”
他含蓄地拒绝,头上一群乌鸦飞过。
蓝一鸣深深觉得,以后遇到黎可人那个没心没肺的女人时,他一定要告诉她她的老公为了守住节操是多少的不容易啊!
无耻没下线的女人吟吟一笑,明明就放、荡得不行,却还要摆出一副娇羞的模样,她故作忧郁地爬到了蓝一鸣赤、裸的胸膛上,很受伤地问,“你是嫌弃我吗?”
“怎么会!”蓝一鸣极力忍住做呕的冲动。
原来不是柳下惠情操很伟大,而是有些人实在让人没有欲、望。
瞟过一眼眼前的裸、女,他淡定地说,“姑娘你貌美如花,这天下追你的男人恐怕数不胜数,在下又怎么会嫌弃你呢!”
“那你这是为什么?”羞耻的手指头在他的胸膛上画起了圈圈。
蓝一鸣的轻咳一声,无奈地叹了口气,“姑娘,不瞒你说,在下受的毒很诡异,大夫曾经交代过,这毒会在阴阳交合的时候传送到对方的身体里,所以”
“会传染?”
女人软若无骨的身体一下子从蓝一鸣的胸膛上弹开,眉头皱得紧紧的,“你中的是什么毒?”
“唉,这个”蓝一鸣故意欲言又止。
☆、不识趣的女人
“唉,这个”蓝一鸣故意欲言又止。
青丝的心被吊到了嗓子眼,“该不会是那方面的吧?”
“”蓝一鸣尴尬地点了头,扼腕地叹了口气,“唉,都怪当初年少放、荡不羁,为了贪图一时痛快和一只不干净的妖精春风一度,当时是爽快了,哪知道唉”
“”青丝一下子从水池里窜了上去,像是避瘟疫般。
她嫌弃地瞪着蓝一鸣,“你怎么不早说?”
该死的,她和他泡了同一池水,这样会不会被传染了?
蓝一鸣心中顿觉好笑,面上却装得很无辜,“你刚才也没问啊!若不是我自己坦白了,你现在都已经”
“”怒!
怒意爬上了女人的眼!
她愤恨地瞪了一眼水池里该死的臭男人,二话不说,连忙跑出了房间找水沐浴去
她一走,蓝一鸣终于忍不住唇角唇角抽搐了起来!
果然啊!对付无耻的女人,就得用非常手段。
轻松的赶走了那骚货,他继续闭目养神,继续凝神专注地压制身上的毒气。
从那晚之后,时间过去了三天。
太后最终还是活了下来。
而,黎可人却很郁闷地在她原来的房间里安安静静地度过了三天。
那晚的事情,就像石沉大海般,无声无息。
没有人提起。
日子似乎与之前没有什么区别,除了,黎可人和赤焰再没有见面。
这样的日子平静得很诡异是不是?
这天,柔柔的阳光透过树叶间的缝隙洒落在黎可人的身上,她抱着一本医书坐在藤椅里发呆。
郁闷地过了三天了,她终究是看不穿赤焰的心思。
终于,娇小的身子从藤椅里弹了起来,她再也受不了这种不明不白的生活了。
那家伙不来找她,行!那就换她去找他好了!
反正今天,他们之间必须有个了解。
这么想着,某女雄赳赳气昂昂地迈开了脚步,可,还没有走出她所在的院子。迎面却走来了两道熟悉的身影。
黎可人错愕的眨眨眼睛,妈呀,这画面是有多狗血啊!
瞧那俩人是谁?
不就是赤焰和青丝么?
只见,女人软绵绵的身体挂在男人的手臂上,一双多情的眸子里盛满了对男人的痴迷也眷恋。
黎可人的脚步一僵,想避开他们却已经来不及了。
赤焰淡漠的眼神从黎可人错愕的小脸上拂过,轻搂着青丝不盈一握的小蛮腰直接绕了她,却停到了她的身后不远处。
“青丝,你说你喜欢这个院子?”男人说话的声音好像比平时大了一些。
青丝娇羞地点了点头,嗲声道,“魔尊,我真的可以住在这里吗?”
“当然,你喜欢就搬过来吧!”
“好!可是”一道嫌弃的目光扫射在黎可人的背上,女人幽怨地嗲道,“可是,这里已经被一个不识趣的女人霸占了。”
“你都说她是不识趣的了,那就让她识趣一点。”
赤焰的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