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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濯焰烈,你,不害臊!”
“跟自个女人害什么臊!来,宝贝,叫为夫亲亲。”
濯焰烈向来是行动派,该出手时就出手。
迅如虎豹,反手将夕颜按倒在床上。
,噙住她的小嘴,张扬地挑衅般,吧唧吧唧,亲了好几口,就准备大干一场翻云覆雨。
夕颜在他身下使劲儿扭摆挣扎,边躲避他的亲热,边不容蒙混地嚷道:“混蛋,不说清你和那个小雪儿的关系,以后你都别想碰我!”
濯焰烈几次亲她都落了空,俊脸上也不禁淡出欲求不满的不快,嘀嘀咕咕:“女人就是小心眼。”
不过,他倒也拐弯抹角地坦白交代:“她是我养大的义妹,你说能是什么关系?”
“本王虽然风流,可不下流。兔子不吃窝边草这个道理还是懂的!”
“再说了,本王若想要,勾勾手指,巴望着本王宠幸的女人,从前大街排到城门楼子都看不见队尾,还用得着对自家锅里下笊篱?!”
瞧他说起风流韵事这副洋洋自得的嘴脸,夕颜刚踏实的心又悬了起来。
心里咬牙,表面上笑得妩媚勾人。
一手勾住他的线条健美性感的皓颈,一手在他锁骨上撩拨地柔抚着,柔媚娇嗲的声音直叫男人热血沸腾:
“王爷好威猛喔,能得到王爷垂青真是幸运,不知王爷有多少红粉知己呢?”
“嘿嘿!”瞧她看似调情,实则掏底的狡黠,濯焰烈嘿嘿怪笑。
握住她在他身上煽风点火的小手,放到唇上情色地吮吻,瞟着她,低低笑道:“宝贝吃醋了?”
第5卷 第179章:说大话差点闪着腰【2】
“哪有嘛!”夕颜在心里恶狠狠地骂他色狼,那半阖的眸子却幽怨怨地瞟了他一眼。
这媚眼仿若蚕丝,瞬间将他的心紧紧绑缚,勾了去。
濯焰烈被她诱惑得心脏“咚咚”狂跳,浑身冒热气,紧贴着她的分身更是蓄势待发。
夕颜察觉到他的变化,勾唇,漾出一丝若有似无的笑意。
然而,这明媚可人的魅惑,落在濯焰烈眼中竟有股肃杀之气。
濯焰烈暗叫不好,身如灵猿,动作机敏地翻身跃下床榻。
夕颜没想到他小子这么机灵,一手九阴白骨爪抓空,随即人也翻身坐起。
眼泛狠戾,凶相毕露地对站在地中央,一脸惊悚地捂着下体的男人,咬牙警告道:
“濯焰烈,别说我没提醒你,从今往后你要是再敢风流,我就让你做太监!”
濯焰烈盯着她狠狠握紧的手掌,冷汗唰地湿透脊梁骨。
这要是被她逮着,他的命根子可就真报废了。
再看她冷厉的表情中不带一丝玩笑的警告,不觉苦笑道:“我的小姑奶奶,你还真下狠手啊。”
“天地良心,我可从没风流过,那不过是开个玩笑罢了。”
“再说,毁了它,这辈子受罪的人还不是你?!”
“鬼话连篇,信你不如信鬼!”夕颜听他矢口否认风流债,虽不全信,她冷若寒霜的脸色还是略有缓和。
再听他暧昧的言语,甩他的冷眼里也情不自禁地掺杂了几分羞涩。
狡猾的濯焰烈观察出她的松动,立即打蛇随棍上。
笑嘻嘻地凑上前,起誓发愿地表清白道:“爱妃,我真没骗你!除了你,我什么女人都没有!不相信,你可以去问常笑!”
“哼,别以为我不知道你们男人最爱互相包庇,同流合污。”
夕颜一针见血,一竿子打死一船人,堵得濯焰烈哑口。
他顿了顿声,硬着头皮道:“那你问小七,小七是女人总不会骗你吧!”
“九哥!”
无巧不成书,这边濯焰烈刚提及七公主,那边门外就传来七公主的声音。
濯焰烈心底叫苦不迭,这人倒霉,真是喝口凉水也能噎死。
第5卷 第180章:把她当成不知轻重的悍妇?【1】
夕颜看他一副活见鬼般惊魂不定,好笑的同时,心里那点儿抑郁阴霾倒也渐渐消退。
这时,门外的濯焰漪漪等不到有人回应,便再次敲房门唤道:“九哥在吗?!”
“稍等!”
听出小七话音里的急切,濯焰烈应了一声,随手抓起身后衣架上的衣袍披上,出去开门。
濯焰漪漪见他出来,迫不及待地开口就问:“九哥,听说你答应父皇纳南宫若离为妾?这是真的吗?”
“啪!”
听到濯焰漪漪出其不意的问询,濯焰烈一怔,脸上的肌肉也不由自己地猛抽两下,再听屋内传来一声脆响;
刹那间,惊讶、惊悸、懊恼一股脑全汇聚在那张俊脸上,真恨不能立即化作洪水把那惹祸的七公主冲得远远的。
反手迅速关紧房门,同时不停地向小七使眼色。
濯焰漪漪见他不断向自己眨眼,十分费解,关心道:“九哥,你怎么了?眼睛怎么不停地抖?”
濯焰烈暗恨,差点伸手活活掐死她。
心道:这丫头一定是故意害他!这下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
人的肝火旺盛,说话也变得恶声恶气:“你来就为这事?”
七公主平白受了殃及也委屈得紧,小声嘀咕道:“我还不担心你,知道你不乐意这门亲事,特地来告诉你一个好消息!”
提起好消息,濯焰漪漪的精神又立即振奋起来,眼冒光彩,难掩激动地向濯焰烈报告道:
“我刚刚听说,今天南宫耀阳越狱了,而且,南宫若离也一同失踪了。”
怎料,当濯焰烈听完这喜讯,眉头非但没有舒展,眉宇间的沟壑反倒愈发深刻。
只不过,这回煞气变成了凝重。
依照夕颜方才的讲述,难不成她今天遇到的人就是逃亡的南宫耀阳?
那么,又是谁如此本事,将南宫耀阳从守卫森严的天牢里悄无声息地解救出去?
纵观天下,有此通天手段者屈指可数,以至于,濯焰烈第一个反应,便是皇上的自编自导。
但这揣测划过脑际,他又蓦然否定。
假如皇上早有预谋,又何必不惜威逼利诱,逼他就范?!
第5卷 第181章:把她当成不知轻重的悍妇?【2】
难道是他?!
忽然,沉思中的濯焰烈转身推房门回了房间。
快步走回床边,对那个拿后背对着他生气的女人,缓缓说道:“南宫耀阳越狱了!你认为会是谁救了他?”
夕颜刚刚乍听七公主说濯焰烈要娶南宫若离时,她的心确实不可抑止地惊颤一下。
不过很快,她也如同七公主一样,明白濯焰烈即使接受南宫若离也是迫于无奈。
但,理解归理解!
这么大的事他只字不提,夕颜的心情难免抑郁。
不禁黯然:为什么他的事情她总是最后一个知道?每次还都是从别人的口中得知!
难不成,他真的把她当成不知轻重、不分是非的悍妇吗?
这想法叫夕颜神伤,本不想理睬他。
但当听说南宫耀阳越狱的刹那,她脑中也不期然地浮现出一张面孔。
徒然间,夕颜的心一颤,打心底里立即否决掉。
然而,在迎上濯焰烈炯炯的目光时,她又没来由地心发虚,目光微微闪烁道:
“我,不知道!当时只看到一个背影,所以,我也无法确定。”
濯焰烈眼神一瞬不瞬地注视着她,她的犹豫和迟疑全部落在他的眼中。
不过,他并没有逼问,而是忽然转身,离开了房间。
夕颜望着他离去的背影,心飒然空虚。
她明知道,以濯焰烈的精明瞒不过任何事。
可她真的无法将野心勃勃和阴狠狡诈与那么美好的人联想在一起。
仅仅是怀疑,都会让人觉得这是对那人的一种亵渎。
只是,濯焰烈会理解她吗?
他一声不响的离去,是不是已经认定她在包庇?!
夕颜呆呆地坐在那里,一时心思恍惚。
然而,正当夕颜猜想濯焰烈不会回来时,濯焰烈已快步返回楼上。
手里端着一盘热乎乎的包子,来到夕颜面前,柔声细语地对她说道:
“饿了吧,快趁热吃!都怪我大意,到这时才发现你没有吃饭。”
望着他手中热气腾腾的包子,想到自己的猜疑,夕颜的眼睛湿了。
面对如此细心的呵护,纵然她铁石心肠也被他化作绕指柔。
第5卷 第182章:贼也会迷路?【1】
夕颜微微垂眸,掩盖了眼底蕴起的水色。
接过他手中的包子,低低说了一句:“谢谢。”
简简单单的两个字因为饱含了太多,使那几不可闻的声音,也无法掩饰她嗓音里的颤抖。
濯焰烈微微错愕,蓦然懂了她的心思。
于是,在她身边坐下。
一手揽过她纤弱的肩膀,在她耳边柔声解释道:“不用觉得歉疚,我也只是猜测!也许,真的不是他!”
“南宫若离的事我也并非要刻意隐瞒,只是尚未来得及与你说,你不要胡思乱想!”
被他一语击穿,夕颜顿觉赧然,只能使劲地咬手里的包子,不回话。
从她泛红的脸颊,濯焰烈读懂了她的窘迫。
眼观这小女人即使难为情也这么俏皮可爱,濯焰烈蓦地朗笑,收紧臂弯,怜爱地摩挲着她的臂膀。
细微的动作,满溢的柔情,令人口中的食物也多了滋味。
酸酸涩涩,哽咽得难以下咽!
夕颜狠狠吞了吞喉咙才勉强咽下汹涌上来的感动。
但,示弱不是她的性格。
纵然内心被感动得一塌糊涂,表面上仍打死不低头,强词夺理道:“谁胡思乱想了,你要是喜欢就去娶啊!”
眼见濯焰烈墨黑的眸子里漾出玩味的笑意,似要叫板。
夕颜狡猾地转圜,立即先声夺人抢先转移话题道:“你哄人的方式还真特别,人家都是手拿鲜花,你手拿包子。”
濯焰烈是什么人物,岂会看不出她的外强中干。
然而,他并未揭穿,很给面子地顺应了她新的话题:“包子能顶饿,花再美也填不饱肚子。”
“能言善辩!”
夕颜自知理亏,倒也没再与他呛声,继续埋头啃包子。
濯焰烈占了优势,趁机攻上堡垒,对她教育道:“这也好比两个人的感情,只有喜欢远远不够,还要相互信任,不能胡乱猜疑,更不能拌几句嘴就闹离家出走。”
尽管夕颜不想与他计较,可他说得也太离谱,让人咬着包子的嘴仍忍不住话。
夕颜含糊不清地反驳道:“我哪儿离家出走了?只是出去散散心!”
第5卷 第183章:贼也会迷路?【2】
“散心会迷路?好歹你也是做贼的,贼迷路,多新鲜哪!”
明明是他自己说要有信任,可这调侃又明显地不相信她。
夕颜睁眼,怒冲冲地朝他吼道:“濯焰烈,你就是一独裁!凭什么只有你是君子,别人就是小人?告诉你,我姓夕的向来光明磊落,是就是,不是就不是!”
被她浩气凛然地一顿责问,濯焰烈非但不见丝毫不悦,反而,扬扬好看的眉眼,试探着问道:“你叫夕颜?”
“废什么话呢!”
夕颜以为他小子又想耍无赖,怒视的眼眸瞪得比猫都圆,大有今晚不把话说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