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罂粟花勾唇一笑:“虽然一直跟着,但若将其逼到退无可退,合三国之力,定然能将其剿得不剩残渣,但损耗实在太大。更何况,‘烙国’‘鸿国’虽然达成公识,同时出兵在自己的领土内追剿‘猛嗜部落’,但到底能做成几分,没有人可以估量。
再来,本来打着联姻谋划的‘赫国’与‘鸿国’,现在,却丝毫关联都没有,怎不让人心有忌惮?
眼下,各国皆想着要自家门前的大片土地,却也想着不劳而获,最好等他人打下江山自己坐收美酒一壶。
或者连他人坛子里的酒,也却了饮入腹部的念头。”
这确实是一场充满杀戮的围剿,但最终的战利品到底是兽还是人,真是得好好思索一番。而却知道,无论是狩人还是猎兽,都必然要有好武器。于是,我画了草图,书信一封,让罂粟花派给我一个可靠的侍卫,将信送至‘倾君之时’,让柳絮却找袁头,给我做些东西来。
因为不知道成败的比例,所以并没有和罂粟花说信的内容,只等着事情成后,再见分晓。
就这样,因国要限制‘猛嗜部落’的逃跑能力,所以再次征程时罂粟花便兵分两路,一队直追,一队绕路而行,赶去罂粟花所推测的地点,会师包抄‘猛嗜部落’,来个前后夹击!
于是,奔跑,似乎成了一种生活。
我这个丑裁缝因医术了行,更是备受大家敬仰,即使与罂粟花经常混在一起,享受些将军级别的待遇,也没有人说出一个不字。
其实,罂粟花的待遇并没有什么特殊,仍旧与士兵一起吃一起睡,不过能拥有一些自己的私秘空间罢了。
而这些空间,却是我需要的,可以打理一下女人每月必然的麻烦事儿。
用着那些粗布包裹着自己的柔嫩,颠簸在马上,让我连撞豆腐的心都有了,就不知道这一路下来,我下面的柔软是不是也能磨出一个硬茧子?
一路狂追,待我们追得人困马乏时,‘猛嗜部落’突然蹿出,从后侧给予袭击,绝不恋战,打一下就跑,导致有些将领隐忍不住,策马却追,被罂粟花狠狠责骂了一顿,喝令全军不得追流散敌军,只需盯紧前面的大部队。
一天两天还好,第三天时,终于有将领忍不住,违抗了命令,带领着自己的部队怒目追去。
结果,当那三分之一的人马一追出,另一批‘猛嗜部落’突然出现,直接冲击到罂粟花的中间位置,利用自己善跑的优秀马力挑了几人性命,便叫嚣着狂奔而去。导致所剩的三分之二兵力,又追出一分,仅留守下罂粟花贴身一队。
很显然,罂粟花的决定是正确的,‘猛嗜部落’要的就是这种分散,好逐一击破。而那些所谓的战场老将,竟然抵不住这种侮辱拟的诱惑,硬是追了出去,不但打破了罂粟花的总统全局,更让敌人有机可乘。
罂粟花被夹在进退两难的地步,愤怒了,却无所发泄。
若不前进,定然将绕路而去的弟兄扔给豺狼;若跟了去,追出去的兄弟定然是有去无回!
然,罂粟花既没有前行,更没有去追,只是目光一凛,大喝道:“备战!”
所剩不多的士兵立刻列队迎战,将风声染成肃杀之气。
我们确实中计了。
一直被我们追击的‘猛嗜部落’大部队,突然回过头向我们冲来!原来,他们要得不只是分散,更是罂粟花的主将人头!
若不引走罂粟花身后的部队,他们怎敢正面迎击?怪只怪,那两位将领的热血浮躁不听调遣!多说无益,只有真刀真枪的过起招,在战场区上洗礼这次的耻辱!
轰然中,敌军的铁马踏着黄色灰尘滚滚而来,一柄柄兵刃在阳光下散发着刺眼的光束。
罂粟花大喝一声,一马当先,迎了上去!
与野蛮人的撕杀中,他挥动着青刀冷刃,划破一个个喉咙,斩掉一只只手臂,削掉一颗颗头颅,将那身负红色的战衣染成妖艳的颜色。
那去了痞笑的脸,显现出男儿的壮烈气度、铮铮铁骨!而那偶尔的勾唇,却若化身为恶魔的嗜血者,只能用敌人的鲜血,才能填满灵魂下的干涸欲望!
这一刻,他是魔,他是掌控者!
没有所谓的好坏之分,只有胜与败、生与死!
无法抗衡的兵力,很快便显现我们的弱势,就在‘猛嗜部落’气势高涨的一瞬,曾经追出去的两队人马,竟奇迹般地从两侧飞驰而下,将‘猛嗜部落’的高涨士气在瞬间冲散瓦解!
然,随着两队人马的回归,曾引他们出去的‘猛嗜部落’小部分人马变紧跟了回来,再次平衡了这场战争的力量。
我和另一个大夫躲在草丛中,眼观着这场斗智斗勇的生死之战。
很显然,那我们那两队人马能如此及时的赶回,定然是与罂粟花商量好了对策,故意中计让‘猛嗜部落’以为我们被迫分散,所有才掉转马头,前来迎战,打算拿下罂粟花的人头,大挫‘赫国’的锐气。
只可惜,遇上罂粟花这只花名在外的狡诈狐狸,定然要吃上一亏。
我想,罂粟花之所以将一半的部队分出去,也是为了诱敌深入,企图以单薄的姿态给敌人致使的袭击!
我终于明白,为什么狮子会让罂粟花做这次围剿敌军的主将。因为,只有狐狸才熟悉野兽的狡诈习性。
血,染了一地,被马蹄子践踏成片片泥泞。
我的眼,紧紧随着罂粟花的英姿飒爽,心也变得分外紧张,生怕他有个意外,忍不住想要护在他身旁,身子不由自主地动了动。
身旁的正宗男大夫突然拉住我的手,一副无比虚弱的样子,有气无力地小声急问道:“丑裁缝,你做什么去?”
将军吩咐,让咱俩隐在此处,小心出去送死。”
我却安抚不下自己的心,甩开那人的手,冲了出动,随意扯了把大刀,飞身上了没有主人的战马,狂奔到罂粟花身边,想要并肩作战!
却不想自己没有这种混战的经验,大刀用得也不上手,刚出刀,就被敌人臂膀一挥、蛮力一劈,砍飞了我望着自己被震得发麻的手,犯了个致使的错误失神!
结果,当敌人的大刀呼啸而来时,我才恍惚得打算躲闪,只觉得腰部一紧,人被罂粟花抱到了马背上,护进了怀里。
虽然只是一瞬的功夫,但没有人肯为罂粟花的救丑行为停下刀子,本来划向我的大刀临时改变了方向,直接袭向罂粟花的胳膊!
而罂粟花却只能挥刀斩断右边敌人的脖子后,才能将青刀一回结束了那突袭之人的性命,却仍旧不可避免地伤了臂膀,喷洒出了刺目的鲜血。
我被罂粟花的胳膊环抱着,动不得分毫,心,却抽搐了起来,生生痛着。
混战,仍旧继续着,而我们有胜利却已经露出了明显的端倪。
眼见着‘猛嗜部落’大败,所剩的残兵败将却突然发起致使的猛攻,竟然以不要命的杀法,肉搏而来!
‘猛嗜部落’的凶猛是不容忽视的野兽,即使在闭气的最后一秒亦想着同归二尽!
当我们的小奖章力被那撞死的敌人吸引去时,一张大网突然而降,将我与罂粟花从头罩到尾,狠狠拖拉下马,以疯马的速度往远处拖去!
变故发生得太快,与罂粟花都来不及设防,更在没有章法的颠簸碰撞中勾扯得全身火辣刺痛。
罂粟花版图以青刀划开大网,却被一直隐藏在丛林中的射手一箭射伤了臂膀,大刀掉出网外。
石子硌得人生疼,罂粟花努力用染血的身体将我裹入怀里,避免了我的几肉体受伤。
我刚想拔出‘万斩’划了大网,便觉得‘猛嗜总攻’的冷箭纷纷而至,想将罂粟花和我射死在网内,装点成刺猬!
没有办法停下,哪怕一秒的耽搁都会要了我与罂粟花的命!
罂粟花显然也意识到这点,手指间夹着一柄锋利暗器,飞刺向马屁股!
那疯马又受了刺激,便飞驰狂飙了起来。
我只觉得眼前的景物都成了朦胧不清状,那射击的箭羽渐渐变成了无力状。
身体突然被狠狠弹起,即使被罂粟花护在怀里仍旧震得内脏倒位,急忙转眼去看罂粟花,但见他仍旧紧紧护着我,人却已经昏死了过去
我一惊,忙劈开大网,与罂粟花一同滚入山下
一百二十。采撷罂粟
费了九牛二虎之力,终于将罂粟花拖入隐蔽的山洞,不敢冒然寻出去,怕遇见‘猛嗜部落’
的追兵,到时定然无法安全脱身。
山洞里不大,却也能容纳五六个人的样子,竟然还有一些干草堆在一旁,看来是有人曾经居过此处。
我把干草铺好,将罂粟花拖到上面,层层卸下他的盔甲,将那血肉模糊的身体扒落了出来。
即使是缝补人皮不眨眼的我,此刻却只觉得呼吸一紧,一种无法言语的痛深深刺入骨血,那种感觉我清楚的知道,叫做心疼。
那为我挡了一刀的胳膊,赫然翻滚着血肉,露出阴森的白骨!
那身子尽管穿了盔甲,却因尖锐石子的碰撞而血肉模糊,无一完皮。
那头部因保护的比较好,没有重伤,但右脸却被划开一道血口子,看起来触目惊心。
那唯一算得上完整的右肩,深深刺入一根被我削掉半根的箭羽!
不知道为什么,我突然觉得气不打一处涌!内心被无法压制的怒气纠结得异常激烈!仿佛不做些什么,就要疯了般!
幸好,我没有疯,仍旧知道要为罂粟花处理伤口。
药箱没有带,腰包里只有一些简单的针线和金疮药。
臂膀需要缝合,脸上需要止血,身上需要消炎,却没有可止痛的药物!
深吸一口气,打算先将罂粟花的左胳膊处理好,缝合上,不许颤抖,不许心疼,不许辜负我丑裁缝的名号!
扯下白色的里衣,用来擦拭血液;拉出裹胸的布条,用来捆绑伤口。爬在罂粟花身旁,伸出舌头舔噬着伤患处,用唾液为伤口消炎,希望不要感染,不然就麻烦大了。
舔好后,深吸一口气,开始穿针引线。
一针下去,罂粟花闷哼一声,转醒。
“我X!”忍不住咒骂一声,发现自己的手竟然不争气的颤抖着。
罂粟花睁开眸子,望向我,又扫了眼山洞,明白了个大概后,沙哑着嗓子,对我眨了眨眼睛,暧昧沙哑地笑道:“温柔点。”
心跳加快,却抑制不住,只能粗着嗓音,恶声回道:“没有麻药,你是选择性昏迷,还是我给你脑袋来一下?”
罂粟花眼波一闪,气力不足道:“就这么来吧,让为君真正体验一下丑裁缝的手艺。”
我点了点头,将衣服布塞进他的口中,又缝了一针。
罂粟花身体瞬间僵硬,险些将针滞断。
我抬头嘲笑道:“怕针的小子,你可否放松点?”这么大的人,不怕刀伤,竟然怕针,呵呵
罂粟花取下口中的布,喘息道:“小娘子,让为夫摸摸小手,可好?”
“色痞!”我的手实在不方便,但也知道转移注意力会好一些,便腿一抬,跨在罂粟花腰侧,掀了衣服,露出小腰,大方道:“摸腰吧,别耽搁我急救工作。”
罂粟花倒也不客气,染血的手指直接覆上我的小腰,轻轻一颤,停顿了数秒后,一寸寸的抚摸着。
我则轻趴在他的身上,一针一线地缝制了起来。
起先罂粟花仍旧控制不好身体的敏感度而僵硬着,手指更