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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医院最近你也别去了.那里不干净.何况你还是个实习的医生."文琐的父亲说.
"对.这种时候.你不要出门.也不要让那些人来我们家.知道不?"母亲跟着说.
"晚上的话,我叫了送菜的.你说最近的东西真是贵得离谱啊?"
.....
文琐想着小季,因为母亲所说的要买的东西.那附近的店应该都没看了.她跑哪去了呢?
文琐放下了筷子."我想出去看看.这两天店都关了.能怎样去买呢?"
"坐下."父亲说."这种时候你还想出去.不准."
文琐又乖乖的坐了下来.
"真是反了.你以前挺懂事的.怎么碰见这个女人就那么糊涂."
"别说了."文琐的奶奶向来话不多.现在在讲出一句.
于是大家也就安静的吃着饭.
到了下午2点多的时候.依旧不见小季回来.
文琐越发有点着急.他想着.这个一条筋的女人.买不到东西.该不会一直的走吧.
而且她的随身物品都在这里.连手机也没带走.
会不会出了什么事情呢?
可是,在家里.父母的话永远是最大.文琐始终不敢正面的抵抗.
父母依旧在外面看电视.
他也只有在房间里.静静的等着.
*
约莫下午四点多的时候.又进行了一次例行的检查.
小辛从那检查的医生那里听到了一些事情.
"实验的结果已经出来了.这是一种从来都未曾见过的疾病.他们在解剖了那些感染尸菌死去的人后.发现他们爆裂的肚子里长满了子囊."
小辛好奇的听着.
"那么病毒是通过空气传播了?"
"可以这么说也可以说不是.当初感染的38个人.现在全都进行了处理.他们是接触感染.接触了尸菌的孢子.这些孢子已经实验过了.在阳光下存活不到半个小时.那么如果有地方潮湿或者有水的话.那么这些孢子可以存活2天以上.但实验室推测;有些在缺氧等特定的情况下;它们能够存在更长的时间。是我们无法想象和不能理解的。这些也许就是最初感染他们的病毒。"
小辛按住了抽完血的手臂.那医生看了小辛一眼.然后说:"这种病毒是有特性的.那些感染的人是因为皮肤表面粘着孢子.这些孢子比米粒略小.但有很强的侵入性.他们就像一只红褐色的蝌蚪.张开菌丝的时候;如同一朵花。或者描述成一把伞。等一但接触人的皮肤.菌丝就直接插入表皮.钻入组织中.并且生长迅速.不到半天就会有症状产生.而且根据实验推测,不同人感染到爆发疾病的时间也许不同。"
"那么,我们应该没有感染的可能."小辛问.因为发病的迅速,她是明白的.但是他们到现在都没有任何症状.应该可以排除感染.
"希望如此.我们在检查你的血液和组织样本都没有发现.我们现在还没有一个程序.所以必须小心.可能过几天.你们就可以出院了."那医生说.
"外面是不是进来了几个病人."小辛问.
"恩."那医生点头.
"可以告诉我情况吗?"小辛问.
"进来了20多人.大多是家属打来电话.所以现在这栋楼已经完全的隔离了.成了隔离医院."
原来如此.
"那么,有新的情况吗?"小辛问.
那医生沉默了片刻.然后说出了他的担心.
"这种病毒有个特性.它用菌丝控制宿主.而且在不停的适应.这个你应该明白.27楼的最早的38个人已经全部死亡了."
小辛又回想起了那天的画面.那全身糜烂的病人睁开双眼.抓住了那个医生的手臂.然后肚子就崩开来.
"我见过."小辛说.
"你知道的.当尸菌发育成熟后.就必须把传播.所以那些感染的患者.当有人经过他身边的时候.他们就会苏醒.然后寻找新的宿主.把它散发出去."
小辛的心里一惊.她担心的问.
"你的意思是说.他们自己能越来越完善的自我传播吗?"
那医生点了点头.
"这正是我们担心的地方.我们还不熟悉它的形态.只明白传播的方法.但它们可以自己改变传播方式.今天25楼的一个病人.当我们防护人员进去的时候.他竟然站了起来.并且向我们走来....好了.我该到下个病房了."
"谢谢你.我还不知道你的名字.虽然每天都见到你."小辛微笑的说.她能看见的只是那防护头套里露出的眼睛.
那是一双非常亲切的眼睛.
"叫我张医生就可以了.我从首都调过来."他说.
"谢谢."
"不客气."
小辛目送着他离开病房.门边还站这两个防护人员.当门封上的时候.她透过玻璃往走廊看.这个时候.正好来了一个新的病人.她的病床慢慢的从走廊那被推了过来.
对面的施俊也正好正在张望.
那病床推过他们门前.病床上那人似乎清醒着.她的身体被白色的被单盖着.露出了美丽的脑袋.没有氧气罩.也没有挂瓶.一头长长的波浪卷头发散在床上.再经过小辛窗户边的时候.她用那大眼睛看了小辛一眼.
她被推到了施俊隔壁的房间.所以她很清楚的看见.
柏康很少带小辛出席朋友见的会面,所以小辛也许认识文硕。
但却不认识躺在病床上的这个女人。
(九)小区之夜
我在家里看着电视打发时间的时候.突然响起了闷雷.
往阳台望去.天色突然下沉.马上就要迎来一场大雨.
我已经在家里呆了三天.这三天从没有出过门.
大部分的时间都在上网.和博康还有文琐聊着天.
文琐告诉我她的女朋友小季突然消失的事情.我便安慰了他几句.
房东打了电话催房租.我应了几句.想着自己的卡里已经没有什么钱了.现在没去上班.已经过了15号.工资不知道已经打在卡里了没有.我推辞了房东几句.那个老女人在电话一头大声的喊着:"没钱就搬出去."
又响了几声闷雷.
天气格外的寒冷.我把阳台的玻璃门关了起来.
继续看我的电视.
这也许是最好明白外界消息的方法.在电视上已经公布了这次的疫情.
全市进入了警戒状态.
现在已经开始觉得无聊了.家里能打发时间的东西都已经用上了.
没有人说话.真是让人难受.
雨声开始响起.那雨水劈啪的下着.这是这个月底的第二场雨.
外面不知道如何了.只是知道很少人在街上走动.大家都关在自己的家里.希望能躲过这次瘟疫.
新闻依旧反复的提到这个名词:"尸菌"
依旧在寻找新的可能感染的疑似患者.
我知道了关于"尸菌"的最新情况.
那就是.感染"尸菌"的人.最后都会进行传播.他们会把孢子散放出去.寻找新的寄主.
当电视再次的播放"尸菌"的"常识"的时候.我突然害怕了起来.
即使只有几分钟的时间.当"尸菌"附着在你的皮肤表面.就可能完成了感染的全过程.
虽然只有比米粒在小一点.但是,想起来却让人寒心.
我走到阳台边.隔着玻璃门向外望.
那家家户户都关起来的门窗.把自己封得严严实实.
那雨一直下到了晚上才停.
对面的大楼早已经点起了灯火.从玻璃门望去.可以看到大家都在日常的生活着.煮饭晒衣服.
似乎什么事情都没有.
我捂了捂手.呵着气.因为碰见了玻璃就变得模糊.干脆打开了玻璃门.在阳台上看着对面.
很有趣的是.那对面也有许多人站在阳台上看着这里.
也许,他们不敢出门.唯一能出门的地方就是站在阳台上.看着这个小区.这样就是佯装出门了.
平常阳台上无论春夏秋冬.除了晾衣服.似乎都没看见人.现在的人都喜欢把自己藏起来.
而现在,又全都出来了.
那阳台上,有人在说笑,有人在抽烟喝茶.有人在看着我.而我也看着他们.
对面那相邻很近的阳台上,两个中年妇女正在聊天.
她们的声音很大.可能这两栋楼的人都可以听见.
"我听说,现在菜市场都没开了."
"那怎么办.我家里现在没菜了."
"我给你电话.现在可以送菜过来.但价钱贵哦."
"是啊.这个世道..."
"对了,你家有醋吗?"
"有...怎么了."
"倒一杯给我."
那些在阳台上的人,都仔细的听着.他们似乎在欣赏一场舞台剧.
也只有春节等一些重要的节日.家家户户才能集在一起.而现在.几乎所有的家人都到齐了.
那对面的人纷纷的探头往下看.
他们在看什么?
我顺着他们的方向看去.在那小区的路上.一个人站在那.一动不动.
那黑影摆着一个诡异的姿势定在那。
〃那是谁?〃有人问道。
〃不知道。现在还有人出来活动?〃一人回答。
〃要不要报警。。。〃
大家正在你一言我一语的说着。
那个人始终保持着这个姿势。
然后突然倒了地。
随即听见了一声闷响。就如同一个大气球被针刺了破。
那路灯下躺着的人面朝天;一动不动。估计已经死去。
在光线的照耀下。尸体的上方一阵烟雾在飘散。
有人喊道:〃不好了;快进屋。〃
于是对面阳台的人纷纷往屋里躲。然后关上了门窗。拉上了窗帘。
我退了回来。拉上了落地玻璃门。
但是无论怎么探头张望;都无法看见那一楼的情况。
对面的楼里有人打起了手电。那光线的方向正是那一楼躺着的尸体的方向。随即第2道手电光芒从四面八方透过玻璃照射着。
我突然想起。自己也有一把手电。于是翻箱倒柜找了出来。我又走到落地玻璃门边。
方才觉得自己可笑。因为我的角度根本看不见。
那对面亮灯的人家边照着;边和一旁的家人说话。有人在打电话。估计是报警。
有人拿着望远镜。
不一会;那四五把手电的方向开始移动。他们都把光线照到了另一个地方。
窗户上张望的人们开始往着另一个方向张望。
他们惊恐的捂着嘴巴。一定是见到了什么可怕的事情。
我的心跳不知道为什么突然加快。也许是我自己一个人呆在这个房间的缘故。
我知道;那东西会随着空气飘进家里。也许我的担心是多余的。毕竟我在七楼。那夹着孢子传播的空气应该卷不到我这个高度。
我回头张望;确定自己已经把所有的门窗都关好了。
然后望着那手电光线集聚的方向。被阳台挡着;我始终无法看见下面的状况。
那对面窗户的一个女人。误着嘴巴。摸样惊恐。她稍微的后退了一步。边上她的小孩跑了进来。她急忙窗帘给拉上了。
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透过阳台的落地玻璃。还依稀可以听见他们惊恐的喊叫。和窃窃私语的说话声。
但我终究看不见。
对了;我在大厅里把椅子搬了过来。然后站在椅子上。这样我的角度也可以透过阳台的栏杆缝隙看见下面的情况。
我站了上去。还没打开手电。就已经可以很清楚的看见了。
因为他们已经把灯光都积聚在了那里。
在那方才的尸体边上的小区草地里。又躺了一具。现在可以更清楚的看见。他的肚子如同橘子剥开了皮。
已经看不见那烟雾状的气体。估计已经随着微风飘散了。他们倒地的地方;就在C栋和D栋的道路上。真担心那住在一楼和二楼的人。如果他们忘记关了窗户;那么就真的不秒了。
我把手电打开;也往那照去。那灯光摇晃着。除了我们。似乎所有的大楼里有手电的都拿了出来。
有人不停的拨着电话。
我想;他一定是打不通。
我也拿起了电话。播给了博康。无人接听。
于是我播给了文琐。当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