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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卷 被窥视下的倾情表演【2】
濯焰烈被她突来的害怕和依赖怔住。
连那双正在为她满身爱痕擦抹药的手,也定定地停在那里。
整个人完全陷入了滞愣。
“做噩梦了?有我在这儿,别怕。”
感觉怀里的女人颤抖得厉害,抱他越来越紧,他勾起一弯邪美的笑。
嘴上温柔地说着体贴,沾满药膏的双手已伺机、堂而皇之地落在她光滑如丝的脊背上,细细地抚摸。
夕颜被他突然的爱抚激得一个哆嗦。
茫然的大脑更是分不清是被他抚摸得浑身火热,还是那活血化瘀的药力所散发出的热度灼烫了身体。
精神上的惊惧消退下去,身体里却着了火似的。
难为情地想对他说别这样。
可是他的手就像有魔法一样,随着那或轻或重的抚摸,一股股热流在体内迅速蔓延。
张开口,喉咙深处已是不由自己地发出一声猫咪般的呻吟:
“好热哦!”
这旖旎销—魂的声音落在彼此耳中的刹那,犹如天雷,勾动了地火。
濯焰烈游走在背上的双手蓦地收紧,一声似痛苦般难耐的吟哼脱口而出。
他如一只凶狠又饥渴的狼,猛地撕扑而下。
纵然是情爱之中,他依然要掠夺先机。
毫不犹豫地将她按倒在床,健硕的身躯倾覆在她柔软的身体上。
修长的手掌藉着药膏的滑腻,如一条畅快的鱼儿,在她肌肤上恣意地游移。
夕颜被他如狼似虎的热情惊骇,在他身下只能颤抖着迎接。
心慌意乱中,小手一不留神碰触在一抹火热。
眩迷的脑中浮现出它轮廓的刹那,她红润的脸颊也顷刻烧到通透。
惊恐的小手,在不知所措下的乱动,令人再强的自制力也差点土崩瓦解。
濯焰烈不由倒吸了一口凉气。
然而;冷气冲入肺腑,非到没有扑火,倒成了煽风点火。
灼人的热浪一波接着一波,就像有一团烈火从骨髓在向外燃烧。
第4卷 被窥视下的倾情表演【3】
两人明明唇齿在交融,津香在口中满溢。
身体却像沙漠中的旅人,饥渴又难耐。
一股股热浪飞流直下,折磨得人从喉咙深处情难自禁地溢出一声如野兽般妖异的低吟。
他再也无法等待,一只手迅速扯开身上的衣袍,另一只手已经迫不及待地探入那片幽密,辗转反侧。
“唔!唔!”
被索吻的人感受到入侵,猛地绷直身体,一声声细碎的颤抖,从她被封住的唇缝中飘溢而出。
这妖媚的颤音落在男人耳中宛如最烈性的媚药。
刺激着他的身心,让他的动作也不再温柔。
如暴风骤雨般,急遽地撩拨着。
膨胀到痛苦的身体,紧紧地契合着她,用力地挤压、研磨
恨不能一贯到底,纵情驰骋。
然而,就在这激情迸发的巅峰时刻,蓦然间,他微阖的醉眼倏地张开。
潋滟迷人的烟眸如遭遇了劲风;飒然冷却,取而代之的又是他玩味戏谑的笑意。
抚摸着夕颜的大手突然滑出,在她大腿内侧用力一掐。
“啊——你!”
迷情中的女人,瞬间被疼痛刺激得高亢呼痛。
激灵灵打了一个寒颤的同时,也从激情中彻底清醒过来。
夕颜娇艳的小脸因气恼愈发水润欲滴,瞪着掐她的男人,杏眼立得比猫还圆。
眼见她像一只愤怒的小兽般瞪视自己,濯焰烈魅惑的俊颜上漾起诡异的笑,却又坏心眼的不解释。
而是冲着她突然大喘气地呻…吟着:“爱妃,舒服就大声叫出来吧喔本王也很舒服”
说话间,他还伸手握着支撑着帷幔的床杆。
使劲地摇出“嘎吱,嘎吱”的声音,就像激烈运动时所发出来的摇床声。
眼看着他的自娱自乐,夕颜傻眼了,躺在他的怀里一脸迷茫。
“嗯噢”
濯焰烈一边朝她抛媚,嘲笑着她的呆样儿,一边大呼过瘾。
第4卷 被窥视下的倾情表演【4】
这动情的叫声,又软又媚,简直比AV里面的女人还销…魂。
加上他到位的表情,真像在享受着极度的欢愉。
瞅着他卖力的表演,挤眉弄眼,夕颜顺着他的眼神望去。
发现在帐外火把的照耀下,影影绰绰;有一个影子在火光中摇曳。
夕颜顿时了悟,原来有人在监视他们。
看来验明正身也不能打消他们的疑心,这些人还真是不到黄河心不死。
夕颜冷瞥外面一眼,忽而眼波一转,计上心来,朝濯焰烈伸出两只小巴掌。
濯焰烈微愕,看着她张合的十根手指头和狡黠的小眼神,明白了,人这是在要演出费呢。
可他也不是冤大头,她漫天要价,他就地还钱。
一边卖力地喘息哼唧,摇床杆;
一边腾出一只手,收起她一只手。
夕颜瞧他上来就砍个对折,连连摇头,挣脱开他的手再次出价。
不过,这回她只伸出了九个手指。
意思是九千两,少一个子儿都不行。
濯焰烈扬扬眉,这一次不但压下她一只手,连另一只手的手指头也被他收起一根。
夕颜瞪眼,以口型骂他别得寸进尺,否则可就别怪她不讲义气。
濯焰烈笑,不以为然。
夕颜立即下马威似的朝门口嚷道:“王爷,你快别装”
“装”字刚吐出个前音儿,她的小嘴就被濯焰烈一把捂住。
濯焰烈朝她瞪眼,无声地警告她要是搞砸了大家都没好果子吃。
夕颜傲慢地扬起小下巴,丝毫不为所动。
坚定地伸出十根手指,这回连一折也不能少。
濯焰烈暗自咬牙,但迫于形势,即使明知她在敲诈,也不得不点头。
夕颜完胜,大赚一万两雪花银。
笑逐颜开地趴在濯焰烈的胸膛上,全力配合着他的演戏。
酥麻的声音就像要被融化了似的,嗲声嗲气地哼唧着:“王爷嗯嗯王爷”
第4卷 被窥视下的倾情表演【5】
声音出口,连夕颜也不得不佩服自己的演技。
强忍着爆笑的冲动,得意地瞟着身下一脸惊讶的男人。
似乎在说:怎么样,物超所值了吧!
随后她更加倾情投入,每一声娇嗲都酥得入骨三分,逼真至极。
濯焰烈听她的放浪形骸的叫声,那叫一个专业,连情场老手也拍马不及。
惊讶之下,俊颜阴云密布,邪火肆虐,连妖美狭长的眼目也泛起猩红的火光。
咬着银牙低低戏谑:“本王还真是低估了你!”
猛地,有力的双手掐住她胸前的饱满,惩罚似的使劲捏住。
夕颜玩得正嗨,猝不及防又被他猛掐了一个哆嗦。
恼:这该死的男人真叫人怒火攻心。
她哪儿还顾得上演戏。
像一只发怒的小豹子,两手掐住他劲瘦的腰肢,腿一勾,眨眼将身上的他整个人翻倒,按在身下就要抡拳头。
突然,伴着“咔嚓”一声脆响。
他们连人带被褥,嘭地摔掉在地上。
“啊——”夕颜又是一声尖叫。
定睛一瞧,瞬间窘得满脸通红。
心道:这床纸糊的?怎么说塌就塌?她根本没用力好不好。
可是她还没来得及研究怎么回事,就听濯焰烈痛苦的呻吟:“啊!我的腰,腰折了!”
夕颜乍听吓一跳,惊呼:“濯焰烈,你”
话未说完,忽见他扭曲的俊脸朝她露出一抹狡猾的笑。
霎时,夕颜明白了,原来弄塌床的人是他。
瞧他入戏十分,夕颜真是哭笑不得。
趁机在他腰上报复地狠掐一把,低低笑话道:“就你鬼!一支箭就射了七八只大雕。”
濯焰烈嘴上疼得嗷嗷大叫,眼里却全是得意,瞟着她,似乎在说:那是,也不看看他是谁。
夕颜极力配合他,可仍憋不住笑,朝外喊的声音都在打颤。
歪打正着,这憋笑的声音在外听像极了急得啜泣:“快来人哪,王爷受伤了!”
第4卷 被窥视下的倾情表演【6】
听到外面传来急促的脚步声,夕颜不失时机地在他耳边敲诈道:“记得再加一万两!”
瞧着那狡猾的小女人,濯焰烈眼皮儿嘣嘣直跳,恨不得再咬她几口。
可恨夕颜的时间算得太准,他尚未开口,帐帘已经被人挑开。
安宁闻声,带着下人们急匆匆地进来查看。
濯焰烈只好忍气吞声,继续卖力哀嚎。
可是,他瞅着夕颜的眼神都迸射着狠劲,警告着:小丫头片子,你给我等着。
夕颜假装视而不见,佯装忧心如焚地招呼人快扶王爷起来。
忧心如焚的安宁,见夫妻两衣衫不整地趴在床板的废墟上挤眉弄眼,惊诧过后,立即会意。
嗷唠一声,扯开嗓子尖声惊叫:“哎呀!王爷,王妃,伤着没?!”
一面小跑着上前,帮助九王妃扶起“重伤”的九王;
一面吆喝随行的太监,赶紧去召太医。
安宁尖锐的嗓音像惊雷一样,瞬间穿透夜晚,响彻整个营地。
几乎所有的帐篷同时点亮灯火,大家披衣出来询问。
人仰马翻地折腾了大半夜,大家总算明白了怎么回事。
原来是九王夫妻玩的太过火,把床玩塌了不说,连九王的腰也差点交代了。
这对夫妻还真荒唐得令人啼笑皆非。
亲者痛,仇者快。
濯焰皇被他们气得差点背过气去。
而一些不怀好意的人则私底下极尽嘲讽,四处撒播谣言。
好事不出门,坏事行千里,九王夫妻的荒唐没两天功夫已传遍了街头巷尾。
由于九王受伤,诊断为腰骨错位,第二天的狩猎比赛自然无法参加。
可即便如此,濯焰皇依然没有放过濯焰烈。
让他留守在营地,陪王伴驾。
濯焰烈心知反对无效,也就没再兴风作浪,乖乖留下。
夕颜不想多生事端,陪伴在濯焰烈身边尽可能地收敛。
第4卷 躺着也中枪【1】
夕颜陪伴在濯焰烈身边尽可能地收敛,不听、不看、不言。
很想做一个隐形人,让忙碌的人们忘了她这一号的存在。
怎奈,你越想安分守己,越是有人咬着你不放。
在打猎比赛即将开始之际,皇后又出了幺蛾子,向濯焰皇进言道:
“皇上,九王妃活泼开朗,想必一定会骑马射箭。正好,臣妾听闻南宫小姐自幼跟随南宫元帅驰骋草原,善骑射,不如,今儿让她们也参加,增添增添气氛。”
夕颜一听这话,心里直咬牙,这可真是躺着也中枪!
不禁在心里对皇后好一番腹诽:尼玛,谁不知道百里夕颜是足不出户的大家闺秀,什么时候成了弯弓射大雕的巾帼人物?亏你还是一国之母,连编瞎话也这么低能。
她本想装死,不表态。
但转眸迎上濯焰烈紧蹙的眉宇,那张俊脸上已明显呈现风暴之色,下一秒准会对皇后的刁难出言反击。
再瞧一旁瞟着她暗自挑衅的南宫若离。
忽然,夕颜改主意了。
抢在濯焰烈之前,她主动上前,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