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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出房间,黎可人深深呼出一口气,开始到处寻找银月被关押着地方。
今晚的魔殿很乱,因为要寻找太后,因为要搜寻刺客,来来往往的侍卫匆匆忙忙的,谁也没有闲暇去顾及黎可人。
谁也没有想到要防备黎可人。
☆、不愧是我老婆
于是,黎可人更是随意地到处走,到处找。
突然,倏地一声,一朵绚烂的烟花在空中燃放,黎可人抬头一看,欣喜地扬起唇角。
眼见周围没有人注意她,她迈开步子,快速往魔殿大门口走去。
魔殿大门戒备森严,因为要堤防刺客从这里逃出去,赤焰派了大量法力高强的蛇妖镇守在这里。
黎可人的秀眉一挑,为了避免别人的怀疑引起不必要的麻烦,她自然是不可能跑到大门口去的。挑眉,身形一晃,她躲到了一棵大树后头细细观察周围的动静。
咕咕咕——
突然一声鸟叫在黎可人的头顶上方响起,女人抬头看去,唇角不由自主地扬了起来。
只见,参天大树上,蓝一鸣正对她招手呢。
她飞身上了大树,看见银月正昏迷不醒地躺在粗壮的树枝上,她皱了皱眉头,问道,“她怎么样了?”
怎么到现在还是昏迷不醒的?
“不清楚,我找到她的时候她就这样了!”
蓝一鸣说,“我们先回府吧,等到了府里你再好好地给她看看。”
“好!”
“啊!看!有人在我们的头顶上方!”
“快!快抓住他们!”
“我去报告魔尊”
他们的身体才刚飞离大树,地面上马上就此起彼伏响起了惊呼声。
一声声惊呼伴随着一道道犀利的光圈向他们砸了过来。
蓝一鸣肩上扛着银月,单手伸起强烈的斗气,金红的斗气罩住了他和黎可人,霎时间,地面上那些蛇妖发来的夺命光圈被阻挡了回去。
咻咻咻,地上一片哀嚎!
黎可人趁势将身上的能量转移到了蓝一鸣的身上,顿时,斗气更胜,地上的蛇妖更是不能伤得他们分毫。
有蛇妖大喊,“快!快去请魔尊来!”
蓝一鸣的唇角紧抿,碧血剑红光闪耀,凌空一指,剑气潇潇,一震一挥间,轰隆一声巨响,结界轻而易举地被打开来。
“蓝一鸣,你变强了哦!”
吹了个口哨,从打开的结界里飞出时,黎可人随口夸了夸蓝一鸣。
蓝一鸣的唇角微扬,得瑟了,“你现在才知道啊?”
“嗯!连你都变强了!回去我也要努力才行!”
“哈!不愧是我老婆。”
漆黑的夜空里,男人爽朗的笑声飘扬
太子府,柳苑。
柳湘怡一边慢悠悠地品茗,一边挑眉问身旁随侍的大丫头,“你们说那女人已经几天不见踪影了?”
“是的,夫人!您是没瞧见,整个潇湘苑里现在可是气氛紧张,大家都担心着太子爷会迁怒他们呢,还有,您看看管家就知道了,这两天管家也是神秘兮兮的,谁不小心犯了一点小错他都要责罚人。”
“哦?”柳湘怡轻捻着杯盖,挑眉,“你说的都是真的?”
“奴婢可以用性命担保。”
“那好!走!我们瞧瞧热闹去。”
放下茶杯,妖娆的女人幸灾乐祸地从椅子上站了起来,她在心中阴险地思忖着,只要能抓到那个女人的把柄偷偷告诉太后,她马上就可以继续在众人面前耀虎扬威了。
☆、骚孔雀
这么一想,她的脚步也跟着轻盈了起来,一双狭长的美眸轻挑,路过的丫头向她请安,她摆出一副当家主母的样子,脚步一顿,故作威严地训示上几句之后才继续慢悠悠地往前走。
一路得瑟地走到了潇湘苑,她轻咳了一声,婀娜多姿地从月形拱门走了进去。
潇湘苑里静悄悄的,一点声响都没有,一个小丫头提着一个水桶从长廊走过,突然看见柳湘怡,一吓,马上跪到了地上去,“柳夫人”
“其他人都到哪里去了?怎么潇湘苑像一座死城一样一点生气都没有?”
“呃,那是那是因为”
柳湘怡素来恶名远扬,小丫头一见到她脚跟就软了,现在被她怎么严厉地询问,她战战兢兢地,连话也说不利索了。
“听说那个女人又失踪了,是不是?”
柳湘怡把小丫头怯弱的模样当成了心虚,于是,细长的秀眉一挑,她说话越发大声了起来。
她有恃无恐地认为,黎可人当真没在府中。
“这奴婢”
小丫头越加支支吾吾了起来。
“哈哈!我就知道那个女人是不甘寂寞的,才回来没多久就又玩失踪,肯定又偷汉子去了。”
“你说谁偷汉子?”
猛然,她身后响起了一道冷冽而危险的声音,柳湘怡的身子一震,缓缓转过身来,唇角心虚地抽了抽,“爷,您也来了?”
打了声招呼,她那衣裳半露的身子作势就要往蓝一鸣的身上靠过去。
蓝一鸣的身子一侧,不动声色避开了女人那充满诱惑的双峰。
眸华淡淡地扫过她,“你来这里做什么?潇湘苑禁止闲人来访,你不知道吗?”
“爷!”柳湘怡幽怨地嘟了嘟嘴,捏着嗓子发嗲,“爷,人家这不是想你了吗?你都不去看人家,所以人家只好来这里碰碰运气看看能不能见到你。”
“那你现在见到了?”蓝一鸣心中恶寒。
要不是这个女人还有利用价值,他早就将她丢到门外去。
柳湘怡不知道蓝一鸣心中的想法,还以为他表情温润的原因是很喜欢她的发嗲呢,于是,更加卖力地展示她所谓的风情,葱白的小手悄悄将抹胸拉低了一些,露出一道深深的乳、沟,媚眼飘飘,她含情脉脉地问,“那,爷,晚上您来柳苑好不好?”
吼吼!太子妃不见了,太子爷现在是最最空虚的时候了,她必须加把劲把他拐到床、上去啊!
对于她那床、上的技巧,柳湘怡深有自信可以让这个男人流连忘返,回味无穷
嘿嘿,某女在心中银荡荡地笑了。
可,这样赤、裸裸火热香艳的邀请并没有让男人心动,甚至,对于她那千人骑的身子,蓝一鸣连看都懒得看一眼。
这白痴的女人,她以为她晚上偷偷摸摸做的事情他不知道么?
“爷”
见蓝一鸣没有点头,柳湘怡又千娇百媚地叫了一声。
“哟!我说是谁一大早地在这里扰人清梦呢,原来是一只骚孔雀呀!”
☆、负负得正
“哟!我说是谁一大早地在这里扰人清梦呢,原来是一只骚孔雀呀!”
突然一道朱红房门打开,黎可人揉揉眼睛,慵懒地倚靠在门框上,一双惺忪的眸子似笑非笑地看着柳湘怡。
蓝一鸣的唇角一阵抽搐,“”
骚孔雀?这个比喻真贴切呀!
“黎可人?你不是偷汉子去了吗?”
柳湘怡一见黎可人,黑眼珠差点跳了出来,口无遮拦的就将心里的疑惑给说了出来。
蓝一鸣一听,脸色一沉,“柳湘怡,你在胡说什么?”
“爷,她不是失踪了吗?她一定是出去偷人”
“拍!”
猛然一个巴掌甩过来,柳湘怡的话还没有说完就被蓝一鸣一掌拍到了地上去。
柳湘怡被打懵了,愣了愣神,她的眼里蓄满了水雾,样子楚楚可怜。
黎可人也愣了,这蓝一鸣居然为她打了柳湘怡?
据她所知,柳湘怡可是蓝一鸣的宠妾呢。
一时之间,她看向蓝一鸣的眼里多了些兴味。
“柳湘怡,你可看清楚了,你说的那个女人可是太子府里的当家主母,你要是再敢恶意污蔑她的名声,那就给本宫滚出太子府去。”
“爷”柳湘怡顿觉委屈,还想说些什么为自己辩驳,“爷,妾身没有污蔑”
“滚!今后要是再出现在潇湘苑,你的腿也可以不要了!”
“”
哭诉陡然打住,柳湘怡惊惧地看着冷酷无情的蓝一鸣,那绝美的俊脸上,两道冰寒的眸光让她的心差点跳出了喉咙,悄悄的,她恶狠狠地瞪了一眼走过来扶她的丫头,眸子里写着:都是你害我的!回去等着挨罚吧!
丫头颤粟地抖着身子,越发战战兢兢地低了低头。
“爷,您别生气,妾身刚才只是心直口快”
“还不滚?”
“是是是,妾身这就走”
“噗哧!”
看着柳湘怡那落荒而逃的背影,黎可人再也忍不住了,噗哧一声,倚在门框上笑得花枝乱颤。
“被人说是出去偷汉子了还笑得出来?”
蓝一鸣的浓眉一挑,眼里闪烁着意味不明的亮光,缓缓走向了她。
“爷,你和那骚孔雀都好逗啊!笑死我了!哈哈哈”
说着,她又俯下身子哈哈大笑了起来。
蓝一鸣的白眼一翻,将她的身子扶正了起来,一颗暴栗子作势又要落到了那可爱的额头上,黎可人眼明手快地躲了开去,“小人,我是不会再将我敲我额头了!”
嗯哼!再敲下去准傻掉!
“你本来就是傻瓜一个,多敲几下说不定可以负负得正变聪明起来!”
蓝一鸣轻哼一声,她那点小心思一眼就被他看穿了。
女人郁闷地撇嘴,嘀咕,“我真怀疑你是不是我肚子里的蛔虫了,怎么我想的你都猜到了呢?”
“”蓝一鸣神秘的扬唇一笑,掠过她往屋里头走去。
“银月那丫头怎么样了?”
“还没醒呢!赤焰那混蛋在她的身上施了魔法,她现在就是睡美人一个,无论我们怎么做都叫不醒的。”
☆、瞧你紧张的
“还没醒呢!赤焰那混蛋在她的身上施了魔法,她现在就是睡美人一个,无论我们怎么做都叫不醒的。”
一想到赤焰这么对待她的丫头,她在心中再次将那家伙仅剩下的一点分数也给扣掉了。
蓝一鸣拧眉,半晌说,“我让国师来看看吧,也许他有办法。”
“那好,你赶紧去请吧,要不然我这心里堵得很!”
一听到蓝一鸣说国师可能有办法,她马上又将刚进房门的男人给推了出去。
“”蓝一鸣郁闷!
那丫头还是她的宝贝不成?
嗯哼!总有一天,他会将她的心完完全全,一分不差地占据了!让那些闲杂人等都滚一边去。
皇宫偏僻的某处,一双长蛇倏然从一株茂盛的爬山虎里窜了出来。
她“哧哧”地吐着长长的蛇信子,一双精光闪烁的眸子往四周转悠了一圈,随即熟门熟路地往一处深宫爬了过去
“兰溪,柳湘怡有几天没寄消息来了?”
寝宫里,太后杨照依斜躺在软塌上,一边吃着宫女剥的葡萄,一边半眯着眼睛问。
叫兰溪的宫女恭敬地回答,“已经有十一天了,据说是太子府里没有什么异常,她怕太子殿下对她起疑心,所以就没有写信来。”
“哦。”杨照依沉吟了一下,一双精明的眸子闪烁着锐利的光芒,“你让大皇子的人盯着她一点,哀家担心那女人在太子的身边待久了,心也被收了。”
“是!”
杨照依挥了挥手,知道太后想安静片刻的兰溪立马带着一众宫女退出了寝宫。
宫女一走光,姿态慵懒的太后一改安详的面容,她倏然从躺椅上站了起来,厉喝一声,“出来!”
“呵,瞧你紧张的!”
一条长蛇从花园里窜了出来,阴测测地说着人话。
“是你?”
见是熟识,杨照依淡定了下来,她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