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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还真是不厚道啊,对于一个小姑娘如此为难。”话是这么说,景行脸上一点愧疚都没有。“话说,梁总,你不觉得你整人的手段越来越低端俗气了?好歹派个世界顶级杀手把人给剁了才符合你这狂霸酷帅拽的总裁身份啊。”
“我老婆都种田去了,我还不得跟上步伐。我们是什么锅配什么样的盖,天生一对。”
“人是往高走,你倒好往下行。”
“一切跟着老婆走,绝对第一正确方针。”
景行噗嗤笑了起来,气氛正好,可惜辰辰正趴在一边玩,梁昊权想趁势做点什么都不行,不由叹了口气,“别人家里好几个娃的,是怎么实现性福的啊?”
景行刚开始还没听明白,等明白的时候不由摇头,“你除了这事就不能想点别的?”
“这也是夫妻相处,感情培养重要的一个组成部分。媳妇儿,你难道一点都不想吗?”
景行耳根子有些红,望了望辰辰,“这几天辰辰晚上不闹了,倒也不是不可以……”
梁昊权直接激动了,一下抱住景行,“媳妇儿,真的啊?”
“你要洗干净了,别一身药味的。”
梁昊权闻了闻自个身上,“我最近好得差不多了,没怎么擦那个药,没啥味道了。真的,你闻闻。”
“行了行了,批准了。”
梁昊权一听这话,就要扑过去腻歪,却被景行挡住了,意有所指的望了正盯着他们,眼睛咕噜转的辰辰。梁昊权摸了摸鼻子,没再做声。
景行突然想起一个事:“对了,这么久过去了,那个日本人还嘴硬啊?”
渡边健被以护照有问题驱逐出境,梁昊权派人到日本和他接触,希望能挖出点有效信息。可这渡边健嘴很严,一直没透露出什么有用的信息。
梁昊权摇了摇头,“根据传回来的信息,估计不是渡边健不愿意说,而是他也不是很清楚。据说当时渡边健的爷爷也是偷偷听到几句,然后跟在后边知道个大概位置,里边的情况并不清楚。也因为这样,才不会丢了命,而当初那些人为什么会跑到那个大坑里,而且全死在那就不清楚了。有可能是迷了路,被人带进去的。”
106
景行虽说有些失望;却并不意外这个答案,“那渡边健的爷爷是否知道里边到底藏的什么吗?”
梁昊权一听这话嘴角扬起了笑意,“渡边健说他爷爷也不是很清楚;只远远看到一箱一箱的东西。不过根据当时的情形以及那几个人透露的消息来看,应该是当时那些日本兵在中国搜刮的财宝。所以这么多年过去;渡边健还千里迢迢跑到中国寻找这失落的宝藏。据说他们家族人其实并不相信,觉得是渡边健的爷爷胡说的。要不是渡边健因为投资失败欠下了不少的债;否则也不会打这里的主意。他也是豁出去,看有没有机会翻身。”
景行难掩心中兴奋,“听起来是财宝的可能性很大啊!真想现在就去那个洞里瞧瞧。”
因为一直担心里边有什么机关;所以在没有万全之策的时候,一直没有打那个洞的主意。可知道内情的人早已蠢蠢欲动;每个人心里都有个探险寻宝梦,现在终于可以实现,哪有不动心的道理。
梁昊权刮了刮他的鼻子,“这事你就甭想了,里边什么情况我们都不知道,冒然闯进去实在太危险了,还是让专业人士去折腾吧。我已经让吴庸去组织了,你还是消停些,免得又有什么闪失咱妈可绝对饶不了咱妈。”
景行顿时蔫了下来,也知道这事确实不能莽撞,当初可是消失了二三十号人,如果仅仅是抬东西,不至于出动这么多人,恐怕也是要搞什么机关。就算不是很复杂,一个不小心还是会丢了性命。他没有吴庸他们专业人士的能耐,还是不要凑上去拖人后腿。
“这可是千载难逢的机会,就这么推出去,真是太令人难受了。”景行不甘心道。
梁昊权其实也很动心,不过他要是跟着去了,景行肯定也会一起,非专业人士越多,里边的危险性越大。便是道:“虽然是有些可惜,不过洞就在那里,等他们摸清楚情况,把危险排除,我们再模拟一边进去探险也能过把瘾。对了,你当初不是想说开发探险的项目吗,如果里边真的有那么复杂,还真可以用这个洞做做文章。如果里边真的有财宝,曾经出财宝的地方寻宝,吸引力更大了。”
景行眼睛一亮,“这个主意不错,希望那个洞里争点气,能给我们个大惊喜。”
梁昊权笑道:“会的。”
景行想起这些东西的来历,难掩心中的愤慨和伤感。“哎,为了这些不知道嘛的玩意,葬送了这么多条生命,真是……”
梁昊权拍了拍景行的肩膀,“他们在天之灵也能安息了,兴许一直不能安葬,所以才会用那样的方式召唤人们去发现。听说现在再去的时候,已经听不到之前我们听到的那奇怪声音。”
“听不到了?”景行诧异。
“嗯,吴庸亲自去查探的,他说压根没听见什么声音。”梁昊权知道景行对这些最是害怕,不动声色转移话题道:“爸不是说明天要过来了,都布置好了吧?”
韩光辉终于把身边的事处理清楚,准备隐居寿河村。姜家已经把房间收拾了出来,和姜爷爷姜奶奶住一楼,东西早就布置好,里边摆着为数不多的景文飞的东西,但是对于韩光辉来说已经是极大的安慰。
“嗯,都弄好了。我也不太清楚他喜欢什么,所以瞎折腾了。”景行这段时间做了不少功课,和韩光辉身边的顾卫海打探韩光辉的生活习惯以及口味爱好等等,可一问下来景行发现韩光辉的生活很朴素,个人并没有明显的爱好,从前好酒,后来因为身体关系被禁了,就没什么特别的了。
也许韩光辉现在剩下的爱好只有景文飞了,可惜景文飞已经不在。
“只要是你给他布置的他就很高兴了,自打他知道有了你,你没发现他那精气神都不一样了?”
景行也能感受到韩光辉前后变化,心中不免有些遗憾,要是他爸还在该多好,现在大家和和美美的在一起生活,多么美好啊。
梁昊权见他情绪不对又道:“我爷爷过段时间也要过来,咱家这么下去可是不够住了。我想着附近划出一块地,然后建个小别墅,这样也能松动些。”
“地方倒是好找,不过没必要吧,家里屋子还多着呢。”
梁老爷子还没尝试过这么一大家子住一起,梁昊权心里有些打鼓,怕他不适应:“我爷爷估计不习惯吧,到时候问问他的意见。话说,要真这么着了,我咋觉得我有种倒插门的感觉?还是带着全家一起倒插门。”
景行一想还真是那么回事,不由噗嗤笑了起来,“你现在可不就是吗,你现在可是一穷二白的靠我养着呢。”
梁昊权对景行自动把自个带进‘媳妇儿’这个位置表示很满意,“媳妇儿,刚才说好的,今晚咱们得名副其实做夫妻。”
景行立刻明白他这话里的意思,既然应了也就没啥害臊的了,虽然景行比较保守,可都是男人在这上面还是很洒脱,“你先去洗洗吧,我先把辰辰哄睡了。”
梁昊权差点没兴奋的跳起来,辰辰躺在床上玩着自己的小脚,一脸莫名其妙的望向梁昊权。
梁昊权在浴室特细致的把自个洗干净,擦了三遍沐浴乳,确定身上没药味这才从浴室里出来,正好碰上从楼下走上来的肖扬。
肖扬看梁昊权一脸嘚瑟,心里就不舒服,不由呛了他一句,
“原来是你啊,我就说谁这么磨叽,害我拉屎还得跑下边,你一个大老爷们洗个澡咋这么磨磨唧唧的。”
姜家就这点不好,这么多人公用卫生间,怪不方便的。尤其早上的时候,经常撞一起。景行已经打算重新再弄个浴室,只是一直忙没时间安排。
梁昊权现在心情好,而且被肖扬呛习惯了也不在意。
“我乐意。”
“德性。”肖扬没理会他就往自个屋里走,可想了想又道:“行子对避孕套过敏,润滑剂也挑牌子,你可别乱用。”
梁昊权的笑立马收了起来,脸色不太好看,“你怎么知道的?”
肖扬嗤笑一声,“怎么?要是行子跟我有一腿你就嫌弃了?好像你自个多守身如玉似的。”
梁昊权虽说心里依然不舒服,可立马冷静了下来。确实,他有什么资格去计较这些。只要景行现在一心一意跟着他,那就已经足够了,要是真追究从前,他现在就得卷铺盖回家。只不过这两人要是真有一腿,和自个老婆的前任在一个屋檐下,怎么都觉得别扭。
“谢谢你的提醒,我会注意的。”
肖扬看他态度还不错,也不想大家今后见面尴尬,便是道:“之前跟你上床的时候,过敏了到我这拿药。”
梁昊权心里更加难受了,当初他竟然一点都没有察觉到。怪不得景行和他一起的时候已经不让带这个,还以为景行是喜欢这样的亲密接触,没想到是因为这个原因。当初如果他有一点在乎和在意,也不至于浑然无知。
梁昊权心情有些沉重的推开房门,景行已经把辰辰哄睡了。正在轻手轻脚的收拾房间,辰辰越大东西也越来越多,爬爬毯经常跟垃圾场似的。
景行看到他,“洗好了?我现在就去洗。干什么,先等我洗完……”
梁昊权一把抱住他,景行以为梁昊权等不及了,有些着急的推开他。他可不希望奔波了一天没洗澡就滚床单,而且什么都没准备,一会苦的可是他。以前和梁昊权上床的时候,都是他主动去开拓后边,让自己适应梁昊权。可饶是这样,每次还很疼,有时候还会出血。为此他特佩服肖扬,简直天赋异禀,每次胡闹得这么厉害,也没见他有什么不良反应。
“我就抱抱,一会就好。”
景行不明所以,只能任由他抱着,“怎么了?”
“我以前真混账。”
景行愣了愣,随即笑道:“你不是早就知道了。”
“现在体会更深刻了。”
“行了,都已经过去了,想这么多没意思。你是混账,我也绝不无辜。今后好好过日子就是了,咱们还有一辈子的时间呢。”
梁昊权没说话,就这么抱着。
景行拍了拍他的手,“我去洗澡了,迟了一会吴庸和肖扬就要进去,你不知道他两一进去就不知道啥时候才能出来了。”
肖扬和吴庸的关系公开之后,两个人就特没脸没皮每天都要鸳鸯浴。美其名曰省水,可是每次进去没一两个小时都不会出来,好在现在用的沼气,否则光洗澡的电费或者煤气费都能把人洗穷了。有时候被撞到,两人完全不会害臊,仰着下巴性福满脸的从两人身边走过。
“我帮你洗。”
景行这下不干了,他才不信到时候会这么简单被放过,之前在医院差点就没被梁昊权给办了。他可没吴庸肖扬那脸皮,再说了这么久没做了第一次在浴室,到时候不是把自己折腾死的了。景行直接挣开梁昊权,“别胡闹,你在这看着辰辰,他现在还没睡安稳,没人在一边很容易醒过来。他要是有要醒来的趋势,你就轻轻拍他的肩膀。”
说完景行就给溜了出去,不给梁昊权反应的机会。景行再次回来的时候,梁昊权正坐在床上手里把玩着个东西,仔细一看竟然是润滑剂。这已经不是暗示,而是赤/裸裸的明示。兴许是这段时间说多了,景行倒也没觉得有什么尴尬的。
“你准备得还挺周全。”
“这是刚才扬子给我的。”
“这家伙真是……热心。”
景行愣了一下,随即反应过来,心里既暖和又有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