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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到那天见到的那擎海国公主,蓝一鸣的心不由得沉了沉。
“皇上,还有一件大事,我们必须抓紧时间办了。”
沉默着的国师突然插了话,在皇上和蓝一鸣的疑惑中,国师恭敬地向他们行了个礼,忧虑地说,“启禀皇上,太子殿下,还记得老臣跟你们说过的幽冥之境吗?”
“老臣前些天夜观天象,发现群星异动,便到了那幽冥之境去查看了一番,结果,老臣发现,魔尊的七魄灵力大增,这冲破封印恐怕只是时日的问题了。”
“他的七魄要冲出来了?”
蓝一鸣和皇上对视一眼,震惊,“难道玄女的神柱□□不住他了吗?”
“这时代久远,玄女的精力已经开始涣散了,而魔尊的七魄日月饱受磨练,却是越来越旺盛,他心里的不甘是他冲破封印的动力,近日,也不知他又受了什么大刺激,那股冲力是越发强劲了,这,老臣实在担忧啊!”
“一旦他的魂魄齐聚,这天下无人能与之抗衡,那我们人类生灵涂炭的日子又来临了”
国师忧心地摇摇头,他始终记挂着天下苍生的安危。
☆、身体不适,有心无力
国师忧心地摇摇头,他始终记挂着天下苍生的安慰。
蓝一鸣沉了沉眉,凝神看着国师,“国师一定有办法可以加强封印的力量吧?”
“是啊,既然国师看出了幽冥之境的异象,那一定也想到了对策吧?”
皇上从龙椅上走了下来,忧心忡忡地看着国师。
国师叹了口气,却将视线落在了蓝一鸣的身上,“皇上,太子殿下,你们还记得老臣的预言吗?这事,只有太子妃可以做到。”
“太子妃?”
“可人?”
皇上和蓝一鸣同时质疑。
“对,就是她。”国师轻捋胡须,幽幽地说,“老臣说过,得此女者得天下,太子妃非同常人,她若是心怀天下,必定可以帮助天下苍生逃过一劫,反之,如果她被魔尊所用,那后果将不堪设想。”
“哈哈哈国师!黎可人都已经是我们东冥国的太子妃了,她肯定是为我们东冥国的黎明百姓着想的,这你无须担忧。”
皇上一听黎可人就可以解决这个难题,顿时放宽了心。
蓝一鸣的眉头却不由得微微蹙起,“国师,加强封印的力量需要可人怎么做?”
国师神色复杂地看着蓝一鸣,微微发白的唇瓣动了又动,却是欲言又止。
“国师,有什么话你尽管说吧。”蓝一鸣有种不好的预感。
国师却给蓝一鸣行了一个大礼,在皇上的错愕中,他说,“怒老臣斗胆,太子殿下,您和太子妃是不是还没有圆房?”
蓝一鸣,“”
“什么?这成亲都好几个月了,太子你还没有和太子妃圆房?荒唐!太子,你说说,这是怎么回事?”
皇上一听,急了,不悦地目光顿时犀利地扫向了蓝一鸣。
蓝一鸣清咳一声,不得不解释道,“父皇,那是因为之前儿臣中了毒,身体不适,有心无力。”
好吧,为了黎可人不受责罚,某男只好委屈自己的男性尊严了。
“呃”皇上的唇角一抽,对了,他差点就把儿子中毒的事情给忘记了。
既然是儿子不行,那可就怪不得媳妇了,大手一挥,皇上缓了缓脸色。
国师深邃的目光扫过蓝一鸣的脸,对于这事他不置可否,继续说重点,“太子,这要加强封印的力量,您必须先让太子妃破了处子之身。如若不然,施展灵力的时候被魔尊的七魄吸了太子妃的处子血,那后果却是适得其反,反而趁了魔尊的心。”
“原来如此!”
皇上恍然大悟,转而对蓝一鸣下命令,“太子,你听到了没有?你现在毒也解了,身体应该没有问题吧?喏,现在就回府去,先把该办的正事给办了!明日再令太子妃出发去幽冥之境,务必要将封印加固。”
“是!儿臣先行告退。”
蓝一鸣行了个礼,心情纠结地走出了议事殿。
破了黎可人的处、子身
国师可知道,黎可人的处、子身早就被魔尊给破了?
也许,她的处子血早就被那恶魔吸了去,现在,他又能如何补救?
☆、不准?凭什么?
也许,她的处子血早就被那恶魔吸了去,现在,他又能如何补救?
想起那一晚,蓝一鸣的心如刀绞,尽管他一直都提醒着自己不要去想,尽管他一直都要求自己不在乎,可他的心还是有疙瘩存在。
黎可人啊黎可人,你可知道,爱你是一件多么纠结的事情!
可,他却只能选择默默承受,因为,他已情深根种!
魔殿结界大开。
似乎早就料到了黎可人会到来。
紧跟着青丝的踪迹,黎可人在跑入魔殿大门之时伸手将青丝拦了下来。
“我已经来了,你可以先把银月的毒解了。”她冷冷地说。
“当然。”
青丝也不罗嗦,迅速地给银月解了毒,再将没有了利用价值的丫头抛到了黎可人的面前,邪魅地勾起唇角,转身就走。
黎可人没有打算就这么放过了她,可,现在在魔尊的地盘上,又有银月这丫头需要顾及,她不好动手,只要眼睁睁地看着那个可恶的蛇妖离开,她一面告诉自己,君子除害,十年不晚!
这作恶多端的蛇妖终有一天会死在她的金剑下!
黎可人找了个偏僻的角落安放昏睡中的银月,交代紧跟而来的红狸好好照顾着,自己便按照记忆里的地图去寻找赤焰。
“焰,哀家不准你那么冲动!”
太后不顾青岩的阻拦闯进了赤焰的书房,劈头就是一句喝令。
“不准?呵!凭什么?”
赤焰冷哼一声,孤傲地靠在椅背上,对于眼前这个不请自来的女人,他除了厌恶还是厌恶。
尤其是此刻,她又因为同一件事来喝止他,命令他,这让他相当不爽。
“你以为你是谁?你说不准就不准了?”
他嫌弃地抬眸看向太后,淡漠如冰,“本尊让你住在这里,让他们继续尊称你为太后,那不过是看在你曾经对本尊有生养之恩的份上,但——请你搞清楚,你在本尊的心里,你什么都不是!都不是,明白吗?”
“”身子紧绷,太后难过地眨了眨眼,一双美眸泪眼汪汪,“焰,你还是恨哀家的,就因为当年的事情,可是,哀家是有苦衷的,焰,哀家”
“行了!收起你那楚楚可怜娇柔做作的姿态,本尊不吃这套!”
赤焰猛然从椅子上站了起来,一双愤怒的眸子死死地盯着太后凄楚的眼,他冷冷地启唇,“别跟本尊说什么你有苦衷,就是有天大的苦衷,你也不该将你的儿子打入地狱!”
虎毒尚且不食子,而这女人,她的心肠比猛虎还要强硬千百倍!
他冷哼,“敢做就要敢于承担,你现在说什么都晚了!”
他魔尊从不听解释。
“焰你听娘亲说好不好,娘亲”
“滚!”
一个水杯猛然砸了过来,太后条件反射地退了一大步,腰身撞到了一旁的书架,疼得她呲牙裂嘴。
赤焰扫了她一眼,眸光一闪,倏而又恢复了冷漠无情的态度。
太后捂着撞疼了的腰,装柔弱,扮可怜,“焰,你应该体谅娘亲的心。”
☆、你认第二就没人敢排第一
太后捂着撞疼了的腰,装柔弱,扮可怜,“焰,你应该体谅娘亲的心。不管是当年还是现在,娘亲阻止你都是为了你好,玉帝他对你的忍耐已经到了极限,如果不是哀家替你求情,你”
“闭嘴!”
这次,砸向太后的是一泼墨。
愤怒地看着太后华丽的衣裳被墨汁染黑,赤焰一丝快意都没有,他嘲讽地勾起唇角,一步步缓缓地欺近她,“你这么说是要本尊感谢你是不是?大功臣啊!如果没有你,本尊还没有机会上炼狱里去磨炼上几千年呢,现在,你是准备向本尊讨赏吗?”
“焰,你怎么就不懂娘亲的良苦用心”
“呸!你别提娘亲二字,那只会让本尊感到恶心。”
愤怒地甩开衣袖,赤焰的眸底闪烁着嗜血的光芒,他咬牙切齿地说,“你,听着!本尊决定的事情谁也改变不了,本尊不管你来这里打的是什么算盘,马上滚!滚得远远的!魔界里的事情轮不到你来置啄。”
大手指向书房门口,赤焰的耐心已经达到了极限。
“焰,你不能这样”
到嘴边的话还没有说完,一阵厉风袭、来,太后已然被甩出了门外。
嘭的一声,书房的门紧紧被关了起来。
“”站在书房门口的黎可人有股拍手叫好的冲动!
嘿!不摔死这老妖婆算便宜她了。
太后快速地从地上站了起来,一改刚才的柔弱之态,她睥睨地看着唇角带笑的黎可人,心里恨得牙痒痒。
旧日恩怨她们还没有来得及了结呢!可,现在却不是算账的时候。
她抿了抿唇,仗着这里是魔殿,仗着她的儿子就在屋里头,她也不怕黎可人会将她怎么样。
太后高高地扬起头,冷嗤了一声才说,“祸水,你听着,马上进去劝住哀家的儿子,要不然,这天下大乱,你就是罪魁祸首!”
“”黎可人连眼都懒得抬起来瞟她。
她也冷嗤道,“里面这男人是你生的吧?要说罪魁祸首,太后认第二就没人敢排第一了。”
“你!你这贱人!”
太后气得浑身发抖。
被儿子看不起就算了,居然连着可恶的凡人也来欺负她
“麻烦,借过!”
手臂往前一伸,再往旁边一扫,趾高气昂的太后被扫垃圾一般推到了旁边去。
在太后的愤恨中,黎可人缓缓推开了书房的门,走了进去。
“滚!没有本尊的吩咐谁也不准进来!”
一声厉喝,夹带着一道七彩利光扫来。
黎可人身子一侧,优雅地避了开去,她的身后,嘭的一声,悲催的房门应声碎裂。
黎可人的唇角抽搐,动了动小脚,继续往里头走去。
赤焰烦躁地瞪向来人,待看清楚是黎可人时,怔了怔,半晌才道,“你来了?”
“嗯!”黎可人走到了他的面前,发觉男人又瘦了,她的眉头微微一皱,“发这么大的火气干嘛,不爽就出去练练功,在这里生闷气多不好。”
“你这算是关心我吗?”
面对黎可人,赤焰的语气不由自主地柔和了下来,就连自称也改了。
☆、其实你很好
面对黎可人,赤焰的语气不由自主地柔和了下来,就连自称也改了。
是“我”,我和你,那都是平等的!
那霸气侧漏的眉宇间,隐隐藏着一股欣喜,他故作冷静地问,“你来这里,是不是说明你想通了?”
黎可人静静地注视着他,她知道,他在等她点头。
可是,她却只能摇头,“不是,我有事要和你商量。”
“什么事?”希望破灭,赤焰的脸色又差了起来。
黎可人郁闷地清咳一声,问道,“听说你打算扩大势力,要将整片汪洋大陆都归纳到你魔尊的旗下?”
“嗯。”赤焰淡淡的应一声,面无表情。
黎可人的唇一撇,这家伙,又生气了是吧?
她不由得放柔了语气,说道,“目前放眼整个汪洋大陆,早就没有人敢跟你魔尊呛声,你这费心劳神地扩大势力不是多次一举吗?”
“”
赤焰慵懒地扫了她一眼,这女人
还说没有人敢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