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永璂看乾隆被气得胸口不停起伏,心里暗爽,活该!谁让你以前那么对我?这就是红果果的报应啊!
“皇阿玛,简亲王家的格格这次被解除了婚约,不管怎么样面子上都不好看,皇阿玛要不要安慰安慰她?”永璂眼中精光一闪,轻声问道。
“唔,你说的很对。”乾隆眼中的阴郁一扫而空,微笑着招来准备去宣旨的高无庸:“传朕旨意,多罗静贤格格温婉贤淑,特晋为和硕格格。”乾隆压根是在睁眼说瞎话,他连那个格格的面都没见过。
永璂惊讶的看着乾隆的大变脸,实在想不通这有什么可高兴的,他不是应该更生气吗?
乾隆此时正在暗暗窃喜,永璂竟然会把心里的想法都跟他说了,这是不是表明,他们之间的感情更近一步了?
而永璂这样做的打算其实是为了博得简亲王的好感,其次是为了看乾隆更生气的样子。没想到,乾隆的表现大出他的意料之外。
两个人的想法,再次南辕北辙。
和亲王府
乾隆兴冲冲的带着永璂出来,结果被耗子弄得一肚子气。
从酒楼出来,永璂看着乾隆略显阴沉的脸色,知道他现在还在生气,心里不禁爽歪歪的。这就是恶有恶报啊!
高无庸一眼瞥见了永璂眼里闪过的幸灾乐祸,抽了抽嘴角,在心里为他可怜的主子爷默哀两秒钟。被自己的儿子嘲笑,而他自己还不知道,万岁爷可真是杯具啊!
“高无庸,和亲王今天是不是又办丧事了?”乾隆经过刚才的事已经不想逛街了,但更不愿意就这样回宫。正在纠结的时候,不经意间想到了弘昼上两天跟他要零花钱没要到,咬牙切齿的说要在今天办丧事敛财。
“是。”高无庸低声应是。在他的心里,这和亲王真是荒唐的可以了,哪有好好的人一天到晚给自己办丧事的?
“永璂,走,阿玛带你去弘昼那儿看看。”乾隆万分自觉的拉住永璂的手,笑呵呵的往前逛着。
永璂不着痕迹的皱皱眉,强压下心底升起的一丝尴尬和不悦。
高无庸并没有跟乾隆他们一起走,他还要去硕王府和简亲王府宣旨呢!
硕亲王府,听了高无庸传达的旨意,硕亲王岳礼和嫡福晋雪如脸色苍白,而更让高无庸惊讶的是,那位富察浩祯竟然还没回来!那么长的时间,就连乌龟也该爬到了啊!
“高公公,请问,您去过简亲王府了吗?”岳礼在心里敲着小鼓,最好没去过,那样的话,他就可以拜托高公公说一个稍微好点的理由让简亲王不要太生气
“奴才已经去过了。”高无庸在心里不屑的冷哼,简亲王可是宗室王爷,当然要先去人家那儿传旨啦!
“那,简亲王他”岳礼支支吾吾的开口问道。简亲王虽说和万岁爷差不多大,但可是和雍正爷一个辈分的,在朝堂上德高望重,如果得罪了他,那自己以后
“简亲王似乎不是很高兴。”高无庸是睁着眼睛说瞎话,当简亲王听到自己的女儿不用嫁给耗子,又被晋封为和硕格格时,那是笑容满面,兴高采烈啊!不过,量这位硕亲王,不,硕郡王也不敢和简亲王去当面对质。
岳礼的脸更白了几分,他的脑子里已经自动的浮现出了简亲王怒发冲冠的画面了。呜~~好可怕!
“硕郡王,既然没什么事,那奴才就告退了。”高无庸笑眯眯的在岳礼的伤口上再撒了一大把盐,带着几个侍卫潇洒的扬长而去。
“都是你教的好儿子!”等高无庸走的不见了人影,硕郡王愤恨的瞪着福晋雪如,眼里的厌恶和愤恨令雪如凉彻心扉。
“王爷,浩祯其实也不过是看那歌女可怜”
“对了,浩祯人呢?”说到浩祯,岳礼这才发现那个不孝子竟然不在!
“他,他可能还不知道皇上的旨意吧?”刚说完,雪如就想打自己两巴掌,圣旨上已经清清楚楚的写明,浩祯是因为以下犯上才被皇上重则五十大板,夺去贝勒爵位的,他怎么可能不知情?
“不知道?”岳礼冷笑两声:“本王白养他这个儿子了!混账东西!”
看着岳礼拂袖而去的身影,雪如脸色惨白,摇摇欲坠。早知道浩祯会把家里害成这样,她当年干嘛要舍去自己的亲生女儿?真是悔不当初啊!
和亲王府的大门口,无数辆豪华的马车停在那儿,来来往往的官员们都笑着跟同僚打招呼,一副喜庆的样子。要不是门口挂着的白布,准会让人认为这家是在办喜事。
乾隆暗暗翻了个白眼,他怎么有这么一个荒唐的弟弟啊啊啊!!
门口的官员太多了,乾隆怕被人认出来,于是做贼似的拉着永璂悄悄地溜到了后门,直接从后门进到了王府的后花园。后花园里非常安静,连个鬼影子都看不着,所有人都去前院参加弘昼的“葬礼”去了。
永璂静静的听着前院隐隐约约传来的哭声和吵闹声,想起刚才在王府大门看到的车水马龙的景象,再联想到自己前世的葬礼时,冷冷清清的样子,心仿佛被一块大石头压着,让他喘不过气来。
为什么,为什么他和五叔之间的差距那么大?为什么五叔只是胡闹,就有那么多人来捧场?为什么那些人连去他的葬礼走个过场都不愿意?他可是大清朝的嫡子,不是吗?
永璂永远也忘不了自己前世的葬礼,那个葬礼的规格甚至连普通阿哥的规格都没有达到。他记得自己前世的葬礼只有乌拉那拉氏家族来了两个人,和闪俗约旱墓芗依戳艘惶耍四侨鋈酥猓土诨识钅锷肀叩挠垃w都没有派人来。
“永璂?”乾隆眼光复杂的看着永璂突然变得空洞的眼神,和他突然紧紧握住自己的手,心里不可抑制的产生几许恐慌。
“皇阿玛?”永璂微微一愣,眨眼间就恢复了面无表情的样子。
“你刚才怎么了?”乾隆的眼里满是焦急。
永璂抿了抿唇,他总不能说自己想到了自己前世的葬礼了吧?正在永璂苦恼着要怎么把乾隆给糊弄过去的时候,弘昼的大嗓门响了起来:“四哥!”
“弘昼,你也有点亲王的样子好不好?”乾隆恨铁不成钢的看着手上还拿着一根鸡腿的弘昼,想骂又找不到词,想罚又舍不得,只能用眼神来谴责他。
“臣弟没钱用了,才办葬礼的。”弘昼理直气壮的看着乾隆,反正他有老佛爷撑腰,不怕!
乾隆哭笑不得的看了他一眼。
“咦?小十二也来啦?”弘昼对永璂还是蛮有好感的。
“永璂给五叔请安。”永璂淡淡的行了个礼,虽然已经从刚才的思绪里走出来了,但胸口还是有些闷痛。
“不用那么多礼。”弘昼有些无奈的摆摆手:“你的性子怎么跟四嫂一样啊,都是这么中规中矩的。”能被弘昼称为四嫂的,当然只有皇后一个了。
他以为自己愿意这样吗?永璂心里暗恨,自己没有皇阿玛的宠爱,如果再不懂规矩,要在宫里怎么活下去?他以为人人都跟他一样吗?
“五叔说笑了。”永璂凉凉的开口:“对待长辈,自然是要有规矩的。”
可能是永璂的语气有点冲,弘昼微微一愣,隐晦的瞥了乾隆一眼,眼里闪过一丝恍然之色。
乾隆也感觉永璂的语气有些不大对劲,微微皱起了眉头。
永璂瞥了一眼乾隆似乎有些不悦的脸色,眼底深处划过一丝嘲讽,果然是拿我当挡箭牌的啊!以前五阿哥不知道以下犯上的事做了多少,你也不是装没看见吗?我只是语气有些冲而已,你就不高兴了?
天地良心,乾隆只是以为永璂的语气不对,是他的身体有些不舒服而已,至于皱起眉头,也只是想起永璂刚才的表情,下示意的动作罢了。
弘昼饶有兴趣的看着这对父子,乾隆的眼里满是关心,而永璂的眼里却是一片冰冷,这是怎么回事?
九格格夭折
延禧宫。
令嫔现在虽然还是一殿之主,但生活水平已经和以前是云泥之别了。此时的延禧宫,正乱作一团。
“启禀娘娘,九格格身子太弱了,臣等无能为力。”一个中年太医跪在地上,面色平静的禀告着,反正令嫔基本上已经被皇上打入冷宫了,现在生病的又是一个格格,就算治不好也无所谓,皇上是不可能因为这个就拿他们太医院的人开刀的。
令嫔脸色发白,眼眸中冷光闪动,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中年太医悄悄的瞥了令嫔一眼,暗暗心惊,连自己的女儿快要不久于人世的时候都没有一点悲伤地样子,这,这还是人吗?这个女人的心可真够毒的啊!
“冬雪,皇上还没回宫吗?”令嫔现在还没发现冬雪已经叛变了,还把她当做自己的心腹。
“是的,皇上今天好像是专门带着十二阿哥出去玩的。”冬雪看着令嫔勃然色变的样子,心里暗爽。她虽然是令嫔的心腹,但令嫔从来都是对她非打即骂,给她的赏赐也极少,否则,就算永璂命人要挟住了她的家人,她也不会那么快就心甘情愿的叛变。
令嫔死死地皱着眉头,心里暗暗着急,和恪眼看就不行了,皇上现在还没回来,如果和恪在皇上回来之前就死了,那自己博得皇上怜惜的计划不就泡汤了吗?
“李太医。”令嫔沉声开口:“无论如何,一定要让九格格拖到皇上回来!”
“是。”李太医在心里叹了口气,看着躺在床上气若游丝的小女孩,心里溢满了同情。有这样一个心比蛇蝎还毒的额娘,真是倒了八百辈子的霉啊!
慈宁宫,老佛爷面无表情的坐在椅子上喝茶,仿佛命悬一线的九格格和恪不是她的亲孙女。说实在的,老佛爷对和恪是一点感情都没有,甚至还有些厌恶。不懂规矩,刁蛮霸道,架子摆得比阿哥都要大,再加上她有那样一个额娘,老佛爷要是能喜欢的起来那才是怪事呢!
“启禀皇上,令嫔娘娘派人来找皇上,说是有急事。”一个侍卫匆匆的跑到乾隆面前。
令嫔现在虽然不受宠,但好歹风光了十几年,手里的人脉还是有一些的,所以很快就找到了乾隆。
“又有什么急事?”乾隆见弘昼戏谑的望着他,脸色有些阴沉,不情不愿的开口道:“让他进来!”
“奴才给皇上请安,给和亲王请安,给十二阿哥请安!”一个小太监急急的跑过来,利落的打了个千儿。
“说吧,令嫔又有什么事?”
“皇上,九格格快不行了!”小太监满脸的焦急之色。
“什么?”乾隆脸色微变:“前两天不是还好好的吗?”
“奴才不知,好像九格格是从今天早上开始就突然不行了的。”小太监恭恭敬敬的回答着。
“突然不行了的?”弘昼的声音响了起来:“怎么可能,莫不是被人下了什么毒吧?”
乾隆一听,眼神暗了暗,虽然弘昼说的很有可能,但谁会去对一个没有威胁的格格下毒呢?
“对了,这位公公,你是怎么知道皇阿玛在和亲王府的?”永璂的声音突然响起,漂亮的眼睛里满是单纯的好奇之色。
乾隆眉毛一挑,握着茶杯的手紧了紧,利剑一样的目光直射到那个颤抖不已的小太监身上。
“这,奴才,奴才”小太监脸色惨白,支支吾吾的说不出话来。
“说!”乾隆厉喝道,眼底满是冰冷的寒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