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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没有昨天-第3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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性。紧接着,更为荒谬的事情发生了,他居然在继把口水涂在我额头上后,迅速地把口水涂在我胸膛上,还狠狠地吮吸了一下,我几乎要怀疑他是不是想吸我的血。

    我大惊,立即要从他身上挣扎开,但袁牧之的嘴唇已经迅速离开我,他帮我拉好衬衫,哑声说:“下回不要在别人跟前解开扣子。”

    我停止挣扎,问:“因为给别人看到胸部皮肤会被咬吗?”

    袁牧之深吸了一口气说:“嗯。”

    “可奇怪的是,我看到你的却不会想咬。”我问他,“也就是说,像我这样的才能够激发别人想咬的欲望是吗?”

    袁牧之脸上显出我熟悉的被食物噎到的表情,然后一把将我按在胸膛上说:“行了,别那么多问题,睡觉,你不是累了吗?”

    “我还饿了。”我提醒他,“你说过有热的饭菜吃。”

    “知道了,乖,闭上眼睡一下,等咱们看了医生就去吃东西。”

    我闭上眼,喃喃地说:“你心跳比平时快,心律可能不齐。”

    “不关你的事,”袁牧之又恢复摸我头发的动作,“睡吧。”

    我想确实也不关我的事,于是我安心闭上眼,不一会就睡着了。

    我又做梦,在梦中,我再次置身布满碎玻璃的房间,但这次我没有看到血和火,这一次我莫名其妙听到孩童的呢喃声,他在我耳边发出无意义而琐碎的声音,一如既往令我厌烦。我看到碎玻璃中呈现各种细节,有雕花的屋檐,有白色的纹样扭曲的露天椅子,有红绿格子相间的桌布,还有一套茶壶,我认出来,那是英国中产阶级爱用的茶具,带了中国陶瓷的样式,但在边角却描绘阿拉伯的几何图案。

    我莫名其妙地知道,那里面是红茶,边上矮胖的罐子里有糖,我对那个罐子有种奇怪的喜欢感,忍不住就想靠近,想去摸一下,打开它,从边上的小勺子舀出来一点偷偷品尝。

    我不知道我为什么会有这种欲望,即便在梦中,我也对自己这种欲望吃惊不已,这时耳边一直在回响那个孩童的声音,我渐渐听出来他在发什么音了,他在唱歌,他在唱一首儿歌,我近乎恐惧地发现,我也会那个旋律,我知道那个歌词,我的心底有种古怪而强烈的欲望要破茧而出,跟他一块唱。

    伦敦铁桥跨下来。

    没有人,我看不到任何一个人,但耳边一直回响这首令人着魔的儿歌,我的脑子剧烈抽痛起来,脚底下冒起熊熊烈火,但那个孩子还在重复这首该死的儿歌,我无比烦躁,四下寻找他的踪影,我想把他从藏身的角落里揪出来。但火势越来越烈,一根烧着的火棍突然一下打到我的脚踝上,一阵剧痛袭来,我惨叫一声,大汗淋漓地睁开眼。

    我发现我自己还是被袁牧之圈在怀里,但地点已经不是在车里,而是在一间白色的房间里的一张宽大的沙发上。一个头发斑白的老头捏住我的脚踝,他抬头冲我笑了笑,露出一口被烟熏黄的牙齿说:“好了,关节已经纠正,敷点药消了肿就没事了。”

    袁牧之拍拍我的后背,笑着说:“谢谢你了啊黄医生。”

    “袁少客气了,这不是我该做的吗?”老头呵呵笑着,露出竭力想要装出的慈祥笑容对我说:“小弟弟,回去记得这几天不要碰到水,洗澡也要把脚包好知道吗?”

    我喘着气,还没从刚刚那个梦里完全摆脱,我动了动身体,发现臀部的疼痛已经大减,就这么坐着几乎已经不觉得疼了。我拨开袁牧之圈着我的胳膊,尝试着要站起来。

    “哎哎,别急着动,小心伤上加伤。”老头止住我,叨叨地说,“虽然是小伤,但你要不注意,脚踝关节就可能松弛,往后这个地方就会很容易出毛病,老了还可能会引起风湿,别小看这种伤知道吗?”

    我没有理会他,单脚站立着,对袁牧之说:“我要吃东西。”

    “行,马上带你去吃。”

    “吃完后我要洗澡睡觉。”

    “好。”

    “明天我要去维多利亚大酒店,”我看着他说,“那个慈善什么会,我要参加。”

    袁牧之诧异地看着我,然后问:“你不先见一下张哥?他可担心你了。”

    “他怕我。”我淡淡地说,“在他没有消除对我的恐惧之前,我不要见他。你替我转告他一句,是不是真的没有恐惧是骗不了我的。”

    袁牧之扬起眉毛,随后笑了,他拉着我的手让我坐下,轻声说:“好,我知道了,但你现在先坐下,这些事,我们一件件来,不着急。”


第 36 章
    第36章

    脚被缠上白色绷带,里头是黑色且味道刺鼻古怪的药膏。黄姓医生以近乎信仰的口吻谈起他弄到我脚面上的东西,说了一堆我听不懂的专业词汇,大意药效神奇,药到病除。我不明白只是医生对药物效用的描述,为何要用上郑重其事的口吻,且伴随着捍卫的姿态,似乎他随时准备着一有人反对,即飞扑而上,为这种药的名声做斗争。

    在这位医生口若悬河夸夸其谈的时候,袁牧之的司机给我送来几样热腾腾的食物。有我喜欢的带了绿色蔬菜的粥,还有一份牛肉加我讨厌的青椒,一份不规则形状的点心,袁牧之告诉我说,它们的名字叫烧卖。这个名字很拗口,但看在它们的表面都有看得见的红色虾肉份上,我同意试试。

    我皱着眉握着袁牧之给我的勺子和叉子开始进食,但那位医生仍然就他的医术和药物在不停地发表看法,他发出的声音不仅聒噪,且我总怀疑有唾沫星子会溅到我的食物中。我终于在吃了几口食物后,忍不住对他催眠说:“你现在很累了,对吗?”

    他点头。

    “去睡吧。”我柔声说,“疲倦的时候不适合工作。”

    “可是我还有病人”

    “没关系,病人能自己照顾自己,去睡吧。”

    他接受指令,转身爬上诊室一旁的小床,闭上眼呼呼入睡。

    袁牧之在一旁憋着笑憋得红了脸,伸出手掌狠狠揉了我头发一下说:“怎么这么可爱啊你。”

    “别动我,”我冷冷瞥了他一眼,“不然你也去睡。”

    “好,好,不动。”他笑呵呵地举起手,“你快吃吧,好吃吗?”

    我戳着那碗粥,挑了牛肉放进嘴里嚼了嚼,兴味索然地说:“没有张家涵做的好。”

    “张哥也就会两个家常菜,不可能跟外头的大厨师比。”

    “我不用大厨师。”我说,“张家涵够用了。”

    “你呀,到底把张哥当什么?”他笑着摇头问我,“你的老妈子?私人保姆?厨师兼医护人员?还是兄长?”

    我疑惑地问:“他有同时做这么多工作吗?而且兄长不算工作的一种。”

    “你别管这些,我就问你一句,这外头的饭没家里的好吃对吧?”

    我点头。

    “不觉得奇怪?明明是厨艺一般的人,烹饪出来的东西却意外适合你?”他问我。

    我皱眉嚼着牛肉,等咽下才说:“也许他手艺高?”

    “也许他只是用心观察过你喜欢吃什么。”袁牧之微笑着摸摸我的头,说,“一个人要怕你的话,能对你这么好吗?他又不图你什么,是吧。”

    我立即说:“他是恐惧,对人明显外露的情绪我不会判断错误。”

    袁牧之耸耸肩,撇嘴说:“那我就不知道了,可你的判断现在无法解释这些事实。也许你判断错了。”

    “不可能。”我冷冷地打断他。

    “也有可能,事情不是只有一种判断。”他笑呵呵地说,“人的情绪很复杂,你说呢?”

    我认真地想了想,点了点头。

    “给张哥打个电话吧,啊?”

    “如果你能答应把手离我的头和脖子远点的话,我可以考虑一下。”我厌恶地说,“注意,我既不是取暖器也不是擦手纸,你要取暖或擦手应该选带有功效的东西。”

    最终我还是在袁牧之的期待下接过了他打给张家涵的电话。我认为我接那个电话出于两种考虑,其一是听说张家涵很着急和自责,我想告诉他有这些情绪是没有意义的;其二是袁牧之本人的要挟,他虽然没明说,但显然如果我不跟张家涵说话,他就不会带我去那个慈善会,我就没法接触洪馨阳。

    当然我也不会否认,我有点想听张家涵的声音,我有点想吃他做的食物,我还有点想跟他说我离开他这天都遇到什么。

    我接过袁牧之的手机后就听见张家涵急切地问:“小冰,你在哪,还生张哥的气啊?对不住,我跟你道歉,你先回家好不好?张哥跟你说,我一点也不怕你,真的,我怎么会怕你,我只是”

    我问他:“你把话筒放在左耳还是右耳?”

    “右边,右边耳朵。”他诧异地回答。

    “换左边,”我说,“对大脑损伤少点。”

    “啊?哦哦,”他连忙答应着,小声说,“我,我换了。”

    “张家涵,我的脚受伤了。”我说,“很疼。”

    “啊?那怎么办?大头带你看医生了吗?”他急急忙忙问,“是哪里伤了?骨头有事吗?去拍片了没?”

    “看了医生。”我说,“纠正错位关节了。”

    “疼坏了吧,可怜见的,那你现在觉得怎么样?怎么弄伤的啊,这么大孩子走路怎么也不看路啊你?”

    “有人撞我,”我说,“外面坏人多。”

    “对啊,坏人很多,所以你别乱跑了知道吗?”

    “还有个男性说带我玩。”

    “什么?你绝对不能去知不知道?不行,你在哪,我现在马上过去,你别乱动知道吗?把电话给大头,我跟他说。”

    “张家涵,我本来不想跟你说话。”我说,“你怕我,我不喜欢这样。”

    他沉默了,过了一会才说:“我没怕你,真的,我可以发誓。”

    “对我来说语言没意义,”我淡淡地说,“我以前被关在一个地方很久,久到我记不起被关之前是什么样。后来查理来了,我才被放出来,查理说因为我是天使,所以他们才不放我出去,但我知道他在撒谎。事实是因为我是怪物,人们怕我才不得不这样。你不要撒谎,我能听得出来。”

    “小冰,”他哑声问,“对不起,我不知道,不是,我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了,只是下意识一个动作,我没想过会伤害你”

    “伤害这种东西并不存在,因为从根本上而言,你有畏惧的自由,”我维持平板无波的声调说,“我目前没有回你那的打算,这一点请你务必理解。”

    他沉默了好久,才哑声说:“我知道了。”

    “那么,”我想了一下说,“再见了。”

    “等等,”他喊,“小冰,我嘴笨,说不出什么来,我,我也不知道怎么说才能说清楚,我就想说对不起,还有,这里是你的家,张哥会每天收拾你的屋子,等你回来,好吗?”

    我皱眉说:“这样毫无意义”

    “你不要说意义不意义这种话,”他忍不住呜咽出声,“我,我当你是我亲弟弟,我给自己弟弟留个房间这难道没意义吗?我知道自己蠢,话也不会说,事也做不漂亮,可我从没想过要对你不好,一丝一毫也没想过啊。”

    听见他继续带着哭腔说:“你说什么我是中了你的催眠才对你好的,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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