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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私,想逃离这里,他也不会死。”想到那个总是微笑着面对自己的男子,长公主闭上了眼睛,唯有眼泪流满了整个脸庞,她狠狠地握住拳头,“雅儿,我要去一趟南燕。”
“公主,您想”雅山惊呼。
“对,我要去南燕,我要告诉他她还活着。”
第26章 偶遇
挥退进来禀报的人,太后望着晃动的窗帘喃喃自语自语,“该起风了。”收回视线,打量起房间里整齐的物件,捡起一件精致的小孩穿过的衣服,低下头,用脸摩挲着,眼里充满了宠溺与怀念,“丹南,不要恨母后,要怨就怨你生在皇家,是大兴的长公主,为了整个大兴,哀家必须弥补曾经因为一念不忍犯下的过错。”
放下手中的衣服,她朝着候在门外的宫女喊道:“来人,传哀家懿旨,长公主慕容丹南因思念先夫,寝食难安,不幸感染风寒,需静养,静养期间不许闲杂人等进入烟霞宫。违令者;按抗旨处置!”
走出烟霞宫,景逸轩望着碧蓝的无一丝云的天空,叹了一口气,看着现在的母亲,他也只能怨其不争哀其不幸。
“逸轩哥哥?逸轩哥哥”拉着叶倩墨跑出来的慕容紫雪惊喜地朝着精明选挥着手臂,没想到今天能见到逸轩哥哥,如果逸轩哥哥看到它,会不会被吓到?她转着乌黑黑的眼珠,期待着想。
景逸轩?叶倩墨朝着她喊的方向望去。被花环绕的走廊上,男子抬头望着天空,随风飞舞的花瓣沾满了他全身,仔细地描绘着他秀美优雅的轮廓,浓密的眉,乌黑深邃的眼眸,高挺的鼻梁,微微抿着如花瓣的嘴唇,一身淡青衣服的他站在那里,茫茫天地间仿佛只余他一人,独成一个世界,你不舍得去碰触他的美,那是一种融入骨中哀伤寂寞。
叶倩墨从来没有想过一个人竟能笑得这样哀伤,美的令人心疼,望着这样的他,她仿佛被感染了般的心中一痛,“这么美的眼睛为什么总有一抹抹不去的哀伤?不要笑了,没有人逼着你笑,你的笑容”令我心疼。
脸上温热的触感令他一愣,看到她茫然的眼神,听着她喃喃自语,他的心跳自作主张的加快,几乎要跳出胸膛,血液加速,最直接的反应就是脸上染上了红晕,并且还有扩大的趋势。
叶倩墨尴尬地放下手,不好意思地摸了摸鼻子,心里把自己呕得半死,她这是怎么了?竟然去摸一个男人的脸!
脸上一瞬间消失的温度让他有一丝失落,不令人察觉地看了一下她放下的手,肤如凝脂,手如柔荑。
慕容紫雪不可思议地望着他,逸轩哥哥什么时候同倩墨这么熟了?连她摸他的脸都没生气!他不是最讨厌肢体接触吗?连自己软磨硬泡下也只能拉拉手,摸摸头什么的小动作,当时自己就高兴了好几天,可现在
她围绕着他们转着圈,点头又摇头,“难道逸轩哥哥被鬼附身了?哎呦!”她夸张地揉着被敲过的额头,委屈地抱怨道:“好痛,”
“好了,小丫头,让我看看。”景逸轩好笑地看着她夸张的表现,伸出手帮她揉起来。
“你们这是去哪里?”他看着叶倩墨笑道。
她避开了他的眼睛,并没有看出他眼中的异样。她自己刚做了一件丢人的事,现在唯一想做的事就是转身,向后走,回家。
“看我这脑子,快点,”拉着叶倩墨就跑,跑了两步,好像想起了什么,她扬起天真的微笑,转身,“逸轩哥哥你也来呗,雪儿不骗你,你一定会惊喜的。”惊到是真的,至于喜,当然是她自己了。
景逸轩看了一眼站在一旁,脸上还有着未消退的红晕的少女,笑着点点头。
“怎么样?没骗你们吧,这可是北齐刚进贡来的汗血宝马”慕容紫雪瞪着一对水灵灵的大眼睛,得意的开口。
二人随着她的话望去,只见宽阔的马场上立着一匹枣红色的马,高昂着头颅,摇摆着鬓毛,四蹄交错着悠闲地踏着,不时甩甩尾巴,旁边的马儿隐隐以它为尊,或卧或躺,又或者与它离得远远的,没有与之相并者,好一匹马中之王!他两人不由暗赞。
“你,你,说你呢!把它牵过来。”
被叫到的马夫不由暗暗叫苦,今天隔壁家的马三有事,央求他来帮一下忙,他心想这汗血宝马也是稀罕物,看看摸摸也可以炫耀一番,也就应允了,谁曾想这家伙比人还高傲,刚凑近就被踢了个翻躺,现在他这全身还疼的要命。看着眼前不断吆喝的十公主腰上的鞭子,他也只能慢慢地踱过去,这位主儿泼辣得很,宫里的‘混世魔王’,他宁愿再被踢一下。
一边走一边念叨着:“小祖宗,你千万别动,等候我孝敬您好吃的好喝的”
“快点,磨蹭什么呢,耽误了本公主的功夫,哼哼”
耳旁传来挥鞭子的声音,马夫跑得快了一些,小心翼翼地走到它面前,刚摸到马鬓,不料马儿突然发怒,长鸣一声,抬高马蹄,眼看就要踏上去,马夫肝胆俱裂,就知道喊救命二字,别的一概全忘,愣在那里。
慕容紫雪一看这情况,顿时恼怒这马夫竟如此胆小如鼠,连躲都不会了,但又不忍心一条生命就这样去了,连忙挥起鞭子,想赶走发疯的马。
见状,叶倩墨心中越发急了,慕容紫雪这样做还会惹进一步惹怒马儿,令它更发狂,到时不仅救不了马夫,这匹马也会被毁了。伸手按住她拿着鞭子的手,借力运气想赶在它前面捞起马夫。
“喂,你干什么,放开我!”一挥不动,慕容紫雪急了,也不看人,条件反射地调转鞭子就向后甩。
叶倩墨不料她有此反应,只能停下脚步,生生避开,心下可惜那人的性命,再往那望去,不由一愣。
景逸轩正安抚着那匹马。
“逸轩哥哥,你没受伤吧。”慕容紫雪跑到他面前,用手摸着他的手臂,上下打量。
景逸轩好笑的看着她,拍拍她的头,“小丫头,我的衣服都要被你扯乱了。”
看他无事,慕容紫雪这才松了一口气,吐吐舌头,“我不是担心你嘛,”又看向跪在那里战战兢兢不断发抖的马夫,眼一瞪,怒斥道:“怎么回事,这马来了好几天了,也不见它发怒,今天就发疯起来?你打它了?”
“公主饶命,奴才怎么敢。”
慕容紫雪寻思着这人的声音怎么没听过,就围着他转了两圈,“抬起头来,”一看是一张生面孔,“你是谁啊?大胆,竟敢糊弄本公主,本公主钦点的喂马的人呢?”
这人哪见过这阵势,刚被吓去了半条命,这时候又被问责,只会磕头求饶“公主饶命,公主饶命。”
站在旁边的叶倩墨望着安抚着马的景逸轩若有所思。没想到景逸轩竟然会武,这京城确实卧虎藏龙,看来自己得加进速度了。
景逸轩抬头就与一双正睁望着他的丹凤眼相撞,水光潋滟,流光溢彩,不由朝着她温和一笑。
叶倩墨也笑着走到他面前,“它怎么了?”
这马也有灵性,亲热地朝着他胸前拱拱身子,景逸轩也配合着拍拍它的的头,“我觉得它受了刺激,但还没找到在什么地方。”
叶倩墨听他这样说,想了想开口道:“看一下马腹。”二人蹲下身,摸过马腹,对视了一眼,站起身,默默无语。
处理完马夫的十公主看见两人都不说话,问道:“怎么了?马儿有事了?”说着拨开两人朝着它凑去。
“没事,”二人异口同声。
叶倩墨与景逸轩对视了一眼,都不自在的错开眼睛。
一心扑在马身上的慕容紫雪并没有发现他们的异常,像打量景逸轩一样摸了个彻底,才放下心来。
“我们出宫玩吧。”
“十公主,十公主。”一个小宫女气喘吁吁地跑过来,行过礼后到“十公主,皇后娘娘正忙着找你呢,让您快回去。”
“不可能,我刚从母后那里出来,再说母后知道今天我要陪倩墨玩呢。”
“十公主,您别为难奴婢,奴婢也是奉命请您呢。”
“那,我走后,谁又去母后那里了?”
“嗯”“快说,这里又没外人。”
小宫女瞅了站在旁边的两人一眼,只得开口:“您走后,李贵妃过来请安,然后五皇子来了。”
不过小丫头只听进了后半句“我五哥来了?!”
小宫女使劲点点头。
景逸轩看出她的意动,笑着开口:“你去见烨吧,我和倩墨一会也要出宫了。”
第27章 归程
等到慕容紫雪走后,叶倩墨与景逸轩对视了一眼,又回到马的旁边,蹲下身子。
“有何东西既能刺激到马,却不留伤口?”抚摸着明显有些湿的鬓毛,景逸轩低喃。
“是冰。”“冰?”
“马身上仅有马鞍,我们来时,马也很温顺,却在我们即将走近时发狂,当时必定有东西刺激了它。”
“不可能是刚才的马夫。”
叶倩墨点了点头,“你看,”她指着马肚偏上的方向,“仅有这里被打湿,很有可能就是用冰箭扎到了它。”
“冰箭非常短,在这段时间内即使不会完全蒸发掉,也仅有少量水分留在马身上,很难被发现。”
“冰箭有可能被事先藏在马鞍里,当不熟悉的马夫牵它时,马反应会激烈,冰箭也就”每个环节都安排得恰到好处。
不仅知道他们会来马场,还能准确的算出他们来到这里的时间,可惜马夫换了人,如果是原来的马夫,马儿很可能温顺的被带到十公主面前,到时,
想到这里,叶倩墨抬起头,刚想开口,嘴上温暖清爽的触感却使她禁了声,猛地睁大了眼睛,一双温和清俊的面容映入眼帘。对方好像也措手不及,愣在那里。
时间是个奇妙的东西,有时你恨它度日如年,有时你惜它飞逝瞬去。此时的两人仿佛感觉不到时间,当然也无所谓地点了,直到
景逸轩也被唇上香软散发着少女特有气息的嘴唇弄得一愣,看见平时总是云淡风轻的眼睛中的波动,那双清澈见底的凤眼中仅有自己一个人,毫无缘由的竟生出一种满足和喜悦,仿佛这就是他此生唯一的奢望,还没来得及思考为何会有这种念头,对方就推开了他,站起身来。
“嗯嗯”
“你”
撞进到对方看过来的眼睛,两人都不自在地撇开了头。
“冲你来的?还是我?”
看见她一瞬间收起外露的情绪,微笑着问话,他在心中叹了一口气,温和地开口:“倩墨何出此言?我可是长公主的儿子,皇上是我的亲舅舅,再说我与宫中的人并无冲突。而倩墨你”他并没有说下去。
而倩墨心中却已明了,他身份尊贵,又不妨碍别人,宫中只要长眼的都不会惹他,而自己嘛,她拍拍马头,脚一蹬潇洒地坐在马鞍上,低笑,想试探自己?
“我可是无权无势空有封号的弱女一名,又有何人会与我过不去?!”
望着马背上潇洒恣肆的红衣少女,景逸轩眼中闪烁着笑意,“倩墨难道还不知道?在赏花宴之后,你就出名了,大兴儿郎都希望见你一面。”
马背上的叶倩墨不由黑线,“想看看被京中贵女耻笑鄙视的人到底长什么样?”
自从赏花宴之后,就算她自己不出门也能知道自己的名声如何的坏。笑话,如果早中晚每天都有人在你耳旁幸灾乐祸地提一次,除非你是聋子,可惜她听力很好,只好每天都欣赏着一成不变的电影,更令人无奈的是自己还是电影中的主角。
景逸轩失笑,摇了摇头“非也,非也,因为”
望着她骑马跑远的背影,他截住了下半句要说的话。只在心中默默暗语:“因为你比你妹妹更胜一筹的美貌。”
男人总比女人来得实际得多,男人往往更注重女人的外貌,而女人却更注重心,可令人可悲的是心太过虚渺,就算你能窥探一二,但谁又能保证你窥探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